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屠拿一根尖杆在少女的右腿脚踝边钻了一个洞,然后用铁钩穿进,两手托住少女的身子,让她倒立起来,停在一个支点上。鸯瑛不想看,又不得不看,她的头发乱极了,身上全是汗,她筋疲力尽地蹲着,嘴里发出抽泣声。洛屠没有理会她,而是抓住铁缆,奋力往下拉,这股力通过定滑轮的传送,少女的倒立身子便停在他想要的高度。洛屠杀猪也在这样做的,但少女比猪轻很多,他要省不少气力。
洛屠看了看高度,将铁缆绑在木柱上,少女的黑长发如瀑布一般下垂,与她娇嫩的手臂一同轻微地晃动着。鸯瑛的惊叫声或小或大,似乎在给洛屠作动作伴奏,洛屠可以从她的惨叫声中辨别他的动作是否血腥与到位。
“刚开始的时候,这也很让我受不了——”洛屠意犹未尽。
一盆冷水泼了过来,断了他的言语边续性,是亚男站在他的身背后,两手交盘在胸前,颇有些吃醋地说:“你跟她聊个什么天啊?我以为你喜欢她呢?”
“你开什么玩笑呢?我又不是在这儿跟她上床什么的。”洛屠盯着桌案,对亚男的打扰感到烦心,他觉得她影响了他的工作。
“我没这么说,我只是叫你赶紧把她给了结了,干嘛跟她聊天呢,有什么意义啊?”亚男张开手,形成八字状,显示她的态度。
“喂,好几次我都叫你来帮我忙,可每次你都说不要。”
“你知道我不好这口的。”
“那你是说,把女孩子碎尸万段,我就喜欢了?”洛屠的逻辑性很强,正像他引诱女子上钩一样,他能把说话的内容控制在他的既定意想之内。
“听着,我只是来告诉你,我收拾好了东西了。等你一忙完,咱们就可以走了。”亚男转身,将手插在裤袋里,拐过转角。
“嘿,过来。”洛屠叫住她。
亚男一甩长发,侧着脑袋漫不经心地问道:“干嘛?”
他以为亚男生了气,刚才的语言实在阻得她无话可说,他把工作的情绪发泄在夫人身上,他细想了想,这样不利于团结,不团结就对办事不利,得安慰一下她,把融洽找回来,男人最爱使的招式就是,在打一下女人的同时,会不失时机地在她受伤处作一番体贴的抚摸。当然,女人也很需要男人这么事,很多情况下,让女人占得便宜,护点面子,对男人行事是有好处的:“对不起,好吗,今晚真把我累坏了——亲一个。”
亚男的心情为之一晴,马上调动了起来,她微笑着伸过头,亲吻着他的脸颊,好像是对他辛辛苦苦工作的认同与回报。
“好了,继续工作吧。”洛屠对自己说,在桌案上拿了细齿锯和宽面刀,走近倒挂着的*****少女。
他用宽面刀沿着画好的红线轨迹,割破皮肉,一层一层地递进,黑紫的血迎上刀面,溢出皮肉外,随着少女的晃动而晃动。黑紫的血逐渐漫开,往少女的头部下滑,一些血早已结成血块。洛屠先从腹部的圆形下手,将内脏掏出,扔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