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古代言情替身不乖:邪夫擒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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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梦真

第28章 梦真

做这一切的时候,她面无表情,似一个木偶一样,机械的在做。然后向外走去。

把衣服放在杂草中,慢慢的爬了出去。

呃?这是什么状况?围墙外围了一圈的人。有一个白衣的男子,高贵而冷漠的望着她。

她慢慢的爬起来,低语道:“主子好?在散步?奴婢不打扰您了。您继续。”站起来,就要走。

男子俊朗的脸上,勾了一丝笑意,丝毫没有温度,寒意冷然:“怎么?你这丫头有这喜好?”

燕香垂头不语,她实在不知道如何应对这样的状态。

萧白倒是伸手拉着了她的柔荑,走到沉箪阁的门前,示意下人把铜锁打开,似笑非笑道:“想进里面不简单?打开锁子自然就能进去了。还用这么费力气吗?”

燕香一任萧白拖着,心中忐忑不安,他,他要做什么?抬眸看萧白,只看到乌黑的发顺滑的披在背上,因着白衣,衬托的分外分明。像一匹黑色的段子一样,让人仍不在抚摸一番。

萧白突然一转头,俊逸的脸上勾起微微一笑:“来,下盘棋。”

啊?燕香这才清醒过来,她已经被萧白拉到了一张石桌前,上面有一幅棋子。她实在不明白萧白为什么这么反常,敛了眼帘,小心翼翼的回道:“奴婢不会。”

萧白却自言自语道:“我同沉香就这般下棋的。”自己走到另外一头,坐了下来。

看着燕香,冷冷的问:“下还是不下?”

燕香冷汗直冒,这,这种状态让人太不知道如何应对了。她喃喃道:“奴婢,奴婢不,不会。”

“做下”那边温和却冷冰的命令早已经响起。

她不得不讪讪的坐了下来。手也自然的拈了颗棋子。

萧白不再说话,默默的拿了棋子开始落子。

燕香故意胡乱出子,但是显然萧白根本不在乎她的表现如何。只是自己娱乐,硬是让燕香丢盔卸甲,一塌糊涂。

一个如仙人一样的白衣男子,执着黑色的棋子,慢悠悠的布局。一个月如皎月明媚的女子,执白色的其中,东放一颗,西塞一颗。

这样毫无章法的下棋,在这略带阴暗的夜中,慢慢演绎。

不知过了多久,月色清冷,挂在窗棂上,静静透过窗,洒泄一地的清华,委婉的窗格,宛如一根根的琴丝,隐约中,似乎弹奏着一曲叮咚的悠长天籁。让月光穿过灰色的纱,慢悠悠的跳动在琴弦上,一幅优美的泼墨画,醉了窗外的一片星天。染红了远处黛色的山,一点点的渲染静静的院子。

有鸟空灵的叫了一声,挑开了一群叽叽喳喳的繁闹。莺乱柳,风捎情,韵音悠扬。

燕香无意中扫了一眼窗外,天已经大亮。下了一夜的棋,天!疯了,萧白一定疯了。

萧白并不看燕香,低头还在下着棋子,声音却不似之前的冰冷:“怎么?累了?你回去吧。”

啊?啊啊?燕香又些震惊的望着萧白。他,他刚才说什么?让自己回去?是对她说的吗?

萧白看燕香不动,凤眸一抬,表情悠然:“怎么?不想回去?继续下棋?”

燕香一听,忙站了起来,急急的行了礼:“奴婢告退。”匆移碎步,走了出来。身后,萧白长身玉立,白色的衣衫在曙光的试探下,氤氲一室白中透粉的暗香,晨光中,凤眸夭夭生辉。

当燕香把衣服交给筱笑的时候,筱笑惊了。她当初抱着试试看的态度让燕香去偷衣服。谁知道竟然成功了。要知道,沉箪阁被萧白严密的看守着,自己试了几次都没有办法偷偷潜入。竟然又被这丫头得逞了。

看来,这丫头在萧白心目中有了一定分量。她突然感觉到这丫头绝美的脸有些刺目。非常刺目。

燕香同萧白下了一夜的棋,累的只想回去休息。

干完每天的打扫工作,刚要转回住处,却见四夫人屋子里的刘婆子带了二个强壮的丫头挡在了面前。

她看到她们的阵势有点不对,忙掉头要走。谁知道背后也站了二个男仆。

她倒退一步,沉声问道:“你们要干什么?”

