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童书恐怖武器:生化武器与核武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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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黑色死神——生物武器(1)

“魔兽”出笼——生物媒介和疾病传播

历史上的大部分时期里,人们认为疾病的传播是一种神秘现象,它不是由人类而是由神、巫师和命运控制的。集体性患病,包括摧毁城市和军队的流行瘟疫,是一种时常出现却被错误理解的事件。

一、细菌与疾病

从中世纪一直到19世纪晚期的西方学者和医生常常借助古希腊的学说,坚定不移地认为“瘴气”,即腐败的气味,是瘟疫的根源,而天气或星球的变化增加了暴发的机会。瘴气信念的一个积极作用是掀起了清理城市垃圾、露天污水道、滞水、贫民窟及不卫生的屠宰场的运动,这些措施可以大幅度地降低传染病流行的危险。不论在欧洲还是亚洲,公共卫生措施导致了经济的增长,但是在对瘟疫的宿命论的或缺乏实证科学的解释时期,整个社会对凶猛的瘟疫仍然束手无策。

在19世纪末,当时还没有任何一个国家有生物武器研制计划,医学科学家发现了微生物,从而造成了医学认识上的长足进展,例如:哪种细菌可引起哪种疾病;食物、水和人体接触可以传染疾病;病原体可通过不同的物种循环;昆虫和原生动物在瘟疫的引发方面起着一定的作用。一旦找到了这些因果联系,从方法论上讲人类就能够控制瘟疫的暴发了,特别是可能在人口中防止此前几个世纪曾造成巨大危害的那些瘟疫(它们对城市中心和穷困地区造成的危害尤其大),如鼠疫、霍乱、白喉、天花、流感和疟疾。科学知识本身不是魔棒,战争、被迫迁移、饥荒、营养不良、以前存在的疾病以及极度的贫困(特别是在殖民帝国)仍然是瘟疫流行的政治先决条件,现在和那时一样,这些仅仅依靠科学是解决不了的。稳定的生活、公共卫生运动和有关疾病传播的科学知识一起,使得人类得以繁衍。

二、瘟疫与疾病的控制

到了20世纪20年代,西方社会就很少再出现那种对社会秩序构成威胁、造成大量人口突然死亡的瘟疫暴发了。城市的公共卫生有了改进,水和食物供给由国家监督,作为进一步的防护,发明了预防接种和药物治疗。由于大多数儿童期的疾病被征服了,人口的寿命延长了,这种趋势现在仍在继续,现在导致死亡的是工业社会侵袭老人的那些疾病如癌症、心脏病和中风。在世界的其他地方,由于公共卫生差,未能免除战争和贫困,仅靠科学知识不能防止大规模的瘟疫。

随着西方国家逐渐摆脱了瘟疫所造成的群体性灾难,一些国家的政府发明了生物武器作为夺取战争优势的一种手段。第一次世界大战中,德国军队进行了首次攻击,所针对的是动物而不是人。该攻击对英国和法国从中立国美国、挪威、西班牙、罗马尼亚及南美港口进口的载重马匹和驴进行了国际性大规模杀伤。受到贿赂的码头装卸工以炭疽菌和鼻疽菌毒杀那些驮畜,整船的牲畜被感染和杀害。在德国人看来,这些攻击没有违背任何国际条约。可是在很多年里,这项新发明使人们怀疑德国还可能发明和暗中使用其他的生物媒介。

有关瘟疫的历史记载表明,对疾病传播的无知增加了死亡和患病的危险。由于不知道疾病暴发的根源和传播的原因,大批人口处于毫无防卫的状态。19世纪30年代给欧洲造成巨大灾难的流行霍乱,后来有了微生物学知识,加上政府公开的普及教育和提供基本的医疗条件,是可以防止的。1817年那场瘟疫始于印度,1826年再度暴发,远播到莫斯科,从那里又流传到西欧。当时没有人知道这种疾病是由一种叫做霍乱弧菌的细菌引起的,也不知道它们大部分是通过被粪便污染的饮用水源而传播的。据报道,受到这种疾病感染的人40%~70%死亡,有的是在几天之后,有的甚至在几小时之后。军队对受感染人群的强制隔离引起骚乱和暴力。在霍乱流行的全过程中,欧洲医生们的解释是,它们是由“空气状况”和瘴气(或者是有毒的臭气)引起的。

