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八回
没连环计守株待兔,庆永首座******做叛逆夺江山
高人暗助破叛逆案,庆永遭众叛亲离亡命漠北疆外
第二天吃午饭前,王翠苹来到西宁南郊一个叫湟中的小镇边上,这里依山傍水有一名叫湟水庵的尼姑庙,香火不错,庵堂不小,有五进二垮院,她在庵前一出现,就有一尼闪出门,拉上赤免马,引她来到庵后门,进后门有一院场,一排马厩,翠苹一看,竟有十多匹马在,主人夫妇的马也在,四个有家道姑在做马料,翠苹和道姑交待了几句。就跟着进了西垮院。
只见雷大同和夫人桂芝琳,大儿雷精武、大儿媳乐文姬、四儿雷精久、四儿媳易珊、静明师太七人已在院门迎她,让进厅堂一看,桌子上正铺着西宁市地图。雷大同吩咐叫静明四大护卫素书、素琴、素棋、素画一起来听翠苹介绍她如何从龙首山兰州将军狩猎大营中偷逃出来的经过……
桂芝琳听后马上说:“现在事情是明白了,这个庆永杖着有太后撑腰,是先帝亲生儿,竟想做皇帝,他之所以也要追劫银,目的是要挟‘******’归顺他,助他抢江山,他为了摆平富海,缓解朝庭对他的压力,还是要破劫银案,而且嫁祸藏传白教。一箭数雕,可见庆永不是一个庸才。不过现在看来,富海可能不仅仅为了劫银而来,否则这几天不会又增高手,看来庆永他真正防范的是富海,张掖镇将军刘吉母是庆永死党,武威镇将军鱼志,其兄是大内虎字级鱼友,所以富海扎营在老军口西。我估计这二人现在并不了解庆永的叛逆阴谋。就是李援朝也不一定知道。老爷你看呐?精长有消息吗?“雷大同点了点头。
雷精久说:“我们现在有二个问题,一,‘******’和庆永联盟后,都知道我聚龙山寨要谋这劫银,我们的压力就更大了;二,银子在青海湖里,湖面千里,骑马走一圈,一天也难走完,如何寻找?”
翠苹说:“老爷,夫人,少爷,少奶奶,静明师太,我认为我们目前什么大动作也不要做,专心布控,来个守株待兔,再来个黄雀在后。”
乐文姬说:“翠苹言之有理。庆永他一定要将劫银让富海验过,银子要运回兰州入库,才能算结案,我们有时间,有路程,有机会。”大家议论了一阵,又拿出青海湖及周边地图,大家细看细分析了一阵。
雷大同最后说:“现在早过了午饭辰光,吃了饭先休息一下,晚上等四老爷来后,再议。翠苹的守株待免,黄雀在后的总体思路我看可以,大家顺这条思路多想想。”当天三更敲过,正当大家借着油灯查看西宁和青海湖地图时,一阵马车铃铛声后,一声悠长的唿哨声最后加二短声,传进庵内:邵四海到了,大家听见马车进了后院,西北道士狼头斋月也随四大爷到。
当邵四海重又听了翠苹逃出龙首山兰州将军大营的经过后,又听乐文姬代大家将讨论的意见介绍过后,雷大同又补充了几点后。邵四海示意斋月汇报:
斋月说:“总理,夫人,少爷,少奶奶、静明师太,翠姨,各位,在吃准运银大车是西京守备营出的车后,经明察暗访后得到非常不利于我的消息,六月底,守备营粮袜管带派出二十辆五马大辕马车,可四十个车夫和马车一个也没回来,过了一个月,有家小的四个十夫长家里都发到十两纹银抚恤金,有家的兵丁通知家里来拿遗物时,每人发五两纹银抚恤金,带头的百夫长一时不知去向。我们采取了一点小措施,守备营粮袜管带为了三岁独子,虽交待了抚台一年前直接安排他造二十辆可装万两银子的五辕大马车,在西宁西郊新造营库场地、马厩,拨了一百匹四种毛色的大辕马,派了一位百夫长来管理。但他没跟车去老军口,所以银子运到何处他不知道,他说西郊新营库空着,只有四个老库兵留守,一马一车。他说为了管理,他当时在一百匹马上打有甲乙丙丁火烙印,最近他发现有记印的辕马在抚台直属仓库出现。我们顺藤摸瓜,今天上午发现,失踪的百夫长在抚台贴身护卫中出现。今晚初更,四大爷在这百夫长的小老婆家中将他生擒,现在马车夹层里。”
