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军事雁门关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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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各国出兵靖边疆,李牧互市安边民

诗曰:边城烽火狼烟起,各国出兵靖边疆。

匈奴劫掠满意归,李牧互市安边民。

蒙骜正在行进间,见远处尘埃蔽日滚滚而来,蒙骜大惊道:“莫非匈奴大军竟然袭击到了秦国腹地。”大秦勇士也惊惧不已,虽然自商鞅变法后,秦军被其他六国称为虎狼之师,可面对匈奴彪悍的骑兵军团仍然不免惊惧,更何况这群刚刚逃离北地的惊弓之师呢?蒙骜急忙传令道:“众军止步,斥候速行,回报军情。”

一袋烟的功夫,斥候面露喜色跑到蒙骜跟前跪倒道:“报,报将军。前方乃我大秦军马。”蒙骜欣喜道:“何人统军。”斥候回报道:“白起将军统军救援。”蒙骜听到白起的名字却并没有太高兴,只是回应了一声:“嗯!。”那声“嗯”好似是从鼻腔中被生生挤出的一般。

左右谷蠡王骑马在北地的街道上行进,看着那劫掠的匈奴兵马高兴的喊喝道:“将士们,将所有能带走的全部带走。”匈奴众兵马答应一声又开始了将还没有完成的劫掠进行下去了。一位斥候吃着马跑到左右谷蠡王跟前说道:“报两位大王,秦国援军即将赶到,离此仅剩不到三十里了。”右谷蠡王对左谷蠡王说道:“看来我们要快速退出这北地城了。”左谷蠡王问道:“秦国援军有多少人。”斥候回答道:“大约有五万兵马。”左谷蠡王哈哈笑道:“才五万人,哈哈。”右谷蠡王急忙制止说道:“兵马虽然不多,可我们的使命已经完成,我们还要带上物资快速离开,若然开战恐怕得不偿失啊!”左谷蠡王刚要说话,一名单于信差跪下说道:“报两位大王,单于命小人速报大王,右贤王不尊单于令私自于月氏国开战,大败于月氏国,单于罚没两万人。”左谷蠡王闻言脸上扭曲道:“这,这。”右谷蠡王说道:“咱暂且撤退,此城也不可不守,为了方便我们撤退,可派一个万户坚守此城,现在秦军可朝发夕至,应速速撤离不可耽搁了。”左谷蠡王说道:“那好吧,传令下去,带上物资和人畜,撤去北地城,留下一个万户坚守一天撤出北地城。”

北地城外五里处的秦军大营内,白起在帅帐中传令道:“副将王翦,令你带领兵马一万攻城。”王翦接到将令回道:“末将得令。”将令箭接过,白起对其余众人说道:“我们为王将军压住阵脚,观王将军攻城吧。”说完笑着走出帅帐,蒙骜不解的也跟随着去观看。

王翦接过士卒手中的缰绳,翻身型上了马,带着兵士去攻打北地城。城上的匈奴军马见秦军攻城也不敢有丝毫松懈,一个个搭弓拉箭,自然是要有一番血战。

这秦军攻城和其他六国大有不同,六国攻城无非就是弓箭手压制城墙,云梯和登云塔车架到城头,军士们蜂拥而上死伤无数。故而也才有了孙子兵法所云:“攻城为下”。秦军攻城则不然,秦军攻城先以弓弩兵为组合,放射出漫天的箭雨,甚至有的床弩可达十余吨重,所射巨箭可穿墙而过,其威力自必不可多言。除此之外,则多以凳云塔车为主,有盾牌兵掩护向城墙推进,那登云塔车外以牛皮覆盖。说到这牛皮大有不同,牛皮的制作工艺很是繁琐,一般则以老黄牛皮为主,在辅以其他牛皮,在制作中先以老黄牛皮为底,浸水拍打,使水以分子的形式浸透牛皮而后则一层一层的浸透覆盖,少则五六层,多则十一二层,然后将牛皮大捆包装,装入牛马车内才方便运输。带到战场上后,将牛皮在水缸中浸泡约一个时辰左右,用大订钉进登云车上。

在登云车后则是十人为一伍排,百人为一队的步兵方阵,步兵方阵有三种兵器使用,分别为盾,短枪和长枪。前排两个伍为青铜盾,每个盾有半身高在八九公分之间,在盾内侧有两个扶手方便双手托举。中排为短枪伍多以二三个伍为主,短枪长在八九公分之间,从前排士兵两头之间突出。后排为长枪伍也多以二三个伍为主,长枪前排最短以一米二为表准,中排次之为二米,后排最长可达仅三米,人都难以举起那就只好搭到前面士兵的肩膀之上。在此方阵后面则是一个十人伍的弩兵,弩兵不看前方敌军位置有伍长指示标目距离,然后向天激射,有弩箭以自由落体的速度在前方大量的杀伤敌人。推进起来犹如城垣坚如磐石,又似巨浪滚滚而来。

