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今天穿的像只花蝴蝶一样是想勾引谁?”净澜夕忽然凉凉地开口。忍字当头,尉迟静语呼了一口气,你是王爷你最大,老娘好女不跟恶男斗!跟他讲话不下三句马上就开骂,要是尉迟静语以前那么年少轻狂的话,保不齐现在就掐上了。
忍字当头,尉迟静语呼了一口气,你是王爷你最大,老娘好女不跟恶男斗!跟他讲话不下三句马上就开骂,要是尉迟静语以前那么年少轻狂的话,保不齐现在就掐上了。
“你今天穿的像只花蝴蝶一样是想勾引谁?”净澜夕忽然凉凉地开口。
尉迟静语听完,沉默。她知道她只要一说话,他就会想着法子来打击她,讽刺她,用只言片语把她说的体无完肤。他那毒舌,说出的话就像刀子一般割人。
没有听到尉迟静语的回复,净澜夕不乐意了。“重达,你帮本王招呼来宾。”扔下一大帮子来客,气势汹汹地拉着尉迟静语就走到了阴暗的一隅。
看着面前黑着脸的净澜夕,尉迟静语艰难地吞了口口水,结结巴巴地开口:“你……你想,做,做啥?”
“哼。”净澜夕从鼻子里发出一声轻笑。
“哼什么哼嘛。”尉迟静语低下头,不满地嘟囔。
“本王问你话你为什么不答?”净澜夕冷峻着一张妖孽一般的脸,问道。
“我答什么答?答了还不是让你羞辱的。”尉迟静语依旧声如蚊呐,小声中带着委屈的情绪。
“看着本王说话。”净澜夕不满眼前人似乎很惧怕他的样子,他长得有那么可怕吗?尉迟静语闻声抬起头,傻傻地看着面前这个唇红齿白的妖孽。
“我抬起头了。”尉迟静语说。
净澜满头黑线,这个女人怎么会这么白目?气的他想捶她的脑袋。
“你说,你今天为什么穿的那么花枝招展的?”净澜夕冷冷地问道,带着‘你要是不给我一个满意的答案你就死定了’的表情。
尉迟静语读懂了他的警告,继续杰瑞面对汤姆时地吞着口水:“穿好点,给你争脸啊……”“呵。”净澜夕轻笑,像是听到本世纪最大的笑话一般:“给我争脸啊?”
“给我争脸就是跑去跟温逸谈笑风生?”
“喔……原来如此啊……”尉迟静语呆想了一会儿,才恍然大悟地点着头。
“什么‘原来如此’?”净澜夕蹙眉,这个女人的脑袋瓜里一天到晚到底在想些什么东西?
“你是不是在吃醋啊?”尉迟静语忽然心情大好,怎么觉得他的样子那么像珺伏冥看到离洛和苏伊伊时候的表情,不就是吃醋嘛!
不过,……他吃哪门子的醋?他吃她和温逸的醋?拜托,且不说她和温逸根本没什么,就算有什么,他也不可能吃醋啊。她一定是脑子进水坏掉了才会往这方面想。
可是,事情往往是朝着你所不可置信的方面发展的——
“没错。”净澜夕回答得有些斩钉截铁,虽然似乎停顿了数秒才说,不过这个结果让尉迟静语脑袋里像是生生地响了几个春雷。震得她七荤八素的,还没缓过神。
“你这是什么表情?”净澜夕看着尉迟静语有些呆愣一副见到鬼了的模样,面部表情变得扭曲,她这是在鄙夷他的‘告白’?
“净澜夕你脑子被驴踢了吧?”尉迟静语问,难道是她幻听了?刚才的纯属想象?
“你……”净澜夕气结,她竟然说他堂堂一个王爷,聪明睿智如他,深不可测如他,脑子被驴给替?她的脑袋和思维是不是和正常人的长的不一样的?
“净澜夕,我觉得你有必要看看大夫,最好是脑科的。”尉迟静语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确定没有发烧之后,郑重其事地告诉他。短短两个月就能让净澜夕对她改观?她害死了他的孩子他难道真的就不介怀了?
这点打死净澜夕,她尉迟静语也不会相信。
至多会以为,这是净澜夕新的一轮游戏的开始。
净澜夕一把拉下她的手,有些气急败坏,指着尉迟静语的手举起又放下,“好,很好。”“什么好不好啊?”尉迟静语一头雾水,他今天是不是被生日的喜悦给冲昏头脑了?还是被满屋子的珠光宝气给煞花了眼睛,进而影响到脑神经去了?
嗯,这个问题有点严重了……
尉迟静语撑着下巴,思忖着,她在现代没有看过关于怎么治脑袋的书,这可怎么办,一个好好的一大妖孽,怎么就给傻了,说话前言不搭后语的……
“没什么。”净澜夕说道,恢复一贯的冷然,拉着她的手走到了大堂中央:“好好接待宾客。”随即宽宽的下摆一扫,特风骚地走了。
尉迟静语黑线,感情她是接待小姐?才一转眼,净澜夕就不见了踪影,好你个净澜夕,溜得倒是挺快,脚底抹了油似地。
无奈,只好扬着一张笑着,对着一张张陌生的面庞傻兮兮地笑着,还好时不时收几个白眼和本来来看净澜夕的青春小姑娘的毒辣的目光,其中不乏一些贵妇……
累了一天,尉迟静语揉着酸痛的腰坐在凳子上,吃痛地扭着脖子,净澜夕一定是故意的!尉迟静语恨恨地想着,小春在后头给她吹着肩膀,心疼地看着尉迟静语。“小姐,王爷太狠了,要小姐这么早早地来,竟是做苦力的。”
尉迟静语苦笑,他让她来,怎么会有好差事做?肯定是折磨她,玩弄她的。现在宾客基本上来的七七八八,都在里堂坐着了,下人们都纷纷进去伺候了,才得到片刻的宁静,深呼吸了几口气,眼睛刚刚阖上想要小憩一会儿。
一道吊儿郎当的声音传来。“静语,你是在这儿偷懒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