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信和周济文经过这一回死生与共之后,(维信在一边抗议:“我哪里和他生死与共,我明明是被他拖下水的,你不能争着眼说瞎话。”作者无视。)
俩人的感情进一步有了加深,周济文好不容易摆脱了鹰士和史夫子的监视,但是不愿意回去,只在那里磨叽着对维信说:“公主,不如我们提前渡蜜月?”
“什么叫蜜月。”
“就是,结婚之后,我们要出去玩一趟,我们现在就出去玩吧!”
维信大惊,难道这家伙要跟着自己一直跟到自己遇到蓝染不成,那不行,如果是这样的话,周济文一定会到时候以为自己发疯了。
她哪里想到周济文就算是看到两个一样的蓝染公主,也只会以为自己的眼睛又出问题了,不过是重影,反正又不是没有见过。
维信又下了要抛下周济文自个儿跑的决心,连那块宝玉都不能让她的心为帅哥停留下来。
于是,她晚上偷偷的溜进周济文的房里把玉想放在他的枕头下,如果没有帮到他什么,还是不能拿他的礼物。
正在这个时候,窗边传来一句感叹:“公主,你也睡不着,居然来到我的房里,难道你也知道我在思念你吗?”
扭头一看,只见周济文正在那月光下学周星驰在《大话西游》里对着白晶晶的回头帅样,手里还拿着一把小扇子,客栈的扇子不好找,只好找到一把破扇,将就着用。
虽然维信那个年代不知道谁是周星驰,但是,维信还是感觉自己的头顶像是有几个惊雷在一起炸,雷得她都反应不过来了。
为什么?自己偷偷的跑进来居然会给他看到,天啊,这可是自己第一次夜钻男人房间,只不过是想来退礼物,没有想到会闹出这么大的误会。
于是,周济文只见公主垂头丧气的几乎拖着自己的手慢慢的走出了房间,维信暗叹一声,看来带上周济文去找蓝染这事是事在必行,反正老天也不照顾自己,难道就因为自己不是真龙天子的缘故,周济文为什么会永远这么的好运?
维信自怜自艾的在那里收拾着自己带出门的行李,首鉓,银票,准备和周济文一起去王府小镇上找蓝染。
但是,蓝染就没有这么好命,正眼巴巴的看着一个烧饼,不知道如何下嘴。
话说蓝染和王逸书这一对倒霉的私奔夫妻,在官道上把自己的家产都贱卖之后,贱卖实际上真的很贱,两人根本没有拿到几个铜板,就被路人连抢带骗,有的直接是偷给拿走了。
所以,得到的那点子钱根本就没有什么用处,吃了几餐又住了几次店之后,连皇城还有十万八千里的地方,两人就已经弹尽粮绝,只能是盯着一块纸画的烧饼,幻想一下怎么个吃法。
王逸书也饿的不行了,幸好身上还带着纸笔没有舍得卖掉,于是,就不停的画一些美食出来安慰一下已经要疯掉的蓝染。
蓝染有气没力的坐在大街上问王逸书:“你看,你的初恋情人一枝花会不会来救我们,给我们送一些钱?”
正在画烧鸡的王逸书把笔一丢,对着蓝染说:“算了,她要是会来,我就现在饿死好了,还画什么烧鸡。”
蓝染正想安慰生气的王逸书,却看到有一双腿停在那张被丢掉画了一半的烧鸡上。
一个银子送了过来,玉手拿起了那张纸,只见一位佳人带着面纱,含笑看着王逸书说:“公子,这可是你画的凤凰。”
王逸书还没有反应过来,那个银子已经被蓝染给接过去,,然后那佳人感动的要命,拿着那副没有画完的烧鸡陶醉的远去。
王逸书站起来想追,被蓝染拖住,只好大喊:“你,你有没有眼光,那是烧鸡,怎么叫凤凰,凤凰能长那么难看吗?还有,回来,我又不是街头画家,你不能这样侮辱我的一代才名。”
蓝染拿银子往他眼前一晃,王逸书立马就不出声,做失忆状,高高兴兴的和蓝染一起去酒楼里饱食去了。
自从王逸书发现了自己的才华之后,也一点都不客气的开始做画卖钱,不愧是当朝第一才子,书画字都是一流,所以,画也销路不错,一路蓝染就过起了真正的公主生活,比起维信在那里有钱不显富,和周济文为了躲开鹰士的耳目藏着躲着完全是两回事,所以,蓝染和维信其实都是在同一条路上,不过一个从皇城来赶往王府小镇,一个是从王府小镇逃出,想去皇城,两人虽然是一条路,却不是坐一种档次的客栈,于是,鹰士发现了蓝染,报了消息回去给史夫子,消息是这样写的。
“中沆国公主与别的男人在一起,不见王子的踪影。”
鹰士好像从出场的时候就没有办过一件正事,好事,没有想到,这个时候又认错了人,把蓝染认成了维信,虽然是写对了真公主,可是,史夫子却不这样认为。
他收到了信就以为中沆国公主为了私奔情郎,把自己的周济文那么可爱天真单纯有爱心的徒弟给谋杀了。
大怒之下的史夫子,对鹰士发出了杀掉那个公主的奸夫,把公主捉回来审问的命令。
可怜的王逸书啊,你到底得罪了什么神,无缘无故的被安排这种命运?
