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璃轩狭长黑眸无比深沉的看着郁晓清,郁晓清正怔怔的看着泼洒在地上的圣水,碗破了吗?这是怎么回事?
“不用了!下去。”
他挥了挥手,道:“替朕准备辇车,朕和贵妃娘娘要立即回宫。”
“是,皇上。”
内官心中重重吁了口气,他口里赶紧答应道,便躬身退了下去。
殷璃轩回身轻搂着郁晓清,低头柔声道,“累了吗?我们现在就回皇宫。为免你太过劳累,我已叫人准备了凤辇,你在辇车里休息一会儿,到了宫里,我再唤你醒来。”
郁晓清微怔了怔,“好。”
她看见内官退下的背影,殷璃轩竟然如此轻易就放过那内官。以他平常个性,他定悖然大即的当场赐死那名内官不可!可是,他却放过了内官,是因为这其中有什么特别的原因吗?
坐着奢华舒适的凤辇里一路往皇宫驰去,辇车里有柔软的褥被,舒适的坐垫,悠然清幽的味道,郁晓清不管是坐着还是躺着都很舒服、平稳,当然比来时骑在马背上要舒服十倍。
殷璃轩骑着马随行在一旁,偶尔他靠近辇车,掀帘看了看,见郁晓清已侧身眯眼休息了。他静静的注视了片刻,才又放下帘幔,继续行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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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冬的夜,静静的,抚过兰指宫院前梅花的风儿,飘逸着清香的气息。
“贵妃娘娘,您的热水已经准备好了,请沐浴更衣吧。”
权嬷嬷手下的一名年轻宫女,垂睑乖巧的说道,便静静退了下去。贵妃娘娘不喜欢让人在房里侍候,她让几名太监端了热水盛满了浴桶,便退了下去。
郁晓清轻解罗衫,深冬的时节,房里却很暖和。不仅有热水的氤氲,屋里还烧了炭火。
她将衣服尽数褪去,踩着铺着桃红毛绒的地毯,随后轻踏入浴桶里。
好暖和的水,上面还飘浮了几片枚红色的花瓣,许是宫女贴心,特地放下去的。
她把身子浸在温热的水里,慢慢的浸泡。好舒服哦,而且,空气里还飘逸着幽香的气息。
她怔了怔,这种香气很独特,她侧睨向桌案上的香炉,宫女似乎还点了麝香,清香四溢,引人迷醉。
稍后,在她快沐浴完毕时,她感觉这香气越来越香腻,如今恰似一缕热气,由鼻端入血脉,直渗到四肢百骸去,渐渐由身体内蒸腾起一股燥热。
她抬手轻抚额头,难道,是感染了风寒,发烧了吗?
没有再多想,她站了起来,用干净巾布擦干了身上的水滴,套上了一件宽松的寝衣。
此时,房门“吱呀”一声被轻推开来,一道颀长挺拔的身影闪身进入了房内。
郁晓清身上的燥热愈来愈甚,她的额上已渗出粒泣汗珠,意识越来越迷离,怎么了,真的病了吗?
她粉颊陀红,眼神迷离的仿佛看见屏风外走进来一个身影。
“晓清……”
他缓缓接住她软倒的身躯,那双狭长丹凤的黑眸闪着灼热的盯着她粉色桃红的嫩颊。朦朦胧胧的美眸,澄澈纯净得如圣池里的泉水。
“你……”
郁晓清睁开迷蒙的眼眸,看见是他,她用力推他,却软得没有力气。“皇上,我是不是病了?”
“你没有病。”他黑眸闪着微异的光说。
“可是,你怎么会来这里?我,要休息了。”
“我陪你。”
“我不……”
他突然俯头吻着她柔软的红唇,刚刚从热水里浸泡,肌肤滑嫩如脂,唇瓣也更柔软幽香。他热烈的吸吮着她的柔软和甘甜,他厚实纤长的大手悄入她薄薄的寝衣,在她纤美柔嫩的背部上下游移着。
在他的轻抚下,她忽觉身上一阵悸动和舒畅,身体竟本能的寻求微凉的触觉,“你……不要……”郁晓清一震,她仿佛意识到什么,她吃惊的想用力推开他,可是一点力气也使不出来。
“你,你……在麝香上用了什么?这种香味……”
鼻间还尚残着刚才丝甜的味道,那是她第一次闻到这种味道,如今,她似乎已经知道那是什么。
“那是从遥远的波斯进贡给朝廷的秘制麝香,专事后宫催情之用,我本来很不屑于用这种东西,可是,今日不一样……”
殷璃轩一把将她柔软幽香的娇躯横抱在怀,低头狭长黑眸炙热的凝睇她道:
“就算你将来会恨我,我也无法不这么做,让你成为我的人,让你孕育我们的孩子,让你真正成为我的皇后。”
他说罢,径直将她抱着进入内室。郁晓清从她腹部燃起了一串更为炽热的火焰,几乎焚烧了她全部的心智。也就是媚药了……没想到她也有这一天,以前看小说只有小说里才有了情节,她从头到尾尝了个遍。
她从眼角滑下了晶莹的珠泪,顺着精致细嫩的脸颊滑下来。
殷璃轩看到了,他轻柔的把她放在暖和柔软的床榻上,俯下身去,轻轻吻去她脸颊流淌着的珠泪。
“别哭……我不会真的伤害你,我只是想让你真正成为我的女人,我会很温柔、很温柔的待你。把你给我吧,把你的人,你的心给我,……”
他挥手,浅青色薄纱的床幔缓缓垂落下来。
郁晓清混身都在发烫,意识在逐渐迷离,身上薄薄的白色寝衣上面钮扣被一颗颗的解开,在橘色淡淡的烛光下,一点点的露出她白皙无暇的凝脂肌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