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古代言情情陷俏盗贼(盗情记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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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情陷俏盗贼(初夏)

前言

这篇文说是武侠,但其中言情的成分还是有很多的。

开篇前言嘛,一来是吸引吸引眼光,二来也是给老读者们打个招呼。

首先推荐几首看这篇文的时候可以听的歌,亲身试验过,会很有感觉哦。

嗯哼,接着是夏夏的建议——

可以是像《天下》、《念奴娇》这类比较有架势或者欢快的歌,看到后面可以听《画心》、《如果我变成回忆》、《哭过就好了》之类煽情的曲目,或者是会让人感觉很甜蜜的歌。

这个不是夏夏出新,而是因为自己就是一边写一边听,非常的有感觉。

从这亲们大概看出来了,这篇文和以往不同,情感都会比较分明,甜的地方很甜,酸的地方很酸。因为这一次是夏夏喜欢的江湖文,所以会大展手脚一下啦!

从前期开始就会埋下伏笔,不过,就算是没什么耐心的亲也不用担忧,因为夏夏大多数的伏笔都会一而再地提到、层层揭开,有些更是只是为下几章节铺垫而已。

这篇文提到了一些朝廷和武林的问题,不过,这个基本上就是背景提示——请大家不要介意……整篇文还是比较轻松的。

话说第一次写前言,或者叫它序吧,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写的,呵呵。

这篇是“花与梦”的参赛文,主题是幸福。

在写的过程当中,夏夏一直都在想,什么样的才算是幸福呢?

之前为了准备辩论会,看了一个叫做“爱与被爱哪个更幸福”的辩论视频。也许不论爱一个人、还是被一个人爱,又或者只不过是单纯的喜欢,都是无比幸福的吧。

夏夏想写的幸福,不是刻骨铭心、痛而且快乐,也不是牛郎织女一年只有七夕相会、受尽相思之苦。

夏夏只是想写那样简单的幸福,那样的——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我想,夏夏的这些孩子们是这样认为的——

幸福,是我可以和你在一起,天长地久。

幸福,是可以保护你,哪怕倾尽所有。

只要你幸福,我就很幸福。

最后的最后,希望亲们看过这篇文以后,会感觉到文字当中甜甜的味道。

只要你们幸福,夏夏就很幸福。

以下为PS部分——

为了让亲们看书的时候更能够融入情节,夏夏给大家一些小小的提示吧(括号,是问答啦,但是个人观点不同,答案也不同,看的时候感觉自然也不一样咯。夏夏这是抛砖,希望能引出亲们的玉一样的感慨啦!)。

第一,一个愿意为你去死的男人和一个愿意为了你活下去的男人,你会选择谁?

第二,一个暗暗喜欢你近十年却没有勇气坦诚、对你如同哥哥一般的人和一个相识没有多久、却仿佛相见恨晚的人。你会选择哪个?

第三,一个占有欲极强,为了想要的女人可以不择手段,但是一旦获得之后却能够全心全意保护你、不让你伤心的男人和一个懂得放手,偶尔有一些嫉妒心,虽然会让你生气流泪却其实是为了你好的男人。你会选择哪个?

第四,一个愿意为了你背叛全世界的人和一个为了你才让自己融入这江湖的人。你会选择哪个?

咔咔,有点坏心眼的夏夏,很期待亲们的观点呐。

在此点名,望望,夕弦,咱家的姐姐哥哥和妹妹们,是一定要参加问答的哦。想了想还是有奖吧,奖励精华一枚。!

第一章 妙手神偷

“空空妙手,偷遍天下宝藏;妖娆身影,上穷碧落下黄泉,奈何,我们偷不到幸福”。

四月,永远是洛阳城最热闹的时候。不仅是各地商旅聚集起来交易的时节,也是当地望族举办宴会的好机会——因那春风中涟漪微荡的湖水、有黄鹂飞落的悬桥以及春暖冰化的水路,都会吸引来大批的旅人。

当然,偶尔的偶尔,也会请来一些不速之客。

洛水中游有个偏僻的码头,由于实在太小,几乎没有一艘船会愿意停在那里。但这年,却偏偏停靠了一艘巨大的帆船,高高耸立的桅杆最上端有一面收起的旗帜,用粗麻绳草草拴在木杆上。

奇怪的是,船虽然已经靠岸,却仍然有许多船员留在甲板上,摆出桌凳一副悠闲的样子。更有甚者,居然还洗起了衣服晒起了棉被,仿佛这艘船就是他们唯一的家。

船的舵手是个年轻的男子,有着海上住民特有的粗犷,虽然说不上惊艳,却也算英气。

如果这男人的相貌还算平平,那他身边的那个年轻女子便可谓是沉鱼落雁之美:盘起的带点金棕色的头发微微有些拳曲,几缕发丝柔顺地垂在她的脸颊边。分明是中国女子,却透出一股子西域人气质。在这船上,唯独她身着绮罗裙、乌发绾云鬓,一支翡翠步摇更衬出她精神的脸蛋。这样的女子,绝不像是每日在船上遭受日晒风吹的人。

