?第六章 汝家欲抚平
“姐姐,姐姐,看我给你带什么了。”
耶律臧虞到处搜刮,只是要觉得适合骆玥的就全部带回来,这一带就带了一麻袋,从头到脚都有的带了。
骆玥打开袋子,看着一袋子的手势胭脂,眼眶又红了,她根本不值得他对自己这么好。
“姐姐,你怎么了?不喜欢吗?那不要好了,我再去找。”耶律臧虞看见骆玥一副欲泣的样子,慌忙的说。
“不,不,都很好看,姐姐很喜欢。”
拉住又要往外走的人,骆玥噙着泪花说。
“真的吗?那姐姐为什么要哭?”
“姐姐只是感动。”看着替自己擦掉眼泪的耶律臧虞,想着哥哥说的话,他以前真是会是那样的人吗?
“这没什么的,只要姐姐喜欢,星星我给你摘。”
耶律臧虞很开心,姐姐喜欢。
“是吗?那摘给我看看?”
“啊,姐姐真的要啊?”
“扑哧,咯咯咯。骗你的。”
看着一脸苦恼的耶律臧虞,骆玥忍不住的笑了起来,无论怎样她都没办法下手,哥哥交代的事,她只能对不起哥哥了。
“那就好,来来,姐姐挑挑看,喜欢的我给姐姐戴起来。”
一旁的若尔看着也是热泪盈眶,看着小姐苦恼,她舍不得,姑爷对小姐那么好,是她也下不了手,但是如果小姐不做的话,一定会觉得愧对少爷。
“若尔,你怎么又发呆,来,你也来选几个。”
叫了若尔好一会儿没有反应,耶律臧虞走到她跟前碰碰她说。
“不不不,这是姑爷给小姐的,奴婢怎么敢要。”
“没关系的,若尔,他既然这么说就,你就拿着。”骆玥也走过来,拉着若尔过来选。
“谢谢小姐,谢谢姑爷。”
尧骆翔从辽国出来后,前往西夏密见西夏的君王夏越,此人也是不可多得勇将之才,可惜太过多疑,导致身边无多少的亲信。
身边的下人都是些哑巴聋子,唯一相信的也只是一个上了年纪的老头,据说是养他育他之人。
西夏地域是宋辽西夏三国中最小的,但是兵力却不弱,因为才会形成现形的三国鼎立,现在宋辽两国已交好,签订协议表明不会侵犯,但是西夏与辽国间的战争却时而发生。
西夏王更是对辽国百般挑衅。
“尧将军,今天前来是何事啊?”
夏越坐在龙椅上看着尧骆翔问,先前对于他的突然示好顾及许多,可是经过相处发现尧骆翔对于辽国的厌恶不比自己的少,便假意交好,想着该如何利用此人。
“王上,三个月后,耶律臧虞那个狗贼就不成威胁,到时希望能实现诺言攻打辽国。”
“哦?此话当真?耶律臧虞是什么人物你不会不知道,上次你杀了他的妹妹,又将他重伤,他仍逃过一命,这次又有什么好计说来听听。”
西夏王看着一脸把握的尧骆翔,心里窃喜,这小子还真是好用,一次还不怕,还想第二次。
“王上听过干功散吗?”
对于西夏王脸上的狐疑,尧骆翔不以为然。
“哈哈,这怎么会没有听过,无色无味,每天一点,三个月后深入骨髓,只要一用功将痛不欲生,这可是练武之人的天敌。”
“没错,三个月后,将会看见耶律臧虞痛不欲生的样子。”
“你是如何办到?”