19世纪时,医生们不能辨别一种瘟疫与另一种瘟疫的区别。热病、疹子、食欲丧失、关节痛的症状与六种可能的“瘟疫相同”。只有天花是一种例外,由于出痘而不会产生这种诊断上的混淆,对之可进行预防接种,但不是所有地方都接受这种做法。曾有几百年的时间,中国和印度的民间医生用患者的结痂来给其他人做预防接种,这种做法通过贸易路线传到了君士坦丁堡,1720年,当时在那里的英国大使的妻子玛丽·沃特利·蒙塔古夫人发现了现在叫做天花苗的东西并把它带回了英国皇家宫廷。这种有意地使人体中毒的新发明引起了神学和医学上的争论。1796年,英格兰医生爱德华·詹纳进行了接种试验,从母牛身上提出一种血清,注射到人体上后可防止天花感染。医学界很快就分成对立的两派,一派赞同詹纳的做法,另一派则表示怀疑或恐惧。对免疫和接种的普遍理解还是几百年以后的事情。和在军事和公共卫生史上一样,接种在生物武器史上的作用也是很突出的,一方面是因为它们在防护上所起的作用,另一方面是由于对其危险的副作用及对身体的污染始终怀有的担心。

19世纪后半叶,欧洲科学家对疾病进行研究的方法是寻找自然的秘密规律,这种规律可以凭借坚持不懈的努力、灵感、实用的显微镜和简陋的实验室而发现。1858年法国医生路易斯·巴斯德发表了细菌导致疾病的论证,所依据的是他对发酵所作的试验。他随后开始反驳细菌在有机物质中自发产生的观点,他揭示出细菌实际上存在于空气中,是肉眼所看不见的。1876年巴斯德的著名对手、德国医生罗伯特·科赫通过对炭疽杆菌的试验对细菌理论作出了严格的证明,而这种导致炭疽热的细菌也就是在随后的一个世纪里成为生物武器媒介的热门话题。

家世族谱——物战剂的分类与特点

物武器的施放装置包括炮弹、航空炸弹、火箭弹、导弹弹头和航空布撒器、喷雾器等。生物战剂是军事行动中用以杀死人、牲畜和破坏农作物的致命微生物、毒素和其他生物活性物质的统称,旧称细菌战剂。

一、生物战剂

生物战剂是构成生

物武器杀伤威力的决定因素。致病微生物一旦进入机体(人、牲畜等)便能大量繁殖,导致破坏机体功能、发病甚至死亡。它还能大面积毁坏植物和农作物等。

生物战剂的种类很多,据国外文献报道,可以作为生物战剂的致命微生物约有160种之多,但具有引起疾病能力和传染能力的种数不算很多。

二、生物战剂的分类

根据生物战剂对人的危害程度,可分为致死性战剂和失能性战剂:致死性战剂。致死性战剂的病死率在10%以上,甚至达到50%~90%。主要有炭疽杆菌、霍乱弧菌、野兔热杆菌、伤寒杆菌、天花病毒、黄热病毒、东方马脑炎病毒、西方马脑炎病毒、癍疹伤寒立克次体、肉毒杆菌毒素等。

失能性战剂。病死率在10%以下,主要有布鲁氏杆菌、Q热立克次体、委内瑞拉马脑炎病毒等。

根据生物战剂的形态和病理可分为以下六种:

细菌类生物战剂。主要有炭疽杆菌、鼠疫杆菌、霍乱弧菌、野兔热杆菌、布氏杆菌等。

病毒类生物战剂。主要有黄热病毒、委内瑞拉马脑炎病毒、天花病毒等。

立克次体类生物战剂。主要有流行性斑疹伤寒立克次体、Q热立克次体等。衣原体类生物战剂。主要有鸟疫衣原体。毒素类生物战剂。主要有肉毒杆菌毒素、葡萄球菌肠毒素等。

真菌类生物战剂。主要有粗球孢子菌、荚膜组织胞浆菌等。

根据生物战剂有无传染性,可分为两种:

