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回
开堡建镇重农桑商贾，公开成绅士原外
少做天财开地财财源，改明抢暗劫暗杀
这次全歼汉水三寇以下六百多兵马，历时三天三夜，毁二水寨一旱寨，大破悬弓洞。但聚龙山也遭到很大伤亡，三百铁骑战死一百二十多，五百步兵营死伤过半，五十多贴身护卫，死伤三十二，八豹在悬弓洞里牺牲了五位，五山主也战死了二位，包括周昆在内无一不受伤。
事实上聚龙山好汉要博杀汉水三寇，除争到荆襄大道这条生财之路，和霸占鱼米之乡荆楚大地外，还有二点是外人不知道的原因，一是汉水三雄是捻军的余党，当时捻军己被朝庭在豫西南伏牛山区剿灭了，陆伯灵通过他在武汉二湖总督府做幕僚的当年同窗的关系，向二湖总督下了保证，在同意聚龙山重农桑商贾为前提下，二湖总督府不来干涉聚龙山向汉水三寇报私仇，但一定要一次全歼汉水三寇为条件。为此答应今后朝庭再不将聚龙山寨作为强盗剿杀。
更主要是桂虎是飞燕门门主，他从祖上传下来，铁弓山是飞燕门开山鼻祖射乌儿、赵飞燕修炼的地方，传说悬弓洞内藏有大量金银财宝。所以多年来飞燕门一直想夺回铁弓山。
但攻下铁弓山后，在悬弓洞内并没发现有价值的东西。本来，周昆和桂虎二人，以绝后患，想将铁弓山也毁了，但接着因发生了几件事，让周昆和桂虎不得不另做了打算：首先有数十重伤员要抢救，只好放在悬弓洞和铁缘庵中治疗。二是搜神子桂婉儿看到铁缘庵虽小，但正南面对汉水，背靠荆山余脉鸡公山，镇坐在铁弓山西弓台上。站在庵前向南一望，汉水南岸一马平川，近前一看，绿水青山小桥流水，再看小庵“铁缘庵”四周景色娟秀，桂婉儿还发现铁弓山的外形很像奶奶当年向自己描述的，飞燕門内传说的，开山祖师射鸟儿和赵飞燕逃出长安后隐居修练的地方，加上这庵原本是水鹰向水遥生息练武的场所，水鹰向水遥很是有品味，将一个小巧玲珑的道姑庵堂，布置得美奂美仑。窗明几淨，房内配的全是酸枝木雕花高挡家俱，布置着诗书琴画，庵内种着很多奇花異草，还有一个后花园可通庵后三个高台，最后最大最高的一高台，讲有几百亩田大小，台上古木参天，遍地荆棘丛生，人无法进去，但有一泓清泉从荆棘丛中流出，常年不断，并从庵西墙外流过，再沿山沟流经弓下村边进入汉水。比起自己在桂堡的住处真是天地之差，顿生愛意。加上桂婉儿和周天凤双失夫婿，心痛意乱，决心出家，永不再嫁，二人看中向水遥的西弓台“铁缘庵”决心在西弓台“铁缘庵”修行。二人凭“聚龙夺命九式”剑法，“飞燕绝命十八路”刀法源于武当，上武当山金顶受戒后，入籍武当道籍。
桂婉儿自小在祖父母和父亲的重点训导下，学会了搜神功。当她进了“铁缘庵”后，当她聚精会神，注意收查敌情时，总感到胸中血气涌动，但又不是敌人或凶器的杀气所逼，好似有与本门心法极相似的一种阴柔功力要与她会合。所以她在观音大士殿里打坐，运起搜神功，放出神魂，从庵门开始一直搜到后山最高台林木外，感到功力无法进入高台，自身功力像受到与本门心法极相似的一种阴柔功力的阻挡。她又搜到了庵内三进房里，在水鹰向水遥寝室和起居室边上一间储芷室后，发现一重门，门后有一个山洞，里面藏有无数财宝，再一查向水遥的庵内账房，原来这些财宝是汉水三冠数代积聚的财宝和捻军赖光达托他情妇水鹰向水遥藏的财宝。为此她将自己的发现和想留下铁缘庵的想法和父亲桂虎和周昆说了，周昆和桂虎一听非常高兴。三人马上打开山洞，查点财宝。又上后山侦查三只高台。