刘婆子笑了一声:“燕香,我家夫人请你去她院子里一趟。”

燕香怒瞪了她一眼:“我还有事情,不去。”

刘婆子朝那二个男仆示意了一下,那二个男仆已经走上前去,一人抓了燕香的一边胳膊,压着就走。

燕香防不胜防,被抓着,拼命挣扎,却毫无结果。生气的问:“你们凭什么话也不说就压人走?还有王法了吗“

刘婆子低声道:“丫头,还真不用王法,我们这庄子里,只有主子的命令,那就是天法。”

就这样推推嚷嚷的,燕香被带入了花虹的院子里。

“跪下!”刘婆子狰狞的喝斥。

燕香挣扎的大叫:“你们为什么绑我?”

“为什么?”花虹娇媚的声音此刻失去了长律,有些走音的鄙夷:“你竟敢勾引主子,真是个狐媚子。来人,给我家法伺候。”

燕香此刻耳朵轰鸣,浑身发抖,她怎么也想不到,自己又会遇到这样的事情。所以她拼命的挣扎。押着她的二个大汉都快被她挣脱。

刘婆子一看,瞪着眼睛,嘴中骂着,随手从发髻上拔了簪子,隔着衣服使劲的扎着燕香的脊背。

燕香只感觉到背上比针扎还要疼痛,嘶哑的叫着:“我不是,你们不能这么对待我。”心中恨到了极点,无奈手被遏制着,无法动分毫。否则她真想拿出针来刺这里的每一个人。

不一会,已经有丫头拿了拶指刑具过来。

一人迅速的把燕香的手伸开,插入刑具里面。只等主人开口,就要行刑。

燕香突然笑起来:“四夫人这样私用家法,就不怕被惩罚?”萧家的人不能私设公堂,不能对人滥用私刑。

花虹坐回凳子上,拿了把团扇,不急不缓的扇了起来:“这院子里都是我的人,私设公堂?他们谁敢说?到是你,今天能活着出去还不可知,你今天若答应我以后再不勾引主子,我就让你少受点苦。如若痴心妄想,今天可要让你出不了我这屋子。去了阎王殿上,可不要怪我出手重哦!”

燕香紧咬贝齿,怒斥道:“你真敢这样做?太无耻了。”

“无耻?勾引主子的狐媚子还敢这么对夫人说话?”旁边的刘婆子早已经叉腰教训起来。一挥手,说了句:“行刑!”

二边的大汉一左一右分别拉起了绳子。

燕香离开感到双手被夹的生疼。她脸色惨白,豆大的汗滴滑落下来。可就是咬牙不叫一声。

花虹看着燕香的坚韧很是生气,挥着团扇指挥着:“给我使劲拉,看这小蹄子嘴硬。”

于是,二个大汉摆开了架势,使劲向二边拉去。

刑具发出咯吱吱的响声,可是燕香就是不吭一声。

看着这个娇小的丫头已经惨白转入蜡黄的脸色,满脸是坚韧的表情。贝齿紧紧咬着下唇,已经见血。汗水浸湿了发鬓,有胆子小的丫头,已经害怕的掩起了眼睛。

燕香只感觉到一阵又一阵钻心的痛,从手指传来。头已经晕晕的,朦胧中看着花虹得意的笑,她的眼中迸发出恨绝的怒意,她决不求饶,决不。

刘婆子看到燕香已经快支撑不住了,附在花虹耳边低语:“夫人,这丫头顶不住了,咱们是不是就这样了?”

花虹的眼睛一翻,怒道:“真没有出息,就这样放过她,太便宜她了。”其实她心里也是害怕的,但是已经探知今天萧白出了庄子。而且这丫头的死活,谁去注意?这可是一次难得的机会,一定不能让她活着出去。

“继续给我加刑。”花虹命令道。

二个大汉看了看刘婆子,刘婆子看花虹不想放手,只得无奈道:“再加一副。”

于是有人又拿了一副相同刑具过来。一起套在手指上。

四人一起拉拽。

燕香只感觉到手指被人齐刷刷的斩断一般,手指头咯吧吧的作响,因为太痛了,她使劲的不让自己叫出来,贝齿已经深深的咬入了唇,最后一声嘎巴。她的手指,十指齐断,心也随着颤抖一下。眼前一黑,嘴中溢出:“萧白,救我!”仿若又回到了当初的时候,她已然绝望。轮回了又如何?结果都是一样的。陷入了深深的黑暗。

“萧白,救我!”仿若又回到了当初的时候,她已然绝望。轮回了又如何?结果都是一样的。陷入了深深的黑暗。

萧白已经接到木子的报告,中途立刻返回。

匆匆的赶到萧白情急之下一脚踢开了大门。

门外望风的丫头急急冲进来大叫:“不好了,夫人,主子他,主子他”

花虹不耐烦的问:“主子怎么了?”突然看到门外长身而立,满脸怒气的萧白,呆了。他,他不是出门了吗?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有人通风报信?