“金玉蟠桃树,是数十年前皇室赠与洛阳贵族赵氏的礼物。”男人手中拿着一迭纸,正念给忙着寻找首饰的女子听,“以薄翡翠同银片作叶、西域石榴石作蟠桃,树干为金质、花盆为玉质。粗略估价,足够我们换几门火炮了。”

“哇哦,竟然那么值钱?”为自己挑选好耳坠的女子抬起头来,双眼弯成了月牙状,“那更是要偷到手。娘亲留下来的火炮我可是早就想换了。齐大哥,你看这两条面纱,是哪一条比较好?”

男人端详了一下她的衣装:她一身浅棕色的皮衣,袖口则是毛织的料子,其中用红色和金色绣着错落的线条;胸口以下则是着绛紫色的丝绸,光滑的面料包裹出她玲珑的身段。也许是为了方便行动,她并没有穿汉家女子最常见的儒裙,而选了一条用层层彩色泛金的绮罗连缀而成的长裙,隐约露出她修长匀称的腿。整个搭配完美柔和,仿佛任何一种加饰都将破坏掉这种和谐。

于是,他为难地皱起眉头,道:“小蝶,你知道我不擅长这个。”

被唤作小蝶的女子不满地嘟了嘟嘴,犹豫片刻后,为自己系上一条妃色的雪纺面纱。

这一对如同兄妹般的年轻人,乍看之下除了容貌之外一切都那么平凡。又有谁会想到他们就是正被全国通缉的专业盗贼呢?而实施偷窃的语蝶,更是已经被六扇门的捕快们誉为了妙手神偷。

这一趟特地返回陆上,当然是因为盯上了一条大鱼——洛阳首富赵三刚的金玉蟠桃树。

根据齐铄的消息,今夜赵府会有一场盛会,宴请来自各地的商人,并展出互相的宝物。廖语蝶倒不是那种十分贪心的人,她的目标只有蟠桃树而已。之所以选这个时辰,只因为方便她鱼目混珠。

两人聊了一会儿,天色便已经暗下来。码头旁已陆陆续续亮起了灯火,一辆辆马车在傍晚冷清的青石板路上格外显眼。

“时辰到。” 她看着傍晚的天空,潇洒地走下甲板,先一步坐进早已准备在一旁的马车。齐铄用力一跃,直接落在马背上,担当起她的车夫。

马车颠簸着沿着大路前进,一路畅通无阻来到赵府大门外。府内张灯结彩、灯火通明,后花园更是人声鼎沸,不知装点了些什么,远远的便看见上空金光荡漾,即便站在门外也足以想象宴会的热闹程度。

廖语蝶掀开车帘款款走向大门守卫,娇声道:“这位大哥,奴家是赵老爷请来的舞姬。早晨一不当心把出入贵府的文书给弄丢了,不知道哥哥可不可以给个照应,放奴家进去?若是得罪了老爷,奴家可担当不起。

领头的守卫倒也警醒,虽然目光胶着在她曼妙如蛇的身段上,却不忘府中的规矩:“不如姑娘稍等片刻,容小的进去向老爷通传一声。”

“哎,可别。” 她不得不靠上前去,身子轻轻倚着对方的肩,“奴家已经误了时辰,这再等下去,恐怕会遭老爷斥责。大哥,日后若是奴家遇见您,必定好好招待。今日……便通融一下吧?”

“这、这……好吧,下不为例。”好闻的香熏味道直向那侍卫的鼻子里钻,他哪里还想得到自家主子的吩咐,立刻为她打开了大门。

她跨过门坎,回眸微微一笑,翩然走进大院。侍卫的眼睛正盯着她的背影,自然位注意到齐铄趁机跃上围墙,没一会儿就消失在房屋背后。

园内,明珠与烛火环绕着水池,正中央的一块盘石上安放着那棵金玉蟠桃树——这就是她今夜的目标。问题是,要如何从这么多人眼皮底下,将这份至宝偷走呢?