“王上应该知道,现在的耶律臧虞极宠他的王妃。”
“没错,听说谁都不能近身,只有那个王妃。”
“她便是舍妹。”
“啊哈哈哈。果然天助我也,不,是天助我们也,来人,摆宴东炽宫款待尧大将军。”
“多谢王上。”
说着尧骆翔一个冷笑,笑的充满野心。而西夏王看着尧骆翔的眼中也带着各种算计,正所谓是各怀鬼胎。
宽阔的草原,连着衔满亮晶晶的星空,四处都是幽暗的,今天是草原篝火盛会,契丹人穿着春装,围着篝火载歌载舞。
在清冷夜幕下,契丹人们都豪迈的畅饮,笑声四起,其乐融融,耳边不断传来契丹人独有的嗓音,雄厚嘹亮。
耶律臧虞自然在也在其中,安排在辽王的身边,而骆玥则是就坐在耶律臧虞的身边,不时的替他倒酒,切肉。
他不时的回头看骆玥,今天是她第一次绑着契丹人的头饰,穿着契丹人的服饰,看起来就是比其他的女人好看。
四周的人,虽然对骆玥没有多大的欢迎,但是也已习惯她出现在将军的身边,大家都也习惯的当她不存在,但是对于将军对她的体贴,还有那严重独有的宠溺,一些曾经伺候过他的女奴也是敢怒不敢言。
“姐姐,要不要下去跳舞?”
在篝火的映照下,耶律臧虞的双眸闪着火焰,看起来充满魅力,骆玥第一次参加这样的盛宴,既兴奋又好奇。
看着契丹姑娘围成一圈绕着篝火欢快的跳着,这比起边月国确实不一样,她们豪迈洒脱,毕竟对于她们而言,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才是对的。
“不要,我不会跳。”
骆玥缩回被拉住的手,她不是不敢,只是对于四周那些姑娘的敌意,她不想上去让她们有机会嘲笑。
“跟着她们跳就好,只是我不喜欢姐姐被人看见你笑,还是算了。”
“是是是,所以我不跳,吃的你吧。”
“诶,将军说的就不对了,这王妃既是丞相之女必有所长,听所边月国的水袖舞可是让人惊艳万分。”
一旁的辽王注意到他们的对话,看着骆玥,脸上带着亲切的笑意,让人看似好意,就不知道是不是真是这么想的。
“大王过誉,这边月国的那些舞曲自然不会入大王的眼,小女子不敢献丑。”
“今天本王倒想看看,还请王妃助兴,跳一曲怎样?”
“大王,姐姐不想跳,就不要勉强了。”
“不,臧虞,姐姐就跳给他们看看。”
说完,留下一群人,回到毡帐内换上边月国的衣物。
嫩绿的长裙正好到脚踝,布质柔顺如流水垂下,脚下是绣有同色系的嫩草几簇,手上的水秀绿色是即深至浅,长有三丈。
手脚极快的若尔为了帮小姐争口气,也快速的为她梳好发髻,也幸亏姑爷那一袋子的首饰,让小姐要什么不缺什么。
当骆玥出现,全场已经惊艳万分,骆玥飘逸如柳的从不远处走进,素雅如莲,柔美如水的双眸直视着耶律臧虞,对着他轻轻一笑。
“姐姐,你好漂亮。”
耶律臧虞跳起身,走到骆玥的身旁,双眸发亮的看着她。
“谢谢。”又是一个羞赧的轻笑,越过耶律臧虞对上辽王,也成功的看见辽王眼中的惊讶,“大王,小女献丑了,若尔,可以了。”
既然献舞,自然少不了音律,幸好若尔弹着一手的好琴,不然以辽国粗狂的音律,自己还真是献丑了。
当当。若尔一个流水指滑下,骆玥水秀抛出,随着音律的起伏,身形如水蛇般柔软,那水袖似乎成了骆玥的身肢一般,展若飞起,时而萦绕全身,轻足点地。
一个腾起抛出,若尔的琴声也高声起伏,骆玥疾步绕圈,周围飘满这花香,若隐若现,所有人都紧闭吸气,双眸瞪大。
琴声缓缓下降,身体慢慢变得悠远而柔美,接着一个回袖,琴声煞停,顿时四周变得寂静。
骆玥额头微微出了些薄汗,甚是满意的看着大家的反映,吟笑着走向微张着薄唇的耶律臧虞。
“姐姐,好美。”
耶律臧虞傻笑的说。
“咳咳。”回过神的辽王轻咳,看来本想让她出丑,现在到让她惊艳全场,面有难色的说,“确实不错。”
“多谢大王赞赏。”
骆玥笑的骄傲,除了爹娘不让学武功之外,其他的可都略懂一二,更何况是边月国独有的水袖舞。
“姐姐,你好厉害,大王都称赞了。”
“呼,好看吗?”