最高高台古木参天，只见树木交错，遍地荆棘丛生，人无法进入，里面雾气腾腾，一股腐叶烂草味仆出，看不到三丈外。三人腾身巨木顶上向台中央飞纵查看过去，走了一里路左右，桂虎失声惊叫：“呀！你们快看，真有“公母台”也！这和上代传下的对射鸟儿和赵飞燕修练地方的情景描述真是一摸一样！”
一块有五亩多地大小的没有树木、青草只有青灰色光石的大广场出现在眼前，只见一大块十丈高大，如一匍伏着的女人豕部，还有一女人****裸露。这这豕部大石对面，一根巨大的男人****冲天而起，奇在还有个阴襄和二个卵蛋，十分逼真的呈现在面前，再一看，乃是天生，无任何人工雕凿痕迹。估计是原始先祖崇拜的图腾，叫公母台正确如其份。在****石和****石中间有废弃的院址，好象是三关厢石屋，屋顶都坍，都烂了，看得出有卧室、客堂、厨房三十多间。一股清泉正从****的尿道口流出，原来庵西边一泓清泉是从这里流出去的。
桂婉儿正想飞身跃下石上，却如碰到一堵墙，被狠狠的弹了回来，周昆和桂虎二人忙将她接住，这一碰撞，随着“碰！”的一声响，大石上到处是毒物爬了出来！
周昆说：“这乃禁地，有禁制，人无法进入。谁布的禁制？是什么禁制？禁制了什么人？现在已无法知道。但有一点可以肯定，能布这种天箩地网禁制的人，只能是武林中地仙一流。难怪庵里人不吃这清溪，让它流入汉水，而要在庙前石台上开了一个大石坑接雨水吃。”
桂婉儿说：“听老尼说，水鹰向小遥每天用这水洗澡，皮肤好极了，她怎么不怕毒？”
周昆说：“她肯定在里面加了什么药，你得好好查清，不能妄用。”
三人退出三高台，桂虎却在公母台外围巡看起来，突然他又惊呼：“你俩快过来，原来真有温玉石床，竟真在公母台外口！”
一块大青玉石，象一只石床，二丈长，一丈宽，静静的坐落在公母台边口，古木之下，荆棘边上，溪水绕石一周再向山下流去，石高丈余，四周光滑滴溜，就连蚂蚁也爬不上，石有温度而乌不敢停息。三人飞身上石上，光滑平整，竟一尘不染。回身望山上，山上古木、荆棘，且能清清楚楚看到刚才在古树顶上看的阴个和王茎大石，三人忙盘腿坐于石上，运太极太清气神功，先天浑元一体气硬功各一周天，先后长啸一声，浑身舒坦。
周昆说：“怪不得三寇功力如此深厚，原来有此玉石助功也！”
桂虎说：“我说大当家的，此处是射鸟儿和赵飞燕当年修练之地无疑了，我想在后一、二台上再修“铁缘庵”后院，飞燕门总坛搬迁到这里，将公母台封闭起来；二，我马上将飞燕门主禅让给婉儿，由她在此主持飞燕门。”
桂婉儿大吃一惊：“父亲大人，您正当壮年，才四十二岁，怎么要让位给我？”
桂虎说：“历代飞燕门主，从第一代祖师桂妞开始，就掌握二条秘密，一是一本羊皮纸古秘笈，上有上古传下来的龟息术，神魂搜神功，御气飞剑术神功，魂杀术神功，有半部灭寂术神功，半部异变术神功、半部禹步舞神功、半部天箩地网术神功。祖宗传代关照，练太极太清气神功，先天浑元一体气硬功达六重天可练龟息术，练神魂搜神功；达九重天后，又要有卸气飞剑剑诀，可练御气飞剑术神功。而聚龙夺命九式剑术和飞燕绝门十八式刀法，都没有卸气飞剑剑诀，只有练成了卸气飞剑术后，也可用聚龙夺命九式剑术和飞燕绝门十八式刀法卸气飞杀。神魂搜神功达九重，可练魂杀术神功。祖宗传代关照不能练灭寂术、异变术和禹步舞、天箩地网术，不单是只有半部秘笈，而是已被人修改过，不能练。由于我们飞燕门从没有卸气飞剑剑诀，所以从没出过地仙。第二条秘密，就是射鸟儿和赵飞燕在练灭寂术和异变术时遭自己四个徒弟喑算，用错口诀，无法从大蛇变回人型，被徒弟追杀，逃进神农山莽龙洞藏身，但仍来得及招几位好朋友地仙来铁弓山，用天箩地网术将几个徒弟禁制在这三高台上。传说都被逼异化成非类。”
