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6、我请你喝一杯向你道歉
于是下一个礼拜六晚上，他背着那只电工包又后颜无耻地悄悄地来到沈老师住的破庙里，他见沈老师的门开着。嗳，好，他心里很高兴。
小沈老师因为独自一个住房在这小庙里，感到有点孤独和害怕。一般白天，她在屋里总把门开着的。有的时候也让学生到她住地来串串门来请教她学习。所以她的房间门总开着的时候多，除非晚上睡觉或出去了。
现在汪士元见门开着就大胆地走了进去。见她正在一张小桌上在日光灯下替学生修改作业。
“小沈老师，您好！这灯还好用吗？有出过故障吗？”他进去后抬头随意看看日光灯，就象没有发生过什么一样地问她。
沈老师抬起头来，一见是汪士元，马上警觉地立起身来，“没有。没有故障－－－－”
她脸红起来害怕地看了他一眼，并从一只放在床下的旅行袋中摸出一叠钞票出来对他说，“汪师傅，你给我装了日光灯，还有那么多的电线，我给你钱。你看这够不够？”
汪士远看她拿钞票出来。他忙把手挡过去了，“哎呀，我怎么要你的钱呢？不要！不要！”
“这钱是一定要拿的，我已经给大队书记说过，我说我夜里改作业看不大清楚，学生家长给我装了一盏日光灯。书记说，这个钱应该由大队来出，叫我先填一填。大队以后会给我的。所以这也是大队的钱，你一定得收下。”
汪士元又一把把她推过说：“小沈老师，这钱我是怎么也不会收的，这是我在家里自己装灯时用剩下一点材料，我又不是特特地去买的。我怎么能要你钱呢？就是大队要给我，我也不能收。我是一个工厂学生的家长，你们学校本来是让当地农民子弟读书的，你们让我们工人子弟到你们大队小学来读书，这已经是很照顾我们的了，我替学校装一盏日光灯还要收钱，这也太说不过去了－－－－－我不要，我不能要！”他把沈老师拿钱的手推得远远的。
“不只是电灯呀，还有电炉和插座。这总是我个人用的呀，这总要给钱吧？”
“嘿。这能有几个钱？你也算得这么清楚！不要！不要！都不要！”他再三把她拿钱的手推开去。同时红着脸低着头对小沈老师说：“那天的事情，我一时头脑发昏，千万请你原谅！我对不起你！我真的对不起你！”说到这里他还向小沈老师深深地鞠了一躬，“我现在向你道歉！”
沈老师见他这样，忙说：“算了算了，事情已经过去了，不要再说了－－－－”
这时候他又摸摸索索地从他的工具袋里摸出一包东西来，沈老师一见忙阻止他说：“你这什么？你又要作什么－－－－－”
汪士元又嘻皮笑脸地对小沈老师说：“沈老师，你还没有吃过饭吧，我也没有吃过饭。晚上我加班晏了，我在小店里买了一些花生米，外面买些白斩鸡，我听说你会喝酒的，今天晚上我一方面来向你表示道歉。一方面也请你陪陪我，请你也陪我喝一口，也算是我为你装盏日光灯对我感谢了，钱我怎么也不能要你的。这总不会拒绝我吧？”
沈老师没有想到他会来这一手，“这，这，钱你是一定要收的，”她把那叠钞票又移过来，“你不收钱我说不过去。就算功夫你算帮助我了，但我不能白要你的东西，材料钱总要的。”她把钱放到汪士元面前。可是又让汪士元推过去了：
“钱我不要，我听说你会喝酒的，你就陪我喝一杯吧！这就算是你感谢我了，好不好？我听说你很会喝的。我们那位一点酒不沾。我在家里一个人独饮独酌实在是没有意思。所以我特地拿到这里来喝。是想敬你一杯，算是给你陪礼道歉，这点面子你总要给我的吧？”
“你听谁说的，我会喝酒？我不会－－－－”小沈老师感到事情到此也就算了，还能老抓住他不放？再说这种事说出去对自己名声也不好听，要是让大队知道了传开了自己还怎么在这里教书？要是传到北京老家，以后也没有人要我了。
于是她就说：“事情过去了就算了。不要陪什么礼了。要敬酒，应该我向你敬，应该我请你才对呀，你给我做了那么多事情。你自己买来酒，让我来请你，这算什么礼数？”
一听小沈老师同意她陪他喝酒了，他高兴得一下子大笑起来，
“哈哈，嗳，沈老师，东西我买你买这都一样，只要你能陪我喝一杯，我就感到很高兴了，我的孩子将后还要请你多多关照呢。所以我一定要请你喝一杯，就算我为孩子感谢你好不好？再说前天的事，我太糊涂太浑张了，我也感到实在对不起你！我请你喝一杯酒同时也是我向你表示道歉的。你为教孩子们忙得很，那有功夫去街上买东西呀，我买你买都一样。只要你能陪我喝一杯就算你原谅我了。”
他一面说话，一面从那只工具袋里像变戏法似地一样一样地拿出好几样吃食来：一包油炸花生，一包豆板，几只皮蛋，还有一包白斩鸡。把这些东西都在那张小木桌上摊开了。接着他又从工具袋里摸出一瓶酒来。那是一瓶正光和绿豆烧酒，是当地的名酒，大概有五六十度。把这些东西摆开以后，拿过小沈老师放在一旁的两只盛饭菜的搪瓷碗，每碗倒了半碗晓酒。把一碗递到沈老师面前。