“嗯嗯嗯,还笑得那么美,姐姐以后不可以再笑给他们看了,我都想藏起来了。”
耶律臧虞凑到骆玥的耳边轻声说道。
“哦哦哦。”
突然一群男人将女人赶下,个个高壮,几乎都是打赤膊,全身肌肉黝黑,底下人的开始起哄,也打断了刚才大家为骆玥的舞所臣服的窘样。
“这是做什么?”
骆玥不解的问。
“现在要比赛,比摔跤,这是每年都有的,现在算是切磋,等到哈格尔列节的时候还有一场正式的比赛。
“哦。”
还挺有意思的,要说辽国让自己佩服的地方也不是没有,就像他们的团结,这就是之一。
看着个个的大汉都跃跃欲试,就连骆玥都跟着紧张起来,旁边的人都在助阵加油,好不热闹。
“获胜的是耶律巴鲁!”
经过激烈的角逐,其中一个看起来不算最壮,但是最为结实的大汉获胜,辽王赏赐了一把弯刀,还有契丹人爱喝的稞酒。
“大王,耶律巴鲁有个不情之请,还请大王成全。”
“哦?说说看。”
辽王这会儿看起来心情大好问。
“巴鲁想跟辽国第一勇士,耶律臧虞将军一举高下,不知行不行?”
“这个,还得问问本人。”辽王转向耶律臧虞,“臧虞,你意下如何?”
“我吗?姐姐,你想看吗?”耶律臧虞问骆玥。
大家的眼睛又一下子又全都看向骆玥,眼中有着期待。
“你自己喜欢就好。”骆玥并不想扫大家的兴,耸耸肩说。
“那姐姐看我的。”
一个单手撑住桌子,身体轻盈一跃,已经到了中间的空地,顿时周围开始沸腾,更甚刚才的。
骆玥手不自觉的抓紧,刚才完全没有那种感觉,只觉得在看戏般,但是现在有耶律臧虞在,自己似乎完全被他吸引住目光。
“姐姐,要替我加油。”
耶律臧虞开心的向骆玥挥一挥手,眼中同样的只有她。
骆玥点点头,微笑着一眼不眨的看着他们,只见两人已经做出准备姿势,相互对望,等待着最好的攻击时机。
对方先采取攻击,想缠住耶律臧虞的脚,只见他一个利索的闪躲,反扣住巴鲁的脚,双手顺利的提住巴鲁的裤腰,准备一个使力将其摔倒在地。
但是讶异的一幕让全场惊呼,耶律臧虞在使力的瞬间,感觉脑子一阵的发麻和阵痛,让他无力的软下身体,巴鲁发现异状,也停下准备攻击的双手抱住耶律臧虞软下的身体。
“啊。好痛。”
“耶律臧虞。”
骆玥一惊,手上的小刀划上了自己也没有发觉,惊叫的跑到他的身边。
“怎么回事?”
辽王也起身下去查看。
“怎么了?”
骆玥摸摸耶律臧虞苍白的脸着急的问。
“头好痛,姐姐,我头好痛。”
“快传御医。巴鲁把将军抱回毡帐内。”辽王冷静的下令。
“是。”
巴鲁脚步很快,骆玥必须小跑才能跟上,而且耶律臧虞紧抓着她的手不放,好几次差点跌倒,但是她都无所谓,现在她一心只有耶律臧虞。
御医很快赶到,经过诊脉,并没有发现异样,而耶律臧虞也渐渐的停止疼痛,脸色也恢复许多。
“这到底怎么回事?如果没有病因,为什么会这样?”
辽王质问御医。
“回大王,老臣以为,由于将军脑部并没有痊愈,可能影响到脑神经,因此在某些时候会出现头痛现象。”
“可是之前剿匪之时,也没有出现这样的事。”
“恕老臣愚昧,人体的大脑是最为复杂的,也许只是在某些时刻,相信在将军恢复记忆时,这个症状自然就消失。”
“臧虞,你感觉怎样?”
