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在大厅那里看到几个烧毁的灯笼架,会不会是有人故意纵火?”其中一个回话,道出自己的猜想。
“纵火?!!”月疏桐、云天涯和桑清异口同声地问道。
“奴,奴婢亦只是猜测……”丫鬟嗫嚅着回道。
“可有伤亡?”月疏桐又问。
“无伤亡,雅苑人员齐整。不过发生火灾的时候,不见未来,亦不曾见到皇上的踪影!”丫鬟把知道的消息都说出。
月疏桐轻点头,又微蹙凤眉,总觉有什么地方不妥。
有人纵火的话,谁要纵火?
为何要纵火?
若失火时,不曾见到未来,她又怎会从雅苑里出来?至于月醉秋,他确实不在雅苑。
在那个时候,月醉秋又在哪里?
桑清听完这些话,快速冲进雅苑。此时火势基本熄灭,她观看一番,便往烧毁情况最严重的内室而去。
若是有人纵火,会不会是想月醉秋的性命?
不可能啊,这是月醉秋的寝房,谁会取他的性命?
云天涯?不可能,云天涯不会做这种事。
月疏桐?更不可能,即便要杀月醉秋,他也不可能用这种手段。
不对,月醉秋若不在内室,纵火之人难道是想杀未来?
听闻昨日未来遭受重创,被月疏桐杀点取了性命,昨晚未来徘徊在生死边缘。
今日未来才醒,亦不可能好得如此之快,所以极有可能睡在月醉秋的寝房。
月府还有一则流言,未来与月醉秋有染,就不知这事是否属实。
照她看,未来不像是那种水性扬花的女子。
以未来的姿色,月醉秋亦不可能对未来产生觑觎之意。
既如此,为何还会有这则流言传出?
又是什么人传出的这则流言,目的何在?
不是杀月醉秋,是杀未来么?未来受伤,为何还能完好无损地出了雅苑?若未来在熟睡之中,不可能逃过一劫。
绕走一圈,桑清在角落看到已被烧成灰骨架的灯。
火势,就是从这里开始蔓延。桑清再冲出内室,在各个角落找到灯笼的位置。
她来回走了几趟,突然瞪大眼,再回到内室,扫视内室一圈,终于发现不妥。
这散落在雅苑各处的灯,都应搁置在内室。
那就是说,纵火之人,极可能就是住在雅苑的人。月醉秋不在,未来亦不在?
正当桑清沉吟的当会儿,月疏桐和抱着孩子的云天涯也跟了进来。
“你过来,我有话要问你!”桑清朝那两个对月疏桐回话的丫鬟招手道。
丫鬟依言来到,静等桑清问话,“你们确定月醉秋和未来都不在雅苑么?”
两个丫鬟对视一眼,摇头,再点头。因为她们只是没看到他们两个的身影,便自以为是地认为火势起来时他们不在雅苑。
“未来她在雅苑。桑清,你是不是知道什么事?”月疏桐沉声问道。
桑清笑了笑,回道:“没什么,随便问问。疏桐,你不是说要纳我为妾么?我一直在等你迎我进门呢,我可不想再独守空闺。”
因为她看到桑芷进入了雅苑,同时,她也不想告诉月疏桐是未来纵火的事情。
她一直就想知道未来的秘密为何,趁机打探,在月府的日子过得太无聊,偶尔气气桑芷,能让她心情愉悦。
两件事同时进行,多有意思?
月疏桐在桑清问这话时,无需回头他便知道桑芷来到,便顺着桑清的话接下去道:“我正在选日子,大概就是这几日将你纳进门。”
“那很好,我等着你的好消息。”桑清索性娇笑着躲进月疏桐的怀中。
而月疏桐伸手,将桑清拥入怀。
他们两个,旁若无人地演戏,对云天涯的瞪视以及身后的桑芷视若无睹。
“疏桐,你怎能如此残忍?”桑芷声音微颤,差点站立不稳。
月疏桐总是找借口避开她,她告诉自己,月疏桐是真的很忙,不是故意要避开她。
可今晚,她再次看到月疏桐对她视若无睹的事实,而且还跟她最恨的桑清卿卿我我。
以月疏桐的功力,不可能不知道她来到雅苑。
月疏桐回头看一眼桑芷,邪笑道:“芷儿,我也没办法,因为对于女人,我一向没办法拒绝。再说清儿她……虽然不是很美,却也懂得取悦我,你们是姐妹,我纳她做小妾,你依然稳坐月府主母的位置。”
桑芷凌厉地扫了一眼满脸得意的桑清,差点控制不住上前甩桑清一掌,撕碎她的嘴脸。
深吸一口气,桑芷才道:“疏桐,若我不同意你纳清儿为妾,你又当如何?”
这一回,她不能让步。
若是桑清真成为月疏桐的小妾,月府定会鸡犬不宁。
她在虚无的空间三年,还有当年桑清诡异的诈死事件,令她对桑清提高警惕。
这个女人,再不是她熟悉的桑清,她不能掉以轻心。
这一回桑清如果成为月疏桐的妾室,下一刻,桑清极可能自她的手中夺过她月府当家主母的宝座,她不能冒险。
“芷儿,你爱不爱我?”月疏桐却也不生气,问桑芷道。
桑芷没有犹豫,回道:“当然,我爱你!”这是她第一次对月疏桐说这三个字,可她不觉难为情,因为她确实爱着月疏桐。
听到桑芷的答案,月疏桐有些恍惚。他记得,以前这个桑芷从不对他说爱,她认为,所有事情都抵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