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恶,这个流氓。在被迫与他展开唇舌之战的同时,我的眼神也向他传递着我的恼怒。这反而加剧了他舌尖的侵略,同时,眼里盛满了笑意,似乎在向我宣示着他的胜利。那种势在必要的霸道气势让我不禁惧怕起来。
突然,一股寒意袭上了我的脖颈,我感觉到自己的衣襟被他扯开,他修长的手指轻轻拂上了我敏感的颈项,仿佛带着某着魔力一般,手到之处,那细嫩皮肤下的血液便沸腾起来。酥酥麻麻的感觉深入骨髓,让我全身无力,任由他紧拥在怀里。
终于,他的唇带着眷恋稍稍从我唇上移开,拂过我的脸,猛的含住了我的耳垂。
“嗯......”那种感觉说不上是难受还是舒服,他喷薄的热气让我整个脸都潮红了,意识到自己的嘴终于恢复了自由,我忙出声:“北宫殇,你想怎样?我......我可是你的仇人。”我意图用自己的身份来制止他。
果然,他微微顿住,抬起头来与我对视,眸中有着一丝迷蒙,让我的心没来由的跳了一下。“那又怎样?难道你认为我对你做这种事,还用负责吗?”他的语气轻佻,带着一丝嘲讽,残酷的凝视着我。
是啊,我怎么这么傻,正因为我是他的仇人,他才会要这样百般的****我,难道我还要以为我们现在这样,是情不自禁吗?“可是......可是......”我转动着眼珠,思索着有什么办法能够不让这种事发生,但平时的机智早就跑得无影无踪了。
等我“可是”了半天,他的耐心早已磨光了,邪笑着看着我,意有所指的道:“如果你好好配合的话,兴许不会那么难受。”
听懂了他话中隐藏的含意,我浑身更是烧灼起来,“可是......一会有人要来。”我记得他刚才是吩咐那太监把什么人带到这个房间来的吧?难道,他想给人家看现场直播吗?那还不如让我死了算了。
“原来,你是在意这个?”北宫殇哑然失笑,继而暧昧的笑道:“那我们就等人走了以后再做。现在,先彼此熟悉一下吧。”话刚落音,他的唇也随即落下,在我敏感的颈窝处深深的吸吮起来。
该死的!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想找个借口制止他,却想不到,反而自己把自己给套了进去,这一刻,我真恨不得咬死自己。
脖颈处传来一股麻麻的电流,带着一丝刺痛,让我不安起来,想要推开他,却被他擒住手腕,男人和女人的力道本来就有着很大的悬殊,更何况是像北宫殇这样身经百战的男人。
我只觉脑中“嗡”的一声,瞬间变得一片空白,无法正常思考了。
他的唇沿着我的锁骨,一路而下,我的外袍不知几时已被他褪至了腰间,只留一件薄薄的丝质肚兜,他滚烫的唇便隔着那一缕轻纱,如炽热的烙铁一般烙在了我身上。
这种挑·逗,比直接的肌肤接触更让人热血沸腾。我只觉小腹处有一股陌生的灼热升起,身体内似是有千百只蚂蚁在挠着,****难捺,只得本能的摆动着身躯,喘出一声声娇吟,似乎这样,便能让这种折磨人的感觉缓解一些。
身上的人喘息也开始加重,放肆的双手一点一点的剥夺着我的理智与尊严。
这一刻,我的意识已不复存在,所有的思维,都只能受感官的支配。虽然,内心深处有个声音在警告着我,不能这样做,可是,身体却在他的撩·拨之下,早已不属于自己。
“君上,阿佑已带到。”先前太监的声音乍然响起,打碎了一室的旖旎。北宫殇幽幽的叹了一口气,抽出手来,将我敞开的衣服拉上,甚至也不让我系上裙带,便道:“进来吧。”
我瞬间惊醒,忙手忙脚乱的想要整理一下自己凌乱的衣物,门外的人已推门而入,是一个老太监和一个年青健壮的男子。
房里的状况一目了然,瞎子看了也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凌乱的虎皮卧榻,衣衫不整的一男一女,尤其是,我脸上的潮红和眸中未褪的水雾迷蒙,都能引人遐想连篇。此刻,我尴尬得恨不得找个洞钻进去,可是,地上没有洞,于是,我只得退而求其次,钻入了北宫殇怀里。北宫殇微微垂首,继而一把揽住我,动作自然得好像我们本就是天生一对。
老太监和阿佑目光在我身上停留了一秒钟后,立刻识相的移开,转向地面,眼角眉梢却都含着那么点暧昧的意味,跪下给北宫殇行礼。
“你先出去吧。”北宫殇对那老太监说着。
老太监忙应声退下,并带上了门。
北宫殇这才瞥向地上的阿佑,懒懒的道:“起来吧,阿佑,有什么事吗?”
阿佑谢恩后起身,刚要抬起头回话,不小心看到了我红着脸偷偷瞟他,忙又将头低下,焦急的道:“君上,您与我家王子素来交好,阿佑也不隐瞒了,我家王子今日前来赴宴,说好了会早点回驿站的。可是,刚才竟有宫里的人来传话,说王子要留宿宫中,阿佑深恐王子旧疾又犯,所以,深夜进宫,想接王子回去,叨扰了君上,还请恕罪。”
王子?他说的王子莫非就是孤末?孤末不是使节吗?
我正疑惑着,北宫殇已不慌不忙的开口了,“孤末的确是留宿在宫中,不过,恐怕今晚是不方便与你回驿站了。”
阿佑脸色微变,“为什么?”
北宫殇低头看了我一眼,邪魅的笑道:“你还不明白吗?你家王子今日在宫里玩得兴起,多喝了几杯,迷上了孤王宫里的一个宫女,如今,你就是想接他回驿站,恐怕他也不会跟你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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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改啊修改。。。。。。。。面目全非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