周昆和桂婉儿方始恍然大悟，周昆说：“原来竟是这样！所以飞燕门一代门主桂妞，因她是赵飞燕侍女，在师父蛇变逃遁，地仙博杀叛逆时，可趁机偷到这二本秘笈，逃进聚龙山而没人追杀。”
桂虎说：“当年元不在为报私仇，只能偷到半部武功秘笈，是因为这上古秘笈是藏在门主身上，只告诉传代门主。”他从内衣里拿出天蚕丝锦囊说：“门主信物就是这天蚕丝锦囊，上有桂妞亲自绣的二条一男一女人头大蛇缠绵在一起，男、女二人都戴皇冠。里面藏有上古秘笈。”交给桂婉儿贴身藏好，并说：“婉儿，我和大当家还有许多事要办，飞燕门由你掌门，对整个山寨有好处”。周昆赞同地直点头。还慈爱的拍了拍桂碗儿的肩头。
桂虎又说：“这藏宝洞和后山公母台和飞燕门秘密，不能外泄，仅我三人知晓，包括这青玉石床暂不对外讲。等“铁缘庵”后院建好，召开飞燕门各地堂主大会，再宣布婉儿就任门主。”周昆和挂婉儿连连点头。
为此，周昆和桂虎公开交待桂婉儿和周天凤住在“铁缘庵”，留下照顾受重伤的人。后来“铁缘庵”后院一建。后山公母台就更成了禁地，成了飞燕门绝秘，无人知道有公母台之说。桂婉儿将自己的师叔了然师太接到“铁缘庵”当了主持，自己带发修行自称静安，再后来周天凤生了周步青后，也来带发修行自称静宜。了然园寂后，由她最小的徒弟静明师太主持“铁缘庵”。当然这些都是后话。
周天龙受伤后，已无法取妻成婚，自得碧眼老道转赠碧眼宝剑，领悟人生多多，并要求父亲在东弓台上建“守弓庙”，他准备也学桂婉儿、周天凤，上武当金顶受戒，入籍武当道籍，在“守弓庙”修行。
三是丘钟泰和乐东仁代表家里人意见，找周昆和桂虎献计，讲汉水三寇仅是盗寇，只图眼前，根本不懂民生，不懂农桑，根本没有好好利用钟祥地区乃荆楚大地的腹地，又是鱼米之乡的有利条件，开发铁弓山。若将铁弓山周围三寇的土地全部开发出来，农桑商贾全面开花起来，则铁弓上必将成为聚龙山寨的一只聚宝盆。
邵秉荣向师父们提出，聚龙山虽灭了汉水三寇，但江湖上也就树大招风，四面都是三寇昔日盟友，自然会将聚龙山寨视为眼中钉，要想站稳荆楚大地，就要在荆楚大地的中心钟祥，站稳脚，建设聚龙山寨的土狼情报网，保证聚龙山寨的安全，是当务之急。他认为丘、乐二家主张开发铁弓山，无疑是最好的主意。土狼情报网首部应放在铁弓山有利。
四是宜城雷太医、荆门沈太医、荆州孙太医率一众血亲来迎雷允中、沈铁、孙凤致三人灵柩时，向周昆、桂虎提出建议，希望聚龙山不要学汉水三寇样，靠打劫抡掠为生，做强人终不会出头，希望趁机在荆楚大地大力开发农桑商贾。为子孙留一片基业。
五是陆伯灵飞鸽传书，为稳定荆楚，坐稳荆楚，除公开以乡绅身份重农桑商贾，与荆楚大豪、巨贾相处和平外，要为三雄在中弓台上造三雄墓，建三雄庙，终年供奉，以安民心，以俘民心。
为此，两寨主马上邀陆伯灵到铁弓山，商议了开发铁弓山事宜……
为此，周昆和桂虎为兑现对二湖总督的承诺，靠了三雄的山洞中的这笔地下财宝，一是在长江对岸松滋县境内浣市口东购买围垦江滩的置田权，委托松滋大户富奎进行围垦造田种稻麦，解决荆山、荆楚大地缺粮；二是决定利用汉水三雄的老窝改造成基地，由周昆和桂虎的二位徒弟丘钟惠和乐东亭二人全力操办建设铁弓山下百亩园，让他成为聚龙山寨开发荆楚农桑商贾的总部。
建百亩园用工数十万，历时五年，共有十八个大天井，数十个小天井的大庄院。此园紧靠铁弓山，在山与小勾溪之间，约有几千亩熟土地。同时收营了上千户难民，在弓下村四周荒地上、铁弓山后山小勾溪两岸从汉水向西直到鸡公山下的大片荒山野地上、隔汉水对岸青山村一帶四周荒地上，全部规划开垦种莊稼，形成莊园，小勾溪二岸取名后莊，形成了弓下村、青山村、后庄三大村落。
