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她的反映,应该是中了我东寻国著名的‘冰火两重天’的媚药,此药可让人身体忽冷忽热,潜伏期很久,恐怕这药已经服了不下一个时辰了,不过此药的解法……皇上您看……”
萧越寒瞬间闭上眼长叹,抬起手揉了揉眉心:“以针灸之法可否能解?”
“回皇上,能,但是针灸之法需要一天三次,受针人饱受痛苦,若是……用那专门解媚药之法……皇上您看……”胡太医说着说着,老脸有些尴尬。
但是他知道皇上必然是明白解媚药的那种人人都明白的男女交合的方法。
“你觉得,以她现在这样的身体,是针灸好,还是所谓的另一种方法比较好?”萧越寒声音微微有些冰冷。
“啊,是老臣愚钝了!”胡太医连忙转身拿出银针要去给花想容针灸。
萧越寒却是站在一旁,看着脸色苍白虽然痛苦却仍然昏睡不醒的花想容,目光却是越来越冰冷。
德妃的心思缜密,知道借刀杀人而让自己不粘满手血腥。
此时花想容已经被她折磨的濒临半死,此时中了媚药,若是再受两个太监欺负,恐怕便也活不过明日了。
不由得,萧越寒闭上眼,长叹一口气,手下放到背后狠狠握紧,眯起冷眸,视线看向恭敬的站在一旁的暗影:“明日,叫左丞相进宫,就说朕打算册立德妃为皇后,有事与他商讨。”
“这……?”暗影不敢置信的看着萧越寒,却见他眼神冰冷,瞬间明白了萧越寒的用意,连忙恭敬的点头应了一句。
看样子,皇上曾因惜才而纵容朝中佞臣当道而不视,虽亲忠臣远小人,但却仍迟迟未动秦丞相,不过这一次……恐怕德妃是彻底触到了皇上的底线,事情已经开始进入白热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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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你听说了没有?宫中有人透露消息说皇上打算册立女儿为皇后了!”
德妃一见到左丞相走进德玉宫,连忙奔了过去,亲昵的搂住左丞相的胳膊:“爹!您的大业指日可待啦!只要等着女儿生出个太子来,以后这东寻国的江山,就可以……”
“你前日里折磨花想容的事,有没有被皇上发现?”左丞相忽然眯起眼。
“啊?”德妃眼神一转,生怕爹爹会担心她坏了大事,连忙笑着:“没有啊!女儿做事向来有分寸,皇上并没有发现臣妾对花想容做了什么……”
德妃掩饰住心虚的模样,小心的笑着。
左丞相又看了看德妃信誓旦旦的表情,这才点了点头:“既然这样,那便是皇上真心的要册你为皇后了!蝶儿,近几****要谨言慎行,这样爹的离那龙椅的位置就更近了,你记着……南北大军已经……”左丞相忽然俯耳到德妃身边。
说完后,这对父女忽然一起笑了出来。
仿佛,胜利的曙光已经正式的向他们迈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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乾天宫——
“皇上。”时值深夜,宁儿刚端来一些清粥和汤药放到龙榻边就要给一直昏睡的花想容喂进去,却见萧越寒进了寝宫,连忙放下手中的瓷碗恭敬的做了个万福礼。
“她还没有醒?”萧越寒看了看脸色依然苍白到可以看清皮肤下边的血管的花想容,缓步走了过去。
“回皇上,从上午一直到现在,她确实是一直没醒,不过刚刚皇上您出去见丞相后不久,宁儿听到她嘴里不知在呓语着什么,好像是很害怕,又好像是很伤心……”
萧越寒了然的点了点头:“你去休息吧,把药给朕,朕来喂她。”
“可是……”宁儿顿时不敢置信的抬起眼,却见萧越寒点了点头,示意她不必多言,这才恭敬的将碗递给他,然后又做了个万福礼,这才走了出去,然后将宫门关好,免得有风进来。
萧越寒拿着手中温热的药,坐到床边,抬手将昏睡中的花想容扶了起来,让她靠坐在己腿上,俯下头看着她苍白的面颊,羽扇般的睫毛轻轻覆在苍白的脸上,萧越寒叹了口气,盛了一勺药,放在嘴边吹了吹,才小心翼翼的却也有些笨拙的给她喂了进去。
庆幸的是,她虽然昏迷,但多少还有些知觉,感觉到嘴里有药,还能自己微微的下咽。
只是在那一瞬间萧越寒看着她无力的靠在自己胸前的小脸有些发呆。
当初在渔村,他濒临将死的边缘,她就是这样一口一口的每天给她喂药,细心的帮他按摩,帮他治伤,将他的命从鬼门关拉了回来。
无忧,朕真的想有一天可以抛了这江山,与你共乘一小小竹筏在江面上漂流。到那时若是可以抛去所有的束缚,朕才能什么也不顾的问你一句:无忧,你当初救朕,究竟是为了你心头的歉意,还是因为爱?
若是不爱,又怎会拼了命一般的救了朕,抛了墨离,抛了轩辕奥,宁可从琼林海徒步走回皇都,宁可抛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