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韩国重遇
回到家里,镜头重演!
我咚一声跪在地上,低垂着头,我知道自己百口莫辩,于是便一声不哼,任由妈妈处置!“你这个不要脸的东西,简直丢光了我们襄家的脸面……”她打在我脸上的巴掌可毫不留情,力道之大使我扑倒地上。
我呻吟着,嘴血也淌出血丝,痛得简直要昏过去。
“你喜欢那个小白脸吗?”
妈妈以女王的姿势蹲在我面前,一手抓着我尖尖的下巴,咄咄迫人地问。
我不予回答,选择了沉默。
只是豆大的眼泪一颗颗滚下……听着妈妈更加刺耳的话。
“你已经被他迷住了吧?!好啊,林飞宣!你要向外发展,妈妈是不会阻拦你的,可是小若泽……”
“妈,我错了。”我衷求地仰起脸,眼泪更汹涌地流下。“妈,我真的没有和淮村贝有什么关系……一切都是那个家伙……”可恨!都是因为他,我才变成妈妈眼中不安于室、急着另觅幸福的人,怎能教我不气?
“好了。”妈妈听到我的话,不知为何,忽而露出雨过天晴的表情,令我受宠若惊,更被她的友善吓倒。她居然伸出手,替我抹眼泪。
“飞宣啊!”
她轻轻地唤我,就像唤着她最珍爱的女儿。
“啊?”我已经完全弄不懂妈妈了,她这唱的是哪出戏?
“其实妈妈又何尝不懂女人的苦……辰溢都死了这么久,妈妈也觉得你应该去寻找幸福,要是你想这么做,想离开的话……”
“不!妈妈……”
我是死也不会离开襄家、不会离开若泽的,“我不会离开,不会离开若泽……”
小若泽是我唯一的依靠,我的生命全都寄托在他身上。
“好啦。”妈妈笑了,首次,她对我露出笑容,“以前,我们婆媳之间相处得不是很愉快!但,那些该下地狱的日子都过去了啦。从现在开始,我会把你当成自己的女儿般疼爱的,飞宣!但是,请你不要放开若泽的手,他还小!这么小的孩子如果没有妈妈的关爱,不知日后会变成怎么样……”
原来,她的目的在此。
“妈妈!放心吧!我不会放开若泽的手,他是我的最爱!”
“这就对了……”妈妈把我从冰冷的地板上扶起来,是一副慈母关爱女儿的神情,“飞宣啊,以后,妈妈以后一定会对你很好的!”
“嗯……妈妈……”我进了襄家这么久——直到今天,我才真正见识到别人所说的襄夫人是个厉害角色,这话有多正确!
很懂得恩威并重嘛!不愧为襄董事长夫人!
晚上八点,又到了晚餐的时候。
妈妈对我的态度一反常态。还把我喜欢吃的菜全都堆在我的碗里,堆了个名符其实的小山,看得爸爸和辰恩张口结舌,疑窦横生。
“谢谢妈妈……谢谢妈妈……够了,够了,我吃这些就够了。妈妈你也多吃菜吧,别只顾着给我夹,你也要吃啊……”
整顿饭就这样,妈妈一直给我夹菜,我一直道谢。
而辰恩的眸光是愈来愈懵然了,彻底的搞不清状况……
一吃完饭,辰恩就憋不住。
闯进我的房间里,硬是要我给她说出个究竟来。
妈妈为什么会一反常态?“其实也没什么原因啦,你不喜欢妈妈对我好吗?”
我可不敢说出与淮村贝之间发生的事,不知怎么地,凭辰恩与淮村贝的交情我就知道,她会责怪我的。责怪我如此对待淮村贝。
“有问题!一定有问题!妈妈竟然会这么对你,我看她是吃错药啦。”
“也许妈妈是觉得以前对我太那个……所以,她想补偿我……”
“别找借口想骗我,林飞宣!”