而维信和周济文却往小镇走去,他们并不知道小镇里大家为了找到已经失踪的王逸书把愤怒全转到了那个王家小媳妇上。
等待他们的命运也不会好到哪里去。
慢着,这两人女人不过是想互换一天的身份,就扯出这么复杂的故事和剧情,作者果然变态。
王逸书在小城里最高档的客栈里享受着相当于现在五星级的服务,正当他睡在床上准备好好的喝上一杯客栈自制的玉米甜酒时,也相当于现代在高档地方喝上一口红酒。
却看到一个身影破窗而入。
因为,天太热了,所以王逸书上半身赤裸裸的,看清楚来者正是自己连命都不要了为了她跑路的一枝花,于是,惊吓到了,大叫一声“哇列!你干嘛!想强奸吗?我宁死不屈”说完拿头往墙上撞,“哎呦”一声,王逸书头撞起一个小包,想不到的是王逸书竟然在地上边哭边打滚。
一枝花一步一步的向王逸书逼近,对王逸书说“快,快,收拾行李和你的老婆,离开这里,记住不要走大道,我会保护你们,你们有危险,有人在跟踪你们。”
王逸书指着一枝花说:“不就是你吗?”
一枝花不好意思的脸红着说:“虽然我看你们夫妻恩爱,甜甜蜜蜜,但是,我还是想要和你说一些心里话,只好一直跟着你们,想找机会和你说说话,但是,我又很害羞。”
王逸书头上冒烟的说:“你都采花大盗还有什么好害羞的。”
“采花大盗就没有尊严,不能害羞吗?”只见听到动静的蓝染从那边房跑过来,看到这个情景,不仅同情之花又在心底又开了起来。
王逸书一看自己的名誉上的老婆,居然和要夺自己身子的采花大盗联手起来骂自己的时候,一时又不知道要做何反应,半天才说:“唉,这世道真变了,连小三和大奶都能亲如一家,我还是死了算了。”
还来不及反应,有剑就到了咽前,一枝花的剑抽了出来,正好挡住了偷袭者的剑尖。
“快跑,我会来追你们的,记得,不要走大道,走小路。”一枝花已经和那个偷袭王逸书的鹰士缠着打成一团。
王逸书这个时候却拿着木棍上前要和那个武功一流的鹰士拼命,还喊着:“有种不要打女人,和我来单挑。”
一枝花百忙之中不忘推他一把:“单挑什么,你们不是一个级别的武功,王家小媳妇,快带他跑。”
“快跳窗。”蓝染拖着王逸书从窗口跳了下去,只听得王逸书还在那里嚷嚷:“放开我,我不能临阵脱逃。”
一枝花虽然和那个鹰士斗的正欢,英雄爱英雄,美女爱帅哥之际,听到这句话,心里一阵甜蜜。
“他总算是爱我的。”
这个念头还没有转完,那个高大英俊的鹰士已经把刀架到了她脖子上。
“要杀就杀,你在那里看什么?”
一枝花虽败犹荣,感觉人生得一知己足矣,但是,却看到那个剌客的眼神只往自己的胸前盯。
她知道那个人在想什么,只得大吼一声:“看什么看,没见过女扮男装没有扎胸的吗?”