北地城上的匈奴军被箭弩激射出的漫天箭雨压得抬不起头,甚至是那墙垛都没床弩的巨箭洞穿,连人带箭一起跌落城墙下。匈奴万户被秦军的攻势震慑住,但是稍顷片刻后灵机一闪,等秦军的登云塔车来到城下后,步兵开始准备凳城之时,他带领匈奴骑兵突然打开城门,从城中杀出,匈奴骑兵本就彪悍,更兼此生死大战之时,个个更是奋勇向前,而骑兵对战步兵,步兵略势明显,虽然秦军方阵不容小觑,但是谁有能想到眼看胜利在望时,匈奴骑兵竟然敢于杀出城来。匈奴骑兵也颇为怪异,他们不大量杀伤秦军兵士,而是呼啦啦的四散而开,左右驰骋,前后突进,围起那火箭点燃不着的登云塔,放起说来。如此一来,可苦煞了那刚刚爬上塔顶的秦军士卒,一把大火燃起,哀嚎悲戚之声不绝于耳。多半在火焰的煎熬下从塔顶跳下,有那侥幸的凳上城墙,却被围拢上来的匈奴人乱刀剁成肉酱。更有数支匈奴骑兵队竟然冲到了后方的箭弩兵阵群,那刚刚还威力惊人的床弩,此时就好似是案板上的鱼肉,被匈奴人的刀殂和火焰,焚烧和砍到。

王翦一面带着人马指挥撤退,一面想极力挽回败局。可匈奴人的战术,竟然又毫无战术可言,无非就是那里人少向哪里冲杀,那里薄弱便在那里屠戮。白起和蒙骜等人也看的惊惧起来,但是名将之所以被称为名将那不是不无道理的。白起和蒙骜突然同时在嘴角微微一笑,白起将腰间的一把牛角号拿起,放到嘴边,吹起那牛角号特有的乐章。秦军闻言,自动的闪开数条通路,而在前线战阵的秦军也停止了慌乱的撤退和救援。只能拿秦军之中传来,“嗷嗷嗷嗷”的怪叫之声,一支装束怪异,座下骑着战马冲杀出来一支奇兵。

这支奇兵身穿牛马羊皮之物,每人都是一匹战马,手拿弯刀和长枪再辅以弓箭。和匈奴骑兵捉对厮杀,缠斗在一起。王翦骑着马跑到白起和王翦跟前说到,还有一支奇兵也该交给我了吧。白起说道:“好,就把这支奇兵也交给你攻城。”王翦听完骑着马又回到战阵之中。

匈奴万夫长见这支秦军骑兵很难缠斗便打声呼哨,匈奴人开始向城中撤退。白起急忙对身边的一位义渠王爷说道:“不能让他们逃进城中,黏住他们冲进城去。”义渠王爷说道:“小王这就带着人马杀进城中。”

不错,这支奇兵便是义渠骑兵,那个让秦国数十代君王头疼的义渠国骑兵。可前不久的那几年,秦国的这位美颜的,有着光滑肌肤的宣太后用自己的一番巧计一举将义渠灭国,这才有了蒙骜所镇守的北地郡,这才有了可于匈奴一绝高下的骑兵。这一战也就成为了义渠人最后的光辉。

王翦见义渠骑兵粘着匈奴人向城中冲去,大喊道:“大秦勇士何在。”在他身后的数千人喊道:“在。”王翦拔出剑向北地城中一指说道:“杀。”那数千大秦勇士向北地城中跑去。他们赤臂,袒露着上身,每人只有一把剑,别无他物。因为身上没有深厚的盔甲和其他武器所带来的重量所以奔跑起来十分的迅速,个个虽然身材魁梧,但是动作矫健,城下的匈奴人的一支支弓箭被躲闪了不少,也有那不小心被射中倒地的,更有甚者竟然抓起倒地的士兵来遮挡箭矢,本身不是重伤的,刹那间便早被匈奴人射成了刺猬,被扔到一旁,连看都没看,真可谓是凶神恶煞。面对这样一支冲进城中的士兵,在彪悍,勇敢的匈奴人也根本不是敌手,更别说那蜂拥而上的秦国方阵了。匈奴万户叹口气说道:“撤,撤回大漠。”匈奴人便灰溜溜的撤走了。

白起凳上城墙,看着四散奔逃的匈奴骑兵笑着对蒙骜说:“蒙将军,这北地城我就帮你夺回来了。可千万不能再丢了,秦军可有败军之将定斩的传统啊!不过大王对于像将军这样的东国之士还是有些宽容的。哈哈哈。”蒙骜看着白起的背影,那牙齿在嘴中“咯嘣,咯嘣”的乱响。王翦微笑着对蒙骜作揖道:“蒙将军,我和白将军暂且高退。”王翦拉扯着白起向城下走去。

匈奴大营内早已是灯火通明,众人载歌载舞的大声高歌饮宴。头曼单于高兴的说道:“昨夜天降大雪,我匈奴明年定是丰年一个啊!近日也是颇为大有收获,那么我们也就可以班师回军了。”

李牧将案头的各国征战的战报看完后对司马尚说道:“我们要不然在城外僻处一块去处和匈奴人做些生意吧,免得这些人老是来找我们的麻烦。”

司马尚闻言大惊失色。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