辰恩的一双杏子眼瞪着我,拳头高抬,“说实话,否则看我怎么扁你。”
看来与淮村贝发生的事,是瞒不过她了……“是……是因为淮村贝……”
我只好从实招来。
果然不出我所料,辰恩义愤填膺:“大嫂!你、你是石头脑袋吗?怎么、怎么能那样对淮村贝?还有,你看不出妈妈这是在笼络你吗?现在小若泽还小,所以他现在还离不开你这个妈妈……等着瞧吧,等若泽长大了一点,可以自立了,看老太婆怎么对你。”
“她可是你妈,辰恩!”
“就是因为她是我妈妈,我才不耻她的行径。”
“妈妈听到你的话,她会伤心的!”
“她爱伤心便伤心去吧,是她让我亲嫂不亲妈的……”
泛唇,辰恩冷然地笑了笑。
她接着又道:“林飞宣啊林飞宣,你真是个笨蛋,不折不扣的大笨蛋。”
我只是低着头,让她骂个够。
“喂,你真的对淮村贝一点感觉都没有吗?怎么可以这样对他呢?”
看,她又来了。
“辰恩?”我忽然以奇异的眼神望着她,她被我神情吓一惊,望着我,等待我的下文。“该不会是你自己喜欢上淮村贝了吧?”
“你傻啊!”她推了我一把,“如果我喜欢他,还会掇合你们?我早就把他揣在口袋里藏着了!”发觉我的企图,“喂,你别转移话题。”
我知道我避无可避,干脆一次过跟辰恩说清楚。
“没错,淮村贝的确是个很迷人的男人。辰恩。如果……我没有经历过感情的背叛,如果我从没有遇上你哥……如果……我没有嫁入襄家……也许我和他还有可能。如果一切能回到最初……只是,这可能吗?”
“你、后悔认识我哥哥吗?”
“后悔?”
算不上吧!有爱,才有悔恨。
“嫂!哥哥的事都已经过去了……”
“过去?”不,它永远存在我心里,永远磨灭不了,“一切都没有过去,所有的事都恍如昨日,烙印一般的清楚……他那张脸……那张脸……”哎,我甩了甩头,决定不再想了,“幸好……若泽长得不像他!”
不然,我时时刻刻面对一张神似的脸,时时忆起心底的痛,我会心碎死的。
“若泽长得不像哥哥,可是……也不像嫂嫂你呢……”辰恩半眯着眼睛,似乎在研究着什么,听得我心头蓦地一惊,忙说:“若泽应该是我和你哥的综合体吧,呵呵。”
“真的吗?”
辰恩以一种窥探的眼神望着我。
“不然……你以为呢?难不成若泽会是我外遇偷生下来的吗?”我的语气有点紧张,生怕敏感的辰恩发觉了什么端倪。
“当然不是啦……”辰恩笑得有点夸张,“就算是外遇,也是哥哥而不会是嫂嫂啊……呵呵……如果嫂嫂你会偷情,我可要放鞭炮庆祝了。”
哎,辰恩这妮子。我拿她没辙。
赶紧把她撵出了我的房间,我要睡觉去。
可是躺在床上,躺在儿了身边……却是睡不着,往事,不由得一幕幕地掠过我的脑海里……若泽,若泽他……长得像那个女人。
他不像我,也不像他爸爸,而是像他的生母。只是,他的生母并非是我……
第二天早上。
“宣宣,这么早便起床啦?”妈妈一看见我下楼,便友善地喊。
辰恩和爸爸在沙发上看着商业晨报,听着妈妈的话,她朝妈妈看了看,又朝我吐了吐舌头,眼里看不出是嘲讽还是什么情绪。
爸爸则很简单,当作听不见。
“吩咐王妈不要去叫醒你的,让你多睡会儿,想不到你这么早便起来了……”
妈妈说着便走过来挽着我,到餐桌上坐下。
“因为昨夜睡得早,所以便一早起床了。”
我回答说。
“呵呵……是这样啊……辰恩,老襄,你们两个看报纸便饱了啊?不用吃东西了吗?”她对爸爸和辰恩说。妈妈今天心情特别好,眉开眼笑的。进襄家这么多年,我还是第一次看见她这样,简直就不像她的性格嘛。
席间,儿子看见我受宠,居然也表现出对他爷爷奶奶从未有过的亲近。
“奶奶,人家要吃这个嘛……还有这个……那个也要……”他撒着娇,这也是绝无仅有的。看来今天早上辰恩又对他教导了一番。
“好好好。可是这么多若泽吃得完吗?”
