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呜……她好可怜呢……花想容瘪着嘴,揪着手里的花瓣。
想像着几天前发生的事情,到现在她都觉得那是一场此生再也不想做的噩梦,她从来没想过原来这种方式对一个古代人来说是个多大的刺激,但是看看她的下场就知道了。
那天晚上开始,萧越寒整整两天三夜没有离开过雪灵园,打完滚后去吃饭,吃完饭后再继续把可怜兮兮的她拎回床上,如是三天下来,今天萧越寒终于因为有急事走了,她却腿软的坐在雪灵园里揪着手里的花瓣撒气。
不过,她听人家说,芙侧妃那个女人因为萧越寒最近每天都呆在雪灵园里而大吵大闹,萧越寒却连理都没理会她,任她自己发疯。
下午,花想容吃了两顿放心的饱饭之后,终于感觉恢复了些许的力气,因为几天都没呼吸到新鲜空气了,所以趁着傍晚的温度不冷不热,独自一人在王府里乱转。
最近锦王府里有着很大的变化,以前那些在她面前总是不冷不热的丫鬟家丁侍卫在看到她时都恭敬的做辑,然后才敢离开,不像以前那样总是装做没看见一样。
花想容信步走向后花园,她发现她很喜欢那种地方,满世界都是花都是水,看起来比任何一个地方都自然。
也许是因为现在她姓花吧……
花想容撇撇嘴,最近萧越寒不叫她王妃,也不叫她花想容了,只是偶尔在必须要叫她的名子时,都是轻轻唤着她无忧,无忧?她要恢复自己柳无忧的身份么?为什么他会知道呢?
可想了想,花想容突然灵机一动:“花无忧?”
怪了,怎么那么像花无缺……?
想到此,花想容不仅对着空气大笑了两声,然后揉了揉鼻子,转身向着后花园走。
还没走到,忽然看到有个小丫头急急忙忙的向着茗香园的方向跑去,花想容一愣,不免好奇了起来,那个看起来总是与世无争的钰茗能有什么急事?
看着那小丫头进了茗香园,花想容这才向四周看了看,看没什么人注意到自己,才悄悄的走到茗香园,躲在外边偷听。
“夫人!”小丫头走到正坐在园子里看书的钰茗身旁,对着她耳语了几句,顿时,钰茗的脸色微变:“属实么?”
“嗯,夫人,这是真事。皇上今年身体一直都不太好,最近的病情更是严重了许多,脾气也越来越暴躁,左丞相最近手中的权利几乎都被削掉,看样子似乎一切都在王爷和夫人您的预料之中,估计再不出一个月,左丞相也要告老还乡啦!”
“小声点!”钰茗拍了那小丫头的手一下:“行了,我知道了,有什么事情再来告诉我,小心些千万别让别人知道。”
“嗯,知道啦夫人。”小丫头眨了眨眼。
一直躲在外边偷听的花想容却是在那小丫头要出来的时候连忙转身跑开,跑回到雪灵园时,她忽然看着那满地的芙蓉花发呆。
既然萧越寒已经马上就要把左丞相板倒了,他又为什么要与左丞相通信?又为什么还要对她这么好?好的很不正常。
目的?这一次,他又是什么样的目的?
花想容失笑,她发现她存在的价值真是越来越高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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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
花想容站在桌案旁为萧越寒磨墨,心里一直在想着今天那个小丫头和钰茗说的话,她不仅是开始好奇起萧越寒对她这么好的目的,也更好奇起那个与世无争的钰茗究竟是个什么样的角色,看起来,那个女人比芙侧妃更狡猾。
“今晚怎么这么安静?”萧越寒放下手中的笔,转眼看向花想容。
花想容脸一红,知道他的意思是说她前几天勾`引他的事儿,尴尬的笑了一下,连忙转开话题,这话题也是这么久以来她非常想问却没找到机会问的。
“王爷……”花想容难得的柔着声音开口:“妾身想问您,铃铛去哪里了?”
萧越寒挑眉:“铃铛?”
“是啊,那一日妾身来了月事,我又怕铃铛被芙侧妃责罚就没让她照顾,之后她就跑了,她没被芙侧妃怎么样吧?”花想容小心的问着,真怕铃铛出事。
萧越寒忽然别有深意的一笑,拉过花想容的手,让她坐到自己怀里:“铃铛……你喜欢那丫头?”
“当然喜欢,这么善解人意又会照顾人,而且懂得分寸又服侍的很好的丫头谁不喜欢啊?”
话刚说完,花想容一皱眉,不解的看着忽然狠狠握了一下她的腰的萧越寒:“干吗?”
“喜欢她的服侍?包括替你换衣服,穿衣服,还有服侍你沐浴……?”萧越寒眯起眼,冷笑着看着她。
花想容感觉有些不对劲,但又说不出来,只好点点头:“嗯!她的手很巧的……她……呀!”花想容的话还没说完,只感觉萧越寒突然抱着她站了起来,转身就往床边走去。
“你……你你你……”花想容惊愕的看着忽然将自己压进床里的男人:“我们……你……”
半刻钟后——
“救命啊……救命啊……”
“你杀了我吧……啊啊啊……杀了我吧……呀……嗯……啊!”
怎么回事?发生什么事了?为什么他看起来像是在生气……
呜……她好痛苦……
不是痛并快乐着,而痛并哭泣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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