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短篇大国路
11593300000073

第73章 汉、驰誉丹青!上

汉太初三年。八月初,南北两路汉中国远征军同时进入大宛国;李广利将军率领三万人马从大宛国西境挺进,兵锋直指大宛国国都大宛城,上官桀率领中国北路远征军,从大宛国东境剑向郁成国。郁成国地势险峻,顺延山体走向筑城,城小而坚、易守难攻;郁成国盛产葡萄美酒,同样也是屯田农耕,城内人口有三万之多,兵甲刀戈之士不超过八千人。看到汉中国军队在城下有序紧张集结,阵容齐整、军威四溢;郁成王知道来者不善,一场恶战不可避免,一方面加紧布置城防,一方面派人向大宛国王求救;郁成王倒吐一口寒气,自知罪孽深重,在劫难逃,放眼远山残阳斜映,他的明天漆黑黯淡。上官桀与王恢在城下走马不停,指挥中国军队迅速进入战斗岗位,骑兵步兵各自展开队列,全面包围封锁郁成国;上官桀再次传令军中:不放过任何一个郁成人,不接受郁成国投降!在上官桀心中,对国家与血肉同胞有多少忠诚与热爱,如今、就对敌人就有多少刻骨仇恨!

西域所有国家都不懂得穿井取水,他们有更为方便洁净的地表水,雪山融水滋养了整个西域大地;郁成国城墙用巨石垒砌,严密坚固,但有两条引水渠,从山上引入城中。当晚,汉中国军队便彻底切断了郁成国的水源;原本坚固无比的郁成国,一个晚上后,就因停水而摇摇欲坠。漫长白昼煎熬之后,当晚月黑之时,郁成王全城总动员,集中城内所有能征善战之士,向占领引水渠的中国步兵发起自杀攻击;结果惨不忍睹,冲上来一个死一个,上来两个死一双,全部上来全部死光光。三千中国重装步兵不仅成功守卫了引水渠,还几乎杀净了来犯之敌;城中没有水,也就丧失了抵抗意志,郁成国南、北城门大开,全城老少争相跪倒在地,向汉中国大军投降。第二天一大早,汉中国军队开进郁成国;上官桀紧锁牙关,下令处死城中所有成年男人,血债血还,用他们的头颅与鲜血,祭奠被郁成国杀害的中国战士。所谓以暴制暴,必须十倍残忍血腥,以人类的名义:只为伸张正义!汉中国军队全城大搜捕,挨家挨户抓捕成年男人与郁成士兵,一批又一批郁成国成年男性被押赴刑场,可就是不见郁成王,还有他的家眷,由于语言不通,翻译一再审问人犯,还是没有郁成王的下落。上官桀将军勃然大怒,通告郁成国全城:‘如果傍晚以前,还没有郁成王的下落,全城无论男女老幼,统统处斩,干干净净彻底屠灭郁成国!’。

命令刚一下达,马上就有了结果。:‘由于城中断水,郁成王无法控制他的臣民,也就不能抵抗中国军队的进攻;无论任何情况,他和他的家人,绝不能落入中国军队手中,这一点,郁成王心中不存一丝幻念,中国壮士车令狰狞的面孔,让他头脑时刻清醒。借助夜色与战争的混乱,郁成王带着**美妾与几个儿子,在两百名卫兵保护下,成功跳出汉中国军队的包围圈。看到西边大宛城也是烽火熊熊冲天,大有世界末日已经来临感觉,郁成王一行人马,只能向西北康居国方向逃窜;临行,还不忘全部带上抢劫来的、中国金银细软。’。上官桀闻言拔剑击石,飞身上马勒令全体中国军队。他说:“自上官桀加入汉中国铁甲骑兵部队以来,汉中国军队的文明传统与伟大荣誉,时时刻刻燃烧我心中,因此骄傲自豪、因此勇敢战斗!于是,南下三千里、东进三千里,漂洋过海、迂回万里;缉拿南越王赵建德与首恶吕嘉,斩东越王余善,斩朝鲜王右渠等等、等等。今天,我们不远万里远征西域大宛国,势必肃清一切罪恶,维护道德、伸张正义!又岂能独令郁成王逍遥法外?!上官桀向中国壮士车令、王申生,以及所有血洒西域的汉男儿,立下中国战士誓言:‘无论上天、下海还是入地,无论郁成王逃到哪里?即便粉身碎骨,纵然耗尽此一生,也必须将郁成王缉拿归案,绳之以法!’。因此,上官桀需要三千勇敢无畏的中国心,共同延续中国之光荣!”。上官桀此言一出,全军上下高亢沸腾;所有汉中国铁甲骑兵战士,争相领马一跃向前,赵弟与韩煜站在队伍最前列。

