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看了看净澜夕,“本宫还有点事情和王爷说,你下去吧!”
“谢谢王妃大恩大德!谢谢王妃!”福贵又是磕了好几个响头,忙火烧屁股地跑了。是不是下人的皮都要厚点儿的?怎么都磕成那样了,还能找得到门,跑的飞快?
尉迟静语还在琢磨着皮厚和皮薄的关系。净澜夕站起,负手背对着尉迟静语,冷冷的声音打断了尉迟静语的思绪:“谁让你自作聪明叫他下去的?”
“啊?”尉迟静语哑言:“敢情我刚才那么一通话,你全当耳边风啊?”
“你刚才有说话吗?”净澜夕转过头,细白的脸色仿佛蒙了一层冰霜,他怎么记得她刚才一直若有若无地勾引他,在他耳边哈着气?
“你……”尉迟静语气结:“我不和你讲!反正这事算完了,你好端端的把人打成那样你变态是不?别以为有几个权几个钱了不起了!哼!”
“小春,我们走!”尉迟静语拉着一旁呆立着的小春,夺门而出。一出门就撞上一堵肉墙:“哎哟!”尉迟静语揉着鼻子,拧着眉毛,抬眼一看,是连赤吊儿郎当的俊脸,两只剑眉隐隐透着红光。
连赤露出一抹坏坏的笑容,掐住了尉迟静语的下巴:“大胃王,你这么对本将军投怀送抱的,是不是有什么企图啊?”
尉迟静语看了一眼他脸上的三道抓痕,心里暗暗偷笑:“企图你个头啊!”说着哼了一声,别有深意地睨了他的脸一下款款行了个礼,拉着小春飞也似的跑走了。
连赤一进书房就看到地上的碎婉和血迹,看着一脸寒蝉的净澜夕,上前搭了一只手在他的肩膀上:“怎么,那丫头又惹你了?”
净澜夕看到好友登门,脸上的表情微微松动,想到方才尉迟静语乱骂一通就跑了,心里窝着一团火,“她就不是个省事的茬!”
连赤一阵轻笑,旋身半躺在太师椅上,翘着个二郎腿:“她,倒是蛮对我的胃口。”净澜夕命令了两个仆人快速地处理好狼籍退下。听到连赤的一番话,心中微愣,旋即笑开:“怎么,什么时候有这个捡人破鞋的嗜好了?”
“你这鞋,不是还没用呢嘛。”连赤有些古怪地看了他一眼:“怎么,舍不得?”净澜夕沉默了片刻:“你要想用,随时扔给你!”
“别别别,看你那臭脸。摆给谁看呢。”连赤拈起一颗葡萄仰头放进嘴里,享受地嚼动。“你脸上怎么了?”净澜夕话锋一转,“被哪个女人抓了?”早先就注意到他的脸上有三道明显的红痕。连赤再怎么不注意形象也不会挂彩出门。
“我的脸?”连赤摸了摸脸,手上的触感很明显给传达了三跳突起的小山峦,“这……大胃王……”
“什么?”净澜夕问道,“什么大胃王?”
“哦,没事。”连赤急忙摇头,要是被传出去他被堂堂六王妃给抓花了脸,他可丢不起这人。“被一只小野猫给抓的,她可不是什么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