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那个妇女怎么办?”络腮胡子道。
“你小子想什么俺清楚,急个鸟啊?把这瞎撞鬼拖到书房去。”大块头吸足了烟,对卷毛男人道,“你也别闲着,看冰箱里还藏了什么,咱们一身杀猪的味儿,总不能蹿到馆子店去解决!”
冰箱里只有鸡蛋,卷发男人全提出,一个个对碰撞碎,搁窝里煎炒,香气顺着门缝儿直渗进厅里。鸯瑛闻到鸡蛋味,肚子便咕咕叫,她大半个下午没吃一点东西,父母喊她吃饭,可是电视节目比饭菜更有味,如今才知鸡蛋的味美。塞在她嘴里的布团在她吞咽口水时一下子吞下了肚,她剧烈地咳嗽,像吃下个恶心的东西,狠不得将它呕出来。
络腮胡子听到咳嗽,推开门看了看两小孩,见女孩的下颌在动,伸手扯去她的罩布,奇怪,布团明明在她嘴里,她怎么咳得出来?络腮胡子重遮好嘴布,向大块头男人道:“没事的,许是外边的咳嗽声。”
三人悠然地坐上鸯平、董媚刚才坐的餐桌位子,还好,酒柜里搁着一瓶白酒,虽天气热乎着,但仍凑合。一人倒半碗,菜虽凉着,味儿还不差,几个人使了气力,胃口大增,如风卷残云,将餐桌上几盘煎蛋吃得一点不剩。电饭煲内的饭也合适,好像晓得他们要来一样。他们吃饭时也没有脱下手套,各人改穿了室内的拖鞋,鸯平一家人的脚都偏小,鞋子自然做得小,他们穿得很不习惯,还留了老半截在地板上。
“今天晚上,这间房子是我们的了,这个女人,也是我们的了,哈哈!”大块头男人提着刀,脸半红,看着手下人。
络腮胡子说:“大哥先上,我俩在外呆着。”
“一块上!”大块头男人将刀插在门上,松了松裤腰带,露出怀孕般的黑毛肚,转而道,“几点了?”
卷毛男人看了看手机:“十一点。”
“正是子夜时分,各人做各人的好梦,没有人来打搅我们了,不用怕。”大块头男人看见董媚的身子在发抖儿,一身白晰的肉儿把黑绳也淹没了。
他走上前去,用刀割断了黑绳子:“给我老实点儿,我不会伤害你的。”
董媚怕得半死,仿佛那绳子还捆在她身上,她吓得不敢动,鸯平、鸯明的死,她是清楚的,从响声也能辩出来,这会儿轮上她了。她是个女的,有男人不一样的东西,能逃过噩运吗?她若是能开口说话,或许会跪下来求情的:“饶了我和孩子吧,你们也有妻儿老小,孩子是无辜的,我宁愿付出一切,我决不去报案,行不行呀!几位大哥,手下留点情面吧,发发慈悲吧。”
董媚看不清面前有什么,她的眼快蒙瞎了。
这些男人可不是她丈夫,不懂得温存与戏前抚慰,有的只是粗暴与残忍,事实上,跟他们谈条件也是白搭的,他杀了第一个,就不会放过第二个,再低级的罪犯也晓得斩草除根的道理。
大块头男人将董媚从床角拖到床沿,两只粗壮的手顺着裤管的缝儿一撕,滋拉一声,裤子从侧边张开,跟旗袍似的,看来裤子的质量不是很好,但大块头摸那裤子的手感却是极佳的,有温暖舒适的味道。那裤面儿一揭,露出了白色的***,几点**长势喜人,伸到了裤头外,如牵牛花的藤。卷发男人与络腮胡子看得直咽口水,尤其是那点儿白酒,灌得脑子飘然欲仙。他俩见董媚两只手不自在,好像要打在大块头男人的头上,便分头去按住,顺势学了大块头男人的样,将胸衣也撕了个爽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