辽王听完转身问道。
“大王,臧虞没事了,就是不能用功,不然就会疼。”
已经恢复的差不多,耶律臧虞摇摇头也没觉得疼,好像就是不能用功。
“嗯,也许正如御医所说的,那你好好休息。”
“谢谢大王。”
站在一旁的骆玥,此刻脸色比耶律臧虞还惨白,刚才听见他诉说自己的症状,让她有种不祥的预感。
回头望了望放在梳妆台上的胭脂盒,自我安慰,应该不会的。
“姐姐,姐姐。”
耶律臧虞叫了骆玥好几声,发现她依然没有回应,只是一直望着梳妆台,让他觉得奇怪。
“姐姐,你怎么了?”上前碰了碰骆玥问。
“耶律臧虞,你试试用武功。”
“哦,可是头会很痛。”
“你确定?再试试看,也许是碰巧。”
想证明不是那么回事,骆玥激动的摇着耶律臧虞的手臂。
“哦,好吧。”
说完,与骆玥拉开距离,准备用功,刚一集中,自己的脑子就开始像要砸开一样的疼。
“啊,痛。不行,姐姐。”
耶律臧虞双脚跪地,摇着头说。
“不要了,不要了,不要用功了,对不起,对不起。”
骆玥慌了,如果真是御医说的那就好,就怕不是那么简单,内心有着无限的内疚。
“姐姐,不用道歉,这又不是你的错,你怎么了?”
看着一脸惨白,又是发呆又是掉泪,耶律臧虞不知道该怎么办。
“我没事,只是很担心你,你让我想想。”
“姐姐放心,耶律臧虞这么壮,不会出事的,这只是一时的,以后好了,我再赢给姐姐看。”
耶律臧虞开心的抱着骆玥安慰道。
“嗯。”
伏在耶律臧虞的胸膛上,骆玥想着那唯一的可能,她心不禁又下落几分。
“你上床好好休息,我去看看你药好了没有。”
“不要,姐姐陪我睡。”
耶律臧虞不让骆玥离开,硬拉着一起躺在床上。骆玥只好等着,她必须得好好问问,这件事不知道会造成什么后果。
越是不安,事情就越复杂,骆玥看着手中得信,又瞥了一眼旁边的耶律臧虞,看他一脸的兴奋,不知道在高兴什么。
但是他天真,干净的双眸里可以看得出,他是很诚心的,就不知道接下来发生的事,自己能不能阻止的了。
“姐姐,你不想见你的家人吗?”
看见骆玥一脸的苦恼,耶律臧虞讶异的问。
“想,只是大王会让见吗?”
“会的,其实我是想给你惊喜的,没想到今天被你发现这封信,那我就不隐瞒,说实话,没有跟姐姐讲,我可是憋得很辛苦呢。”
她也是无意间看见的,信封很明显的是边月国的,让自己好奇就看了看,没想到是自己的爹娘写给耶律臧虞的,他们只求见她一面。
而现在耶律臧虞怎么会拒绝,只要她开心,他都会去做,何况这件早他眼里算是小事。
“谢谢你,耶律臧虞。”
“不客气,只是姐姐,你可以叫我臧虞,不用天天都叫全名,感觉怪怪的。”
“那你也叫我骆玥,不然叫姐姐也很怪。”
看着嘟着嘴巴的耶律臧虞,不知道爹娘见了会不会吓一跳。
“嗯,也对,因为我们是夫妻,所以我可以叫玥玥的,对吗?”
“谁跟你说的?”
骆玥一愣,以前他只会说自己是他姐姐的。
“大王啊,他说我们是夫妻,让我看画还教了我怎么做夫妻呢。”
“啊?他他,你你……”
骆玥脸部发烫,紧张的直结巴。
“嘻嘻,不要紧张,我看图里女孩子都很难过的样子,所以我不要让姐姐难过。”耶律臧虞贼兮兮的伏在骆玥的耳边说道。
“啊?你你。我,我不知道。”
出嫁前,娘也有拿过那些给她看,她也是瞄了两眼就不敢往下看,娘说这些夫君会,女孩子只是知道就好。
“嘻嘻,玥玥,你脸红也很好看。”
“你,你少不正经,我爹娘什么时候来呢?”
