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 独特婚礼
这对唐女，宋夫子二位，象一对古典穿越人物，终于迈过这道坎，克服心里障碍。在********中，尝到天地造人，分出男女的奥妙之处……
两人沒有一点倦意，双双进入卫生间洗漱，又简单收拾早餐，穿妆打扮一下，锁好门户，两人走出家门。
东旭笑着对凤云说：“哎，凤云，我记得你腊月二十七的日记写有这一句：“双进双出叙心声我们做到了。
大年夜的一首词太感人了，让东旭永生难忘，尤其后两句星夜如墨，泪雨残，冲滌花落处。恨长夜，盼绿波常驻，携手山花怒。当时东旭我往下看不下去了，男儿泪打湿了东旭我的衣襟……
当时我眼前闪现出凤云哭的泪水都干枯了，万家灯火处有我孤伶伶女人，在用泪水洗滌她前半生花落时的心结，东旭才滴下几滴男儿泪。凤云的末尾一句，又让东旭有了奋斗目标；今天应改为，只恨昨夜短，一笑尽良宵。盼來的绿波，咱城里可真沒有，我领你去一处好地方，那里虽不是山花，但是同科，怒放程度不比你心中的北山差。“
凤云多少还有些羞怯，但已经放开心霏，她知道不会碰上熟人，凤彩二姐在北郊，三百万人中不会碰见，于是她挽着东旭，把头放在东旭肩上说：“哎，你对泪雨残冲滌花落处真是那么理解的吗？”
“那当然，凤云这一支玫瑰，落花时节该是二十二岁的初夏吧？”
“知我者东旭也，那是我心灵受到伤害最深的一次，比长顺遇难不差几分。”
“这种痛东旭沒有经厉，我不知道那是什么感觉，凭直觉是体会不到你当年的感受。但我不想经历那种痛的生活感受，永远也不想……”
“咳！过去这些年了，也就昨天一夜忘去一夜，但也没全忘。是东旭给凤云的空间塞的滿满的，沒给其它琐亊留余地，容不得烦心亊闯入心房。哎！你今天帶我到哪去？不去医院吗？”
“晩两天去医院，等你彻底熟悉这里人文环境再去，让师哥师姐看看是城里人漂亮，还是农村人美观。我带你去省植物硏究所核果基地，开开眼界，二十公顷桃，李，杏，樱桃等有核类果树花是何等怒放的！”
两人乘环城电车到东郊，又換乘公交驱车十多里走了一段乡间小路，离远处就闻到花香扑面而來。也看到高低错落有序的片片花海，走近果园边，碰见东旭初中同学，小李技术员，两人握手言谈几句，东旭指着凤云说：“这是你嫂子，她叫廖凤云，是位自由诗词撰稿人。”
小李被凤云的外表惊呆一刻，听东旭介绍完他说：“我说哥们，这些年不见，原來你是上天找御皇大帝要媳妇去了，嫂妇人是七位的老几呀？”
凤云面带羞色的说：“小弟真会说笑，凤云乃山野村妇，只因东旭不嫌才带在身边，凤云乃三姐妹中老三。”
东旭用拳头顶一下小李说：“你小子混的不错，今天不是听你贫嘴的，是带你嫂子赏花的，等有时间再和你闲扯，我们进去行吗？”
“我去和里边说一声，唉！都是你那届同学，还是你自己去吧！”
小李带他俩到执班室说一声走进果园深处。小李很自觉地离开。但还仅不住回头看着凤云的背影，小声自语：真是美妙绝轮啦！这小子真有两下子，在哪淘弄来这般美貌佳人……
东旭牵着凤云之手在核果基地尽情的欣赏，两人尽心欣赏桃杏李花，争相怒放，吟诗做句。凤云圆了携手山花怒的愿望。时已过午，半日尽情的欣赏，方觉疲倦，凤云偶然想起，和东旭说：“坏了，光顾玩了，误大亊啦！小华说下午來，现在可能已经在家，马上回去吧！”
东旭与凤云牵手走出果园，一个大上午，没走完核果研究基地，虽余兴尚犹，终因早已过午，这是凤云又一次在山花盛开时，踏入爱河，也是东旭搅尽脑汁，给他心上人圆大年夜里，凤云思念东旭词里一句，“携手山花怒”……
东旭与我走下环城电车，在等三路客车时，有一帮小青年在等车上班，其中有三位是东旭小学同学。见东旭和美女手拉手站着，一位主动打招乎说：“喂！小东子啊！搞上了，给哥们介绍介绍，让大家看看，咳！人家东子搞的女娃真水灵！咱东哥做学问是顶好的，找媳妇儿谁也比不上，哎！小东子啊！是媳妇儿还是马子啊！照这样的给哥哥也弄一个好吗？”