在脖子上的那把刀松了,那人的眼神收回去,脸都红成了猴屁股,只是拱拱手说:“我不杀女人。”
一枝花一听这句,小脸就气的刹白了:“凭什么不杀女人,我最讨厌你们这些江湖大男人主义,你以为我们女人就可以小看,需要这些坏心眼的男人照顾不成,我告诉你,你今天还非杀了我不可,不然就是看不起我,我一定要和你纠缠到死。”
那个鹰士也是高傲之人,收起刀来,冷冷的说:“我说过不杀女人,就是不杀,不会为了你而破例的。”
那人一看王逸书已经跑远,也不愿意和一枝花再多说,收刀,闪身,已经到了窗外,外面明月如水,只见那人一身浅白长袍,长发束头,配着一个英俊的回头,冷酷的说:“我认为女人就是应该被男人照顾的,你也一样。”
一下子就把一枝花给电到了,一颗心本来还在王逸书那里,就这样不打不相识的马上用光速的速度移情别恋了。
“他走了吗?”一枝花好半天才回过神来。
摸着自己嗵嗵跳的心,一枝花正在内心和邪恶的自己进行斗争。
“你应该去追书书,他现在很危险。”善良的一枝花在心底里说。
“刚刚出现的那个男人才是你的最爱,你已经一见钟情了,应该去追求自己的幸福。”发花痴的一枝花说。
嫉妒的一枝花也说:“不要管王逸书了,他已经有老婆了,而且和老婆好像很恩爱的样子。”
念旧的一枝花又说:“无论如何,他毕竟是自己的初恋啊!”
这么多人在脑子里同时说话,把现实中的一枝花吵的都快疯了,她大叫一声:“都别说了,还是跟着那个剌客一起走吧,反正好像那个剌客还要去伤害书书,到时候又可以泡仔又可以保护旧情人,真是一举两得的好事。”
性格分裂多重的一枝花们都一同说了一句:“看来还是真实的你最无耻,又泡仔又保护旧情人,只有你才想得出来。”
可是,打定主意的一枝花却已经提腿就追了,那个剌客的身上已经被她放了跟花香,可别忘了她的本职是一个采花大盗,这么一点追人的工具都没有,还混什么呢?
蓝染和王逸书跑掉了半条命,才敢停下来确定自己真的没有事了,两人都是穿的很暴露,也很性感,却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恶运。
蓝染一口咬定是王逸书惹的祸,不然的话怎么会有剌客要他的命,而王逸王也自认为是自己太过英俊,又才华横溢才会惹这样的祸,所以,他也完全就认了这个罪名。
蓝染看着自己衣服少的可怜,而王逸书又半裸,身上又没有一点钱,两人这下是傻了眼。
于是,阳光升起的时候,官道上的人又看到有一对奇怪的夫妻,女的在那里唱歌,男的在那里跳舞挣钱,虽然很伤风化,但因为古代很少有这种半****表演,所以,很快王逸书和蓝染就挣够了钱。
只是王逸书在那里抽抽泣泣的感叹。
“天啊,没有想到我一代才子,会沦落到当众中脱衣服的地步。”
蓝染过来安慰的拍拍头:“我五音不全,也敢出来唱,大家本是天涯沦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识。”
“你说的好啊!你跳跳试试,多伤自尊啊。”王逸书不依不饶。
“算了,给你一片绿叶,你就以为有森林了,你当时跳的那个激情扬抑,难道是装的吗?”
蓝染懒得理他了,王逸书在一旁反思自己是不是很有跳舞的天份,为什么有这么强的舞台表演欲。
就在蓝染开始过苦日子的时候,周济文和维信一路偷偷摸摸的来到了王府的小镇上,开始为了不引人注目,维信带着面纱。
就在刚进小镇的时候,就看到最显眼的地方有一个说书的先生,正在那里眉飞色舞的说着话。
“来来,请听小镇艳事之《王家小媳妇私奔记》第三回,话说那个王家小媳妇维信,居然和采花大盗对上了眼,两人趁着月黑风高之夜,开始了跳墙的运动。”
维信一听刚进这个小镇,就有人说自己这种风流事儿,虽然不知道事情的缘由,但也听得火大,蓝染难道就顶着自己的身份做这种伤风败俗的事情,不,她绝不相信那个公主会做这种和采花大盗混在一起的事情。
越看那个说书的越感觉说书的贼眉鼠眼,不是个好人,那说书的还不知道危险的来临,还在那里说:“那个王家小媳妇对着采花大盗一个媚眼,便勾得雷火动地火,两人于是开始翻云覆雨,只做得王公子从房中出来一望,于是,便。。。”
话还没有说完,就听到下面有人说道:“好臭好臭。”说书的先生往下一看,只见一个蒙着面纱的女子正俏生生的立在那里,怒眼望着自己。
他正不知道出什么事,那个女子就上前几步,然后问道:“说书的,可是,你狗嘴里吐出了****,污了我的耳朵。”
那说书的见她身边的人气度不凡,不知道是何来头,心想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正准备卷摊走人。
维信哪里忍得住,指着鼻子就开始骂道:“你倒是和我说清楚,王家媳妇怎么了?”
