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个,换你来!”敖奕戴着瓜皮帽,牛逼哼哼指着丐帮里最丑最脏的那个跛脚乞丐,看着跛子身上那件脏得流油的破衣裳,“用你这件衣服把她的嘴堵上!”
叶细细连忙摇头,呜呜大叫。儿子啊,你不能这么对你妈!
敖奕一脚朝她踩过来:“摇什么摇!本小主要封你的嘴谁都拦不着!给我封!”一把夺过那件馊臭的衣服塞进叶细细嘴巴里,弄得叶细细差点吐出来,“我姐姐说了,一旦抓到你这贱女人,就千人骑万人奸,然后光溜溜吊在城墙上,让全城的人观看你的倮身!再让太阳把你这鱼妖晒成灰烬!”
叶细细又拼命摇头,但身上的胡子叔完事走到一边穿衣服,最脏最丑的那个又扑上来,抬起她的腿就干。她是玉妥洳雪,不是凤漓夕!快住手!
奄奄一息的叶细细一丝不挂被抬到板车上,是在傍晚时分,身上仅盖了一副破破烂烂的草席,思绪还陷在男人的婬笑声中;
她已经没有力气了,被他们整整弄了一天,从早上到晚上,一粒饭都没有吃,但让她最没有想到的是,敖宸和裴如雪竟会不要玉妥洳雪的这具躯体,他们为了让她叶细细做鸡,不惜毁了玉妥洳雪!
她失算了,没算到敖宸会这么快醒来,也没想到敖宸会踹她踢她,不把她当人。
她刚刚才在大殿上与裴如雪耀武扬威,不整死她她不罢休!没想到报应这么快就降临,敖宸亲手送她去做鸡,并让她不得再投胎转世做人,生生世世做鸡。
“走快一点!绳索准备好了吗?”敖奕在板车旁吆喝,“我要在这贱女人身上划几刀,抹上****,再吊上城墙,被苍蝇叮,被太阳暴晒,被路人观看,看她还敢不敢跟我姐姐抢男人!”
叶细细扭过头,看着自己的儿子,眼泪又流了出来。奕奕,我是妈妈,不是凤漓夕,快救妈妈!
“贱女人,看什么看!”敖奕把手中的瓜皮帽恶狠狠甩过来,砸上叶细细那双乞求的眼睛!
稍后,敖奕果然在叶细细身上划了几刀,抹上肮脏的****,粗绳子绑住她的双腕,往上猛力一拉,嗖的一声吊上高高的城墙……下一刻,过往的行人被吓到了,一抬头,就看到一个女子赤身裸体被吊在城墙门洞上,私密处一览无遗。
而更让人惊奇的是,晚风一吹,女子的脸上突然有块人皮掉下来,露出玉妥洳雪那张脸。
下面的人,包括敖奕那伙乞丐倒抽一口凉气,惊得目瞪口呆。但不等他们把凉气抽完,玉妥洳雪的脸上又起了变化,竟然又掉下一张人皮,露出叶细细在现代的那张脸!
这下子,全部的人都惊呆了,还以为这暴露狂女人在玩变脸,翘首以盼等着还有没有人皮掉下来。但这的确是最后一张人皮面具了,让叶细细夹紧双腿,使劲的躲开众人的目光。
第一块人皮面具掉下来了没什么,要丢人,丢的也是玉妥洳雪的人!但第二块人皮面具怎么掉下来了?露出了她叶细细原本的面貌,让她何等难堪!难道是有人在给她戴凤漓夕的人皮面具时,在她脸上洒了画符水?
对方是个易容高手,竟能拿捏好画符水的用量,估摸出人皮面具掉落的时间!
刚才她被人论奸的时候,面具都没有掉下来,现在被风一吹,双双掉落!
而人群后面,停着一辆马车,车里敖宸轻轻搂着漓夕,对这边淡淡瞟了一眼,冷嘁道:“原来她果真是叶细细,魂魄穿在了她的后世身上!只是为何她初入王府,我却验不出她脸上戴的是人皮面具?当时她的确是玉妥洳雪。”
漓夕用手轻捋喜袍宽大的袖子,柔声道:“墨舞自小研究易容术,对易容的观察很仔细;她说当日我们第一眼见到的女子,确实是玉妥洳雪,羞涩而娴静,不过在取得宸你的信任后,她的脸上就戴了一张皮。”
她顿了顿,看着敖宸:“宸,当一个人调查过对方一次,还会调查第二次吗?当你确定她不是易容,你会不会再去怀疑她,调查她?”
敖宸摇摇头,眸中噙着一抹笑:“一旦我确定了,就不会再去调查她。所以你的意思是说,在玉妥洳雪被反反复复送出府的这几次,已经被人掉包了?”
“嗯!”漓夕点点头,“玉妥洳雪在府上的性格日益在变,由最初的娴静,到最后的咄咄逼人。当她用蛊虫牵制你,我就决定不要这具后世的躯体了,因为我觉得那不是真正的玉妥洳雪,真洳雪可能被她藏起来了。”
“雪,你真是冰雪聪明。”敖宸宠溺的啄啄她的红唇,给她来个缠绵的深吻,然后在两人气喘咻咻、热情一发不可收拾的时候,依依不舍放开,魔掌却还在娇躯上摸来摸去:“现在看够了这个女人的下场,我们回府拜堂、洞房花烛。”
马车挤开人群,向王府方向缓缓驶去,被一丝不挂吊在城门门洞下的叶细细却在被扔臭鸡蛋和烂菜叶,她全身浮肿,布满被论奸过的痕迹,双腿疼得合都合不拢,雪白的背部和屁股上则早被敖奕用毛笔写上了‘我是妓女,快来上我,一晚上一文钱!’几个大字。
这也正是人们为什么砸她的原因。
当大家看到她身上的这几个字,还以为是妓院在出新招招揽客人,让她不知廉耻的脱光衣服吊在城墙上,勾引男人,于是引起了一些大房正室们的愤怒,拿起竹篙子就来捅。
叶细细被打来翻来覆去,眼含泪水看着人群里的那辆马车缓缓离去,张着嘴巴不能出声,不断的在心里喊宸。
宸,这就是你给我的报复吗?你说我怎样打裴如雪,你就怎样打我。你说这只是开始,后面还会有一个‘甜蜜的蜜月之旅’,我受够了,不想再被人这样一世又一世的论奸,请你看在昔日的情分上,救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