“明天应该就到了。”
“什么?这么快?”看信上的时间,也就前几天的事,怎么这么快。
“嗯,我让人去接就比较快,还有姐姐,不对,玥玥的哥哥。”
“我,我哥也来?”
骆玥一屁股坐回床边,这下全赶上一块了,她还没有查清楚这毒是谁下的,现在哥哥又来,这耶律臧虞现在算是毫无武功,又怎么斗得过自己的哥哥呢。
“玥玥,好像自从我上次头痛开始,你就怪怪的,到底怎么了?”
耶律臧虞奇怪的看着骆玥,她最经老是盯着自己看,眼中带着担忧,摸摸她的水嫩的脸蛋问。
“没,没什么,只是我怕大王会不欢迎边月国的人,也怕你为难。”
骆玥拉下他乱动的手,随便找个理由敷衍,她现在脑子是一团乱。
“不会的,他们只是来看亲,又不会怎样。”
“嗯,希望吧。”
晚膳用过,骆玥找机会出了毡帐,往药房走去,一路上不时的看着四周,就怕引起什么怀疑。
悄然走近药房,这时候只有若尔还在为耶律臧虞煎药,都是些调理的药,每天自己吃的都是和他一样的,只有这药最有可能被动手脚。
躲到一边,她唯一想到的人只有若尔,每天经手也只有她,可是思来想去自己都没有理由去怀疑若尔。
若尔把自己的幸福看的比她的命还重要,看见耶律臧虞对自己的好,她也很感激不是吗?
“若尔,不要。”
伸手将她准备滴下的毒水拦下,骆玥心痛的哽咽了。
“小小姐,你怎么在这?”
若尔一惊,药水掉落在地,她双脚一软跟着瘫坐在地上,惊讶万分的看着骆玥。
“若尔,告诉我为什么?你为什么要那么做?”
“小姐,对不起,我知道这样会害了姑爷,可是为了小姐若尔不得不这么做。”
“若尔你在说什么啊?”
“小姐,我知道如果你不这么做,一定会一辈子愧对少爷,而且我怕姑爷醒来后会对小姐不利,如果是这样,我宁愿让小姐回到少爷身边,一切都由若尔来承担,所以小姐,你快回去,就当做不知道,好不好?”
若尔跪在地上,抓着骆玥的双脚哀求道。
“若尔,你怎么那么傻,就算是耶律臧虞死去,我也回不去了,你明白吗?而且事情没有处理好,还是会连累到边月国,后果就不堪设想。”
“若尔没有想那么多,我只想要小姐好。”
若尔流着泪看着骆玥。
“现在哥哥和西夏合作,如果被知道耶律臧虞中毒的话,一定会举兵讨伐,所以眼下之际,若尔,我们当做什么都没做,就算是哥哥问起,我就说我没有下毒,我想他也会顾及耶律臧虞,你明白吗?”
“可是姑爷确实中毒了,那天他头痛的症状跟少爷说的一模一样的。”
“我知道,现在先瞒着,然后让人去找解药。”
“哦,小姐,对不起。”
“傻瓜,快起来,记住以后不要在做了,这件事情我来解决,你当做什么都不知道。”
“不行,小姐,如果被人知道姑爷是中毒,他们一定会怀疑你的。”
“你以为被人知道是你做的,他们就不会怀疑我吗?你忘了我是你的主子,我下令你才会去做。”
“那怎么办?对不起,对不起,小姐。”
说着若尔又哭起来,她就是这么笨,老是拖小姐的后腿。
“别哭了,现在说这些都没用,眼下先瞒住这件事,知道吗?”
“嗯,快把药端过去,免得耶律臧虞找人。”
就在他们匆匆离开药房,无意间听到的萧绰从草药堆后走出来,本想那些创伤药,没想到听见到惊人的事情。
这下子尧骆玥绝对无法再左右将军,只要这件事情被大王,被将军知道,她绝对活不过第二天,他得好好合计合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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