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回
识调虎离山计结盟祁连友交贺兰山,剿平汉中王邓玉雷灭******隐豹又立功
翠苹智擒平兴度意外获阴柔粉红剑,分劫银结盟西北道演阴柔软剑收伏五姓
邓木更大营炸营时,平兴度带了他的六个骨干就趁机混出了军营,六人都是骑兵打扮,长枪、大刀、盾牌,盔甲。平兴度一动,翠苹和静明带着四个护卫也就动,出乎意料之外,平兴度且进了西宁闹市一家书院,没有去青海湖,更没有去藏银的江西沟,因一时找不到下手机会。静明马上将这一情况报告了吼天虎就游豹,二人也有点吃不准。忙叫静明和翠苹慢点下手,看他有何举动,是否将假银一事泄露出去,又泄露给何人?
一进闹市,平兴度没有回自己家中,他打扮成了一个五十多岁的私塾老先生,带着二个原来的帅府书办、参议,上了兰州府修志馆,专心翻阅史料。而另三个人,且都是原帅府护院,武功了得,且去了青海湖,翠苹和静明二人各带二护卫,就乔装打扮分头跟上。
先说静明一路,在跟踪的第一天,静明就惊讶的发现,平兴度三人都有上趁武功,而且都是高手里高手,江湖经验丰富,很难接近百步之内,实属江湖一流。当天晚上,平兴度三人半夜出去,潜到西宁守备府,将守备一家满门抄宰。第二天又看了一天史料,晚上三人又出去,将西宁守备营粮袜管带等三人家灭门。第三天一早,三人策骏马,来到青海湖边海晏镇,只见他三人直接进了海晏镇豪族黑金根黑银根二兄弟家。
静明三人扮成化缘尼,在海晏镇小巷小弄行走,知道了这是个大镇,是县首衙门所在地,有好几万人口,而且是在三叉路口,向南,向西都能绕湖,商旅兴旺,且山青水秀,山上有道、佛、白教、****五、六只庙,有只大书院。白教庙虽不算大,且是白教宗师级大师驻地,不大念经,天天练武。
黑家乃回回,青海湖打渔发的家,开饭店,骡马行,在西宁也开饭店。祖传三十六式虎叉,自小又受密宗宗师授艺练大手印,武功了得,行善乡里,很受地方拥戴,实是海晏一霸。吃过午饭,就见平兴度三人策马绕湖而去。按约三人返回湟中湟水庵。
且说当日,翠苹一路跟综,来到黑水沟,已是晚饭后,即找到一叫黑水庵小尼姑庵投宿,小庵不斋饭,仅借二条棉被,安排在灶头后茅柴上安息。小庵有三尼和一有家火头杂役道姑,翠苹三人也都化装成化缘尼。在道姑指点下,三人烧开水下油饼就酱菜用晚饭。翠苹见道姑看她三人吃油饼很是馋相,就盛了一碗给道姑,道姑自然将话盒子打开,原来她丈夫在首户麻里富家做伙夫,小庵主持是麻里富堂妹,今傍晚受厨师吩咐来庵里拿豆腐、油果、百叶,说晚饭时又来三个道上人,老主人要加菜吃酒。
翠苹问:“主人家还来了啥人?”道姑说:“已来二拨人,二少爷堂舅子一行有六人!”道姑说:“黑水沟就数麻里家势大财粗,高屋深宅,还有后花园。大少爷和二少爷两夫妇在兰州大元帅府中任教习。年捧一千两白银。良田千顷,良马几有匹,到处开店做生意。”
翠苹知道,庆永西征青海白教,麻里兄弟夫妻四人请假回家省亲,逃过一劫。大哥麻里黑虎取妻黑金风,是海晏首富黑家的女人,弟麻里金豹取妻尚花猫,是祁连山尚荣一族人。她一听心一惊,怎么庆永一倒,尚荣竟和******搭上关系,也来染指这劫银,难道假银案已被他们知晓?
