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宸,你算什么!我活该一辈子守着你吗?!四年前我爱你的时候,你对我只有践踏、欺骗、背叛,四年后你忽然发现叶细细不值得你爱了,廷轩把你的东西抢了,又来羞辱我!结婚前一夜被人当面强暴的滋味好受么?你逞****的时候,可有想过我以后怎么做人?你要了我的第一次,却又嫌弃我不完整的时候,可有想过我的生不如死和自己的可笑?
不要说什么叶细细把你给骗了,你心目中的女神形象让你失望了,那是你自找的,也是你当年自愿选择的!你爱的不就是这样的她么?既能给你偷情的刺激,又能做完美的女神,做好妻子,好孙儿媳妇,好人母,完美无缺到世界上绝无仅有!好啊,既然爱,那就好好的爱,我祝愿你们白头偕老,相爱一生!现在你给我出去!”
她重重拉开门,怒气冲冲看着面前的男人,两汪水灵灵的眸子里闪烁着憎恶的光芒,“四年前你自私,四年后的你依然是那么自私,所以这辈子除非我死了,否则我不会让啸啸认你做父亲!因为你这个只会用畜生手段去争一个女人的男人,跟叶细细母子是绝配!只有她才会把你当宝!”
“给我进来!”他蹙眉走过来,将门板又重重甩上,不悦盯着她:“这辈子你活着,我要你的人!你死了,我要你的尸体!”
“只有廷轩有资格说这句话,我现在是他的妻子!”她后退一步,将纤背抵在门板上,冷冷盯着这个缓缓朝她逼近的男人,“廷轩的复仇不能成为你当年背叛的借口,四年前他比你优秀,四年后喜怒无常的你,更比他逊色!”
“呵。”他忽然低低一笑,将左臂撑在门上,禁锢住她,右手抬起,粗糙的指腹探上她雪白的面庞。她将脸偏开,双手张皇的推他,想躲开。
“我知道你是他的妻子。”他伟岸的体魄巍然不动,如一座山立在她面前,粗壮的臂膀不费力的撑着,轻轻松松将她挡在自己的范围内,俊颜上不喜不怒,“怎么办呢?不如我们带儿子私奔,离开这个鬼地方。”
“如果你有本事打败廷轩,能用自己的行动打动我的心,我就跟你走。”她骄傲抬起下巴,一双含情凤眸带着冷笑,晶莹明澈凝视着他:“廷轩是利用了我那百分之十五的股份,可他没有背叛过我。他复仇,但他也爱我,四年里从来没有强迫我与他发生关系,这就是尊重。你敖宸做的到吗?”
他低垂着头,细眯眼打量她挑衅的笑脸,倾了倾身子,在她香软的脖颈间嗅了嗅,“这么诱人的身子,我为什么要尊重?”
“别说了。”她俏脸发白,把头低下去,双手抵在他压紧的健壮胸膛上,推拒着他。他也不再笑,把她低垂下去的小脸捏起来,用唇细细的吻,从粉唇到脖子,到锁骨,拉开她的毛衣,一手探进去,不准她逃。
“走吧。”她缩着身子,乞求望着他:“我们已经结束了,而且四年后物是人已非,我不爱你了……唔……”她脸蛋皱成一团,突然发出一声痛苦的低吟,接下来的话戛然而止。
……
她才发现自己身处儿子的房间,小家伙正卷着被子在床上翻来覆去,眼珠子不停移动,似要从梦中醒过来了。
她的身子立即一个激灵,不停推打那压在自己身上的男性躯体。
“没事的,他还在睡。”他低声安抚。
她抿紧唇不再发出声音,脑袋垂下桌面,在桌子的吱吱呀呀声音中,倒着看到儿子果然翻个身,睡的正香。
末了,一丝不挂的她躺到了儿子的床上,蜷缩着身子,脸埋在枕头里,等着男人出去。
他在穿裤子拉拉链,将毛衣穿好,然后将扔了一地的衣物一一捡起来,放在床边。但他没有走出去,而是侧身躺在儿子的另一边,隔着孩子把她抱在怀里。
房里的灯光很暗,薄薄的一层罩在他迷人的面庞上,把他锋利的棱角照柔和,让他看起来很温柔,但他的眸光很灼亮,剑眉飞扬,紧紧搂着她:“我没有怪过你四年前与他怎样,四年前是我给了机会让他趁机而入,把你白白送给了他。我要的是四年后的现在,现在你在身心依然爱着我的情况下,不能躺在他的身下!”
她闭紧双眸,没有出声。
“离开他,我再娶你。”他握住她搁在被单上的手,紧紧盯着她。
“我不会与他离婚的。”她轻轻抽出自己的手,没有睁开眼看他,两排蝶翼睫扇轻微的抖动,“四年前你所做的那些事,让我没办法原谅你。现在的你,一点没有变,依然是妻子情人两头不误,得到这个想那个。唯一变的,是我与韩云姿的位置。所以当你再次得到我,你又会惦记着被你抛弃的叶细细。”
“细细不是我的妻子,我的妻子至今只有你一个!”他收回自己的手,低声吼了吼,见她依然不肯睁开眼睛面对他,无奈爬起身走出啸啸的房间,重重摔上门。
门上挂的铃铛被他摔到地板上,怀里被吵了很久的儿子被惊醒过来,瘪着嘴要哭。她哄了几声,把内衣穿上,躺在床上静静看着儿子的睡颜。
时针指向凌晨一点。
应酬回来的廷轩扭开房门,轻手轻脚走进来,吻了吻她的额头。她的身子轻轻往后一缩,说了声你回来了。
廷轩坐在床边,唇边带着淡淡烟酒味,扯唇笑了笑,当着她的面在解衬衫的扣子,露出他小麦色的胸膛,挣脱衣服的束缚。然后弯腰将她抱起,抱回他们的卧房。
他简单冲了个澡,钻到被窝里抱着她:“妈刚才去酒店找我了,她是最后一个知道我身世的人。你知道我的身世是什么感受?”
“四年前你是为了报复敖宸才接近我,还是真的喜欢上了我?”她一动不动躺在他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