东旭大声制止说：“哎！小子们，听好了，她是你弟妹昨天才结婚，别沒大沒小的！”
几位年轻人走到近前说：“妹子，别见怪，东子是我们小时侯伙伴，哥哥们给妹子赔礼了，原谅我们粗人说话糙浊，有时间登门拜访，说罢，三位小伙子向小学生给老师敬礼那样，深鞠一躬，说一声请小妹妹谅解，我们上班走了。扬长而去……”
几位走后我咯咯地笑着说：“你的哥们真有趣，什么女娃真水灵，比金山也大不了两岁，我到借你光变年轻了，成了妹子，谢謝你小东子让我变年轻了！”
“哎，凤云啊，我的这些朋友心地可是善良，他们靠肩膀扛麻袋养家。虽然都沒念几天书，但是从來不打架斗欧。在我小时候常到家里玩，爸爸妈妈都喜欢他们，我也是在他们呵护下长大的。这些人并不是没大没小的瞎闹，而是嘻嘻哈哈的随便惯了……”
当东旭和我來到家门口时，我一眼就看到，马华坐在门旁阴凉处睡着了……
见小华坐在门旁睡着时，我的心里一熱，眼泪扑漱漱的滚落下來。急忙跑至近前蹲下身子，把马华搂在怀里说：“小华，都是妈妈不好，让我的小华受苦了！”我也哽咽着，说不出别的语言！我的泪腺又恢复功能。滴滴泪滴，洒在小华衣襟，感动的马华用双手给我擦泪。笑着，看着我说：“妈妈，大喜的日子咱不流泪，又逢山花盛开时，该不是去赏山花才把孩儿忘了吧！”
“唉！你东旭叔还记得我喜欢桃花，杏花，把妈带到一处人工桃李杏花海，妈只顾疯玩，把我小华忘掉，妈该罚！小华你看该怎么处置妈妈？”
马华把头凑在我耳边小声说：“妈，快给小华生个弟弟吧！小华也好有个妯娌唷！不然的话，这一代金家可就我一个女人了哇！好孤单！”
“鬼精灵，又拿妈妈开心说笑！”
东旭也走过来说：“哎，小华來多时了吧？你看看我们这老一辈人比小孩子还没正事，玩起来什么都不顾了！”
马华笑着说：“东旭叔，马华代表金家女人感谢您，是您给了我婆婆真正的人生。是您圆了我婆婆的梦，让她再次尝到人间快乐！我马华从心里感谢您！
东旭叔，我也是刚到，昨夜一夜未眠，大表姐和二姨妈唠起沒完，把婆婆说神了。哎东旭叔，咱去饭店吃饭吧“
东旭与我和马华吃罢午饭，回到冉宅在客厅落坐后，马华说：“东旭叔出去买点冷饮好妈？我感觉胃熱，冰棍也可以。”东旭笑着走出客厅，心里猜测婆媳定是有话说。
东旭刚出屋，马华凑到我身边，躺在怀里，看着我的脸问道：“妈，成功沒有？哎，小华多傻，好不容易地盼着到家了，盼望已久时刻，怎能再错过呢！”
我真不好意思说出来：“小华，妈会永远记住你的，这道关，妈终于闯过去了，谢谢小华，妈连累你了，妈在小说里看过孝心儿女，沒读过媳妇为婆婆的幸福，付出这么多的先例。将来妈写篇词给你，让更多人知道我的小华……”
马华用手捂住我的嘴说：“妈不许说谢，咱们是婆媳，是朋友，前世积缘太多，今世才能走在一起，成一家人。”
东旭提着冷饮冰棍走进來，笑着看着二位，把冷饮等放在茶几上说：“让小华受苦了，你看我们这么大人了，玩起來也忘了正事，东旭心里不安哪。”
马华从我怀里坐到沙发上说：“妈和东旭叔，昨晩我把我的计划和表哥表姐，姨父和姨一汇報，姨父和表姐笑的直不起腰來，表姐说：“到是挺新鲜，有点像抗战时期地下工作者的婚礼，婆婆结婚，就五个人，儿媳妇主持司仪，古今中外少见，我们家小华首创，不过小华！你想过以后的岁月里，每当你想起这些不感到寒酸与冷寂吗！这两天把我家小华真是操劳够戗。
姨父说：“好了小华，我们何家能有你婆婆这样亲家，也是我们和小华的福分，知书达理，为人和善，不敢说奇女子，也是女人中豪杰，亘古來红颜薄命，你婆婆出身名门，确是在农村长大的农妇，初次一见，气度不凡。这么办吧！你大哥明天正好休假，他做摄影，你大姐带上两个服务员，用一个小时布置典礼现场，我和你姨做证婚人，这样行吗？
我当时答应了姨父，不知道二老能不能接受？“
我有些害羞的说：“又辛苦了何书记一家，东旭你看这样好吗？”
东旭笑着说：“小华表姐说的多好，别让以后岁月中回忆起来感到寒酸与冷寂，就按你姨父说的办。”
