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德力刚刚挨完打,彦菲便扬眉吐气的上班了。
和孙德力一个办公室并且和他处了两个月对象的她,当然也多少了解孙德力那打打杀杀的个性。
但是,这次她做好了充分的准备。
孙德力将灵燕私下叫出来:“你愿不愿意再帮我做一次证?”他问。
灵燕的心慌跳起来,她的眼神中流露出隐隐的担忧:“老师,你是不是又要做什么坏事?”
孙德力解释道:“上次,我被他们打了一顿,你知道吧?”
“全班同学都知道”灵燕的目光移遍了孙德力的全身,好像在观察他的伤势。
上回孙德力挨打,灵燕第一个冲到门口,但是孙德力用后背顶住门,不叫他们出来。她是眼睁睁的看着孙德力挨打的,在里面急出眼泪的她又招来同学们非议的目光。
孙德力看出这女生对自己关心的眼光,不禁伸出手摸了摸灵燕那不太密实的头发笑道:“那几下打无所谓,我这身板可是练出来的。”
灵燕露出了两颗小虎牙,孙德力自如的神情使她放心了。
孙德力言归正传:“上回我挨打,是你看见的那个女人,她叫彦菲,肯定是她爸找人打的我,这回我要给她点颜色瞧瞧,让她懂得什么叫礼尚往来!”
星期二,天气晴朗,阳光普照。操场上一群学生正在井然有序地做操、跑步。体育教师不时看一眼腕上的手表:“原地踏步十分钟”他命令道,眼睛却焦急地望着灵燕班级所在的方向。
此刻在灵燕的班级里,总共有六个人。
在讲台上站着的是孙德力,讲桌旁边有把椅子,椅子上坐着的是彦菲,只不过,她的眼睛是蒙着的,双手是绑着的。
第一排坐着四个人:灵燕、萧兵、一个肤色黝黑的年轻人、还有一个二十出头的社会青年。
灵燕是后进来的,她假意肚子疼,跟体育老师请假回来休息的,当然这也是孙德力事先安排的,而灵燕以何理由回来的主意确是她自己想出来的。
她一进屋,孙德力当然没有理由再叫她出去,因为,她看到彦菲被绑架了,并且孙德力还装模作样的喝道:“又是你,你说你咋这么倒霉呢!不该撞上的事都让你撞上了。”
灵燕发现那个社会青年有个毛病,坐在那里手脚不停的颤动。
表面上,彦菲是萧兵和那个肤色黝黑的人从她的办公室里绑来的,实际上彦菲是自愿来的。
她心里在想什么,孙德力很清楚,孙德力绑她来的目的是要测试萧兵的可靠性,彦菲也很明白。她和父亲也计划了两个方案,第一,萧兵长期潜伏,第二,万不得已就把孙德力的罪证拍下来。
孙德力一句话也不说,一下子把彦菲从椅子上拽起来,彦菲平静而威严地喝道:“我自己走,放开你的脏手。”
在孙德力的授意下,她走上了讲台,靠在黑板上。
孙德力还是不说话,忽然脱掉彦菲的裤子,露出雪白的大腿,抱住彦菲一阵动作,灵燕在下面惊得张大了嘴巴,老师在干什么?
尽管孙德力是假装,但是身体接触到彦菲雪白的肌肤还是不由自主地冲动起来,在他撞击的瞬间,彦菲忽然脑中一道灵光闪过,三年前她被强尖的一幕仿佛前世的记忆之门打开了。
那次尽管那个强尖犯是在后面,但是刚刚,她几乎可以确定就是孙德力。
她激动地伸手去抓孙德力冲动的部位,孙德力做贼心虚地躲闪着。
此时,萧兵偷偷而迅速地拿出一架小巧的照相机对准了讲台上的俩人。孙德力没有叫他打彦菲,而是如此突然的欲行强抱,他不得不暴露自己,无论如何要取到罪证。
按照孙德力事先的安排,灵燕需要大喊一声,你拿照相机干什么的。
但是,灵燕看着孙德力对待彦菲的流氓相,她傻了。孙德力告诉她的话,她全忘记了,大脑一片空白,那些虚浮飘渺的碎片似乎又在拼凑。
她木呆呆地看着眼前的一幕,心里涌上一股说不清楚讲不明白的感觉,然后忽然她一声惊恐无比的尖叫:“啊、、、、、、”接着便趴在桌子上大哭。
她这声突如其来的尖叫,吓了萧兵一大跳,本来就做贼心虚的他相机差点没掉到地上。
孙德力也仿佛才反应过来似的动作缓慢地系上裤带,在他迟钝回头的瞬间,萧兵已经藏好了相机。
灵燕这才回过神来,她指着萧兵道:“照相机,他拍照。”
彦菲大喊:“快走,快!保护胶卷。”
孙德力立刻恢复了常态,他冷冷一笑:“走,你走吧,看你能不能走出去?”
萧兵一个箭步窜到门口,但立刻被守在门口的两个人抓了回来,照相机被强行搜出来,孙德力拽出里面的胶卷,唰的琛出老长。
结果是彦菲和萧兵都被喝了药,在身体瘫软之前,彦菲疯了似的大喊着:“强尖犯,就是你,孙德力,三年前就是你强尖我的。”
灵燕目瞪口呆地望着悲愤连连的彦菲,这个场景怎么会使她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彦菲和萧兵在一阵挣扎中睡了过去,孙德力吩咐人把他们俩转移到了别的地方。
孙德力给体育老师打了个电话,体育教师长长地吐了口气,他看了一眼手表,三十分钟,还好没让大家走一堂课,就这半小时,说不定有多少学生在背后骂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