道姑一回家,三人洗漱、结束停当,就闪出了小庵,黑水沟只有一条台阶石路街道,全是泥路,差不多全是士坯房,茅草房,就是黑水庵也只有正殿是砖瓦房,所以首富麻富家很好找。翠苹很快发现到在麻里家四周和宅院内到处有喑岗,二护卫也看到,翠苹要二人为他警戒,她如壁虎伏在屋面上游动到大客厅上,运用龟息术隐身,当她掀开一片瓦缝一看,令她倒抽了一口冷气,原来除祁连山著名大山寇尚荣、古雨阿丽夫妇外,贺兰山著名山寇毕老鸹和高鸢子也在主桌上,厅里开了三桌,麻里家父子六人分别陪席。
翠苹跟师父成慕然学过唇语,跟少爷周斌学习窥听术。只听麻里富说:“……我们五家老亲,唇齿相寒,感情一直不错,当年北川王定的一百年期限,眼看就要到了,因要送一半到北川王府,路途遥远,经五家同意,邀请六名好手相助,这三位是我二个儿子的带艺拜师徒弟。庆永出逃后,他三人投奔他师父来了,大后天平师爷三人会到,你们也认识他三人,到时我们将和黑家在湖心洲会合,一起开启地牢。为顺利完成北川王的死约,大家干杯!”
接着大家谈了一百年前大小金川藏民起义的故事,翠苹越听越不明白,首先,这和劫银不搭界,难道平兴度逃出来不是为劫银?竟来帮别人助拳,这又倒底为什么?
忽听古阿古丽说:“各位老亲,现在富海主帐兰州将军衙,他不日将帅军去灭汉中‘******’,西京抚台新上任,青、甘、宁空虚,西宁更空虚,我倒建议大家不如同时进西宁抚台衙门,将这一票银子取出来分分,怎么样?”大家都说好!
麻里黑虎说:“平师爷就是这个意思,他们六人帮我们助拳,不要报酬,我们协助他将劫银偷抢出,他分一半给我们五家,你们二家意下如何?”尚荣和毕老鸹都说一半太少。麻里富劝慰说:“各位老亲,他这样做也是万不得已了,不管怎么说,这银虽是劫物,但总属‘******’公款,富海马上要围剿汉中,这‘******’必会转入地下,我们应将心比心。你们说呢?”尚荣和毕老鸹听了点点头。一徒弟说:“平师爷会去海宴拜访黑家,商议这事,他来后大家可以再商量,刚才大师父所说,只是我三人带的信,最后要由平师爷和你们拍扳。”
翠苹听到这里更是吃惊又搞不明,这个平兴度明明知道进西宁抚台衙门的是假银,他为何还要如此做?什么目的?有什么阴谋?不过可以肯定一点,有关假银一事,平兴度他没有泄密……
翠苹再也听不下去了,马上脱身,三人连夜往湟中湟水庵而去……
约定碰头的那天晚上,吼天虎雷大同主持会议,有游豹邵四海、花豹桂芝琳、皂衣使者静明、秀衣使者乐文姬、天衣使者雷精长,有翠苹、斋月、雷精武、雷精久,易姗,秀姑、高娃,素书、素琴、素棋、素画,今天多了红衣使者孙继文、垢衣使者孙继武、白衣使者吴朗三人,他们三人刚从汉中战场上赶过来,要向雷大同诸人传达汉中剿灭汉中王邓玉雷一事,京城太后和皇上二大派斗争的结果,再听取劫银如何处理的打算……
