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峰回来的时候,谷玉建已经走了,云峰问我谷玉建来干什么,我在纸上写:没什么,就是来看看我而已。
云峰没在说什么,只是一张张地翻看着手里的化验单,脸色阴晴不定,还一个劲的发呆。
我在纸上写:结果怎么样?
云峰看了阳阳递给他的纸条,说:“我是看不出什么来的,医生说一会他会过来的。”
还没说完,病房的门就响了起来,云峰开门看到正是那位戴眼镜的老医生带着一位年纪很轻英俊的医生来了。
老医生进来向我和云峰介绍那位年轻医生说:“这位是我们专门请来的血液专家钟博士,别看他年纪轻轻,可是在国际血液病研究中可是很有影响的,我这样的老古董是不行的啦。”
钟博士急忙谦虚,“刘老真是过谦了。”
刘医生笑了笑,就对我和云峰说:“我们已经做了十分精细的化验,证明病人除了一些皮肉伤和骨伤之外,并没有多么严重的内疾,血液中虽然有白血球超标的情况,但是这只能证明病人身体中有炎症存在,与不能说话是没有关系的。但是我们还在血液里发现一些含量极为微小的异成分,这个是我们以前从没有见到过的物质,一时断定不了到底是什么东西,它是不是和病人不能说话有关系?所以,我们请来了小钟博士,请他来为你进行更为专业的分析。”
小钟博士从云峰手里拿过一张化验单,指着其中其中的一项,对我们说:“这个化验中显示出来的成分十分罕见,以刘老这么多年的临床经验都从来没有见到过,甚至没有听说过,这只能说明这种物质的确十分罕见,我也只是在美国留学时,听人无意中说起过。这其实是一种高效的神经抑制药物,说白了就是一种毒素,至于它是从什么东西里提炼出来的,我就不知道了,我只知道这种毒素可以抑制大脑的传输神经,而且专门对语言神经起作用,它可以抑制语言神经,使大脑的命令无法传输到口腔里的声带部位,所以就算你的声带舌头是完好的,但是也说不出话来。”
云峰点点头,刚要问话,就被刘老医生抢了先,“小钟博士,那你知道这种毒素应该专门清楚吗?”云峰猛点头,“对啊,小钟博士,你一定知道的,对不对?”云峰想问的也正是这个问题。
小钟博士面呈难色,摇摇头说:“这个我也不是很清楚,哎,说实话吧,我不知道它应该怎么清除。”
听到这个让人失望的消息,云峰有些傻眼,“那可怎么办啊?难不成我姐姐就这么哑了吗?”
刘老医生叹了口气,对小钟博士说:“小钟博士,无论如何你也要想想办法帮帮他们啊。”
“是啊,小钟博士您一定会有办法的,是不是?”云峰充满的期望的看着小钟博士,希望能从他的嘴里听到肯定的回答。
“叔叔,叔叔,您一定要救救我妈妈啊!”阳阳虽然没有听懂小钟博士的话,但是小钟博士说没有办法治疗,阳阳是听懂了,所以也哭着跑过来,拉着小钟博士的衣角哀求。
小钟博士面对这三双企盼的眼睛,尤其是阳阳哭得累人一般,既可怜又可爱的样子,心就自然软了下来,于是就说:“好吧,我给美国的导师和同学发电子邮件求助,希望可以找到办法。”
“谢谢小钟博士了。”云峰的脸色舒展了些,总算有些希望了。
“你也别高兴的太早,结果如何就看造化了。这样吧,由于前边采血的量比较少,所以化验的结果也不一定准确,我再采些血样,再进行个确定性的化验,免得出错。”小钟博士对云峰说。
听说还要采血,云峰看看了我,前边那一次其实已经采了不少血了,而且我身体十分虚弱,再采会不会吃不消啊?
我在纸上写:没关系,我可以支持的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