廖语蝶一路走到赵三刚的面前,却没有任何人拦下她。每一个人都被她半遮半掩、却仍然惊人的美貌给惊呆了——虽然他们只看得到她涂上亮蓝色眼影的双眸,但那丝丝的媚眼,早足以让他们神魂颠倒。

“赵老爷,奴家来晚了,真是抱歉。”她向着赵三刚款款拜倒,完全不担心穿帮,“都是为了选一套好衣裳让老爷满意,谁知反而误了时辰。不如,让奴家以舞谢罪。”

年过半百有些发福的男人,看着这纤细美妙的女子早已经眉开眼笑,哪里会记得自己有没有请人表演,忙不迭道:“好、好,谢罪也谈不上,姑娘肯助兴,就让他们都开开眼界。”

廖语蝶微微一笑,遗传自母亲的一对紫瞳熠熠生辉,莲步轻移像水池走去。眼见金玉蟠桃树唾手可得,竟没有一个人阻止她。

只看到她轻轻一纵身,便跃到池中央的那块巨石上,身形轻展,一对玉臂从毛织的袖口露出,纤纤素手故意掩着口,仿若个娇羞的待嫁女儿。

“快、还不奏乐?”宾客们纷纷催促一旁的众位乐手。琴师一愣,随即弹奏起一首菩萨蛮,恰配上她颇具地域特色的服饰。。

廖语蝶也厉害,一边舞蹈,一边竟还分神抓住从木制悬桥上垂下的两只铜钩。

一旁忽然加入琵琶的急奏,切切嘈嘈之声砸在会场上,宛若那神秘佛都的住民在演奏着锣鼓唢呐庆祝佛光降临,一时间好不热闹。

“刚好。”她微微一笑,在狭小有限的范围内一个空翻,双手藏在飘飞的衣带背后,神不知鬼不觉将钩子卡在了花盆边缘。

论舞技,她绝对不是半吊子的水平。既然敢于拿出来作为自己真正身份的幌子,就必然有足够的功底。她的脚尖仿佛没有接触石面一般,小心地点着地面,轻盈地支撑起整个身体的重量。

背后的钢丝发出“嘣”的一声轻响——那是齐铄给的暗号——一切准备就绪。

廖语蝶的手指灵巧地穿过背上精致的斗篷,从毛织物的背面取下两个小小的弹丸夹在指间。伴着“砰”的一声,青色的烟雾飘满了水面,半真半假如同漾起的水雾一般。

所有人都震惊无比地看着这神奇的画面,谁都没有注意语蝶纤瘦的身影攀着钢丝被缓缓提过屋檐:当然,连带被吊起的还有挂上钩子的金玉蟠桃树。

守候在一旁的齐铄伸手将她拉上屋顶悬桥,硬朗的脸上是兴奋无比的笑容:“好样的,小蝶!”

“那是当……”她自信满满的回答被烟雾缭绕的花园中一声模模糊糊的大喊打断:“召集侍卫!那女贼偷了今晚的宝贝,就是将整座洛阳城翻过来也得找着她!”

“切。”她狠狠跺了跺脚,将金光灿灿的宝物塞进齐铄怀里,自己则用黑布装了几块早已准备好的岩石,“你先把东西带回船上,我不会有事的。”

“自己小心。别忘了,你的悬赏额度一个月就翻了一倍。”齐铄虽然嘴巴厉害,但对她的担心却实实在在。不过,显然她才是船上当家作主的小姐。面对她坚定的眼神,他也只能抱着金玉蟠桃树先行离去。

“那可是妙手神偷!快、快抓住她!”花园中身手较好的侍卫甚至宾客都已经摩拳擦掌准备跳上悬桥——盗贼公主廖语蝶的赏金已经高达黄金一千两,这个数目可不是谁都能够忽略的。

“来追我啊。” 廖语蝶狡猾地一笑,几个纵身便沿着交错的屋檐逃出了赵府,在街道中飞奔着,一边取出藏在衣服内的长鞭。

当然,她也知道洛阳城的达官显贵自己得罪不起,便一心一意在街巷中穿梭起来。

但跑着跑着,事情似乎没有这么顺利了。她已经不是第一次在洛阳城中作案,但这种不会被追上却也甩不掉追兵的情况还是头一次碰到——先前出入自由的洛阳城,突然间就变得戒备森严,跑到哪都会突然从墙头上冒出一支暗箭,简直是有谁在刻意埋伏。不多时,四周还传来马匹的声音,越过巷子也可以看到越来越密集的火把光芒。

“喂,小姑娘,逃不掉了么?”就在这时,身边忽然传出一个男子的声音,几乎让她跌下墙去:此人的速度和她不相上下,奔跑间更未带起一丝声响,绝对是个有功底的高手。

她侧过脸,却被对方脸上的黑布挡住了视线,不免有些气急败坏:“哼,不知公子又是何方高人?奴家可不知道六扇门何时又多了个那么厉害的捕快。”

“我是来帮你的。”两人一前一后已经跑出十几里远,她的体力也渐渐有些不支。面对这个来历不明的人所谓的“帮助”,她似乎没有别的路可选。

“跟我来吧。”男子伸出手,从声音她都可以猜出他面罩下不怀好意的笑容了。她于是回以一笑,跟着他躲进一旁的民宅,听着墙外噼里啪啦的脚步声由近及远,最终消失殆尽。

确定了自身的安全后,廖语蝶才打量起自己所处的地方:原本她以为这只是一个无人居住的普通院落,但仔细观察后,才发现在墙根处有一扇小小的活板门——适才她被捂住眼睛推进的地方,恐怕就是这下面了。

这样的机关在太平的洛阳城中实在罕见,也更让她怀疑这个无缘无故出手帮助自己的男人的身份。

银色的月光下,男子自顾自解下面罩和头巾,并披上不知从哪取来的一件月白长袍,边角上用类似双面绣的针法绣着宝蓝祥云,整间袍子流光熠熠,乍一看便知价值不菲,绝不是普通的成衣铺出品。

“你为什么帮我?” 她收回自己的目光,向他走了一步,“我认识你么?”