妈妈笑得乐呵呵的,合不拢嘴。
“吃不完可以和奶奶一起吃嘛……”
瞧他们祖孙和乐融融,其实这样才像是一家人嘛。
……
“辰恩,韩国公司那边你要抽空去视察一下才行……最近项目进展似乎不太顺利。”爸爸和辰恩讨论着公司的事,“那边的公司亏空不少!”
“爸爸,其实我已经订了去那边的机票了!”
“好,那我就放心了。”
说完爸爸继续埋首吃早餐。
“爸爸,”辰恩欲言又止,终于还是说:“我想带嫂嫂一起去。”顿时,家里的气氛又变得有点怪了,“妈妈,不行吗?”
她给妈妈一个软柿子。
“哦,行啊。”妈妈说。
辰恩就是看准了这个时候妈妈不会说不。她狡猾地得意一笑。望向我。
“妈妈,去韩国吗?”
是小若泽插嘴。
“嗯。”能去韩国,说真的我非常高兴。“小若泽要妈妈帮你带什么礼物?”
“嗯。”他想了一会,“淮村贝哥哥韩国版的唱片。妈妈,若泽也会说几句韩语呢。”说罢,他还真的卖弄了几句韩语。都是一些简单的生活用句。其实刚刚小若泽提到淮村贝这个名字时,席上的气氛又变了变。
不过妈妈都克制住自己,没有发作。
我也便当没察觉、什么都没有发生。
下午2点钟,我和辰恩,还有她的三个助手坐上了飞往韩国的飞机。
我很少乘坐飞机,在半空中感觉很不自在,头晕乎乎的,昏昏沉沉地打着盹。
也不知是过了多久,直到听到广播声,辰恩说韩国到了,我才迷糊地醒来。
我们下了飞机,出了机场。
外面早就有分公司的人派车来等候了。辰恩的一个助手跟韩国分公司的人介绍辰恩。“这位是总公司的总经理襄辰恩小姐。”
分公司的人对辰恩恭敬地鞠躬。
然后,辰恩依然给别人介绍说我是她的姐姐。
我也没管她,她爱怎么就怎样吧。
反正什么事都动摇不了我的决心。我不想做的事,没有人能勉强。
我们入住在一间五星级酒店,里面的装饰充满韩味。
辰恩要了一间总统套房,我们住在一起。
而她的三个助手则住在另一边。
洗了个舒舒服服的澡后,辰恩问我:“大嫂,你明天想去哪儿玩呢?这样好不好,我叫凝柔陪你,因为明天我要开会,没空陪你。”
凝柔是她的女助手,也是最熟悉韩国的人。
“不用了,我自己四处走走就行了,凝柔还要协助你呢。”
“你会不会迷路呀?”
“傻瓜,我迷路了,就打电话给你呀,你不会不来接我吧?”
“嗯,也好,自己一个人是比较自由些。”
我们说着说着便困了,各自睡去。
而我,却是睡不着。以前就总在想,到异国游玩的第一时间就是尝遍所有当地的美食,游遍当地风景……如今,我要好好规划一下了。
第二天,辰恩到分公司出席会议。而我侧一个人四处转呀转,管它东南还是西北,反正不认识路就顺着路标一直走。
最可惜的是我不懂韩语,无法与当地的人交流。这可是出外旅游的一大障碍。
走着走着,我都不知道自己置身何处了。
什么鬼地方嘛?
我抬头看看头上的招牌。都是韩语耶,看不懂。
周围是越来越稀疏的人群和陈旧的建筑,我不由得有点担忧,自己还是处身首尔吗?该不会到了边远的小村庄了吧?
