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两个人一边儿说着一边儿向屋内走去……
片刻之后……
司徒彩看着几十号人开始忙活,搬桌子的,端菜的,不到一盏茶的时间。原本宽敞的大厅一下子被填满了。除了凑成的长约十米的桌子,以及上面数百道的菜外。还有两旁伺候用膳的十几个美貌的宫女。
“哥,你该不会把你的后宫里的女人都叫来一块儿吃吧?”
司徒彩虽然这么说,可是心里却明白这种几率很小。
北宫拓野听到这话果然是淡淡一笑,然后说道:“放心,没有其他人,只有咱们两个人。”听到这话司徒彩‘嘿嘿’一笑,然后说道:“哥,咱就吃个早餐。有碗粥,再来两个包子就够了!你弄成这阵势,我看都看饱了。”
“没关系,慢慢吃!”
北宫拓野一边儿说着,一边儿拿起桌子上的筷子递到司徒彩的手里。而接过筷子的司徒彩则是露出了一抹苦笑。要知道她虽然爱吃,可是这么多人站着看着她吃,她却有点儿张不开嘴。
“都退下!”
司徒彩的小小不自在,北宫拓野却一下子感觉到了。他挥手让众人推下。而司徒彩一面儿惊讶于他的有心,一边儿则是再次因为他对自己的在乎而心有不安。
暧昧!
北宫拓野的一再行为,让司徒彩产生了这种感觉。
“哥,你把人都轰走了,你让我跑着步吃啊?”
司徒彩一边儿说着,一边儿可爱地伸着脖子看向十米长桌上的菜。而北宫拓野却说道:“你吃什么说,我去给你夹过来。”说的是极其自然,不过司徒彩却敬谢不敏地说道:“算了,我可不敢把九五之尊的皇上,当今的天子,伺候我吃饭。那样肯定会遭天谴的!”
“呵呵……彩,只有你能让我这么开心!”
北宫拓野再次不吝啬地发出笑声儿,而司徒彩却是满脸无辜地说道:“很好笑吗?我说的只是最最普通的实话。”随后不理会北宫拓野那含笑的眼神,拿起筷子,吃了起来。
‘赐婚的事儿,要怎么提呢?’
司徒彩看起来在全心全意吃东西,实在脑中正事儿一点儿没忘。
“彩,我为你在宫中改一处新的居所,你以后就住在皇宫里,如何?”
忽然,北宫拓野说出了这么一句话。司徒彩条件反射地拒绝道:“我才不要。我要在家住。偶尔来住两天还差不多。住在这里面打死我都不同意!”而北宫拓野听到这话后,则是点头勉为其难地说道:“偶尔住两天也行。”
“彩,你喜欢什么?想要什么?记得一定要跟拓大哥说,拓大哥一定都会满足你的!”
一会儿之后,北宫拓野再次说道。而正苦于没理由开口的司徒彩听到这话则是眼睛一亮。然后抬头看着北宫拓野说道:“哥,真的吗?我说什么你都能答应我吗?”兴奋的脸上写满了迫不及待。
司徒彩这期待的模样,让北宫拓野脸上再度露出了宠溺的笑容,随后豪爽地说道:“对,只要你说得出!我就办得到!”
“嘻嘻,那如果我说,咱们以后再也不要见面了呢!”
司徒彩脸上的痞子式笑容,还有语气听起来像玩笑,可是有几分真几分假,她的心里最清楚。
北宫拓野听到这句话后,则是沉下脸说道:“彩,以后不要再说这种话。我不喜欢听。”那表情说不出的阴沉。只是玩笑就能如此,如果是真的后果一定不堪设想!
要稳住!
不能冲动!
这是司徒彩再一次试探后,得出的结论。于是她再度‘嘿嘿’吊儿郎当地一笑,说道:“哥,说你小气,你还真小气。开个玩笑,都这么严肃。真担心万一以后我犯了什么错,你会不会一怒之下把我‘咔嚓’了。”司徒彩这话一出口,北宫拓野就笑了。然后看着她说道:“你放心,就算我再生气。气的杀了所有的人,杀了自己,也不会伤害你的!”听到北宫拓野的这句话,司徒彩心里再次‘咯噔’了一下。因为她想到了四个字--生灵涂炭!
于是……
“别,如果我真的惹你生气了,我宁可你‘咔嚓’我。”
司徒彩连忙表明态度。却没想到北宫拓野却回答说:“看不出来你小子平时看起来没心没肺的,心肠到挺好。呵呵……”
心肠好?
司徒彩不这么认为。在她自己看来,她不是什么拯救苍,大慈大悲的菩萨。也称不上什么好人。他只是单纯地不希望有人因他而死,更不想看到‘生灵涂炭’的悲剧发生而已。所以,对于北宫拓野的这个说法,司徒彩只是不置可否地挑了挑眉,并没有回答。
“行了,玩笑也开够了。现在说真正想要的是什么吧!”
北宫拓野的态度依旧大方,口气依旧豪爽。而司徒彩这次则是也很干脆地说道:“其实也没什么,只是我想跟红眸成亲,所以想请哥哥你下道圣旨。让我们奉旨完婚!”
完婚!
这两个字却让刚刚还从容大方的北宫拓野从容不起来了。
排斥!
北宫拓野不明白自己为什么对这件事如此排斥。理智告诉他,司徒彩是男的,而男的早晚是要成亲的。他没有拒绝的理由。可是,虽然如此,他的心里却还是有一种奇怪的排斥感觉。那种感觉让他很不舒服!
“彩,你还小,为什么如此急着成亲啊?”
北宫拓野力求平静地问道。而司徒彩则是理所当然地回答说:“我都十五了,成亲很正常啊。哥,你十五的时候都妻妾成群了吧。”
这?
北宫拓野还真说不出反驳的话来。而司徒彩看出了北宫拓野表情的凝重,于是为了化解气氛一样。靠近北宫拓野小声儿说道:“哥,我偷偷告诉你个秘密。”
厄?
“什么秘密?”
北宫拓野感兴趣地问,从脸上的胆小可以看出他很喜欢这种跟司徒彩如此亲密地分享秘密的感觉。却不知,这其实是司徒彩为了达到目的而特意用的一种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