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文学闲居诗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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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唐朝和李白对诗的那些日子

大唐盛世局面,象征大唐是一个开明的国度。说国度开明倒不如说帝王开明,说帝王开明我更要赞美在为帝王办事的大臣,他们尽职尽责,刚直不阿,实实在在。我要肯定这一个朝代,我更要肯定这个朝代的国民。

我想,朝代的开明才造就了人们思想的开放。开放的思想下社会才得到不断的发展,墨守成规的教条主义只会制约着社会的前行,我们就应该打破教条的模式,创新我们的思想,发挥聪明才智改造社会。唐朝就是在这样的背景下才开放的,而现在唐风下的开放我们只能记忆了。

记忆街上必然有一些穿着宽松而略露胸背的女子在行走,迈着细细的步子,如果看见某个帅气的公子哥儿还会暗送秋波。街上男子的眼睛大概不会关注店铺酒店,准要看女人们的酥胸。要是遇见一些风流的才子或许他们会写几句诗赞美,不知道这些女子会不会被诗人不怀好意的诗歌打动。或许打动女人们的不应该是诗歌,更多的是诗人的风流。唐朝是诗歌的朝代,是诗人的朝代,唐朝那些略显富态的女人喜欢这些多情而又浪漫的诗人。我认为唐朝的诗人是明星,很多女人都会围着他们,吹捧他们。

李白是唐朝诗坛的大明星,不知道会不会有很多女人追捧他,或者他也像其他的诗人一样沉醉在女人们的温柔乡里。我知道李白钟爱月亮,钟情山水,喜欢喝酒,他对女人的感情我无法考证,也不想去考证。诗人都怀有一颗诗心,这样的人必定是性情中人。从他的诗歌中能读出他豪放不羁的个性、不同流合污的志向。为什么要借酒消愁?或许是他把诗歌吐在酒里面了。现实很多无奈,人有很多无助,李白过着醉醺醺的生活,我只能为他叹息。

才子本不该寂寞,陪伴才子本不应该是酒。李白喝多了酒去摘江中的月,喝多了就去呼唤天上的月,万万没有料到自己的诗心因为月而把生命埋葬在了大河里。现在我知道为什么河里能流露出诗歌,原来河里有诗人的灵魂。诗人想超脱而不能超脱,想蝶变而不能蝶变,因此我们需要去理解一个诗人的心结。常人眼里显得乖张怪异的个性只是掩饰内心的沧桑,如水的心灵很多人没有看到。我想,唐朝很多人看见李白醉醺醺的日子也会说他不务正业,装疯卖傻。世俗的眼光往往产生了偏见,这些偏见对一个诗人来说是一种打击,诗人只好外表假装坚强!

要是我是那个时代的诗人,我可能会像杜牧一样风流。一个青楼的常客,进门时一群女子就围着亲昵:公子哥儿怎么现在才来,想得小女子好生寂寞。然后把酒对诗,扶琴奏乐,一起翩翩起舞。玩世也好,避世也罢,烟花之地有了诗人也脱俗了不少,诗人有了烟花之地也风流了不少。或许,诗坛上好多诗歌在烟花之地随手拈来,成为佳话和名篇。或许是女子的妩媚勾勒出了诗人的灵感,或许是诗人的灵感才让女子这样的妩媚,是时代造就的诗人,烟花之地这样的诗情画意,诗人能不去领略?烟花三月,我也要去扬州走一走,看一看。

现实哪能允许诗人这样,诗人也需要吃饭睡觉,也需要在社会上施展自己的抱负。现实往往是统治者昏庸腐朽,人民饱受离乱的痛苦。这样的环境下忧国忧民的诗人失意了,登山高楼或者高山远望,感叹浮云若梦,变幻莫测,抒发人生感慨,为之悲惋;看大好河山,让人潸然泪下。

一方面怀着保家卫国的决心,另一方面报国无门。一方面年华消逝壮志难酬,另一方面理想不为人知。是苦,是悲,我只能感叹现实无奈。我们理解的诗人大都是不正常的人,却不知道他们的情结是多么的坦诚。没有能力改变就只好放纵自己,有的在宇宙中,有的在山河间,有的在酒中,有的在月中,有的在女人的温柔乡里,有的在茅屋里。说要冷眼观世,怎么能放下牵挂?说要飘在红尘外,却有着难舍难分的感情。李白,应该就是活在这种生活中!