因为怕自己走着走着,便不知走到哪儿去了,所以我赶紧拿出手提电话拔给辰恩。可是,真衰呀,手机竟然没有电了。
而不管是辰溢的手机号码还是别人的我从来都不费心记着,总是习惯把号码存在手机本机里,就算有公共电话我也打不了给她。
我重重地跺了跺脚,完了,这下可怎么办?
辰恩呀,我迷路了,我会不会永远都见不到你了……呜……若泽呀,妈妈真没用,竟然连这小小的韩国也把我困住了。
我漫无目的地走着,走着,来到一个出租自行车的铺子。
老板问我一些话,我听不懂,但我猜大抵是招揽生意。我租了一辆淡蓝色的自行车。我只在小学的时候骑过一段时间,此后就再也没有碰过自行车了,所以可想而知,我对自行车这个家伙,是怎样的陌生。
我把车子驶到有点陕小的黄泥路上,车头总是不听我使唤,我要它往左,它偏往右,我想转弯,它偏直直往前走,就差轮子没有往后撤而已。
我胆战心惊地骑着车子,一面感到刺激好玩,又不免担心害怕,如果迎面飞来一辆车子,我会不会闪得开?
就凭我现在的“肆意横行”……
还来不及多想,我担心的事便发生了。
我看见不远处飞驰而来的车子,吓得胆子都破了。亏车子上的主人还一副无所觉的样子,在欣赏风景,他完全没有注意到前面危险的我。
我很想大吼一声,引起他的注意力,可是我的喉咙,它发不出任何声音。
悲剧终于发生。
两辆车子相撞,纠缠在一起,然后倒地。
那车子的主人反应真够快,在车子倒地殃及他之前,他已飞快地摆脱车子,跳到一边的公路上稳稳地站着了。
而我这个陌生的车手,就没有那么幸运了。
我跟着车子倒在地上。
这还不是最惨的,可恶的是重重的车子正好压在我的身上,不单止我自己的车子,还有他的车子也不知什么缘故倒在我身上。
我的头,好像撞到一块坚硬的东西。
然后眼睛就开始慢慢地变模糊,清晰,又模糊,最后清晰……呀,天呀,我怎么不昏过去呀,要是昏过去了,多好——
“淮村贝——”我喊了出来。
没错,就是他。与我相撞的这个车手,就是那个霸道地吻过我的男人。
“你怎么会在……”
我本应是气势磅礴大吼声,却因为丧失力气而变成了呻吟声。
“你呢?为什么会在这里?”
他与我的疑问一样。
拜托你,先把我拖出去再说吧。唉哎,真是痛死我了。两辆车子都压着我。
“喂,你没事吗?”
这男子终于才发觉我的不对劲。他赶紧帮忙……不过抽出车子的同时,我也听到自己的裙子发出“嘶”的一声。
“裙子烂了。”
还用他说么?我自己也知道。
“喂,你的眼睛看哪里呢?”
这家伙居然趁人之危?我的裙子破了,非礼勿视嘛。
一时间,我们都静默不动,气氛有点窘。
我仍然被两台车子压着、夹得我无法脱身,而他刚才被我一喝,也没了动静。
“我、我走了。”
一会后,他作势旋身离去。
看来是要把我丢在荒郊野岭了,真是小气巴啦的男人。我情急地喊,“你真不管我了呀。”这儿人生荒凉的,我真有点怕怕。
“你不介意给我养眼了?”
他旋过身,对我痞痞地笑。
“……”我憋着气,没哼声。
这家伙,他的本性就如此,不必管他。脱困了再跟他算账。
大约一个钟头过去,我才终于挣脱两台车子的夹攻。这该死的车子可把我害惨了,我的裙子都被辗成了一块破布。
他把自己身上的外套脱下来给我。还算君子。
倒是我,有点惊诧于他的举动……本不想接他的衣服,但想到自己糟糕的情况还是谢也不说一声便接下了。把它扎在我的腰间,充当裙子。
“你怎么会在这里?”
他没话找话说。
回想到之前商场发生的不快,我想其实他也不愿再面对我吧。只是碍于男人原则,他不能在这种了无人烟的地方下丢下我一个小女子。
“我陪辰恩来的。”
我据实回答。
“她呢?”