邵四海说:“总理,夫人,此百夫长也属一流好手,死硬分子,不会开口,正在找他软挡,明天下午会有消息。百夫长失踪,已造谣传散布开,乃四十名灭口军士亲属报仇,看来能混过去。守备营粮袜管带,尚末入“******”,在我们协迫下,不管妄动。我准备用他西郊新营库,已派人去布控了,今晚就过去。我同意大家意见,守株待兔,我想补充的是,我们采用偷字,找到劫银所在,将真银替换出来,先仍然藏于青海湖里,暂不去动他,不发生一丝声响。我可以推测,庆永和邓玉雷、单学士谈判结盟,最快也要十天,到时才能搞大动作,因要嫁祸藏传白教,一定要做不少动作,还要蒙过富海。“
雷大同说:“行!四大爷的主意,正合我意!其实我早就计谋偷了,在西宁动手加工银箱,装铅块、石料,一是时间紧,二是动响太大,夫人你马上去发飞鸽给兰皋亲家格木楞王爷,将备好的千万两银箱子马上运到西宁西郊新营库,因要发六十辆大车,要三天时间赶到,动响也是不会小的。精久传来消息,夫人所虑极是,不出我们所料,富海是另有任务,和翠苹所探到的是同一案子,估计太后和皇帝老儿有矛盾,各派势力都想推出新主子取代,皇帝老儿害怕庆永和“******”联手,派出大内总管来西北侦探、监视,现在看来庆永已得手。我认为,庆永一旦打开箱子,一看不是银子,他肯定不会声响,会用几箱真银蒙骗富海,但必下大力追查下去,我聚龙山必会是他首要目标,对我极为不利!我想趁机向富海密报庆永叛逆,让庆永带四统领布兵追赶藏传白教时,富海持圣旨闯入将军府,搜出叛逆罪证,用虎符传四镇和三统领围捕庆永和‘******’,假银罪仍落在他庆永头上,他上了断头台,我们就安全了!这是一个主题。另一方面,四大爷马上想法密告潜行汉中去侦查的路不平,点穿平兴度回汉中的秘密,让富海早有准备。再一方面,通告百亩园,要在富海平了庆永后,剿平汉中王前,我们要倾聚龙山全力,攻下汉中,收缴汉中王、‘******’多年掠夺之财宝。再一方面,要请少主出山,下湖中寻银,替换银子,水下功夫,只能求他出山。”
大家一听吼天虎的布局,甚是兴奋,雷大同接着说:“现在马上做下一步安排……”
最后雷大同说:“现在,对我们威胁最大的就是‘******’道魁平兴度,他可以不随庆永一起去做露脸的事,发现假银后,他一定回重返藏银地再展开侦查,此人不除,我们不会安宁,这事就由静明、翠苹你们二人负责,一有机会就下手!”静明和翠苹同时应声:“是!”
话说,这天西北风呼啸,所擒百夫长被十几个蒙面武士押着面向西北站在青海湖边上,当解开他的蒙眼黑布时,他耳边传来一声声嘶力竭的:“宝生儿啊!”和一五岁男孩的稚嫩呼叫:“爹!”他侧身顺声看过去,十丈外地上跪着他老亲娘,五岁幼儿和一家老小十多人,他头嗡的一声响,就晕倒在地上。马上被冷水泼醒,他叹了口气说:“我要见你们大当家”
他立即被武士带到湖边一帐内,只见正中案桌后坐着一位蒙面的魁伟大将,两边分坐七、八位蒙面武士。一声跪下会话,但大将一摆手说:“松绑,看座”然后问:“你怎么说!”
