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花盆鞋太重了,吊的脚脖子疼。
它们在游近她,一步步紧逼,不管她有没有动,都知道往这边爬,要给叶细细报仇……她吓得汗流浃背,不得不自救,站到圆凳上,往桌子上爬。
嘶!它们向她发起攻击!
她吓得往后退一步,差点掉下去,就在这时,窗口突然出现了一个人,长臂一伸,将一支熊熊燃烧的火把扔进来,捞起她的腰就往外掠去。
他一直抱着她,几个起落跃到廊檐上,在屋顶飞檐走壁,最后抱着她坐在屋顶上。
“如雪,谢谢你一直信任我。”他搂着她的肩膀,与她额头抵着额头,面贴面:“如果没有你,我可能真的被蛊虫控制了,与叶细细成了事。
我在去庵堂找你之前都是不清醒的,一直挣脱不开蛊虫的束缚,但当你温言细语引导我,捂着我的眼睛,与我灵肉结合,我才用我的心找到了你。
如雪,你与恺泽的事是真的?没遇到我之前,你在这世的意中人是和卿,而恺泽又是和卿的前世,你会不会把对和卿的感情转移到恺泽身上?”
如雪摸着他的脸,将他轻轻推开了:“黑手党解决的怎么样了?你与叶细细人前恩爱,都是为了引出她的同党,将他们一网打尽。
可不管怎样,你还是抱了她,并要封她为妃。”并且在不清醒的情况下,差点与那肮脏的女人发生关系,伤害她。
敖宸闻得她身上的酸味,愧疚笑道:“那让我以后做牛做马弥补你好不好?我在不清醒的情况下,确实把她当做你,不许任何人伤害她。但是如雪,你看在是蛊虫控制的份上,就饶我这一次。”
如雪将头轻轻倚在他肩头,望着旭日升起的东方,迎风笑道:“我相信了你的生死契约,所以我可以忍受大堂上叶细细的张狂,顾全大局。我正是相信你心中有我,我才渴望出监牢,闯入寝殿救你。
宸,你知道吗?当你一鞭子打在我身上,我恨过你;但我一想起你会被叶细细控制,像一个傀儡去爱她,把她当做我来爱,我的心就疼。
我在这一世要的不是与你的被迫分离,而是与你,与啸啸团聚。我们在前一世,正是因为不相信彼此,才会越走越远,直到够不着对方;我选择了死亡,用死去恨你,但当我想起我丢掉了啸啸,看到你血流不止躺在车下的样子,我的心就被撕碎了。
如果我能多活一天,就一定等得到你,知道敖奕其实也是一个无辜的生命,你当时并不是在敖奕和啸啸之间做选择,而是敖奕先病危,你赶不回来……宸,我不要看到你追随我去的样子,因为我们这样对不起儿子,自私的扔下了他,让他成了孤儿,我们亏欠他的实在太多太多。”
“如雪,我欠你的也太多。”敖宸将她抱实,眼眶微湿:“你和啸啸原谅我。”
“宸,你回来了就好,把亏欠啸啸的爱补给他。”如雪轻轻回搂他,安详躺在他怀里,唇边漾开幸福的笑痕。她的眼前,旭日在缓缓升起,照暖她的脸庞,照亮她前面的路。
她觉得,这是两世以来,她最轻松最幸福的时刻,她躺在宸的怀里,重新开始他们的人生。只是从此,他们学会了信任彼此,珍惜对方。
肃安王大婚,百姓并不知道这是伴随着一场杀戮;他们并没有看到那些被一刀挥下的黑手党血淋淋头颅,没有看到哈赤部落的熊熊大火和食人森林的被摧毁,只看到大清早王爷的马车在四条大街上奔跑,轻纱盈动,根本看不到王妃的面容;
当傍晚时分,夕阳送晚,夜风清徐,正是拜堂良辰,一身大红喜服的肃安王手执新娘子的手出现在王府门口,人们才赫然发现,新王妃正是先前大势迎娶的凤漓夕!王爷将还俗后的王妃娘娘又迎娶了一遍,牵着她跨马鞍,过新人桥,并为王妃梳头画眉。
而被乞丐掳走的玉妥洳雪,当天就在乞丐的集聚地,被老少乞丐挨个论奸了一遍。
她之前与那假敖宸在床上太过放纵,有一颗饥渴的心,却有一副少女身子,弄得全身酸痛;当那些她认识的马叔、胡子叔、独眼龙老乞丐趴在她身上,把她当凤漓夕肆意发泄,一个接一个的上,她不仅仅是疼,还有一股比现代更难堪的绝望。
在现代,至少那些弓虽奸她的乞丐是不认识的,她接的客人也全是生面孔。
可现在,这些古代的长辈都是看着她长大的,一直带着她弟弟,保护弟弟和她;当他们论奸她的时候,她弟弟却在一旁看着,拍手哈哈的大笑。
而这个弟弟,就是她在现代的儿子敖奕,奕奕在现代脑瘫,在古代却机灵活泼,是京都的一个小霸王。
当年她的族长爹爹早逝,她就将弟弟送来了京都,让寻找裴如雪的黑手党和丐帮贴身保护,辅为小主子。她自己也常年往返京都和哈赤部落之间,得到这些长辈们的辅佐,杀掉敖宸接进府的那些女人。
但,她昔日很是尊敬他们,今日却落得被他们论奸的下场!
因为事前她吩咐他们,一旦把凤漓夕掳来,就丢在京都的这个丐帮分派里被老少乞丐玩弄,论奸至死,让裴如雪也尝尝她在现代被乞丐论奸的滋味!
没想到敖宸将计就计,一脚将她踹下马车,给她吞媚药和失声药,把她易容成凤漓夕的样子,让她明明不想被这群她认识的脏乞丐碰,却忍不住缠上他们黑乎乎的恶臭脏腰,让他们撞得更猛一点;让他们乱蓬蓬的头发拱在她胸口,看着那发顶的跳蚤跳来跳去。
她一边哭一边做,想喊出声,却是哑巴,看着古代的奕奕在一旁拍手叫好,想死的心都有了。
那日要不是她的马车出现在马路上,撞到了啸啸,让南监军先护送啸啸,再追乞丐,奕奕早被王府的人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