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花想容一狠心拉住萧越寒的胳膊逼问他铃铛去了哪里,然而萧越寒回答的却是铃铛回家省亲了。
这个她更不信了,她记得铃铛跟她说过她没有爹娘从小就是个孤儿的!
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宁儿进来服侍她穿衣,在看到她身上的青青紫紫的痕迹时也只是木然的看着,仿佛没什么感觉一样,不像铃铛似的,每次都是两眼放光,然后笑的特可爱,再用那闪亮亮的眼神看着她身上的痕迹,总是嘻笑着。
“宁儿,铃铛是回家省亲去了么?”花想容转眼看向宁儿。
宁儿一愣,眼神闪烁了一下,连忙道:“是的。”
花想容挑起秀眉,忽然又笑了一下:“哎呀,不是,我刚刚说错了,早上时王爷跟我说铃铛是前几天被他派去皇都送东西了,是真的吗?”
宁儿一愣,抬眼看向花想容眼里真诚的笑意和疑惑,撇了撇嘴,低下头:“是的。”
顿时,花想容的脸色难看了下来,但是宁儿已经让她转过身,帮她弄着衣服,也就没看到花想容突变的脸色。
夜里,萧越寒又来了,只是他的脸上带着一丝不悦。
花想容一见他来了,腾的站起身想问他铃铛究竟被弄到哪里去了,还没问出口,萧越寒就已经侧过身坐到桌案上,随手将手里的一封信放到了桌上。
花想容上看那上边写着小姐亲启,而且是铃铛的字迹,花想容连忙快步走了过去,刚要拿信,那信却又忽然被按住。
花想容抬眼不解的看向萧越寒不悦的神色:“干吗呀?这信不是铃铛给我的么?”
“你今天问了宁儿什么?”他冷眼看着她。
花想容一顿:“没什么啊,只是两句话而己。”
“两句话?”萧越寒冷冷一笑,松开手,让花想容如愿以偿的拿到信。
打开信封,一张纸落了出来,花想容连忙接住,仔细的看了起来,这确实是铃铛的字迹,说她只是有事出去一阵子,过几天一定会回来,至于是出去做什么,暂时保密……等等……
花想容颓然的放下信,转眼看向面色不悦的萧越寒:“你是因为我怀疑你,所以生气?”
萧越寒面无表情的看着她:“你忘了孤王与你说过什么了么?”
花想空撇嘴:“不能太聪明,不能胡乱去猜测你的心思,不能总是想着不该想的事,否则我就只有死路一条。”说着,花想容狠狠的将那信拍到桌子上:“我去睡了。”
说罢,转身脱了衣服就去睡觉,连澡都不想洗了。
萧越寒这回倒是没强迫她,只是转眼看向她缩进床里的背影,脸上带着一些让人看不出来的深意。
他拿起桌上的那封信,看着那信上的字,明显是男人写的字,她怎么可能会看不出来?她当真是被铃铛骗过了?
今日命人去地牢里逼迫铃铛写信时,他便已经看到那信上的藏头诗:“你、有、危、险、小、心、锦、王。”
这信里含着的这此字加上旁边铃铛故意写上的数字,这女人却在气愤之余根本没发现这些。本来他是想看看花想容在看到这提示后会有什么表现,但是让他失望的是,她竟然一个字都没看出来!
手里的信纸瞬间化成粉末,萧越寒站起身,走到床边,忽然将花想容抱了起来。
“你又要干吗?”花想容瞪大眼睛,狠狠瞪着他。
“沐浴。”萧越寒坏坏一笑,抱着她转身走进内室。
“我不用你帮我洗了!我就躺在床上等死呢!我等着你来杀我呢……你别……唔!”花想容正要挣扎,萧越寒却俯下头封住她谍谍不休小嘴,辗转亲吻,直到花想容不自觉的抬起手轻轻攀上他的脖颈。
当两人紧紧两贴的没入水里之时,花想容一边与萧越寒拥吻,一边看向白玉台上堆放着的两人的衣物,她又看到了那块白玉牌。
忽然,胸前被重重一捏,花想容不知道是自己的错觉还是什么,她只感觉刚才萧越寒似乎是发现了她在盯着上边的白玉牌看。
花想容垂下眼,收回刚刚的眼神,深呼吸一口气,闭上眼与萧越寒辗转亲吻。
在萧越寒进入她的那一刻,花想容呻`吟出声,睁开因激`情而变的迷蒙的双眼,仿佛又看到了刚刚已经被萧越寒用内力催成了粉末的那封信。
你、有、危、险,小、心、锦、王。
她看到了,但她也只能当做自己没看到……
“想不想要孩子……?”忽然,萧越寒在她耳边轻声低语。
花想容利马回了神,惊愕的转头看向萧越寒那双晶亮的眼:“孩……呃!”
花想容拧眉,紧紧攀附住萧越寒宽厚的肩,闭上眼深深呼吸着来消化这在水中别样的激`情。
“不要了……唔……不要了……”花想容咬唇,泪眼朦胧的攀在萧越寒的身上。
孩子?该死的被萧越寒知道了她是哪天来的月事,他肯定也算好了哪天最容易让她怀上,花想容挣扎了一下,却忽然浑身颤抖的窝在萧越寒怀里,承受不住的低吟出声:“不……”
他在想什么?既然她只是一棵棋子,又怎么会想让她怀上他的孩子?
他是想多加一个筹码?还是……还是想给将来可能会凄惨无比的她一个理由,能让她继续在他身边?
她想不通……也想不明白……只能浑身颤抖着,无力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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