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歉意所表现出的愧疚,在北寒墨看来却以为她是为了过去而不开心。他轻轻的将寒冰拥在怀里,感受到她的挣扎,带着祈求的语气,说:“冰儿,不要拒绝我,不要在推开我,我爱你,听了你的过去,只是更爱你,想好好的保护你,让你再也不受伤害,冰儿,给我这个机会好吗?”说完,他抱的更紧了,他不在乎她的过去,真的不在乎,爱,让他痴狂。
为什么?为什么?听到他的话,心里却却觉得好痛,这不是自己想要的吗?自己想了尽半个月,才策划了今天这一切,让他对自己怜惜,这样便一举俘获了他的心,为什么,自己却没有感到一丝的高兴,反而觉得深深的鄙视自己。欧阳寒冰,你无耻,你利用别人的爱,你下流!你践踏了别人的爱!
可是,我的爱呢?我高尚的爱,真挚的爱,又是得到了怎样的结果,还不是被伤的体无完肤,北寒墨要怪,就怪你自己,爱上我,是你的错,和我毫无关系!
这一晚,寒冰破天荒的留下北寒墨用晚膳。而北寒墨是带着一脸的欣喜离去的。
“皇上,是否会寝宫?”看到北寒墨仍是留恋的望着朝阳宫,福德海俯身问道。自那日陪皇上微服出宫见到寒冰姑娘,直至今日皇上一直独自留宿寝宫,从未召过任何娘娘侍寝,既然如此为何不纳冰姑娘为妃,反而每日徘徊在朝阳宫宫门前流连忘返?
“不,摆驾永乐宫。”北寒墨斩钉截铁的说,一脸的怒气。
“是。”福德海躬身应道,暗自猜想,永乐宫是珍妃的处所,皇上此刻一脸震怒,莫不是为了今日之事,要与她为难不成?
永乐宫
“娘娘,娘娘,皇上的圣驾向咱们永乐宫这边来了,娘娘快起身准备接驾啊。”灵子欢快的跑进宫殿,兴奋的说。
“真的?”正躺在贵妃椅上发呆的珍妃听到她的话,顿时来了精神,匆忙的想要坐起啦,无奈身子笨重,有些力不从心。
“死奴才,还不快将本宫扶起来!”怒视了灵子一眼,骂道。
“是娘娘。”灵子连忙飞奔到她身边,将她扶起。
此时外面传来了福德海的声音。“皇上驾到。”
“臣妾给皇上请安!”珍妃挺着肚子,跪在地上,柔声说道。
“奴婢给皇上请安。”后面跪倒了一群太监宫女。
北寒墨没有说话,徒步走向大殿在正位上坐了下来。面无表情的望着跪倒在一地的人。
“皇上,臣妾跪的腿麻了。”珍妃嘟起红唇,娇嗔。一双媚眼不停的向北寒墨放电。
北寒墨扫了他一样,邪魅的勾起唇角,看她那副献媚的模样,心里十分厌恶。这样的女人后宫比比皆是。
“是吗?”北寒墨轻笑一声,站起身来,一把将珍妃拉起,拥入怀里。大手却伸向了她高耸的胸部。
“皇上,您这是做什么?别人都在看呢?”珍妃抬起玉手轻轻捶打着北寒墨的胸膛,脸去不由自主的靠了过去。
北寒墨看的只想作呕,但仍旧扬起笑容,“朕怎么了?珍妃在大庭广众之下勾引朕,难道不是想让朕宠幸与你吗?不过珍妃现在怀了身孕,还是自重些好!”说着嘴角勾起一抹鄙夷的淡笑,一把将她推开了。
“皇上……”珍妃有些宭迫的环顾了一下四周,看到众人强掩的笑意,羞愤的低下了头。
“爱妃想在行动不便,最好安安分分的留在永乐宫,若是在宫外出了什么意外,伤了朕的孩儿,休怪朕翻脸无情!”北寒墨眸中升起一抹愤怒。冷冷的说。
“是,臣妾遵旨。”珍妃虽满心的怨气,但也不敢表现出来。她还是第一看到北寒墨如此生气,从前北寒墨对后宫的妃子十分纵容,从没听说过他跟那个妃子发过火,甚至一句重话都没说过。
“哼!”冷冷的扫了她一眼,扬长而去。
望着北寒墨决绝的背影,珍妃隐忍多时的眼泪,狂涌而出。她这才明白,皇上是为了今日御花园的事情向她发难,她是在警告自己,同时也是在警告整个后宫,若是有人与朝阳宫那位为难,他绝不轻饶,即使她怀里龙种,也不行。
不行,我绝不可以坐以待毙,我要去找姑妈,珍妃越想心里越不踏实,匆匆忙忙带着人向慈安殿奔去。
朝阳宫
寒冰正坐在房中优雅的抚着琴,悦耳的琴声回荡在整个朝阳宫里,她自己都没有想到慢慢的竟然喜欢上了抚琴。并且更加的得心应手起来。
一旁的橙依恭敬的站在一边,绝色的面容上没有一丝的表情。
“姑娘,果然不出您所料,皇上他出了朝阳宫就去找珍妃算账了,听宫女们说,皇上是第一次向后宫发难,珍妃气的哭了半天,向太后求助去了。”青依本来说的兴高采烈,不过一想到太后就有些发愁了,声音也低了下来。
“怎么了?青依,不高兴吗?”寒冰停下了动作,问道。
“姑娘,您可能不了解,太后她是个很厉害的人物,后宫的这些妃子肯定不是您的对手,但太后实在是太可怕了!”青依的声音有些颤抖,泄露了她心底的惧意。
寒冰心里有些好奇,这个太后是何方神圣,竟然让青依这杀人不眨眼的冷血女子如此惧怕,定是不简单。
正说着,外面传来阵阵叩门声。
青依快步走到门前将房门打开,看她的样子,应该知道来人的身份。
如果猜得不错,来人应该是北寒臣,失踪了这么久,终于肯出现了吗?
寒冰仍旧若无其事的坐在那里抚琴。
果然不久,北寒臣便走了进来,今日的他一身黑衣,将他衬得英姿飒爽。
“冰儿,你的琴艺友精进了。”邪魅的勾起唇角,黑眸紧紧的注视着她。
“谢谢夸奖,你来做什么?莫不是想你的侍妾了?”寒冰没有抬头,调侃道,刚刚看到橙依那炽热的双眸,心中有些不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