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这些女人是怎么想的,非要在这些个分明不重要的事情上纠结。
幸好,骆珈请动了他。
王若楠看到路辰北的时候,暗暗给了骆珈使个欣喜的眼色,骆珈无奈的勾了勾唇,点了点头。
“路少,谢谢你今天肯赏脸,呆会一定要多喝几杯。”
“不用客气,祝你们新婚愉快。”
“谢谢!”
原本跟王若楠就不算太熟,路辰北打了个招呼便进了更衣间换礼服,婚礼一会就要开始了。
等他换好衣服出来时,休息间里只剩下骆珈一个人。
看到他眼底的质疑,骆珈连忙解释,“他们先到前面迎接客人了,等你换好了衣服,我们一起过去。”
“嗯。”
“一会敬酒的时候,可能要你多担待一些,若楠和胡军订了今晚十点半去澳大利亚的机票,蜜月之行,她们让我先谢谢你了。”
作为伴郎,替新郎挡酒那很正常,路辰北没有多想,点了点头率先走了出去。
历经了一堆繁琐的仪式,终于听到司仪高呼,新朗可以吻新娘,台下一阵雷鸣般的掌声。
路辰北眯着眼看着台上甜蜜拥吻的一对新人,仿佛也被感染到了一幸福,他的脑子里突然划过了安陌那张素颜的小脸。
心头莫名的一阵温暖,他突然有些渴望,也能在某一天,在这么多亲朋好友的见证,拥吻他准备爱一辈子的女人。
接下来就是答谢宾朋,伴娘伴郎跟着一起,开始逐一给宾朋们敬酒,在王若楠刻意的指引下,许多T市的政要官员认出了路辰北路家二少的身份,纷纷举杯相敬,一圈下来,眼神有些不对劲,人居然有些晃悠起来。
王若楠用余光扫了路辰北一眼,暗暗用手肘撞了一下骆珈,骆珈有显有些迟疑,但是犹豫了片刻,眼底透出一抹清明坚定的光茫。
“辰北?是不是喝多了?这边也差不多了,你要不要到楼上去休息一会?”
骆珈挽着他的胳膊,整个身子都贴了上去,路辰北觉得身体里一阵燥热。原本准备婚礼结束后回大院看老爷子的,现在好像真有点喝多了。
“你不用管我了,我自己上去休息一会。”说着,她甩开了骆珈的胳膊晃晃悠悠往酒店前台而去。
很快,服务员给了他一张房卡,他拿着房卡进了电梯。
直到电梯的门关起时,骆珈苦涩的笑了,她骆珈居然轮落到要用这样的手段来得到一个男人?
她走到前台拿过另一张房卡,跟了上去。
路辰北冲了个冷水澡出来,觉得依然觉得口干舌燥,头更加的沉重了,他拉开冰箱门找到了一瓶冰水,一口气灌了下去。
回躺到床上,整个床单被子都散发着一股淡淡的香味,很好闻,路辰北抱着枕头贪婪的又深吸了一口,觉得眼皮子更沉了――
门口,骆珈轻轻的刷开了门,她在门口脱掉了鞋子,顺手关掉了大灯,缓缓走了进去。
暗黄的床头灯应照着床上侧趴着的男人,应该是刚刚洗完澡出来,背上的水滴残留着,在灯亮的照射下格外性感,一头浓密的黑发散落在雪白的枕头上,有着强烈的视觉冲击。
骆珈捂住了胸口,因为她的心激动得几乎要跳出来。
若楠说这原本是一种安神催眠的香料,喝过酒的人闻到这种味道会沉醉得更深,如梦如幻,但身体应有本能的反应却不会消失。
她坐到了床边,颤抖的手指抚摸着他紧绷结实的背部肌肉,心都跟着颤动起来。
将事先准备好的摄像机摆好了角度,她轻缓的脱下了自己身上的衣服,躺到了他的身边。
她小心翼翼的吻上了他凉薄的唇,一只手在胸口抚摸着一路往下,扯开了他的浴巾。浴巾下,他不着一物,紧窄的臀有力的挺翘着,她颤抖的小手轻轻爱抚着,最后握住了他。
轻柔的动作上上下下慢慢唤醒着沉睡的傲龙,他的身体有了本能的反应。
骆珈不禁激动起来,身体里,像有朵花一样,期待渴望着绽放,溅出动人的汁液――
睡梦中,路辰北又一次梦到了安陌,她那张俏皮的小脸,千变万化的在他眼前晃动,勾动着他一直紧绷着的那一根神经,他很想抓住她,狠狠的将她压在身下。
她软软的唇突然主动的吻住了自己,他只觉得身体里有一团火狂烈的燃烧起来,四处窜动着,想找一个舒解的突破口。
就在他难耐自持之时,有一股温柔的力量包裹住了他,在他毫无方向时带领着他前行,直到发现那片温暖――
他迫不及待的挺身上前,舒爽的感觉传遍了他全身每个神经未稍,整个人像是在大海里沉浮,一次次浪花卷起,抛上云端,然后再次沉落,在那种几乎要窒息的时候,再次被抛起――
这一夜,他跟安陌在这种极致的快乐中探索纠缠,直到筋疲力尽。
第二天一早,从一夜沉醉的梦中醒来,路辰北并没有感到宿醉后的难受,反正神清气爽。
骆珈早已不见踪迹,仿佛昨夜的一切真只是一场梦。
路辰北看着身下床单上那些东西,不禁有些懊恼,他居然在梦里对着那个小妮子,就将自己交待得这般彻底?