当大家讲完各自的情报后,邵四海补充说:“我一听平兴度上修志馆,马上也去翻资料,速安排人侦查,结合翠苹和静明的侦探,我已明白,麻里、黑、尚、毕、高五姓先祖,是当年大小金川闹事的藏民北川土王斑猛虎的贴身死士,当时青海不仅有人组队进大小金川助阵,而且青海藏人捐集了好大一笔金银财宝去支援,但尚未运进大小金川,北川土王就被剿灭了。班猛虎叫五护卫,速潜入青海,将这笔财富藏好,约好一百年整,大小全川没再举事,则一半财富五姓均分,一半送四川北川土王府。再有,据可靠情报,庆永的五百护卫没有跟邓木更去汉中,这五位百夫长是庆永死士,杀出重围后还有多少人?五位百夫长都在吗?现在他们隐蔽在何处?是否和平兴度的阴谋有关?我和斋月正在想办法去弄明白。”
雷大同听了大家的汇报后他在室内踱了好一会儿,对雷精武说:“大儿,为防忘记,你拿笔记一下。一,平兴度如此张扬自己的行动,一点也不掩遮,不难看出,他想将我们引向与五姓去争夺当年北川王斑猛虎的遗宝,他好趁机去取劫银,应当说,二十辆银车、下水作业武士,还在他手上,四十匹马也好解决。二,他是否想趁我去夺五姓的遗宝时,偷袭我和五姓,他渔翁得利,这事四大爷必须尽快弄明白。三,取劫银也好,取遗宝也好,要在富海离开青、甘、宁时,富海最早也要在后天开拔。四,我想向百亩园报告,遗宝在我同类手上,我不能要。五,为稳妥我开发大西北商贸、天地财,特别是地财,我应和西北道我同类交好,此劫银本身在西北,我不能独吞,否则会坏事。”
白衣使者吴朗马上鼓掌,邵四海马上跟上,其它人也马上领悟,鼓起了掌……
最后大家听取了孙继文,吴朗介绍了汉中战事和北京抓叛逆的事。
原来,百亩园道台大人一听庆永到了汉中,被“******”尊为首座,就马上任命出山虎周步青总理进剿邓玉雷,抢在朝庭歼灭“******”之前,将邓王雷和“******”几十年暴敛的财产抢回去。出山虎周步青马上命令野豹桂小宝率文豹沈虎门、彩豹易文珠、红衣使者孙继文、垢衣使者孙继武、赤衣使者桂自民、布衣使者桂自立、黑衣使者张一彪、绿衣使者富立兰、土衣使者富立竹、花衣使者富立菊、青衣使者周桂东、兰衣使者周桂南、黄衣使者周桂西、香衣使者周桂北诸人分别带上自己贴身护卫二至六人,乔装打扮潜入汉中,趁“******”因与庆永的联会上下欢欣鼓舞纷纷庆祝进官加爵之际,头脑发热之时,摸请自总坛到各地分舵的实情和藏钱所在。他自己和坐山虎孙雪野、大洪山丘广之、灵豹丘钟惠,率三支铁骑十五只方队,分时、分批,潜进汉中各要害地段。命卧岗虎沈资源和静豹乐东亭不仅做好周步青、孙雪野的后勤,而且命令聚龙山斗米山寨寨主桂平、鸡眼山寨寨主雷振雷、鹰窝寨寨主周豆、双乳峰寨主周步尘、万顷塘塘主富有余;各率本部兵马,各准备一百辆三辕大马车准备随铁骑后面烧杀抢掠。
当出山虎周步青一接到吼天虎雷大同由游豹的快马信使送到的快信,得知富海已经率四镇将军偷袭庆永将军府成功,已命人将叛逆罪征送北京时,连夜在汉中对已控制的十多个“******”的目标,同时剿杀,到第二天晚饭后,汉中人还没弄清楚这倒底是怎么一会事时,聚龙山好汉就已快速的撤进了湖北荆山。这一战邓玉雷和单圭自杀自亡,另七个元老战死五人,二个元老不知所踪,邓玉雷所有堂口全部剿平,死伤数万人,烧房无其数……,邓玉雷经营汉中五十多年,曾任汉中知府,汉中守备将军,敛财无数,就这样一天一晚化为乌有……