“小沈老师，来，你请－－－－－”
到此时节，沈老师感到也不好再推辞了，她放下正在改的学生作业本说：“真不好意思，还叫你请客－－－－－”提起搪瓷碗来往嘴巴上轻轻地碰了一下。”
“哎！你要喝！你要喝！这样碰一下！你这样碰一下不喝不行，说明你还没有原谅我。”
沈老师见他这样执着，只得再次端起碗来喝了一口。
汪士元见她真喝了一口显得非常高兴，忙说：“好，好，哪过点白斩鸡，过点白斩鸡！”
沈老师说：“谢谢，谢谢，我吃点花生米就好，”她抓了几颗油炸花生凑到嘴里，随便地嚼着。汪士元乘此机会自己就大喝了一口，他抓了一块鸡肉来啃。“来来来！小沈老师，会喝你不要做客！多喝点！多喝点！－－－－”他忙客气地递过去一块鸡腿。沈老师到此似乎也放下了警惕，心想反正吃了多吃少吃都算吃了，多吃少吃都算领他的情了，索性就多吃一点。她高兴地拿起搪瓷碗大喝了一口。汪士元又把酒瓶端起来向搪瓷碗里倒了半碗，热情地对她说：“来来来，小沈老师，谢谢你对我的原谅！”小沈老师赶快用手挡住，但他早已夹手泻了下来。一面还向沈老师说：“我们干一杯！都喝下去都喝下去！你都喝下去了，就算是你澈底原谅我了。”
沈老师见他这样热情，只得再拿起碗来大喝了一口。这样汪士元一而再，再而三地又强叫她喝了几口。一会小沈老师感到昏沉起来。见汪士元又端起碗再于她碰杯时，只见她眨巴着眼睛，放下手上的搪瓷碗。身子疲倦地向旁边靠去。
一会，她就慢慢地闭拢眼去，身子向一边倒去。
原来那瓶绿豆烧酒里，汪士元已经做过手脚，因他老婆素有晚上失眠症，家中常陪有安眠药，他的岳母原是个退休医生，她老婆从她母亲处拿来的。安眠花药虽是控制的，但有熟人照样弄得到，他于是从他老婆处偷了十几颗安眠药来，把药磨碎了事先把那瓶酒瓶盖子撬开，把安眠药粉放进酒瓶里去了。现在小沈老师喝了几口她就昏昏地睡过去了。
汪士元一看她松开手中的酒碗，向一边倒去，忙叫了一声沈老师老师，见她已没有回声，他高兴得一下子跳起来，大笑着一把把她抱起来放到床上去。
“沈老师，这下子你不会再抓我了吧！嘿哎！你这个北京姑娘呀，那天力气还真大，这会可随我怎么了吧－－－－－”
说着，他赶快爬上床去，见她刚喝过一点酒而白里透红的脸，更加美丽可爱了，他先亲了一下她美丽的脸，看看她没有什么反映。就大胆地去亲她的嘴。他碰着她那柔软的火热的嘴唇，还是一动也不动。他就大胆地来解她的衣裳扭扣，把她的上衣一件一件地解开，当他解开最后一件内衣露出两座高挺白软的的小山包时，他的心一下子剧跳起来，他禁不住双手去护摩它。一面摩着那柔软的像白面馒头似的小山包，一面亲她吻她美丽的脸和她火热的嘴唇。在他亲她和吻她时，她只是微微摇着头，嘴里似在轻轻地嗯嗯地响着，似乎还点意识有意无意的避让着，可是她的手却无力提起来。汪士元见状，就更加大胆地来解她的裤子。到这地步他已经无所顾忌天胆地大了。当最后解开她的内裤把它扒下来，见到那白析光滑的肚皮下高高耸起的夺人魂魄的两边长满茂盛茅草的沟壑时，血往他的头上涌，自他见到她后，一直唾涎她的目的终于达到了。他赶快脱下自己的衣裤劈开她的腿，像饿狼一样扑了上去－－－－－－－
他在她身上搞得淋漓尽至，筋疲力尽时才下来。然后草草地把她的衣服再给她扭扭好，把她的裤子再套套上，松松地给她系系好，搬过他带来的吃食整过他的东西，背起他的工具袋掩上她的门，就心满意足地出来了。
不知过多少时间，她慢悍醒过来了。“我本来在改作业的人，怎么一下子睡起觉来了？”她感到她的下身很痛。还而且湿渍渍的。用手去一摸，感到正是从那里流出来的。拿起手来一看，手指上沾得血红的粘液。她吓了一跳。我这是怎么了？怎么月经刚来过，这会又来了？这时她发觉得她穿的衣裳似乎都让人脱开过，又去拉的裤子，都松松地套套在她的腿上，这时她见到桌上的一堆鸡骨头，她猛想起是那个汪士元电工来过，拿酒和一些吃食来到这里过－－－－－意识一下全清醒了，他在酒里放了药？当时我喝了几口让我睡过过去了－－－－－这个畜生，是这个畜生干的！我本来已经原谅了他，他今天竟会用这种卑鄙无耻的手段来强奸我！他把我毁了！“妈呵－－－－－－”她伤心地大哭起来－－－－－
她姑姑因这晚了她还没有去吃晚饭，自己亲自走过来叫她。她一进门看到她正在伤心地痛哭，姑姑问她你怎么啦？你怎么啦？小沈老师一下子扑到姑姑身上哭得更伤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