又是尴尬得乱找话题。
“在开会。”
“你……不用参加会议?”
他以为我既然是襄家的一分子,也应该也会在襄氏工作吧?
想到这,我扑哧一笑。
“你以为我是谁呀,我、我没有资格参加会议。”我有点儿黯然的语调。
“为什么?”
什么都要问个为什么,哪有那么多为什么啊。
“很简单,因为我不姓襄,我姓林。”
“对呀,”他一拍额首,恍然大悟。
“我怎么这么笨呢,襄家太太是应该在家待着,养尊处优。”
养尊处忧?对呀,他说得很对。我是富太嘛,理所当然养尊处忧了。可是我的心,却充满了苦涩。没有人能了解我。
“你要到哪里?”
见我不说话,他又道。
“我?”
如果跟他说,我迷路了,会不会很丢脸?
我只好说:“到处走走呀,看看风景。”
“那陪我四处走走,可好?”
“呃?”为什么要陪他散步呢?每次碰到他,都是我不幸的开始。
“怎么,怕我对你无礼呀?我不会的,那天的事……再也不会发生了。”他是指商场里发生的事。那是他的一个噩梦吧。
好吧,既然他都保证了,我也不小气巴拉的。
“去哪里?”
“没有目的,走吧……到处逛逛……”
车子他也不管了,迈开步子便大步往前走。我跟在他身后,可是由于刚才我的腿被摔得实在很痛,根本走不动。只能龟爬般。
我努力地追上他,他的腿很长,举步又快,害我追得满头大汗。
淮村贝,你这个死家伙,走那么快干什么,赶着去投胎呀。
我愈发追不上他的脚步。嘿休嘿休,累死了……就在我决定不再如此受刑跟着他跑时,他大爷倒发觉我脚下不便,体贴地放慢了脚步。
我们来到附近的一个海滩上,随意就地坐下。
海浪一波一波地轻轻拍着着……就象轻柔的动声音乐。还有海那边的西下夕阳也真是别有一番“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的感觉。
“你丈夫……怎么不陪你来玩?”
两个人都静默了一会儿,他忽然说话,打破了沉默。
只是问了我不喜欢的话题而已。
“他呀……”
我开始支支吾吾。
“怎么了?”他向我投来探视的目光,非要我回答不可。
“那个,嘿嘿……我们看海吧。”
为什么要提到我丈夫呢,我不喜欢提到辰溢。
“边看海、边说话,不是很好吗?否则就太闷了。”他顿了顿,又道:“跟我说说你的爱情故事吧,如果够精彩,足够感动我的话,也许……我会打消追求你的念头。否则,我绝对不会相信你是有夫之妇——”
怎么?到现在为止,他还以为我在骗他吧?
真是不想面对现实的家伙。
“哈哈,对了,你又怎么会出现在这儿?”我不想继续自己的话题,只得赶紧转移,把话题扯到他身上。但想不到,是惹祸上身——
“被一个人拒绝的同时,自己又拒绝了另一个人,心所以情变得很糟,然后就向公司请了假,来散散心呗。”
被一个人拒绝?那个人是指我吗?
不管,装傻好了,当听不明白。
“嗯……说说被你拒绝的那个人吧。”
真是无聊啊,我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无聊了,明明不想和他说话的,可是……
瞥及他忧伤的眼眸,为什么我心里又隐隐在作痛呢?
我这犯的是哪门神经啊。
“她本来打算投资我的唱片的,但是我拒绝了她的邀请,所以她就撤销对我投资的所有资金……”他不当一回事地提起。可是,邀请?她?该不会是一个富婆想包养他,结果他认为这是对他的奇耻大辱吧?
哈哈,真好笑。
淮村贝,你也有今天。
“你笑什么?”
他生气了,猜到我在笑什么。
由他的反应看来,我知道我猜对了。哈哈,真好笑。
他想气,又气不起来的样子更好笑。
哈哈,笑到我肚子都破了,眼泪都来了。
*本文版权所有,未经“花季文化”授权,谢绝转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