传染性生物战剂。如天花病毒、流感病毒、鼠疫杆菌和霍乱弧菌等。

非传染性生物战剂。如土拉杆菌、肉毒杆菌毒素等。

随着微生物学和有关科学技术的发展,新的致病微生物不断被发现,可能成为生物战剂的种类也在不断增加。近年来,人类利用微生物遗传学和遗传工程研究的成果,运用基因重组技术界限遗传物质重组,定向控制和改变微生物的性状,从而有可能产生新的致命力更强的生物战剂。

三、生物武器的特点

生物武器的特点主要有致命性、传染性强、生物专一性、面积效应大、危害时间长、难以发现等。

1.致命性、传染性强

1.致命性、传染性强

一旦发生病例,易在人群中迅速传染流行,造成人员伤亡,甚至造成社会恐慌。

2.生物专一性

生物武器可以使人、牲畜感染得病,并能危及生命,但是不破坏无生命物体,例如武器装备、建筑物等。

3.面积效应大

现代生物武器可将生物战剂分散成气溶胶状以达到杀伤目的。这种气溶胶技术在适当气象条件下可造成大面积污染。

4.危害时间长

在适当条件下,有的致命微生物可以存活相当长的时间,如Q热病原体在毛、棉布、土壤中可存活数月,球孢子菌的孢子在土壤中可以存活4年,炭疽杆菌芽胞在阴暗潮湿土壤中甚至可存活10年。

5.难以发现

生物战剂气溶胶无色、无味,不容易发现,若在夜间或多雾时偷偷使用就更难及时发现。

现代“毒王”——现代生物武器及其发展

行生物战的手段,通常与化学战不同。生物战的后果表明,敌人是在不放一枪一炮、兵不血刃的情况下取胜的。接下来,我们一起了解一下现代生物作战手段及其发展。

一、生物战的几个途经

联合国在有关生物战的报告中指出,近代世界要进行生物战可能有以下几种途径。

一是与化学战一样,使用炸药进行爆炸,将生物战剂,即细菌或病毒分散开来。这种方法很是方便,但却存在诸多缺点:难以准确对准目标、炸药的破坏性冲击和爆炸产生的热量使很大一部分菌剂损失而不能发挥作用。二是用喷洒器喷洒,喷出可悬浮于大气中的菌剂。第三是用飞机布洒干剂或制成细菌战弹。除此之外,还存在着专门适用于秘密战和恐怖行动的生物战手段,它们与特务、间谍的谋杀、纵火、投毒等行径相似,是新时期值得人们重视的罪恶行径。生物战的途径之一,就是那些神秘的带手提包的放毒者,对水库、通风系统、车站、商店等场所进行布毒污染。这种行动在战争中,如在核袭击后的敌国卫生机构混乱中或紧急动员时,就会变得更为有效。一旦生物战付诸实施,造成的损失将无法估计。前苏联专家说,若将核武器、化学武器与生物武器三者进行比较,生物武器对人员所造成的伤亡损失,将是最大的。

20世纪以来,科学进一步发展,生物学、微生物学和武器生产技术的发展,为研制生物武器提供了条件。细菌战、生物战也随着科技发展的足迹发展起来。

二、生物武器的发展阶段

生物武器的研究、发展和实战大致可分下述三个阶段。

第一阶段是从20世纪初到第一次世界大战结束,主要研制国家为德国,研制的战剂仅仅是人、畜共患的致病细菌,如炭疽杆菌、马鼻疽杆菌和鼠疫杆菌等。其生产规模小,施放方法简单,主要由间谍用细菌培养物秘密污染水源、食物和饲料。1917年,德国间谍曾在美索不达米亚用马鼻疽杆菌感染协约国的几千头骡马。

第二阶段是从20世纪30~70年代,这是生物武器空前发展的时期。其突出表现是机构增多,经费增加,专家从业人员剧增,科技含量特别是高科技含量空前增多。这一时期的特点是发展的战剂增多,生产规模扩大,主要施放方式是用飞机施放带有战剂的媒介物,扩大了攻击范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