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古代言情冷艳杀手做皇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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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7章

“你们俩出去吧。”北寒臣微微蹙起俊眉,冷冷的说。

“是,王爷。”青依很温顺的应道,接着退了出去。

“王爷,人家好久都没有见到您了,您这就让人家走。”橙依一脸的不甘心,走到北寒臣身边,撅着嘴对他撒娇。看那副架势,好像该走的应该是寒冰。

寒冰淡淡的扫了二人一眼,心中感叹,橙依啊橙依,给你三分颜色,你还真开染坊了,你真以为他是来找你的啊,真是白痴女人!

“给我滚!”北寒臣森冷的眸子盈上一抹怒气,狠狠的甩了她一巴掌。

橙依重重的摔在地上,吓得魂不附体,摇晃着身体,爬起来就飞奔而去。

寒冰对这一幕,似乎见怪不怪,男人果真都是冷血动物,哼!

“冰儿,好久不见了,我好想你!”北寒臣先前的怒火一扫而光,望着寒冰的双眸,尽是柔情。

寒冰闻言抬起头,不再抚琴。揉了揉眼睛发觉自己不是幻觉,忍不住大翻白眼,这男人也太善变了吧,刚刚还是一副冷的要死的模样,现在又柔情似水的,真是的!

“你怎么了,冰儿,不舒服吗?”北寒臣看她情绪前后波动很大,关切的问。

“好了,你坐吧。”寒冰心情与他瞎扯,便示意他坐下,好问问他今天来做什么?

“哦。”北寒臣看她也没什么不舒服,便放心的坐在她身边。

“说吧,你来找我做什么?”寒冰开门见山的问。

北寒臣黑眸微眯,虽然很惊愕于寒冰的直白,仍旧说道:“冰儿,你可否暂不要与太后起正面冲突,她实在是个可怕的女人,我怕你会受到伤害!”北寒臣提起她时,似乎也有些畏惧,但更多的是仇恨。

这下寒冰的心中更是疑惑了,这北寒国的太后究竟是何许人也竟然连蓝夜臣这样的人都畏惧三废。我更要领教一下了。

看她那副跃跃欲试的神态,就知道她心中所想,思量再三,他轻叹:“冰儿,你知道我母妃是怎么死的吗?”

寒冰看到北寒臣黑眸中滑落几滴晶莹,声音也有些沙哑,心里不由得想到了龙天涯,那个这一生唯一真心疼惜过她的父亲,心中微微发酸。

“她就是被那个女人害死的,我从来没有告诉过你我的身世,我母妃是前任赤血盟盟主唯一的女儿,无意中与我父皇偶遇,然后进了宫,别人都说她性子单纯,其实她跟你很像,外面看起来天真无邪,但实际上却十分聪慧,她与那个女人明争暗斗了几年,最终还是败在了她的手下,惨死在皇宫!”他的语气透着浓浓的失落与伤心,同时也在寒冰面前暴露了最脆弱的一面。

寒冰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的注视着他,这个外表看似坚强的男人,内心比任何人都要脆弱。想必他母亲的死,对他的打击太大了,以致于他的性格才会如此的偏激。

沉默了许久,他才开口:“那时我才只有六岁,父皇出宫祭天,那个女人带人闯进朝阳宫,就是这里,我母妃的武功已算不弱,却没想到那个女人更是深藏不露,将我母妃制服后,跟在她身后的那群畜生便将她凌虐致死!”北寒臣紧紧的握着双拳,咬着牙关,眸中的恨意似乎要将所有的人都毁灭。

寒冰轻轻的将他搂在怀中,她不知道除此以外,应该怎样去安慰这个男人。

“我当时就躲在殿后,亲眼看到那却畜生是如何侮辱她的,她无助的眼神,我这一辈子都不会忘,我多想冲出来求救她,可是,我没有这个能力,所以我站在那里看那个女人,要将她深深应在脑海,我对自己说,我要变得强大,我一定要把今天母妃受的侮辱千百百倍的奉还给她!”再一次回忆起当年的情形,北寒臣的心再一次守着煎熬,母亲那绝望的神情,那个女人得意的笑容,深深的应在他的脑海中,他那时就暗自发誓,定要让那女人尝尽千倍百倍的痛苦!

寒冰紧紧的拥着他,用身体去温暖他,温暖那颗千疮百孔的心。她甚至不敢想象,当时的情形,他那么小,怎么能够承受呢?难怪他今日会这样畏惧那个人,同时又恨着她,想必她在她幼小的心灵上造成的创伤太大了,已经形成了一个无法破灭的阴影。北寒臣他真的好可怜,此刻,她想到了四个字,同病相怜。他们二人的太像了,一样的命运,从小受尽波折,始终都是孤独一人。

靠在她的怀里,北寒臣感受到前所未有的温暖,就像小时候在母亲怀里一样,好暖,他闭上眼睛低声呢喃。

良久,二人就这样紧紧相拥,寒冰轻轻的摩梭他的俊颜,他的皮肤真的很好,白里透红,比自己还要细腻,他闭上眼睛时,也没有白日里那般的冰冷了。唇角轻轻勾起的微笑,反而就像熟睡中的婴儿,婴儿,使她想起了自己的澈儿,心里微微颤动着,澈儿,你还好吗?有没有想妈妈呢?你我此生是否还有缘相见?

傲宇国皇宫

“贵妃娘娘,您把小皇子给奴婢吧,奴婢带他出去睡!”一年轻的少妇,恭敬的说道。

“本宫带他睡便是,你下去吧,澈儿,可怜的孩子。”冯玉珍坐在床上,抱着小小的龙祈澈,心里一时间五味杂陈。

“是,娘娘。”少妇躬身行礼后,便退了出去。

自寒冰走后,群臣推举龙俊磊立德贵妃为后,都被他一一否决。为了警告苏德顺,不仅削了一半的军权,还将苏婉儿降为德妃。反倒是冯玉珍,龙俊磊将龙祈澈交给她抚养,冯玉珍自己也流过孩子,自然是非常高兴,她也是出自真心的对待小澈儿。

“皇上驾到!”安德心的声音在外响起。

冯玉珍脸上没有任何的波动,她早已认清,皇上的心不可能为她停留,来此,只是为了看孩子,她也看开了,认清了,反而轻松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