说书的只得道:“这事小镇人尽皆知,王家媳妇维信勾引了采花大盗,和人家私奔了。”
“那、、、那王逸书王公子呢?”维信一时回不过神来,好不容易九死一生来到这里,没有想到蓝染居然不在了。
“那个王公子受不了打击,据说是出家当和尚,也有人说上吊,跳河,服毒,不过现在也是生不见人,死不见尸的。”说书的摇摇头道:“真是可怜,现在的王府为了这事已经派重金去追杀那个采花大盗,不知道事情进展如何。”
说到这里,又对着台下的听众们一个回眸,说道:“要是想听下回分解,明天准时在这里见,我们不见不散啊!”还准备娇羞一下要的时候,听众已经哗的一声,像是会分解术一样,都走光了。
周济文看维信难过的站在那里呆呆不动,虽然他不知道出了什么事情,但心上人难过也等于他难过。
他只好陪维信呆站着,两人只站了一会儿,就看到那个说书的领着一大帮武林高手一样的人物从街那头跑来,
“就是那两个人,女的不让我说书,男人长的很****。”说书的在那边高声叫道。
周济文好容易反应过来那个他说指的****男人是自己,以为昨天自己在客栈里对着公主想的事情被他知道了,不好意思低下了头,而维信见势不好,那群人跑的那么气势汹汹,一看准没有好看,难道自己找蓝染的时候,也会被人知道。
她拉着周济文扭头就跑,边跑又边想,和蓝染的事情也没有人会知道,难道有人知道自己暗恋王逸书所以就来追杀自己。
这也太夸张了,都什么年头了,暗恋人都不可以吗?
后面的人却说道:“那个会不会就是采花大盗和王家媳妇,要是能活捉,不知道王府会给多少赏金。”
“活捉,不要死的。”
“打死了,就不能绑在一起游街了。”
说书的在后面嚷:“我报信的钱在哪里?可不能拖我的钱啊!”
维信和周济文两人都不会中国功夫,虽然在非架空小说的现代世界里,西方有很多人以为中国古人个个都会轻功,所以,都能用在街上走,直接都是飞,但实际上,古代人大多数都不会功夫,所以,维信和周济文只能狂奔。
幸好留在小镇里等着奸夫****的人都不是高手,也不会轻功,只是人多势众,手里拿的都是刀棍,但追起来也是不要命的,周济文和维信跑的上气不接下气的时候,旁边居然多出了一个人,仔细一看,是一个讨饭的。
那讨饭的老头很执着的对这两位看起来很有钱的家伙伸手要道:“可怜我啊,打发点吧!”
“那个。。大爷。。我现在没有力气拿钱。”维信多说一句话也没有气了,因为那老头太执着了,只能这样说。
于是看到眼前一闪,钱包就到了老头手里。
维信知道自己遇到高手了,心想连这样的高手都要追杀自己,跑的这么累做什么,索性一屁股坐下来,拉了拉已经快口吐白沫的周济文道:“你先跑,”
周济文马上回身护着她说:“不行,要走一起走,要死一起死。”
维信好没气的推他一下说:“屁,都一起死了,谁给我们报仇。”
“那也是你给我们报仇,我留下来,你跑。”
“别和我争了,我说了我死就我死,你一定得活着,你那么荣华富贵,死了多么可怜。”维信难得的表扬了一下他。
周济文更是加倍表扬的说:“你漂亮,聪明,虽然任性但是却可爱,有着一双大眼睛,而且还会说话的眼睛,要是死了,就不会说话了,为了这双眼睛你也要活下去。”
这算是什么劝人活下去的理由。
那个老叫花子看这两人在那里你推我让的,把求生的机会让给对方,一拍大腿说道:“好样的,我找的就是你们,当时在后面看你们逃命的样子,就看了情深义重,不离不弃,那么有默契的脚步,义无反顾私奔的眼神,置危险于不顾的样子。就知道你是我找了几十年的神剑传人。”
“你到底想说什么?”维信看他说的越来越陶醉,越来越激动,越来越时间长,而后面的追兵已经看得清样子了,这个疯子还在这里演讲,这个时候说的那么有意思,一会儿就死了,还情深意长。