叫谷宝生的抚台贴身护卫说:“我的死活无所谓,我谷家三代单传,老母讨饭拉扯我姐弟三人成家,我要求立马将我全家送入漠北或云贵,只要‘******’不到之处,进深山开荒种地也可。”魁伟大将说:“可!”谷宝生说:“请笔墨侍候。”魁伟大将一摆手,一张案桌放在他面前,文房四宝摆桌上,一张大白纸。他画好图,并写上一些说明后说:“好了,不过水深二十丈,没有好水性,进不了水下石窖。当时水下运银箱的武士,我也不知是那里来的,运,放了五天,我三下水底看过。没有门,也没有机关。到不是不知藏银地点,而是常人无法下到这么深搬运。解银兵丁灭口,不是我动的手,这要问守备。”
这见魁伟大将说了声:“谢了!”又一摆手,武士将图纸拿到后帐,马上有武士给谷宝生上菜上酒上大白馒头。帐内所有人坐着不功,看他一人用饭。一个时辰后,有一武士进来和魁伟大将耳语了一下,大将问:“谷壮士,怎么只有八百八十万两?”谷宝生先是大吃一惊,圆睁着双眼,一副惊讶之状,然后才说:“是这个数,一百二十万两为汉中邓玉雷训练了五百铁骑,现在这支穿“贯”字甲的铁骑,隐藏在邓木更大人帐下,不日要回汉中,庆永一点也不知道此事。“
这时谷宝生二个姐夫现身帐内,三人拉着手商议了一阵,谷宝生转身看了看魁伟大将,大将挥了挥手,子舅三人就出了大帐,不一会,三辆双辕马车就向东南方向而去。
对百夫长谷宝生如此处置,是挂芝琳的坚持,一是他没动手灭口四十兵丁,二是他是孝子。并要邵四海将谷家送到湖北西南角青水江畔,请她内侄女桂自芳和公孙楚威夫妇去安排。
话说少主周斌在燕云楼门头邵辉陪伴下,已来到青海湖,秋末冬初,他只穿身二短仿绸单衣裤,他下水后,按图在湖中一无名石岛下寻到藏银水下石窖,一默数,发现只有八百八十万两,马上转告外公雷大同。当时他就在该岛水下,寻觅到另一只比原水下石窖要小,也更隐蔽的石窖,他运用禹步舞神功,将八百八十万两银箱搬了个家,用块石封死了石窑口,又将装满石条、铅条的假银箱按原来样子、原来多少在原来水下石窖内藏好。历时四个时辰。
当大家撤回西宁西郊新营房后,少主周斌临走时对外公、外婆和翠姨说:“外公,外婆,翠姨,能不流血,千万不要流血,庆永挑起流血事件,该由他个人担挡,但我知道朝庭对叛逆者的法度是殊灭九族,你们要尽力挽救一些人的生命。我要和邵辉上少林寺会友,做一阵和尚去。”
事情不出聚龙山好汉估计,正如平兴度所说,邓玉雷和单学士正在下最后的大赌注时,庆永找上门,当然马上表态和庆永合作。第一步是庆永微服潜行到汉中,在“******”长老会九个长老的参赞下,为庆永当道首,举行了范围虽小,影响深远,且又十分庄重严肃的典礼,“******”宣扬人不为己天殊地灭,强食弱肉,强权统治,血腥治邦,反伦常,尊强暴,提倡一夫多妻,一妻多夫。庆永荣登******首座后。发的第一份首座令就是尊他的老师单圭大学士为巡天至高无上护国天师,平兴度为一字并肩王,天下第一大总理,邓玉雷为护国守土开疆天下兵马大元帅,另外六个长老,二个封为副总理,四个人封为东西南北四方护法天师。
接着庆永亲率四大统领,六万精兵,出征青海,首先在西宁召开数万人审判大会,将三个被捕的已打得只剩一口气的青海白教首领,宣布死刑,宣读了服罪书,承认青海白教密宗,三次在长城老军口抢劫朝庭西解漠北的饷银一千一百万两,现藏在青海湖南岸江西沟外湖中一无名石岛水下石窖中,当场放炮,行刑,吊死三首领。
接着通报大内富海,请他到青海湖南岸江西沟起白银。这天阳光明媚,和风熙熙,庆永陪富海坐在厂棚内喝着奶茶,看着十多条船陆续向湖中而去,一个时辰后,银箱运到岸边装银车,运进西宁抚台衙门。只见平兴度带了六个武士,提着三箱白银呈庆永和富海验过银。正当庆永兴高采烈不断从湖中起银、运银时,忽报藏传白教密宗上万人从白教老巢扎菱湖、德令哈向西宁杀将过来,要为死去的三个首领报仇雪恨。这时庆永将军早有淮备,他早将四统领的六万精兵驻阵在乌兰、天峻一线,任命邓木更为前部先锋,他马上与富海告别,带了帅府五百护卫、参议、师爷一众人飞奔乌兰拒敌。
话说富海满腹疑狐回到西宁他下榻的会馆,正与鱼友等四个虎士级手下在秘谈,猜测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时,门口值勤卫士送进一大包东西来,并报告说:“告大人,此包东西乃一中年女尼所送,讲一定要马上呈大人看,不可让第二个人先看到,这是有关社稷的大事。”富海马上与四个手下打开包袱一看,直令五个大内一等高手吓得冷汗一身,其中还有一封单独给富海的密函,富海看后马上烧悼,还不断擦着额上的冷汗。大家一声不响,因为他们心中明白,若他们侦破不出庆永叛逆的罪证,一旦庆永事发,他们四十来个大内高手,因办案不力,都要殊连九族!怎不令他们吓出一身冷汗?