太可耻了。
起身冲了个澡,他郁闷的将那斑迹点点的床单裹成一团,丢进了洗衣蓝里。
回到大院,,大嫂陌玉芳正在准备早餐,看到路辰北回来,并没有很惊讶。
“大嫂,爸呢?”
“辰北,你回来了?珈珈陪他去公园晨练还没有回来。”
对于这个小叔子,陌玉芳是很感激的,这些年来,他对于飞的好,她都看在眼里,这些年来,他一直也没有成个家,难得珈珈那姑娘又回来了,看来,好事将近了。
“你说谁?”路辰北听着大嫂口中那个名字,脸色倏的地冷。
她到底想干什么?
“骆珈呀?”陌玉芳不知道他为什么会这么惊讶,昨夜他们不是一起回T市的吗?
“她什么时候来?”
“哦,一大早就来了,还给你爸买了徐记的炸酱面,老爷子可高兴了。非要拉着她一起去晨练――”
路辰北没有心思听完大嫂的话,扭头就往外走,正好遇上了回来的路老爷子和骆珈。二话没说,上前就就把骆珈扯到一边,低吼道,“你到底想干什么?”
“我这些年在国外,也没有机会来看看路伯伯,今天刚好在T市,顺便过来看看他老人家。”骆珈似乎丝毫不介意他的态度,一脸的坦然和淡定。
路辰北眯起了眼,眼底明显信不过她。
“放心吧,我早已经想通了,刚才也告诉路伯伯,我们已经分手了,这次只是以朋友的身份来看看他。”
路辰北没有说话,有些质疑的看着她。像是在考虑她话的真假。
“你在怕什么?”似看穿了路辰北的心思,骆珈嘲弄的勾了勾唇,“如果你不愿意做的事情,别人逼你有用吗?”
他迟疑一会,终于松开了捏着她胳膊的手,却依然冷着一张脸。骆珈伸手撩了一下耳边的头发,路辰北突然看到她脖颈处有个明显鲜艳的吻痕时,突然愣住了。
原来他已经有别的男人了?
路辰北这才暗暗松了口气,也许是他想太多了。
脸色明显好了许多,他有些抱歉道,“不好意思。我……好像有点误会。”
“没关系,辰北,我们还能做朋友吗?”骆珈很大度的笑了笑,没有半点纠缠的意思,路辰北如释重负的点了点头,“当然!”
“我今天也要回滨海,能坐你的顺风车么?”
“我今天也要回滨海,能坐你的顺风车么?”骆珈正视着他,眼底已没有一丝迷念,坦然到透明。
路辰北犹豫了一下,再度点了点头,“行!”
骆珈淡淡的笑着道了声谢谢。
“你小子闹够了?”老爷子终于吼了起来。那中气十足的嗓门似乎跟他的年纪成正比,越老越洪亮了。
要不是看要骆珈的面子上,老爷子早忍不住了。
“爸。”路辰北朝老头子走了过去。
路卫国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你还知道有我这个爸?”
“您这说什么话呢?”他扶着老头子进了客厅,“最近手头的案子比较多,抽不出来时间回来。”
“你说你三十好几的人了,成天瞎忙个什么?你不知道现在什么事情才是重中之重吗?你是不是非要让我两眼一闭,两腿一瞪的时候,都没有孙子送终呀?”
“您瞎说什么呀?”每次老头子说这个,路辰北如同被人戳中软肋,半点动弹不得。
“小飞搞成这样,你三十好几的人了,连个女朋友都看不住,你是怎么混的?”路老爷子碎碎的念叨着,苍老的脸上有掩不住的悲痛之色。
路辰北的脸色僵了一下,将那抹黯然掩在了眼底。
“爸,我昨天去看过小飞了,逸修说他一定会好起来的。”
“一直都说会好的,可是都三年,唉!”想起他那个可怜的孙子,老爷子的情绪就十分低落。
一股子难受的情绪梗在了路辰北的喉头处,涩涩的涨痛。
“你大哥常年不回家,玉芳一个人守着,你也长期在滨海,这个家呀,根本不像个家。”
提起自己的大儿子,老爷子满是沧桑的脸上有一抹懊悔划过,如果当年,他不那么古板的反对,那个女人也许不会离开。
这个家可能也不会是现在这个样子。
只可惜,这世上没有后悔药。
路辰北自懂事以来,就知道大哥跟嫂子的感情不好,三天一大吵,两天一小吵,就连对于飞也是连带着不喜欢,从小很少管他。
在这样环境里长大的于飞十分缺乏家庭温暖,所以有段时间很叛逆,幸好他从滨阳回来后,回归正途,可没想到,却又发生了那样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