“我认识你。”男子轻笑道,“妙手神偷廖语蝶。”

这个浑身散发着冰冷气息的男人,笑声倒是格外好听,只是其中那一份做戏的味道,她仍能够体会到些许。

廖语蝶绝对不是会自讨没趣的人,便勾了勾嘴角,静静道:“如今奴家既然欠了您一条性命,若是做得到的,必当全力以赴。”

“廖姑娘果真是聪明人。”男人这才转过身来面对着她,让自己的面容暴露在月光之下。

她妩媚地抬眼,眼中立刻填满了惊讶:她一直以为齐铄的容貌已经非常出众,但看到眼前之人才知道男人的相貌竟也可以这般夺目:他的五官很柔和,一对眼睛波澜不惊,却仿佛潜藏着无限的动力,就好像春日尚未融化的潭水一般,虽然寒冷却也带着矛盾的暖意。他的面颊棱角清晰,却并不会让人觉得过分强势,但也觉容不得任何人的轻蔑——没错,骄傲。这是一种她以往从来没有见到过的骄傲。

但真正让她惊讶的是对方的发色。看来普通的黑发,在明亮的月光下却透出一丝隐约的红棕色。她难以自制地靠上前去,紫眸中闪过一阵猛然的欣喜,整张脸都仿佛被瞬间点亮:“你有西域人的血统?!”——她有多少开心,别人是无从得知的。要在这洛阳城中找到一个和自己一样带有西域血统的混血儿,是多么困难的一件事。

但就是这一句话过后,男子的身上猛地爆发出一股恶寒的气息,连看惯了恶人面孔的语蝶都禁不住浑身发冷。

“恐怕廖姑娘搞错了呢。”依旧是完美的笑容和半眯起的眼睛,此刻没有任何哪怕是负面的感情蕴含在内,完全的空无一物,就仿佛是一具微笑着的人偶一般。

相比之下,浓浓的失望给她紫色的瞳孔蒙上了一层阴影,如此显而易见的变化让那男子也是一愣:毕竟她是六扇门悬赏的神偷,按理说不该在初见之人面前有如此的情绪波动。

但她很快就恢复过来,只是笑容里还带着些许落寞:“奴家适才失礼了,还请公子见谅。不知公子贵姓?”

“我姓景。”

此言一出,廖语蝶的眉毛狠狠跳了一下。

男子似乎是有些无奈般地叹了口气,道:“你没猜错。正式介绍一下,在下为景家继承人——景黎昕。”

“错骨魔爪景黎昕!”她毕竟年轻,且常年生活于广阔的大海,自然少了陆上人的那一份畏首畏尾的警惕,更何况眼前的人对整个江湖而言都有如传说:七岁时失去左手的他装上了一只钢爪,从此练成一套诡异的功夫,轻而易举便可将敌人分筋错骨,更甚者也有人被他活活分尸。无数名动江湖一时的人物都死在他手上。而如今,他也才二十二岁。

她怎么也没想到是这样的大人物要找自己帮忙,激动的神情现了出来:“景公子到底有什么事,会需要我帮忙呢?”

“我希望你替我去偷一样东西。”景黎昕才开口,她的笑脸就瞬间消失,翻脸速度可比翻书,又让他吃了一惊:他原以为这女孩真是海上自由惯了,不懂得人情世故。现在看来,她内里可聪明着呢。

廖语蝶冷着一张脸,淡然道:“恐怕没这么简单吧。连景公子都不愿亲自去‘拿’的东西,交给我做怕是脱身之计。我本就是臭名昭著的盗贼,万一到时失败,您也至多是拿不到东西,而且最后,谁都不会相信一个悬赏千两黄金的女贼的话。”

“小看了姑娘,在下还真是有眼无珠。”他的笑容越发显得客套,话语中也多出了一份警惕,“不知姑娘要什么条件才肯帮忙呢?”——他这么说,是因为着实没将她放在眼里:在他看来,她这样的盗贼会要的无非就是钱财,而这偏偏是他景家最不缺的东西。

“其实要我帮忙,很简单。”语蝶不慌不忙道,“如果是我的同伴的话,十个忙我也会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