鱼友打破冷场问:“首座大人,她是谁?”富海一指文件上画的蚕头爿大小的一只女僧尼帽说:“你自己看!”原来大内虎字级高手才能了解皇帝散在华夏各地的情报网头子。这只女僧尼帽,代表是先帝布下的西北情报网首座。鱼友自然不敢再言语。事实上斋月乃前首座传人,她又是邵四海西北道土狼首座。
过了好一会儿,大家心平气和些,富海透了口大气说:“祖上积德,谢菩萨保佑!鱼友,你留下来查明假银一案,拿到真凭实据后,立即诱捕守备将军,希望他反戈一击,马上就按名单抓人!小鱼!安全第一,防备小人暗害。你们三人拿皇上所给我的虎符文书和密绍,去酒泉、银川、张掖,命令三镇只能带二个侍卫,连夜动身,大后天清早,汇集将军府。我带一护卫去武威,余人留给小鱼。我与鱼志率精锐速赴兰州,包围查抄将军府。此事仅限我们五人知道,等破了案,再和众位大人说不迟,马上出发!”
话说三镇将军看到皇上的虎符调兵文书和马上只受大内总管富海统领的密绍,马上知道庆永出事了,说不定北京城已有大变。清晨一进兰州城,到处是武威镇的铁骑铁甲,整个城内杀气腾腾,一到大帅府,大帅府重兵包围,庆永家小关在一屋,其它人等关在一屋。四镇汇齐,富海一众人直奔庆永大福晋卧房,在床后板墙上有一木门,进了木门走下台阶,下到一地下岩石开成之通路,丈高丈宽,点有菜油灯。通路五里长,出洞后,进入四周是十数丈高的悬崖的五、六十亩地的一个花园,有假山、池塘、楼阁、住房。富海按图在假山里找到石门,按法打开石门,满堂光亮,四颗夜明珠竞放光彩,满室全是皇帝才能用的物事,正中桌上,在一玻璃罩子下有皇帝才能穿的龙袍蟒带和皇冠,富海说:“大家不要去碰,是有人清点”,正当众人惊讶得四处乱看时,富海按给他的密函指点,寻到往来信件,马上将皇太后的三封来信收藏在衣袖里。他说:“这花园在帅府后山中,是庆永和他福晋们、情妇们快活的密处,平常由大福晋屋里人打扫。外人从来不知,也不许进来。”
众人在帅府书房坐下,富海目视四镇,四镇慌忙下跪磕头,慌乱地争着说道:“庆永叛逆。罪该万死,殊连九族,该死,该死!”“一切听总管大人差遣!万死不辞!”“我等一定效忠皇上,决无二心”等等。
富海说:“各位大人请起,时间紧迫,请军机房议事。”富海在将军座坐下,余人分站两旁,富海下了一个个命令……。吃过午饭,有关人等关入大牢,重兵严守将军府后。四镇速回驻地,富海马上差人携带庆永叛逆罪证,飞报皇上,他也飞赴青海,促拿叛逆……
话说庆永率六万精兵和藏传白教一万多人决战于乌兰麻尔汗一带,一连往复厮杀数十阵,白教人且越战越多,青、藏、甘的白教都知道了庆永监守自盗饷银又嫁祸白教密宗一事。纷纷自发组队前来助阵,双方都杀红了眼。
可是忽然一天清早,庆永和邓木更、平兴度一起身。大营对面的白教营地连夜后撤了三十里,而且另外三统领的兵营也远离帅营和邓木更营地,连夜搬出三十里之外,固守监视着帅营和邓木更营地。庆永三人一商议,马上派人去三个统领营里问讯,放信鸽和西宁抚台衙门问信,同时派亲信赶到西宁去。
但是派去三个统领营的传令兵且一去不复返。庆永马上率自己卫队去三个统领营问话,三个统领营一样,无人出来回话,人若走近了,一排弓箭射来,庆永只好返回自己营中。咋天还杀得天昏地暗的战场,此时死一样的寂静。庆永一夜没有解甲上榻,直到第二天傍晚,既不见飞鸽回来,也不见去西宁的亲信回来,而只听见鸣金阵阵,战鼓远去,白教数万人连夜撤回扎菱湖、德令哈而去。原来富海与新上任的抚台来到白教大营,说清楚了庆永监守自盗的事实,揭露了庆永嫁娲白教的阴险毒计,但因真劫银尚末有线索,富海还是下命令对假劫银一事彻底封锁。同对揭露了庆永妄图挑起********来转移掩盖他叛逆的罪恶,最后赔了三十万两白银,藏传白教撤了兵,抚台和他们大头人还莶了和解协议。