话说隐豹吴皑文、白衣使者吴朗父子,一接到邵四海飞马传书,说大内虎士护卫路不平已回京时,马上联络一批卸史、大官上书皇帝,参罢支持庆永和“******”的所有人等,路不平一面圣,马上受命率九门提督、绿营在京城大逮捕,太后正要组织人反击时,富海将庆永的罪证已呈上宫庭,当富海私下将太后给庆永的信给了太后后,太后也只好忍痛看着自已亲姐姐一家满门抄宰……御史大夫聚龙山隐豹吴皑文父子自然又立了大功。
白衣使者吴朗马上连夜赶到汉中,目睹了聚龙山烧杀抡掠汉中的一幕,和“******”的全军败北,他就连夜和孙继文、继武二兄弟赶来青海湟水庵……
为此吴朗、孙继文、继武,陪桂芝琳连夜回百亩园送信、汇报。对庆永的失去踪影的五百护卫不能不重视,为防不测,要求聚龙山三支铁骑马上进入甘南潜伏,邵四海第二天就开始按排信使和土狼……
话说,翠苹和静明六人,马上骑马返回黑水沟,进黑水沟一了解,平兴度是来过麻里家,第二天一早,六人又匆忙向甘南方向而去,她们六人一直追踪到甘南绿曲县,在深山里,守在进四川的要道口附近,发现了庆永的卫队,平兴度已与五位百夫长碰过头,并已返回青海。再一侦察,庆永的卫队还有四百五十多壮丁,兵马齐全,粮草结养丰富,看来早有淮备。不出所料,是准备偷袭送遗宝的队伍的。六人马上分二路,静明向湟中去汇报,翠苹向湖北荆山方向而去……
邵四海和斋月马上运用手中关系,暗中分别约会尚荣夫妇和毕老鸹、高鸢子。当祁连、贺兰两山主知道了平兴度的阴谋后,也知道了聚龙山愿拿出一半劫银分送五姓后,马上秘密告诉了麻里家和黑家……
话说,富海的大队军马正在汉中妄杀无辜时,这天,青海湖上下了头场小雪,从黑水沟航出了十条船,上了青海湖湖心洲,洲上有山丘,有数个亦渔亦农的土围子,其中黑家和麻里家各有一土围子,大家进了黑家的土围子,五姓同在,依法打开地窑,取出百万两金银珠宝。第二天就装上大车,向甘南绿曲方向而去……
正当大队人马行到绿曲镇南,准备顺岷江向四川大小金川而去时,只见一面“镇西大将军”大旗下,庆永的白盔白甲护卫挡住去路,领头的麻里富马上叫大车队调头回绿曲,不料去路也被庆永白盔白甲护卫封了回路。
此时只见同行的平兴度六人哈哈大笑,一转马头,面对五姓说:“虽然聚尤山不上当,不来夺遗宝,但我平兴度可不能大放!告诉你们,收拾了你们五姓,我马上回青海江西沟取劫银!哈哈!银子可还在湖中石窑里!”
他笑声未停,已被埋伏在送宝队伍中的王翠苹,身后偷袭得手,被点了大穴,剑封喉头,侧目一看,他五个同党已被同时埋伏在送宝队伍中的聚龙山好汉偷袭,全部身首异处。白盔白甲护卫马上叉起聚龙山寨大旗。聚龙山铁骑大头目周步青、孙雪野、丘钟惠、丘之广忙下马与五姓拉手称贺。原来昨天深夜,聚龙山铁骑奇袭庆永护卫成功,兵不血刃,四百五十人全活捉。就演出了上面一出戏!
