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彩看北宫拓野的表情就知道他上钩了,很是满意。不过却还是貌似不放心地说道:“你发誓不告诉别人,我才能告诉你。”那小心翼翼的神秘模样让北宫拓野露出了趣味的笑容,随后说道:“好,我发誓。现在可以说了吧!”
火候刚刚好!
司徒彩想着,看着北宫拓野点点头,然后压低声音说道:“别看我跟我家那个红眸看起来挺亲密,其实我都没有跟她那样过。”
“厄?”
北宫拓野听到这话一愣,显然没想到司徒彩居然跟自己说这么私密的事儿。而司徒彩则是继续说道:“她说成亲以前别想碰她。哥,那么一个大美女,天下第一大美女。天天在我面前晃,你说我看着吃不到。能不着急吗?”
着急!
北宫拓野看着司徒彩的模样,感受到了他的迫不及待。于是感到好笑地摇头说道:“你还真是个不折不扣的小色狼啊!”而司徒彩则是严肃地更正大:“是大色狼!”
“哈哈哈,我都忘了你是以色为荣了!对,大色狼,大色狼!”
北宫拓野再次为见识到了司徒彩的厚脸皮而发出了轻快的笑声儿。而司徒彩则是见时机已然成熟,于是连忙抓住机会说道:“哥,你到底答应不答应啊。还说疼我呢。一点儿都不为我的性福着想。”看着脸上稍有不满的司徒彩,北宫拓野摇头苦笑着说道:“好好好,我明日就下旨赐你择日完婚。行了吧?”
太好了!
目的达成!
司徒彩在听到北宫拓野的话后,心里一下子就乐开了花。随即她看着北宫拓野说道:“哥,我就知道你对我最好了。那我现在先回府告诉红眸这个好消息。改天我再来待她谢恩。”一边儿兴奋地‘噼里啪啦’说着,一边儿向外跑去。
就这样,北宫拓野连个出口阻拦的机会都没有,司徒彩就跑远了。
“呵呵,真是个小色痞!”
北宫拓野看着司徒彩消失的背影,脸上有着自己看不到的柔情。接着他起身,吩咐道:“来人,更衣,摆驾御书房。”
片刻之后,御书房……
“皇上,你为何接连四日不上朝?你初登大宝,你知道你引起了多大的骚动吗?”
北宫拓野的娘舅,也就是当朝的国舅爷刘安良看着一身龙袍,却一副浪荡模样的北宫拓野气的是直跺脚。而北宫拓野对于他的唠叨则是很有耐心地问道:“说完了吗?”
“还有,你怎么可以为了司徒家一个公子,说出那种让满朝文武陪葬这么大逆不道的话呢?你知道这种影响多坏吗?你们还是初相见,你知道三日之内整个京城都传成什么样子了吗?”
刘安良越说越激动,那暴怒的模样跟他平时努力伪装成的老好人模样还真是天壤之别。可惜现在是皇帝不急急死国舅爷,那个当事人北宫拓野听到这话非但没有面露不悦,反而感兴趣地笑问道:“哦,大家都怎么说的,说来听听。”
怎么说的?
刘安良一想到那些流言蜚语头都大了,他用尽了一切办法都平息不了。却没想到皇上却一副无所谓的模样,这让他怎么能不愤怒。所以他决定把事实都说出来,否则他意识不到问题的严重性。
如此想着,刘安良紧紧盯着北宫拓野的脸说道:“大家都说你对那个风流十三少一见钟情,说你对他有不轨企图,说你日日不临朝,就是为了跟他相处。还说你为了他冷落整个后宫。甚至还说你意欲留他在后宫,让他做你的男宠,常伴君王侧。你听听你听听……这叫什么话……”
刘安良本来是想让北宫拓野着急生气的,可是却没想到自己越说气越大,火越旺,而当事人一就是一副云淡风轻,跟自己无管的看热闹模样。所以忍不住喊道:“皇上,你到底有没有听老臣在说话啊!”
一见钟情!
自己是吗?
让彩做自己的男宠!
如果他同意的话,自己绝对不会排斥。
常伴君王侧!
呵呵,想想都高兴。
冷落后宫?
只要有他在,谁还会在意那些无聊的女人们。
北宫拓野听的津津有味,脑中更是忍不住浮想联翩,天马行空了起来。而就在此时却听到国舅爷大声儿叫自己的声音。于是淡笑着“有,朕当然有在听。”
“皇上啊,此时非同小可,你怎么就还笑得出来!”
刘安良这话可真是发自肺腑的,从他那紧皱的鬓角,以及他满脸的无奈,一眼的无力就能看出来。而北宫拓野对此则是再次淡淡一笑说道:“感觉好笑自己就忍不住了。”随即在刘安良又要‘劝谏’的时候,继续说道:“都是不可一击的说辞,何须在意!”
北宫拓野说话的同时,已经有了一个完美的好办法。可以一举几得!
“皇上,这些留言再这么传下去,小则对皇家声望有损,大则伤国本啊!”
刘安良这模样还真像个十足十的忠臣,而北宫拓野听到这话则是将计就计地说道:“既然如此,国舅爷可有何好的处理方法,不妨说来听听!”
这?
方法刘安良想到了,但是不敢说。
“国舅但说无妨,这儿又没有外人!”
北宫拓野一副既往不咎的态度,而刘安良则是犹豫了一下后,迟疑地说道:“微臣以为,可以找个名目,处决了司徒彩。这样自然可以平息一切的留言。”说完后看到北宫拓野的目光中闪过一丝阴冷之气,于是连忙低头说道:“臣该死!”
哼!
想杀彩!
如果不是你现在死不得,朕一定立刻处决了你!
北宫拓野心里冷冷地想着,不过脸上却堆起了笑容。然后看着一副诚惶诚恐模样的刘安良说道:“舅舅,你何出此言啊。朕又没生你的气。朕只是觉得这样不妥而已。”
厄?
是这样吗?
国舅爷不解地抬头看着北宫拓野,一脸的怀疑。而北宫拓野则是淡笑着解释道:“朕只是觉得这样做只会让人以为朕是做贼心虚。现在他们只是如此猜测,可却无凭无据。可是,如果朕真的这么做了,他们就等于是有根有据了。到时候只会弄巧成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