当夜三更天,邓木更大营就炸了营,除邓木更自己二百铁骑亲信护卫,五百邓玉雷的铁骑外,五个千户参将逃了三个,留下二个参将各自也只有一百多亲随。就连辎重车队也都各自逃命。庆永的帅府管事人等基本没动,五百护卫是全在,这时另三统领军营坚壁不动,一个逃兵不收,只是虎视旦旦监视着庆永大营和邓本更军营。这些炸营逃走的军队,都整建制的投奔了已移帅青海湖边的兰州四镇兵营。是有四镇将军接受。
半夜,邓木更找到庆永说:“大帅,看来事情大大不妙,我想不通,不知什么地方出了问题,今天下午,营中纷传大帅是‘******’首座,要叛乱,我还没有来得及追问,这不就炸了营?”庆永惨然一笑说:“炸营后,平师爷和帅府内‘******’骨干十多人,已不知去向,我估计单抚台那边凶多吉少,兰州将军府肯定已被抄。”邓木更说:“凭我们有千多人的精锐铁骑,不怕突围不出去,去汉中老营再图将来!”
庆永长叹一声说:“汉中我是去不了了,你知道吗?湖中取出的不是白银,是石条、铅条,银子那里去了?你们‘******’是诚心推我做首座,一起夺江山,银子是藏在湖中,也不会骗我,但是怎么一点动静也没有,却都成了铅条、石条呢?我去汉中就这一条就说不清!真如你所说,事情出在那里,我都说不清,怎么能进汉中?平兴度一口咬定,这一切都是王翠苹搞的鬼,她在龙首山不告而别后,事情就越来越复杂!他说王翠苹是湖北聚龙山大盗,是为劫银而来,他趁炸营外逃,就是去追王翠苹,去追劫银。所以劫银事不明,这次事情怎么会如此?弄不清前,我汉中是去不成的。”
邓木更一听就呆在那里,他忙问:“那大帅你有何打算?”
庆永用所喝茶水在桌子上写了几个字,邓木更说:“好!我掩护你,我回汉中。”
庆永说:“谢谢你将我五百护卫也带出去,我已关照他们,出去后各自寻活路,请你别去拦他们。”
当邓大更一千多铁骑冲出大营,向汉中方向去时,三统领的四万多兵马马上包抄过去,昨天是战友,今天是对头!围堵追杀,庆永趁乱,和陆中军等八个亲信,乔装打扮后就向西北方向大通山里逃窜。
话说,雷大同一刻也没放松对庆永大营的监视,富海采用兵不血刃,派奸细入邓木更兵营散布流言,逼使邓木更大营炸营,逼走庆永,逼出平兴度,都是在斋月送给富海的情报中,有计划附内的。但没想到还有一千多死士且不肯散,特别是邓木更代邓玉雷训练的五百铁骑,因个个都是******道徒,更是死士中的死士。除庆永关照他的护卫五个百夫长,各自寻生路外,其余极大多数都随邓木更杀回了汉中。但他们回到汉中时,“******”老巢已被聚龙山剿灭,邓玉雷和单圭等一众“******”魁首,已被聚龙山消灭、赶散。邓木更在汉中还设站住脚,富海率兰州将军旗下二十万大军就杀进汉中,邓木更只能带了残部投奔了川东耿百万。自此汉中受到严重兵灾,几十年没有能恢复,五斗米道和******,也在几十年后才死灰复燃。当然这些都是后话。
话说庆永逃出军营,雷大同是看见的,还为他做了掩护。他逃进漠北蒙古,想找他连襟几个铁帽子亲王,但谁还敢收留他?而且他们都还有摆柄在朝庭手中。后来他流窜到了俄国后,穷困了倒,除陆中军始终没有离他外,其它几个亲信都自谋出路了。他看看实在混不下去,就去了清朝大使馆,大使汇报了北京朝庭,皇帝叫大使给了他一笔钱后,永远不许他再找大使馆,若偷回国,捉到就宰首。这就是妄想当皇帝,搞叛逆的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