同时开发了半片街，当时只有三四家店面十多户人家的半片小街，后来发展成上千户人家的大镇。半片街己成了钟祥郊外的一个大镇，和弓下村、铁缘庵、后莊、青山村形成了百亩园的屏障。钟祥镇汉水边的水陆码头也有近一半迁移到半片街来经营。一到秋收季节，码头上靠滿了为百亩园上粮的船，热闹非凡。加上百亩园是聚龙山百业的总部，每天人来客往络绎不断，百人场的栓马桩都拴滿了马，场上停滿马车。当然这些多是后活下。
同时，在周昆建百亩园时，帮助了然师太从和田请回一座三尺高的玉观音，更是盛誉荆楚大地，铁缘庵的香火道场也逐年兴旺。到钟祥铁弓山铁缘庵看玉佛烧香已成了荆楚地方稍有积蓄的人家每年争取去做的一件大事。每年十月初十玉佛出巡大游行、大庙会，是半片街、钟祥镇的大事，更吸引荆楚大地几万人到钟祥半片街来看热闹。大游行时，抬着玉佛和其它菩萨出巡，仪仗人等、各色彩旗、鼓乐敲打、要拉开三、四里路长，后面跟着看热闹的也要有几里路。
由陆伯灵亲自设计和布置下，在铁弓山中弓台上为汉水三雄建造了雄伟的三雄墓，由十二太保墓半园围绕，专门建了一座三雄庙，有五个和尚负责拜祭。
靠了这笔地下财宝，将聚龙山桂堡进行了大改造，大修筑，开四门招商贾，几十年后，到了镇八方周天豹做了聚龙山大寨主后，将桂堡改名为燕子堡。
周天豹将桂堡改名燕子堡后，实行“开堡办市”，燕子堡逐渐形成一个市镇，将原山寨武装主力部队撤到聚龙山的燕子岭、斗米山、鸡眼山、鹰窝山、双乳山五个山上，扩建加固了围子、炮台等军事设施，在神农架，大洪山两处，建立了秘密的铁骑基地。在聚龙山十二条山川，几十个自然村，修了梯田、兴修水利。五座山上，分成五支部队由各山主分领，部份精锐护卫转成燕子堡堡丁，留在堡内做事，平时不佩刀弄枪出没堡内，堡门大开与外界自由往来。从周天豹开始，在江湖上，荆山聚龙山绿林大盗的山寇形象，逐渐演变为白道武林人士大土豪的形象。
当年周天豹得心随愿取了陆凤珠为妻，夫妻也算青梅竹马恩爱有加，生儿周步怀却先天不足二腿长短不一，短腿还略有歪残，因此失去进一步练成一流武林高手的机会，无法承接父业而转攻文科。
周步怀聪慧好学，在外公和母亲的精心调教下，六岁能破题作文，十二岁进了学，十九岁高中三甲进士，也是保康县明清二代唯一进士。先授河南南阳教习再升湖北省钟祥县令，并于二十一岁春节与钟祥县被罢官的原户部员外郎李作霖幼女李兰英结了婚，当年生有一子周杏佛。
周步怀虽然才高气昂，才能出众，夫人李兰英也是一位才女，一手书法名扬荆楚大地，终因形象欠佳，做官树不起威信，加上本人不热衷仕途，更由于聚龙山山寨变强盗为商农，虽然每年收入、生活还可以，但周天豹这批人都已六十多岁，对管理商农也是外行，桂虎孙子桂小宝只愿当个山主，义子周步青对管理商农一事始终无法入门，只能管管燕子堡门面上的事和暗杀业务，聚龙山若大商农产业如何办？
此时周步怀已四十出头，荆州道道台任滿将调任甘肃酒泉知府，自己也不想去，家族也要他回来主事，因此趁机告病辞官。回到了钟祥县百亩园。他接手时，聚龙山寨，百亩园的经济已非常困难。
几十年下来，聚龙山好汉为了兑现当年答应二湖总督的不做山寇从事农桑商贾的承诺，虽通过艰苦的努力，但是聚龙山的土地，不论是江南围垦的，还是荆楚大地垦荒的，一直在支出，如修路、修塘、兴修水利、建村、建庄、建镇、办学、办商，都要支出，而朝庭的税收且是一分也不能少的。所开商贸，也积余有限，所以聚龙山好汉为了让他辖下的百姓能安居乐业，每年还必须秘密的走出荆山、荆楚大地去取“天、地”财，弥补农业上的支出。几十年下来，一直如此。