正慌张时,萧白已经走入屋子,停在了已经昏厥过去的燕香身边。抱起了燕香,匆匆对手下道:“快去叫大夫。”

“夫君!”花虹在后面娇媚的叫了一声。

萧白停也不停,似一阵风般的走了。

花虹像被人抽了丝一样,瘫在一边。

一地仆人干巴巴的站着。

刘婆子上前问:“夫人,是不是先让他们下去。”

花虹无声的挥了挥手,刚才的精神全然把见。刘婆子同花虹相对无言。她们没有看到过萧白这样的样子。每次见到的萧白都是温和儒雅,除了五年前那件事情,萧白从一个文雅的儒士变为一个狂躁的暴君。

遇人杀人,遇祠烧祠。

就在那次,萧白的二叔被萧白一剑杀了。花虹现在都把不敢想当时二叔惨烈的叫声。

熊熊大火把萧白的眼眸映红了,当时的萧白那里是人?他是魔!

花虹知道这次萧白又动气了。因为他虽然一句话都没有说,可是浑身的凌厉之气逼人,让人有窒息的感觉。

她知道他刚才进来的时候看了她一眼,可是那一眼,是一种深深的厌恶和恨意。无形的剑已经悬在她花虹的头上。让她不寒而栗。

萧白实在厌烦这样的争斗了。他当初因为沉香被杀,被沉香的祖父告上了皇上。于是皇上降罪,罚他去西疆服刑五年。

其实皇上不罚他,他也不会原谅自己。

当他踹开门的一瞬间,他好像又看到了垂死的沉香无望的眼神,他的心痛的揪在了一起。他怎能让这丫头重蹈覆辙?

这个小丫头,一身沉稳之气,完全没有十五六岁小丫头该有的活泼。一些时候,还让他误解为沉香。

可是,现在她的双手十指齐断,背部血迹斑斑。他随着大夫一起摇头。眉峰紧紧的锁在一起,绝尘的脸上略显焦急。

平滑的肌肤上,满是血孔,似皑皑白雪上被人用血染了一片片的污迹。

燕香的眉头还紧蹙,她低声的呻吟:“救我,救我……”

萧白用手慢慢的抬起燕香已经包扎好的手,凤眸中全是躺在床上的小丫头痛楚的表情,缓缓而小心翼翼的握着,幽幽的神情明灭不定,屋子里流动着隐晦而不安的漩涡。

阳春三月的时候,萧白把花虹娶了进来。但是却没有同她花烛,径直就走入沉箪阁里,沉香心里正难过,突然看到萧白走了进来,呆了呆。忽尔醒悟:“夫君不去洞房,怎得来妾身这里,日后会让四夫人生气。”

萧白弯腰用手梳理着她乌黑的发丝,把头埋在她的发间,在她耳边呵着湿热的气息,略带嬉戏却又低沉的声音:“你这个夫人,做的还真贤惠。夫君都被分成四份了,还主动劝着去其他地方。你是真傻?还是装傻?”

沉香的脊背硬了起来,她用手紧紧攥着手帕,落寞道:“夫君你取笑妾身?明知道……”后面的已经无法说下去,代替的是无声的泣噎。

萧白叹口气,慢慢双手环住了娇躯,无奈而溺爱道:“好了,乖,不难过了。我不是过来了吗?”说着慢慢转过那个低头哭泣的人儿,虽然不见漂泊大雨,却也是泪眼朦胧。不禁啼笑道:“你这个傻女人啊……”然后把这个较小的身体拥在怀中,久久无语。屋子中被烛光氤氲着淡黄色的华彩,男人穿着喜服,怀抱一个鹅黄色衣衫的女子,红晕中的黄涟漪一片,月儿刚刚爬上窗棂,也被醉红了脸,掩了一块轻云遮面,似隐似现。

沉香在那个温暖的怀抱中,突然有种冲动,想让萧白把其余三个人都休了吧,她不想同她们分一个男人。这个男人只是她的。可她抬起头,张了张嘴,却又哽住了。

那三个人,是自己让他纳来的啊。怎么可以?怎么可以反悔呢?

萧白低头看了欲言又止的娇美的女子,凤眸被烛光辉映的分外夺目,烁烁着,嘴角微弯:“你是我此生唯一的挚爱,今生是,一直都是。”

沉香满足的叹了口气,娇嗔:“夫君,这一世,沉香是你的,从身体到灵魂。完完全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