一座高山,有很多松树,柏树,他们弯曲斑驳的长着。看到山,看到树,人的感情在环境下会忘记人世间的烦恼。我如果可以到山上去,我要带上一把藤椅、一杯茶或者一杯酒,把椅子放搁在老树下,把茶或酒放置在青石上面。我坐在椅子上,手里拿着杯子,看风吹树叶,听沙沙叶语。这样的生活是美好的,这样的想法也是美好的,人生注定忙忙碌碌,这样的美好只是昙花一现,我该何求?

或许李白需要登山,提上一壶酒边走边饮,累了就倚靠在树下小睡,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才能登上山顶和我相聚。是日落前还是日落后,要是晚上才到山顶的话我就升起篝火一起畅谈,说国事可以,说内心的情愫可以,说在烟花之地和女子调情也可以……蜀道难,难于上青天,路不好走就走慢点,我们可以牺牲时间,千万不能牺牲理想。

李兄你迟到了,是多喝了几口在树下睡着了吗?你看现在已是黄昏了,暮色照在他的脸颊上,整个斜阳都充满了诗意,是李白醉了夕阳也跟着醉了?我不知道李白是因为酒才存在的还是因为诗歌才存在的,要是没有酒不知道李白该怎么活下去,理想主义诗人面对复杂的现实因反差太大使心情落寞,他会不会寻短见呢?李白把内心的寂寞和现实的苍凉发泄在酒中,或许,因为酒他的诗歌才有这样的成就,酒因为有了李白才多了几分才气。

知我者谓我心忧,懂李白的心或许就是那月,那山,那水,那酒了。为君王和妃子们写诗的工作是很难求的,一般人也求不到,如果李白一直写下去,我想他也不会四处游荡,不会因为没有钱买酒而发愁。为什么安能摧眉折腰事权贵,使我不得开心颜呢?是皇帝得罪了你,还是妃子对你起了什么爱慕之心,是思想的不和才会道不同不相为谋吧!离开是一件好事还是一件坏事?或许在外面你过得更快活,可是你在外面漂泊也不是想象中的那样美好,你豪放的诗行中透着悲凉,我看得出你过得不好。

我想对你说,李兄,为了理想我们需要面对现实,在这个社会中,要实现抱负就不要任性了,理想始终是理想,现实终归是现实,差距永远存在,我们在这一段差距中把情感控制好,不要张扬也不要保守,夸夸其谈又何必,一语不发又何必,麻痹自己又何必。你不是说“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尽还复来”吗?无论是自我安慰还是为诗的需要,我只想你好好的过,我想找的浪漫不是在你的诗句中,更想从你的生活中找到你——浪漫的李白。

我知道李兄是一个重感情的人,李兄,你知道我也是一个重感情的人吗?很多人会说不了解,我本该通俗易懂为什么看不懂看不透,是我出了问题还是世人的眼光出了问题,我知道汪伦会说你是个值得交往的人,我也知道孟浩然会说你是一个值得交往的人,那窗台的女子看见你这个醉醺醺的汉子会说你什么呢?是叫醉鬼取笑你,会不会丢下一点小物件戏弄你呢?不去计较不去一般见识,人醉心未醉,酒哪能醉人,可能是女子的玩笑让人心醉了。

我何尝不是这样,又何尝没有这样的心态,行路难,行路难,多歧路,今安在?长风破浪会有时,直挂云帆济沧海。我的抱负也和你一样呀,可我不想过你那种醉醺醺的生活,喝酒要误事,我只能劝你喝到尽兴就可以了,往死里喝对自己不公平。你在想是社会折磨你,却不知道是你自己在折磨自己。该放下的就放下,一身轻松任逍遥,笑看春花秋月,活的坦坦荡荡,此生无遗了。

李兄,举起酒杯吧,我敬你一杯。呼儿将出换美酒,与尔同销万古愁,今天的酒钱我给了。让我们痛饮千杯万杯,一醉方休,把万古的惆怅喝到肚子里去消化掉。留下的情谊一杯见底,我听见李白爽朗朗的笑声响却整个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