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古代言情冷王的噬心毒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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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2章

玉儿没有任何的拐弯抹角,直接挑出喜儿的怪异,水眸锐利地看向脸上出现不太寻常红晕的喜儿。

“有……什么不寻常……我还不是和平常一样吗?”喜儿倏地紧张起来,硬是装出一副理直气壮的样子说道。

“不一样,你不一样。”没有一丝的怀疑,玉儿肯定而锐利地说,双眸发出的锐光,更加地光可灿人了,似乎要把一脸皮挫挫的喜儿穿透一般。

“小姐,我……没有……”喜儿话还没有说完,一把低沉磁性的嗓音倏地插了进来,冷沉地命令道:“你下去吧,我有事与你主子说。”

听着这副强势霸气的命令,喜儿窜入脑袋的第一个念头,就是把这样命令自己的人剁成肉酱拿去喂狗,但是一想到脖子上的冰凉,随即知道此时是形势比人弱,根本不是逞英雄的时候,于是耸着脑袋,低声顺从地应道:“小姐,喜儿先退下了。”

“嗯,先下去吧。”想到死去的十名侍从,玉儿没有多说地让喜儿离开,未免她成为凌谦侍卫磨刀的冤死鬼。

从雕栏楼阁处徐徐走进高雅的小阁楼内,扑面迎来一震由檀香木所发出的清香气息。玉儿知道这是由凌谦身上发出的味道,一种让她一闻就无法忘掉的味道,一种能留在她记忆深处的味道……

如果有人问她为何爱上凌谦,这个对她过于冷漠的男人的话,她应该会回答,她爱上他身上的味道了,每次匍匐在他伟岸胸膛上的时候,这种让她心安的气息,就会没有办法控制地进入到她的心扉之中,深深地植于她的心上,不能移走。

“在看什么?”

“看游行的新娘队伍,外面很热闹。”似乎也能感受到新娘子的喜庆,玉儿露出一抹甜美地真诚笑靥,高兴露在脸上地对凌谦说。

湛幽漆黑的眸子闪过一抹利光,深深地打量了玉儿脸上的甜美一眼,冷沉神情依旧,但语调中透着一抹温暖说:“你也想嫁人了吗?”

“吓?”一时反应不过来凌谦会这样问她,玉儿傻愣地看着凌谦,一时不知道作何反应。

可能他的话在平常不过了,但是她就是不知道如何回答,或许这个问题对于她来说……实在是太难回答了!

看着他墨漆的黑眸,一直默默无语地凝视着她的眸子,那形状优美的嘴角,微微勾起,神态闲适地似乎在等着她的回答……“嗯,我该到嫁人的年纪了。我今年十七岁了。”

还有一年,她就是十八岁了,算是人妇的年纪了,如果外公还在的话,他应该会好好地打理她的婚事了。

“十七,是一个很不错的年龄,我也是这个年龄当上将军的。十七岁成为凌王妃,听起来也不错。”

愣愣地看着眼前深黑湛幽的眸子,她实在看不明白这双如此深沉的黑眸,到底隐藏着什么她所不能理解的想法思绪。

她很困惑,真的很困惑,好像从见到这个男人开始,困惑这两个字就不能离开她了!

不过她知道,总有一天这两个字会被她所打败,就像眼前的这个男人一样,总会有一天给她所攻破,这个只是时间的问题而已罢了!

“你要娶我吗?”突然,一阵闪光而过的注意,闪进她的脑中,玉儿微微扬起如一抹嫣红的菱唇,娇软的身子微微倾斜四十五度,半是‘倾心’地靠近他,语气带着一丝看不透的狡黠说:“不是很多人敢娶我的,你真的要娶我吗?”

承受住从前面而来的微小压力,湛幽的黑眸深深地定在她惑人的灿亮之上,狭长细眸闪过一抹比幽暗更为深沉的亮光,嘴角的笑容更为深沉难测了,缓缓说:“我一直没有改变主意,你会是我的凌王妃。”

玉儿锐利地听出凌谦话中隐含的含义,她能不能成为他的凌王妃,决定权不在于她的手中,而是他所‘赐予’……的吗?

明眸升起一抹怒火,她硬硬地压下,软绵馨香的身子向雄伟的胸膛挨得更紧了,亲密地贴近着温暖跳动着的心房,轻轻地闭上双眸,聆听着他有力的心跳声:“这样的话,我会是你的王妃。”

软绵的声音在寂静优雅的阁楼中,徐徐地回荡徜徉,一丝地,一丝地渗进彼此的心中……

就这样轻轻地依靠着彼此,任由时间的流淌而去,“怎么不问我,为什么突然改变主意?”

“我相信你。”一句简单到不能再简单的话,就已经表明了他的一切。

“或许应该说,不在乎答案是什么吧。”轻轻地推开温暖,能让她感到安心的胸膛,明亮清澈的眸子定定地看进漆黑幽深的黑眸深处,了然一切地说。

锐利地想要穿透眼前的男人一般地深深地看着他,一丝一毫都没有转移分毫。

玉儿清楚地知道他不是因为相信她,才没有问她,而是他根本不在乎她的心里到底是怎么想,或许他连想要知道她到底喜不喜欢他的冲动都没有!

让人窒息的静默,在两人之间来回游走,凌谦并没有回应玉儿任何的话,只是用他霸气而强势的黑眸,一瞬不瞬地回视着玉儿的锐利视线,丝毫没有一丝的退让态势!

“答案是什么不重要。”他语调带着一抹不在意地随意说。

“或许我生或者死也不重要,你要的只是我这个人价值是否有用到,无论我是死或者是活着!”

玉儿愈是生气,就愈是平静,她神情平静地犹如在谈论一个毫不关紧要的人一般,凌驾在空气上的空洞只有她快要碎裂的心,才能感受到那抹无法拂袖的哀伤……

“为什么一定要把话说得如此坦白呢?安稳地当我的女人,让一切重新来过,不是很好吗?”

“能吗?对着一个想要杀死自己的未婚夫,不失去理智就已经不是常人所能为了,更要当作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这简直是天方夜谭。”水眸嘲讽地看了他一眼,语气更为随意起来,犹如在闲话家常,而根本不是在摊牌,吵架!而是在平淡地谈论天气,但是心里的痛,只有她自己一人能明白,她并没有说假,她真的认为自己没有发疯,已经算是‘功力深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