经过商议,遗散庆永卫队,去留自由,去者发路费。五姓一分为二,孙雪野方队护送遗宝赴北川,其它铁骑回荆山。五姓另一半人马随桂芝琳、翠苹等人,赶回青海湖江西沟,去取劫银。
这天,风和日丽,江西沟湖边由祁连、贺兰二寨骑兵重重包围,封锁一切大小通路。聚龙山少主周斌由燕云搂门头邵辉相伴,又现身青海湖边,带了黑家、麻里家组织的航船、潜水去湖中取劫银。雷大同、邵四海、黑金根、麻里富、阿丽古丽坐在大帐里饮茶,看运银、分银、装银。
静明四护卫押着平兴度来到帐前,雷大同对平兴度说:“你不是强盗,是叛逆匪人。你自然不会明白我们这些做强盗的规矩,不是生仇大恨者,决不会去黑吃黑,大家都是同类人,都要活命,都要过日子。不象你们叛逆匪人,采取的是顺我者生,逆我者亡的血腥规矩。我聚龙山堂堂正宗好汉,怎会去抢正宗的好汉呢?你输得服不服?”
平兴度一昂头一挺胸说:“自然不服,成者为王,败首为寇,自古就是如此!”
雷大同说:“行!不服就不服,各人自有各人立场。看你也是条汉子,留你条命,废你武功,放回人间,让你看看这个世界上有多少人想做皇帝的?他们的后果又是怎样的?”
平兴度嗤的一冷笑:“笑话,你为什么做强盗?你不想当皇帝?”
雷大同一拍桌子,冷笑一声:“简直不可理喻!你懂吗?做强盗也是一种求生职业,与你这种想当皇帝的人根本不同道!和你讲什么道理!来也!废他武功!挑断脚筋!”
平兴度双目园睁,大喝一声:“慢!既然你自称好汉,那未我们应当用好汉的规矩来办!”雷大同问:“那你要怎样?”平兴度说:“我这次输在太轻看了女教头王翠苹身上,事事她抢我先机,我自然不甘心!我要和王翠苹来个生死博杀,我败了,自会了断,我蠃了,也逃不走,愿自废武功,不再入江湖!”
雷大同看了看王翠苹,翠苹嘿嘿冷笑数声。挂芝琳马上将收缴的平兴度藏软剑的腰带抛给平兴度。平兴度结束好后,坐在地上运功几圈,又活功了一下手脚说:“肚子饿!”雷大同叫下人给他一只红烧熟牛蹄,一只烧鸡,一只大羌饼,一壶冷开水。吃过后,他又静坐半个时辰,跳起来,一抽出软剑一抖,剑身竞毕直,一挥,呼呼生风!钢劲有力,大喝一声:“来吧!”
此时王翠苹早己准备好,抽出太阿古松纹花剑,左手握住有护手的剑鞘,使出燕子十八翻轻功,游飞在平兴度一周,大喝一声就使出了平兴度没有看到过的“飞燕绝门十八路刀法”。太阿古松纹花剑,比一般剑宽、厚、重,因为平兴度用的是阴柔软剑,王翠苹就用刀法,出招沉、重。让平兴度吃惊不小。但平兴度的阴柔软剑,也是江湖中差不多已绝迹的绝门武功,二人斗过几十回合,仍不分胜负,王翠苹突然交招,大须弥滚滚而来,配上燕子十八翻轻功,夹着剑鞘不时偷袭点穴,平兴度败相层出。王翠苹并不让他马上败北,再施出聚龙夺命九式剑法,又再施出柳叶十三路剑法,这时平兴度才领悟出,王翠苹根本不是拿他不下,正在将他的阴柔剑法套出来,他长叹一声,就一拖剑身自刎了。
必竟平兴度也算一条汉子,麻里富尽地主之谊,马上吩咐手下厚葬平兴度,除阴柔剑外,所有私物送到兰州平家,并赠五十两纹银修书一封。因平兴度做这叛逆大计,他改名换姓、乔装打扮开书店,并在一家书院任教习,妻子从不曾见过他真面目,生活简单洁好,从不去烟花巷、戏院、浴池。从不领朋友上他家,帅府无人知他家在何处?可见一个一心搞叛逆大计的人,阴谋鬼计也会用在自己和家人面上,过着阴暗的如一只土拨鼠的生活,现在自刎而亡,无一个亲人知道!这就是一心搞阴谋妄想夺江山的下场!