可是,周济文一听又露出了不好意思的表情,他反正对死没有什么恐惧心,总以为关键时候有神仙会来救他,所以,听到别人表扬他和心上人看起来那么的恩爱,美的心里都开了花。
老叫花一看两人的神情,都是置生死于不顾,只关心对方,大赞一声,心满意足的拉着两人开始施展轻功。
这可是两人第一次尝试轻功这门绝学,老叫花腾云驾雾的跳来跳去,维信又累又惊又急居然被跳昏倒了。
老叫花停住的时候,很赞叹的说了一声:“没有想到你小子看起来很是文弱,却是一块练武的好料子,神行十八里,这门绝学你经受过来,也没有昏倒,你小子真是。。。”
表扬的话还没有说完,只见周济文跑到一边抱着一颗大树,开始狂吐起来,他吐了一会儿说:“我晕飞,刚刚是一直强忍着不吐,现在吐完了,可以倒了。”
老叫花还来不及喊,就看到一对壁人都倒在自己面前,连倒都倒的那么的恩爱。
老叫花老泪长流,对天喊道:“老婆啊!我们的绝学已经后继有人了,我终于找到和我们当初一样恩爱的情侣了。”
维信和周济文还在睡,如果他们知道醒来就要被逼成了武林高手,一定愿意多睡一会儿的。
蓝染和王逸书这一对化妆成穷夫妻,走小道,睡柴房,一路也躲过了鹰士的监视。
蓝染有一天看到一个长得非常漂亮的侠客从自己身后跟着自己慢慢走,她反应过来,这个漂亮的侠客好像跟自己有很多天了。
她捅了捅王逸书,问道:“你看这个侠客会不会就是你的初恋情人一枝花。”
王逸书正在吃一个烂水果,回头一望,果然看到那个侠客正笑眯眯的看着自己,他忙回头说:“是是,应该是她,如果不是她的话,为什么要那么色眯眯的看我呢?”
蓝染也回头,果然看到色眯眯的一双眼睛,就更加认定那个侠客是一枝花易容了。
王逸书说:“不行,我要跑了。”
“跑什么跑,没有她的保护,你很快就永远不能再跑了。”蓝染对负心郎永远没有好感。
“那怎么办?”
“没关系,你看她不是易容,很显然不愿意和我们相认,我们也不要为难她,她一个女子,对着自己的心上人还有心上人的老婆,自然不好意思出来,所以,我们就成全她,也装成不知道的样子,但一定要照顾她啊!”蓝染在那里自做多情的开始幻想自己怎么去拯救这个痴心女子,怎么给她关怀和爱。
而后面的侠客却一直笑眯眯的望着前方,他不是一定要笑眯眯的,只不过天生就是这一张俊俏的脸,从出生到现在大家都叫他谢三公子,谢家是武林第一世家,三公子又从小是武学奇才,据说刚满十八就已经是打遍天下无敌手,就因为长了一双水汪汪的桃花眼,又有一副倾城倾国的女人容貌,导致初恋失败,心灰意冷之际,以为是因为学武而冷落了这娇人,才让初恋情人给跑了。
于是。他开始浪迹天涯,而且发誓永不用武功,他跟着蓝染的最主要原因是,他虽然很天才,但却是一个路盲,现在不记得回皇城的路了,听到蓝染和王逸书无意中说要回皇城,就相当于得到一个指路明灯,天天跟着那两个活动的灯走就是了,虽然速度慢一点,好在他也无事,就当是看风景。
一枝花晚上跟着剌客一直到了一个树林里,她虽然早就发现这个剌客已经偏离找王逸书的路很远,也许是因为人在异乡,方向感不强的人还是很多,也或者是别的鹰士太多,杀人这种任务,他也并不想完成。
总归,这个孤独又俊气的鹰士开始在月光下思考人生,为什么会有这样的人生?为什么要跟在一个不怎么聪明的主子后面做一些傻事,可不可以不要尽忠报国,去过一些幸福的人生。
正在想的时候,就看到月下的湖里冒出一个美女,正是一枝花,她跟来看着他在那里站着无聊,就自己趁他发呆的时候下水去游泳一下,刚下水,那个发呆的人就马上反应过来,一下子跃到枝头,随着风吹树枝摇动,如果放在现代,大家看了一定会以为是李安又开始拍《卧虎藏龙》第二部了。
那个鹰士很是脸红的转过身去,咳嗽两声道:“姑娘,你跟了我这么久,我并没有杀你,现在请你自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