由于攻打大宛国的战争全线激烈进行中,上官桀决定自己率领三千勇敢人马追捕郁成王,由王恢率领剩余中国部队,配合南路远征军,继续向西攻打大宛国。与此同时,李广利将军率领汉中国三万铁甲骑兵部队,兵临大宛城外城。大宛国王听闻汉中国军队再次来犯,只好应着头皮积极应战,迅速集结各地区六万精锐人马,由大宛国第一勇士,第一大力士、煎靡统帅;三万手持盾牌的大宛国步兵,三万骑兵部队,在城下一片开阔平川,排开战斗队形,迎击汉中国军队。大宛国从未与汉中国交过手,两国又相隔万里,关于汉中国军队强大的战斗力,虽然有所耳闻,但敌人已经杀到了家门口,即便为了脸上薄薄颜面,也必须积极正面一战;更何况,人数两倍优势于中国军队。在西域诸国内,大宛国虽然比较富庶,但军队的战斗力却最为低下,远逊于乌孙与康居二国;根据王恢等人的估计预算,汉中国与西域乌孙国的军力对比,最为保守也可以达到一比六,那么,中国与大宛国的军力对比,应该可以达到惊人的一比十左右。正是这个原因,所有中国使节几乎一致认同:只需三千中国精锐铁甲骑兵,即可荡平大宛国。前车之鉴,李广利将军不敢轻敌,谨慎布阵、沉着应战。

两国军队都已完成战斗准备,慢慢向前行进,相互接近。在自家大门前,在家乡父老乡亲眼皮底下,大宛国军队最高将领煎靡,不停放声激励勇敢的士兵,不断用铜剑敲打盾牌,步伐跟随着节奏、激昂向前;汉中国铁甲骑兵部队弩箭在弦,赵始成与李哆,俩人各率领三千人马,在左右两翼来回快速穿梭,扬起尘土遮挡大宛国军队视线。汉中国军队停止了前进,开始一排又一排向敌阵发射弩箭,大宛国步兵不断中箭,一排又一排倒下来;这是汉中国军队最传统战术,最适用开阔地带两军交战,弩箭远距离不停射杀敌人,逼迫敌人逃跑,或是发起冲锋。大宛国军队也不例外,煎靡不能忍受挨打却无从还手,下令骑兵部队率先向中国军队发起冲锋,步兵高举盾牌迅速跟进;激烈战斗中,大宛国最高统帅煎靡,忽然之间感觉战斗似乎被暂停了,部队拼命冲向前去,但好像却没能前进一步,原来,冲在前面的战士都已接连倒下。灾难这才刚刚开始,赵始成与李哆率领人马,从两翼迂回到大宛国军队后面,意在封堵大宛军队退路;前后受敌,大宛国军队阵型紊乱,开始向后收缩、试图填补空缺,继续保持阵型,李广利将军顺势全线发起进攻。接下来的战斗已经没有悬念、彻底失去意义,就像是一场追逐猎杀,准确点、应该是大屠杀,汉中国军队前后包抄,全力斩杀敌人,大宛国军队四散溃逃,尸体堆积如山。此战,大宛国损兵三万余人,大宛国主帅,大宛国第一勇士煎靡,竟然被中国校尉赵始成生擒俘虏:赵始成把煎靡五花大绑,拖在马后绕城环行,大宛国国王在高墙之上,目睹了全过程,脸色青紫,上下颤抖,再也不敢出城应战。

王恢竭力反对上官桀长途缉凶。王恢以为:汉中国已经攻破轮台与郁成国,已基本完成作战任务,不必因为一个小小的郁成王,而劳师动众,亲临险境;上官桀率领三千人马,前往遥远未知异域缉拿郁成王,无异于飞蛾扑火、自寻死路。作为一个文职官员,他不能完全理解上官桀。在上官桀意识中,如果不能将郁成王押解到长安城,接受中国的审判;那将严重损害汉中国军队、引以为骄傲的威武军锋,本次远征也将毫无意义。因此,即便牺牲自己生命,哪怕对康居国发动全面战争,也必须前往缉拿郁成王;总而言之,不惜一切代价,全力铲除罪恶,伸张正义!上官桀一席话,在王恢心中引发强烈震撼;在王恢一再坚持之下,上官桀将军率领五千名中国无畏战士,人均两匹马,人手必备汉弩,超过五万支弩箭,以长虹贯日之势,直袭天地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