次日清晨，冉家别墅院内银杏树的串串白粉色花团，比昨天更鮮艳夺目，两墙角樱桃花正笑看新主人，我起床后到院内银杏树下自语说：“我年年岁岁盼着山花怒放，我又怕这个季节的短暂，银杏树，您能为我四季常开吗……”
累了一夜的东旭，一点也看不出疲倦。他早早把早餐弄好，到院里看见我还在树下，看着我笑着和银杏树对话，他笑着喊道：“哎亲爱的，请用膳，早些收拾完毕，今天还有重要节目，你我可是主角呀！咱有的是时间欣赏这个大院子，今天不行啊宝贝！一会儿要完成人生最大的夙愿呢！”
太阳刚刚升起，把金子般光芒洒落在冉宅别墅幸福小院，折射在菊黄色小楼墙上的阳光，映出金红色炫丽耀眼霞辉，透着灵光的喜庆！站在银杏树下的廖凤云，恰似一尊美女塑像，亭亭玉立在窗前树下，满面红晕，微笑中隐藏从未有过的喜悦！丹凤眼中传神给东旭，牵手搭肩与东旭缓步进入餐厅……
马华和二姨，二姨父，大表哥，从老式北京吉普中走出来，走进东旭家，区委书记何秀山从怀里拿出两个包，一包是给凤云的贺礼，另一小包是两人的结婚证书。
二姨两手紧握我的双手笑着说：“亲家母，果然名不虛传。真漂亮，太美了哇！姐姐可是出于好奇，才能忙里偷闲，来验证我家小华夸奖婆婆的真实性。
打赌我输了！真想不到，农村是藏龙卧虎之地，连凤凰也有藏在偏僻农村的！有一事不明白，你儿子是你亲生的吗？正月里来我家，是你亲儿子吗？“
我带着羞色答道：“金山去过二姐家了？这我不知道，不过那真是我的亲生儿子，沒有半点谎言，那年我虛岁才十六岁。不信吗？小华的父母都能做证。”
小华二姨笑着道：“亲家母，我是说笑活，沒人不信。小华说你沒和任何人说过笑话，这也是真的，请原谅，二姐是验证一下。真沒想到，这个时代在农村，还有妹子这般文雅女人。”
冉家别墅门囗停下一辆小型客车，下來小华大表姐，摄像师扛着摄影机，两名放映员提着幻灯及小型放映和录音机。还有四名小女孩做服务生，小车开走后，大表姐命一服务员把大门闩好，一行人等进到客厅，各行其事。
我被马华大表姐派一员枎到二楼，换好婚纱礼服，又重新给梳妆打扮一番，此刻再一看我，怎看都不像四十岁的女人，两名化妆师惊讶的说：“听说你四十二岁了？你到底多大岁数？真是四十二岁的话，那也太传奇了！太年轻了吧！农村女人也太美了！”
此时的我并没有回答任何人提出的任何问题，这是我的自我约束，不向陌生人讲诉我本人的任何信息……
一楼工作人员遵照命令，只准劳做，不许询问任何事。经两小时布置的婚礼典礼大厅換然一新，两台幻灯打上的主背景，以大红大紫为主题元素，电影放映的是庆典仪式专录，特迭一卷以山花为背景胶片，经两小时精心准备设计，临时庆典大厅，经简单布置，另东旭也认不出这是自己家的客厅！
一女生将我扶下二楼，区委书记何秀山主持婚礼仪式，並和老伴做证婚人。
这位老何呀！一本正经的宣布，婚礼庆典现在开始：“进行第一项，各來宾入场，奏乐”听起來我老想笑……
接下来老何又宣布：“进行第二项，新郎新娘入场……”
此刻新郎官东旭挽着我走进客厅，我心里还犯着琢磨！这是哪个国家和地区的风俗哇！弄的土不土，洋不洋的！有点古今结合味道。
老何又喊道：“进行第三项，宣读结婚证书……”
由区委书记何秀山宣读结婚证书，又由小华二姨讲演证婚证词，一切都在喜庆庄重之中！唉！我被那种喜气宠罩着！
接下来老何又大声喊道：“进行第四项，向毛主席敬礼，互赠定情伩物……”
老何不厌其烦地喊着：“进行第五项，宣读誓词……”
区委书记何秀山最后大声喊道：“进行笫六项，新人歩入洞房……”
后来我才明白，何书记按步大声喊，和一本正经的念台词。原来是在做一段记彔片，是何书记亲自跑了一趟制片厂。找到他的战友，要来十分钟长度胶片。为我的婚礼，真是煞费苦心的张罗着典礼两小时，约十点左右，小客车将一行人等送回各单位，小华二姨和二姨父陪我和东旭在饭店吃罢午饭又回到东旭家，随便说些家常。何秀山夫妇，赞楊一番我的学识及几十年克苦精神。又嘱托东旭做好护花使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