这时聚龙山寨共有可耕旱地一百六十八万多亩，可种水田八十六万多亩，这二百四十多万亩地养了六十多万人口，而且年年要增加人。旱地每年要投入二两银子一亩地，水田要投入三两银子一亩地，而商业上每年只能拿出三佰五十万两银子贴补农业，不搞“天、地财”就无法种好农田。百姓就无以生存，又会出现饥民、难民。近几年“天财”的收入只能为山上解决兵器、火药、三百铁骑的衣服、军响、伙食，至于其它开支还必须依靠“地财”。聚龙山好汉从明抡豪夺的强盗变成了商人、地主、员外后，扔然不能放过那些恶霸、土豪、劣绅、贪官污吏，改明抡为暗劫，“天财”之外开辟了“地财”。每年有一千伍佰多万两银子的地财收入。
为秘密的做“天、地财”，聚龙山寨好汉下了大功夫，在周步怀接手百亩园园主时，聚龙山在五老搜神子桂婉儿、鬼影子周天龙、镇八方周天豹、神手神农散人桂天赐、黑燕子周天凤和军师陆凤珠下设了四虎、八豹、十六黑鹰、七十二土狼。出山虎周步青总理中原道和沿海各省；卧岗虎沈资源总理华北道、东北道各省；吼天虎雷大同总理西北道各省、坐山虎孙雪野总理西南道各省。收“地财”搞喑杀、暗抢、喑偷主要由八豹：灵豹丘钟惠、静豹乐东亭、隐豹吴皑文、花豹桂芝琳、游豹邵四海、野豹桂小宝、文豹沈虎门、彩豹易文珠和十六黑鹰：皂衣使者静明、秀衣使者乐文姬、天衣使者雷精长、红衣使者孙继文、垢衣使者孙继武、白衣使者吴朗、赤衣使者桂自民、布衣使者桂自立、黑衣使者张一彪、绿衣使者富立兰、土衣使者富立竹、花衣使者富立菊、青衣使者周桂东、兰衣使者周桂南、黄衣使者周桂西、香衣使者周桂北出手。若有“天财”是有聚龙山燕子岭寨主桂小宝、斗米山寨寨主桂平、鸡眼山寨寨主雷振雷；鹰窝寨寨主周豆、双乳峰寨主周步尘出山。大洪山飞熊寨青青山丘钟惠和丘之广的一百五十铁骑，荆山神农架的周步青桂小宝的一百五十铁骑，是专门对付江湖道上的山寇、士匪、强盗和土豪劣绅的武装的。
为便于道台大八周步怀对整个“天、地财”的控制，设立了由丘钟惠、乐东亭、邵四海三人组成的三堂首座，为周步怀的参谋班子。
当年邵秉荣建立的土狼情报网，传到周步怀手上时，虽仍叫七十二土狼，而实际上已有一百八十二人，散在全国各地，土狼由周步怀和邵四海二人掌握，这是聚龙山最大最深的秘密，就是大内和太监中也有土狼，邵四海的公开身份是百亩园的马车房班头。他手下有八十个快马信使，四十辆各种马车。京城卸史大夫隐豹吴凯文的密信，只要一天一夜就能到周步怀手上。
周步怀当政后，进一步理顺了整个聚龙山的经济结构和管理，聚龙山的所有财产，就是一针一线都是山寨所有，任何人都只有使用和享受的权利，盈利的四成留给各地总管自主使用，凡建房、买地、开店、办厂，只要不是吃下去的，仍然是山寨所有。实行了“本钱山上出，分灶吃饭，各负盈亏，对半分利，自主享用，一切属山上所有。”的办法。
自此荆楚大地许多家族豪门，也得到了大发展。其中大洪山张家集的房姓一族，和姻亲丘姓一族一起归顺聚龙山寨后，又随聚龙山寨灭掉汉水三寇后，因要避开夹在聚龙山寨和桐柏集团之间难做人的困境，经百亩园财力上大力支持，房姓一族将四家镖局收摊，做了“关东参茸客，”每年去东北一次，带去荆楚土产，长江水鲜干货，贩回来的东北名贵中药，通过荆洲销向四川云贵，通过武汉向下江、沿海各省、二广远销。每年一去一来所盈利，足够全族吃用三年。再加上和丘姓一族一起起经营大洪山，几十年下来，房姓一族在大洪山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