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洪达听见海老大敢公然承认自己就是古画造假高手,感到非常惊愕。
海老大接着说:“王先生要是想做赝品生意我可以效劳。”哈哈!原来海老大把上官洪达看成是做假画生意的文物贩子了。
上官洪达用试探性的语气追问海老大:“依你看我手中这幅画是出自谁的手笔?”
听上官洪达这样问,顿时引起了海老大的警觉,海老大疑虑地说:“先生手中这幅画,绝非出自我的手笔,我与先生素昧平生,不宜言谈过多,如果你对仿制品感兴趣,我们找机会再谈好了,告辞,告辞。”说完他立即起身离开了天意茶楼。
海老大刚刚离开,上官洪达也尾随海老大而来,上官洪达在部队的时侯就是侦察兵出身,所以海老大没有觉察到后面有人跟踪。上官洪达一直跟着海老大,直到看见海老大走进了汉阳路9号公寓为止,他才用手拍了拍自己身上的西服,转身离去。
且说赵昆回到位于滨江路的家中,疲惫不堪地倒在了客厅的沙发上,老婆文丽正在厨房做饭。为了遵照上峰指令,尽快查清古画的踪迹,文丽想:干脆直接向赵昆打探一下虚实,说不定能问出什么线索,于是文丽对赵昆说道:“阿昆,我有个事想问问你?”
赵昆:“你要问什么事?”
文丽和颜悦色地说:“虽然公公和婆婆不幸遇害是很伤心的事,但是我们做小辈的也应该把精神振作起来继续生活,我听传闻说你们赵家有一幅祖传的古画很值钱,你又是独子,这画应该由你继承,你知道这画现在在哪儿吗?”
听文丽这样一问,赵昆心中猛地一震,按理说文丽是他老婆,夫妻之间不应该隐瞒什么,但是事关古画的事非同小可,偶有不慎,便会给家人招来灭顶之灾,他不想连累文丽,于是装着一副不知情的样子说:“我们家的确有这样一幅古画,但是一直由我父亲收藏,我不知道,刚才在父母家我也找了一下,没找着,是不是被凶手抢走了也很难说。”听赵昆如此说,文丽也不好再问什么,只是“哎”的一声叹了口气。
正在这时,家门口传来了敲门声。赵昆警觉的问:“是谁?”
“是我少爷”门口回答。赵昆一听是老管家何秋水的声音,赶忙把门打开,何秋水进屋后对赵昆说:“少爷,我是来辞行的。”
赵昆吃惊的问何秋水:“老管家,你说什么,你要去哪里?”
何秋水:“少爷,我跟随老爷太太多年,现在他们都不在了,我感到很伤心,我的老家在四川,所以想回四川老家去。”
赵昆安慰何秋水道:“老管家,你也别太伤心了,父母虽然去世了,但是房子还在,这么大一栋房子,我和文丽都没在那儿住,平时我工作又忙,你走了,谁来照看这栋房子呀,依我看你就别走了,留下来吧。”
赵昆诚心挽留何秋水,老婆文丽也在旁边跟着劝留,何秋水只好说:“那好吧!少爷,我就暂时住下吧,等你找到了合适的人照看房子我再走,我就先告辞了。”
赵昆对何秋水说:“老管家,你慢走。”
就在何秋水走出房门的瞬间,他和文丽的眼睛凑巧对视了一下,双方眼中都流露出一丝诡异的神色。
再说刘小惠为了查清有关日军枪械的问题,来到了江城武装部的大门前,她向大门卫兵出示了证件,要见部长。卫兵向里打了个电话,不一会儿从大门里出来了一位名叫吴宽的武装部副部长接待了刘小惠,只见刘小惠青春靓丽,身上穿着白色连衣裙和********鞋,一头秀发垂于肩上,特别是胸前双峰随着小惠的呼吸节奏上下一颤一颤的。吴宽看的忍不住吞了吞口水。
刘小惠向吴宽出示了证件并说明了来意,随后他们一起走进了副部长办公室,吴宽先给刘小惠倒了杯水,请她坐下后皱着眉头说道:“小刘同志啊!我们武装部枪械库管理的非常严格,没有市委曾副市长的亲笔手令,谁也不能随便查阅枪械库的资料。”
听到吴宽这样说,刘小惠的神情有些为难:“吴部长,找领导开手令我倒给忘了,既然来了,能不能先让我看看枪械库的资料,随后再把领导的手令补给你好吗?”
吴宽想了想说:“当然,你也是为了查案而来,按理讲我们也应该大力给予配合,这样吧,虽然你暂时不能查阅枪械库的资料,但是只要我知道的情况都可以透露一些给你。”
刘小惠只好向吴宽问道:“吴部长,我想知道一些有关日军以前在江城的武器弹药和枪械使用情况。”
听到这样问,吴宽脸上立刻闪过一丝不易被人觉察的诡异神情,他缓缓地回答道:“你提的这个问题我知道的不是很多,不过1945年9月,当时的国*民*党军队接受江城日军投降,确实收缴过一批日军的武器装备,但是根据国际反法西斯同盟国关于对战败国武器装备的处理协议文件规定,对战败国使用过的枪械制式一律销毁,我想此后不久,这些日制枪械都被全部销毁了吧。”
刘小惠很失望地说:“喔,原来是这样。”
吴宽又说:“江城解放后,在国*民*党警备司令部军火库,也就是现在的武装部,我们也没有查到有关日制枪械的踪迹和资料”。刘小惠闷闷不乐地起身:“谢谢你了吴部长,我就告辞了。”
看着刘小惠走向门边即将离去的背影,吴宽双眼眼珠一转喊道:“请留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