瓜子脸、蝶子两个女人,一个担心兰列,一个担心黑董,快近子夜,两人迟迟未回,睡也睡不着,于是结伴去找。唯有瘦骨女孩,既受沿途困顿,又被****搞垮了身子,一入夜,就支持不住了,先是强睁着眼,把唱音乐的耳塞戴上等着,过了一个来钟头,就调平了背靠椅,把它按成躺椅形,用大衣盖身,蜷曲着睡在座位上。
啪地一声,车内的壁灯按亮了,一只黑粗的大手慢慢探过,摸在瘦身女孩的侧额边,另一只手,轻轻揭开了盖在她身上留住余温的大衣,她的天蓝的裙锯就露在外头,一半腿套着长袜,里边显出红色的内裤。
那只粗黑的手看似温和地抚摸着瘦骨女孩的脸,瘦骨女孩一惊,醒过来一看,一个瞎了一只眼,嘴歪向一边的棕地人俯下身冲她吼。瘦骨女孩拼命挣扎,棕地人跳上躺椅,压在瘦骨女孩身上,双手按住她的头,瘦骨女孩尖叫起来。歪嘴棕地人用胶布蒙住她的嘴,一边用对讲机吆喝他的同伴。
黑董跑不多远,正撞见瓜子脸与蝶子,惊问:“你们怎么来了?”
蝶子拉着他的手,问:“怎么有血,受伤了吗?兰列呢?”
黑董瞅了瞅瓜子脸,说:“快回车边,这地方很危险。”
“难道这地方有什么凶杀动物吗,是黑狼吗?”蝶子问。
“是有黑狼,而且有比黑狼更凶的动物,我担心瘦骨女守不了车子,那里边可有数百斤的****!”
瓜子脸拉住黑董说:“兰列呢?你总担心瘦骨女,她在车里安睡,有什么危险?”
黑董扯她俩衣领,道:“兰列他死了,是棕地人害的。”
“啊!?”瓜子脸脚一软,差点摔倒,黑董抱住她,扶她向车光处折回。
瓜子脸就呜呜地哭:“不,你骗我!兰列他有枪,怎么可能死?你带我去看看,好吗?”
黑董道:“棕地人就在后边,你不要命了吗?”
此时,火山口一丛火起,直冲天穹。一个声音嘶叫:“救我呀,救我呀!”
“是小挫子的声音,他怎么了?”蝶子向火影里瞧去。
“他回来了吗,怎么在火堆里?”瓜子脸看见了小挫子,他反绑着手,额上的血烤得焦黑,身子骨乱动,被一块木板固定在一驾木车上,木车上堆满了草杆与灌木枝,火就是从草上烧着的。
黑董也来不及想,见人总得救,于是与瓜子脸、蝶子跑向火堆边,举枯枝去扑,这鬼地方没有水,蝶子想着一个办法,脱下外衣来包沙土,丢入火中。
另一个长下巴的棕地人从车顶上跳下,手中拿着长铁链、对讲机,冲火烧处低吼了一下,便猫身钻入轿车里,见车前窗一个女布娃,很可爱,摘下搂了搂,这时另一边吊着的一只笼子里的绿鸟冲他伸喙。长下巴棕地人揭开笼子,一手捏住那鸟,扭掉了鸟脑,横张嘴去接断颈处的热血,吃得津津有味。
长下巴棕地人抹了抹嘴,扶正帽子,看见歪嘴棕地人还在压瘦骨女孩,但指挥性地叫道:“起来,快起来,是男人才可以这样做!”
长下巴棕地人去扯歪嘴的衣服:“我告诉你尽快滚开,所以你就赶紧给我滚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