王翠苹马上拿过平兴度的阴柔软剑,将阴柔剑法从头到尾打了一遍,竟有四十八式之多,她大喊一声:“看好了!”使出大极太清气神功,又演练了四十八式阴柔剑法,功力竟比刚才大出数倍,而且不时发出粉红的剑气光芒来。五姓都是武林高手,这才知道,刚才王翠苹根本没有用出内功,若一上来就用上内功,平兴度早被腰宰了。古阿古丽是领教过翠苹手段的。
这时劫银都分装完,大车列队侍命。大家正要起身时,聚龙山少主周斌在这初冬天气,仍穿一身单仿绸衣裤,在水面上迈开大步,徐徐而来,象神仙下凡一样。他上岸后,浑身不见一滴水珠,翠苹喜孜孜的迎将上去,忙对少主行礼,就将阴柔软剑呈给少主看,少主接过软剑,不见他动作,只见薄而窄的阴柔剑煞那通身发粉红色,如一柄粉红剑,又宽,又厚,又长了许多,剑气四溅。翠苹一个燕子十八翻飞出十丈外,她大叫一声:“大家退出二十丈外”。
只见少主使出阴柔四十八式,粉红剑气飞射十丈开外,原来少主会阴柔剑法。演练完后,剑身复原,少主周斌对大家说:“这是柄阴柔剑中极品名‘粉红’者,可练成飞剑。”说完只见他手中剑,已变喊二寸长一柄粉红小剑,从他手掌上腾飞空中,拖出一条粉红色光带,接着在湖面上纵高旋下,演练四十八路阴柔剑术,满天彩红光带飞舞,剑气四射,嗤嗤声不绝,让所有人都看呆了。见少主手指略一拨,粉红剑就飞插翠苹腰带里的剑鞘中。
五姓并非一般人物,有人也曾见过白教宗师,御气飞剑杀人屠牲,但远不及聚龙山寨少主周斌的这种拈来就成的地仙之术!五姓心中惊怕之色上脸。
只见少主忙对外公雷大同和外婆桂芝琳下跪礼叫应,他并不持少主身份而傲,仍按世俗辈份与一众聚龙山好汉行礼叫应。其实还是个大男孩样子,在雷大同引领下,忙和五姓见礼,行晚辈礼,还不断说:“幸会幸会,这次真麻烦你们了!辛苦!辛苦!”。
又对外公外婆说:“外公,外婆,我得去将庆永和一众叛逆的有好根基的孩子救出来送去做和尚、尼姑,殊连九族是不人道的!你们要帮我按排妥贴!”这见这时燕云楼门头邵辉已将他和少主的座骑,一匹黄膘伊犁汗血马,一匹姻紫红白蹄伊犁汗血马,拉了过来,他身背二柄双头小花抡,身披皂色大披风,一把西域加长弯刀,一只铁盾捆挂死在黄膘马两后侧,一捆行李放在马鞍后。姻紫红骏马一捆行李放在马鞍后,内裹无刃铁剑,紫金虎面罩。这时,这见王翠苹也为少主上了腰带,背上七彩神刀,披上红色大披风,理好大辫子。她也拉过己准备好的从庆永手中借到的赤兔千里驹伊犁汗血马来,她身披黑色披风,头戴白花,身背宝剑,腰藏阴柔,三人与众人一抱掌说声:“再会”,就飞身上了各自骏马向西宁方向而去……
五姓数人一直没有吭声,这时才回过神来,自此对聚龙山心悦诚服,对雷大同附首称臣,聚龙山全面打开了西北道财路,当然这些都是后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