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早,萧越寒准时醒了过来,可能是由于最近国事繁忙确实很疲惫,才会连着两次都在花想容醒来之后才醒。
手脚动了动,却猛然发现动不了。
萧越寒脸色一寒,忽然发现手脚竟然该死的都被人绑在了床柱上,虽然只是四条普通的布条,若是他一定要挣扎的话,也是能顺利脱身,只不会是过会损坏身下的檀木床罢了。
当看到花想容身着一身睡袍,满头的秀发披散在身后,手中托着一个小盘子,盘子上边是一碗刚叫人在厨房煮好的米粥,摇曳着水蛇小腰一步步走到床边。
“你醒啦,亲爱的?”花想容一脸庸懒的笑意,笑的万分妖娆,将手中的粥碗放到床边的桌上,然后扭着摇曳的身姿坐到床边,俯下身看着正拧眉冷眼看着自己的男人。
咳,补充一句,这男人四支正被牢牢的禁锢着动不了,身上虽然盖着被子,但是被子下边可是春-光一片,一件衣服都没穿哟。
也就是说,床-上这条龙,是一条没有皮的龙。
“该死的!快给朕解开!”萧越寒眼中有着一丝不悦,眼神冰冷。
“解什么啊?这样不是挺好的吗?”花想容脸上露出一丝得逞的灿笑,转眼看向外边大批走来的宫女太监和宁儿珠儿,她挑了挑秀眉:“哟,你又该上朝了呢,皇上~~~~”她笑的邪气至极,手下若有若无的在他的胸前隔着被子来回挑逗。
萧越寒闷哼一声,极为隐忍,咬牙低吼:“该死的!柳无忧,你要是不想这床碎掉害得你晚上没有床睡的话,就老实的放开朕!”
“我不放,你又能把我怎么样呢?”花想容笑着万分的邪气,在萧越寒拧眉欲命令她的那一刻连忙快速的拿起碗喝了一口粥,转头堵住萧越寒刚张开的嘴,在近距离的看到他冰冷的瞪视着他的眼神时,她却是笑的越来越开怀,第一次尝试这种滋味呢,她不好好享受一下某人的小受本领又怎么对得起这天下间万千女性?
在强硬的翘开萧越寒的嘴将温热的粥给他灌下去的那一刻,她忽然又在他的舌头上一咬,萧越寒立时拧眉,双眼冰冷。
花想容坐起身,笑眯眯的看着床.上那位要发彪的皇帝:“我就是知道你醒来一定会饿,所以特地叫人去厨房煮了些粥过来亲自喂你!你干吗瞪我呀!我可是好心呢,难不成你把我好心当成驴肝肺吗?”说完,她委屈的瘪起嘴,眼中立时盈满了泪花。
萧越寒低咒一声,咬牙就要扯短四肢上的布条。
花想容一顿,知道他力气大,她本来想找来结实的绳子的,但怕他真的把她的床给扯坏了,才只用了布条。她连忙俯下身按住他:“别乱动!我的床坏了,你就得把你乾天宫的龙床给我搬来让我睡,否则你就亲手再给我做一个床!”威胁完毕,她才得意的看着那个根本没受到她威胁的男人。
“皇上,该到上朝了!奴婢们要进去服饰您洗簌换衣。”宁儿与珠儿在寝殿外等着萧越寒的回映。
萧越寒拧眉,正想说让她们进来,花想容却忽然一把揭开他身上的被子。
“你!”萧越寒顿时瞪双了双眼,狠狠的看着床边那个不知死活的女人。
“皇上~~~~~”花想容忽然放下粥碗,退去身上的睡袍,露出一套萧越寒曾经见过的三点式比基尼,跨坐到床上,俯身压住他挺拔的却无论如何也动不了的身子,俯下身,灵巧的舌在他的胸前轻轻画着湿漉漉的圈儿。
萧越寒忽然闷哼一声,浑身瞬间僵硬,咬压切齿的哑声开口:“朕,要上朝。”
“嗯?你说什么?”花想容忽然笑得邪气,倾身上前一口含住萧越寒胸前的一点,像是他总是折磨她一样,学着他的样子,暧昧的折磨着他全部的神经。
萧越寒的身体已经紧绷到几乎要爆炸的状态,花想容笑的一脸的妖媚,身子上移,灵巧的舌在他薄情的唇上暧昧的一舔,萧越寒顿时又是忍不住的闷哼一声,转头寻着她调皮的舌想要吻上她。
花想容却只是调皮的一笑,不让他得逞,转头在他的耳窝处吐着暧昧的气息:“皇上,今天别上朝了吧……我说过,我一只狐狸精,要让你当个昏君的狐狸精,你总要配合人家一下嘛。”
转回头,见他拧眉,花想容更是笑得开怀,不顾外边宁儿珠儿的疑问声,哑声低语:“有没有听过一句话?云鬃花颜金步摇,芙蓉帐暖度*****,春窗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
说到此,花想容忽然在他脖子上重重一咬,力度就如同那一日在乾天宫里萧越寒咬她的脖子时那般狠。
可惜她皮肤太脆弱,而他却是个大男人,比她的皮抗折磨,只出了牙印,一点血都没有,反倒是似乎是更刺激了萧越寒,听到他四肢上的那些布条有了一点点裂开的声音。
“皇上,早朝的时间就快到了,皇上……”
外边催促的声音还在继续,花想容却是笑得越加的开怀,看着身下男人越来越难看的脸,一手忽然缓缓下移,在他的胸前暧昧的游移,直到移到某个早已经控制不住的挺直烫硬的地方,她忽然邪肆的一笑,小手一收紧,紧紧的握住。
“该死的你……”忽然,萧越寒哑声低吼,四肢上的条布条登时碎裂。
花想容的整个世界瞬间天旋地转,被重新得到自由的萧越寒募然按到身下,狂暴的吻重重的侵袭而来,夹带着一丝惩罚的怒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