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希望和不希望有什么重要?你是皇帝,皇帝后宫佳丽三千不是很正常的吗?”花想容忽然笑的很鄙视他,媚眼如丝却含着一丝冰冷:“你注定是要雨露尽沾的呢,哎。”
忽然间,萧越寒俯下身一把将她从水中抱了出来,四周一下子冰冷异常,花想容打了个寒颤,转眼看进他含着邪魅笑意的眼:“怎么?你今天怎么不去钰茗那里啦?”
萧越寒只是邪笑着,紧紧抱着她还在滴水的身子走到床边,俯身压住她欲起身的身子,眼中尽是她熟悉的欲`望。
算一算,花想容都已经禁-欲有几个月了,忽然再一次清清楚楚的看到萧越寒眼中的欲`望,她竟然有一种晃如隔世的感觉,更多的,是一股仿佛是面临第一次时的那般紧张。
“你……”在尴尬之时,花想容忽然咬了咬唇,向四周看了看,又看了看床帐,忽然不好意思了起来:“寒,可不可以把床帐放下来……我那个,有点害羞……”
“你还会害羞?”萧越寒挑眉,虽然这么问,但还是伸手将白色的纱帐放下。
花想容立刻闭上眼,深呼吸一口气,硬是撑出一丝甜美的笑意,再次睁开眼时,却只见萧越寒并没有多做什么动作,只是压在她的身上,很认真的看着她。
“怎、怎么了?”花想容眨了眨眼,愣住。
“床上有没有剪子?”他忽然问道,眼中有着说不出的认真。
花想容先是一愣,随后扑哧一笑,笑得仰起头不能自制,就在那一瞬间,萧越寒忽然俯下头封住她笑的大张的小嘴,轻轻吮吻,将她比作一块甜美的糕点一般品尝。
花想容闭上眼,萧越寒的吻从一开始的浅尝一直到深吻,直到几乎是夺取了她全部的呼吸让她无法自持,她手下有些颤抖的解开他的衣服,直到他赤`裸了上身时,花想容忽然俯下头看向他胸前的伤。
感觉到她的视线放在了哪里,萧越寒一震,似乎是不想让她看,继续霸道的封住她殷红的樱唇,直到她不依的嘤咛出声,忽然大力推开他,翻坐起身直盯着他胸前已经开始结疤的伤口。
萧越寒叹息,眼中欲.望不减,但却因为她这样,而不得不多了一分柔情,看着她一直紧盯着他胸前的伤口不动的模样,他斜勾起唇淡淡笑了笑,将她抱进怀里,俯下头在她脸上轻轻一吻:“小狐狸精,别再看了。”
花想容抬起眼倪了他一眼:“老狐狸,我可不可以采访你一下?”
“采访?”萧越寒挑起浓墨的剑眉,眼中尽是笑意和不解:“什是采访?”
“就是一种很官方的提问!”花想容懒得再去解释,而是再次从他怀里坐起身,抬起小手轻轻覆到他胸前的伤上,又瞟向他肩膀上的一块已经愈合了很久的伤。
萧越寒虽然以前当王爷的时候随军打过仗,当过元帅上过战场,但是身上的伤也随时时间的推移和宫里的上好金创药而早就没有了痕迹,这“吹弹可破”的皮肤上,却硬生生的多了两道伤,而且全是源自于她。
若不是发生过的事情太多,若不是她也确实是太过狠心,否则恐怕她早就心软的倒戈向了他这一方,彻底的沉沦下去。
有时候她是庆幸的,庆幸于她自己的清醒。
但有时候她又是迷茫的,虽然清醒,但却不懂他,若是他早就爱上了她,甚至可以为她而死,他又怎么会用那种方式把她伤了个彻底。
花想容的手下微颤,轻轻抚摸着他胸前那结疤的伤口,一想到那日萧越寒对她的冷漠,却明明对她失望头顶却还是要负伤前来救走她,再次把她带进了皇宫。
她抬起眼,想问他一句,却忽然对上了一双黑翟石一般璀璨深邃的双眼,她一顿,咬了咬唇:“寒,那天,那天你既然生我的气,带包括大家所有人都因为我在你受伤的时候逃离而讨厌我,我知道那时候你一定也有些恨我,所以你一路上都没有理我,甚至回来就把我打入冷宫,可是……既然在那种时候我都要逃离,你怎么还会去救我?”
萧越寒旦笑不语,只是勾起嘴叹笑了一下,仿佛不想再提及过去的事情。
对萧越寒这种人来说,有很多事情他都不想提起,他的内心实在是太强大,确实称得上是一个成功的王者,他可以忍下很多东西很多过去不提,这一点,也确实是让花想容佩服的。他的腹黑程度是在变化的,而且是越来越黑暗,隐藏的也越来越好,有时候平静的几乎让她想不明白,他究竟是在怎么想了。
花想容张了张嘴想继续问,却又觉得一直只是自己一个人在说很无聊,她横了他一眼:“喂,你可不可以回答一句啊?一直闷声不吭的真的让人很难受哎……”
“你不觉得……”萧越寒的声音忽然有些沙哑,抬起手轻轻抚摸她嫩滑的小脸:“现在,我们有更重要事情要做么?”
“嗯?”花想容抬眼,下一瞬间却被人一扑给扑倒在床`上。
春`光迤逦的一夜,终于在她的种种疑问和唠叨之后,正式上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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