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狼听到这话,脸上挂着灿烂的笑容,开口说道:“你猜猜。”而他这话一出口,只听得司徒彩咬牙切齿地警告道:“司徒狼!”一副忍无可忍的模样。而司徒狼则是识时务地‘嘿嘿’一笑后说道:“好,好,我不卖关子了。我告诉你日子。我跟你说,我刚刚下床后。其实想先上个茅房的,后来却没忍住,于是先去了丫鬟房,我当时去了后……”
咯吱咯吱……
司徒彩看着废话连篇的司徒狼,是忍,忍,忍。
最后……
“我真是疯了,才听你说!”
司徒彩说着,用力推开身上的司徒狼,然后下床就向外走,一副再跟这疯了的司徒狼多相处一秒。自己就会崩溃一样。
“彩!”
司徒狼冲下床拉住了她的手。而司徒彩则是冷冷说道:“松手!”
“三日后!”
司徒狼莫名其妙地来了这么一句,让司徒彩一愣,随后不敢置信地睁大眼睛问道:“什么?你是说咱们的婚期在三日后?”司徒狼用力点点头,说道:“高兴吗?”显然让他兴奋成这德行的理由,就是好事儿来的太突然了。
三日!
他们两个想早点儿成亲的人,都从没想过会这么快。
“真的吗?”
司徒彩看着司徒狼笑着问道,而司徒狼则是用力点头,说道:“嗯,没想到这么快对不对?”原本一心想睡觉的司徒彩,听到这话兴奋地一下跳到了司徒狼的身上,高兴地说道:“快点!”
厄?
司徒狼不解地看着司徒彩问:“什么快点?”
司徒彩坏坏一笑,然后无尾熊一般的她把嘴凑近司徒狼的耳边说道:“当然是你刚刚说的爱爱啊。”司徒狼一听,说了一句:“遵命,夫君大人。”随后就抱着司徒彩向床上冲去……
不一会儿便是满室的春色,羞的月亮都退到了云的后面藏起了脸。
翌日,一早……
“彩,快,快起床!”
这次吵醒司徒彩的不是敲门声儿,而是司徒狼迫不及待的声音。
“狼,我再睡会儿。”
司徒彩可见真的是累坏了,居然眼睛都睁不开。而这一向最疼她的司徒狼这次居然说道:“不行,不能再睡了。你还要上早朝呢。快,快起来。”说话的同时居然把她身上的被子都给撩开了。
不起,不起,就是不起!
司徒彩干脆就把自己当成具死尸,一副就算是你鞭尸,我也不动一分毫的模样。这看的司徒狼记得是直跳脚。最后,那妖精的红眸中闪过一抹邪魅的光,随后……
一件一件,司徒彩的衣服很快就被他给穿好了。
然后,司徒狼把床上的司徒彩扛在肩膀上,打开门走了出去。
早晨天未亮透,小风一吹,那叫一个冷。
司徒彩打了个寒颤,睁开了眼睛。然后在看到自己所在的地方后,咬牙切齿地喊道:“你个妖精,我一定要宰了你。居然敢把我扔在外面!”原来,司徒狼把司徒彩放在了大厅门口。
嘿嘿,只要乖乖去上朝,然后把成亲的日子定下来,要杀要剐就随便吧!
不远处的司徒狼,看着气的从地上跳起来的司徒彩,脸上尽是幸福的笑容。他一心地期待着,希望一切顺利,顺利地成亲,然后自己跟彩找一个理由,顺利地离开这里。之后两个人一起过两个人的幸福生活。看着他这模样,真的没有人忍心提醒他,期待是美好的,现实是残酷的。
不久之后,皇宫的大殿之上……
“启奏皇上,我儿司徒彩的婚期已定,是个难得的好日子,请皇上过目。”
大事儿禀告的差不多之后,司徒雄走了出来如此说道。
婚期已定?
这么快?
北宫拓野心中不悦,不过脸上却带着笑容说道:“这可是好事儿,呈上来朕看。”待圣旨呈上之后,在发现日期居然是三日之后时,他的脸色阴沉了下来。忍不住开口问道:“三日之后,为什么如此赶?这应该来不及准备吧?”
“皇上请勿操心,老臣已经准备了足够的人手,三日内定能准备的妥妥当当。还望有幸到时能请皇上亲临。”
司徒雄的话一出口,明显就是日子已定,毫无商量余地的模样。
这司徒雄莫非也看出了什么吗?
否则怎么会如此不识时务?就算真的是定这个日子,也应该用缓和写的语气才对啊!
北宫拓野锐利的眼神看向司徒雄,而司徒雄抬头,毫不畏惧地回视他。一个简单的四目相对,北宫拓野就了解了,这个司徒雄定是也感觉到自己对司徒彩的心事了。
‘现在情况对自己不利,所以不能太强硬,否则彩也起了疑心,躲开自己就麻烦了!’
北宫拓野在心里如此盘算过后,脸上露出了灿烂的笑容。然后豪爽地笑着说道:“如此甚好,只是怕委屈了我们这位新王爷。司徒将军如果人手不够,或者有什么需要帮忙置办的,随时跟朕说,朕定当全力配合。”
“谢皇上恩典。”
司徒雄连忙跪地谢恩,还不忘踹了一旁站着都能闭上眼睛睡觉的司徒彩一脚。司徒彩一惊,在看了一眼现在的情况后,有点儿不知道怎么反应。不知道为什么她爹会跪在地上。所以只好抬头看向龙椅之上的北宫拓野。
呵呵呵,这小子昨夜没睡好!
北宫拓野看着司徒彩的迷糊样,忍不住露出了宠溺的笑容。随后,压下太过明显的笑容,看着司徒彩说道:“怎么?还不谢恩吗?”
谢恩?
司徒彩虽然不知道是什么,不过听到重点就够了。于是跪地高呼:“谢皇上恩典。”
反应还挺快!
北宫拓野赞赏地一笑后说道:“两位爱卿平身!”于是司徒彩扶着司徒雄站了起来。
差不多改回去了吧!
司徒彩看没有人再走出来,于是心里如此想着。却没想到,她这个念头刚闪过,就又有一个人走了出来。而且在向北宫拓野禀报前,先冷冷瞥了她一眼。
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