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要走出我的王府,那是痴人说——”
月满楼轻巧地闪身而过,避开流素的一掌。
这个女人很暴力,时时刻刻想对他动手,看来在把她完全降服之前,他要想方法制止这个女人使用暴力。
流素攻向月满楼的周身大穴,眼见要打到月满楼身上时,总能被他轻易避开。
是不是她这些年来没有出入江湖,杀人太少,如今她的武功才如此不济?
流素很挫败,她却仍不放弃,纵身跃到一个手持佩剑的侍卫跟前,拔出他的剑,刺向月满楼。
流素刺出凌厉眩目的剑花,将月满楼整个人笼罩在剑气之下。
她下手狠毒,意在将这个碍眼的男人一剑刺死。
她不会再妇人之仁,有他没她!
月满楼刚开始只是逗着流素玩,不曾料到流素来真的。
这会儿见流素招招欲取他的性命,便不敢再掉以轻心。
流素铁了心要取他性命,这个女人好歹与他有了肌肤之亲,怎能还对他下毒手?
不悦地轻挑修眉,月满楼手上的动作也加速。
她先不仁,那休怪他不义。他不只要这个女人的身子,还要将这个女人的心手到擒来!!
原本游刃有余的流素也感觉到了不妥,她只觉周身恍若有无形的压力朝她压来,只因月满楼使用了强劲的内力。
她暗自蹙眉,月满楼的武功不是一般么?为何现在她感觉到月满楼的内力强劲,那是只有一流高手才有的霸道内力。
以前她没注意到,此刻才发现,以她毒手仙子的武功,即便遇到高手,也不至于两三下被人擒到。
可每回在月满楼状似一般的武功之下,她每回都能被月满楼捉个正着。
原来,月满楼深藏不露,原来这个看似脾气火爆的王爷,也很会隐藏。
月满楼以前藏着掖着,根本没机会让她看清楚这点。
现在他不再隐藏自己的另一面,就说明以后她要走出月满楼的掌控,难!
流素想着自己的心事,下一刻月满楼在她愣神之际,迅速出手点了她的穴道。
“素儿,虽然偶尔与你交手很有情趣,但我不可能时时防范你。既如此,唯有再将你的内力封起来。只要不妄动真气,你便无碍!”说罢,月满楼便提着流素往楼苑而去。
流素怒目而视,月满楼却好心情地轻笑,“素儿生气的样子也美。我的女人,怎么看,怎么都美!有点痛,忍一忍便过去了。”
说话间,月满楼用金针封住流素的内力。
流素一声闷哼,一股锥心的疼痛漫延全身。
她紧蹙秀眉,静待疼痛感过去。
好半晌,她睁眼看向月满楼,与他的眼眸相会,“月满楼,你趁早放了我!”现在的她,不生气,因为生气无用。
她不相信自己一辈子做月满楼的禁脔,只要有机会,她就能走出这座王府。
“不放,就算我死了,你也要陪葬!”月满楼笑道。
流素冷脸相对,不再说话。
这一日,流素时刻面对着月满楼。
只因月满楼说,要她做他的王妃,她不答应。
于是月满楼给了她两个选择,不做他的王妃,那便做他的侍寝丫鬟,他不会逼迫她。
就这样,流素继续做月满楼的丫鬟,而且晚上还要侍寝。
流素没有内力,便是一个普通人。
只要她在怒极之下妄动真气,便难受至极。
白日里倒没事,时间很快流逝。
就是到了晚上,没有内力的她,只能被月满楼予给予求。其实,就算她有内力,她还是拿月满楼没一点办法。
流素的脸色日益苍白,这晚上,月满楼破天荒地没有找她侍寝,而是拥着她一起入睡。
“素儿,你何需跟我拗性子?我知道,你不喜欢做我的侍寝丫鬟,可是目前,只有这两条路。一是做我的王妃,再就是做我的侍寝丫鬟。我已经给了你选择,你何需承受王府下人的闲气,不给我们彼此一个机会?”见流素闭眼不看他,月满楼柔声道。
除了在行亲密之事的时候偶尔会有沉溺的表情出现,流素一般都板着脸孔面对他。
他喜欢看这个女人的笑容,而不是现在这般,整天板着小脸相对。
离容无痕清醒的日子越来越近,莫说流素不知该如何面对容无痕,就连他也害怕,不知要如何对容无痕交待。
“素儿,我现在害怕无痕清醒。他醒了,我要如何告诉他,我把他的未婚妻给占了?”月满楼一声轻叹,看着眼前这张没什么表情的小脸。
他从未想过有一天和容无痕对立,更没想过要抢容无痕的女人。
但无意中,他却走到这步,与容无痕多年的友情受到考验。
流素的心一动,因为经月满楼的提醒,她想起了容无痕。
可笑的是,月满楼还在惺惺作态。
占了朋友之妻,发几句感叹,他以为便能抵了自己的罪过么?
“你放心,在无痕跟你比起来,我宁愿负无痕,也不会负你!”说罢,月满楼将流素紧紧拥入怀中。
流素仍自闭眼,下意识地往月满楼的怀中钻了钻。
这只是习惯动作,待她做完这动作,才发觉不妥,便又想钻出月满楼的怀中。
“你别再动,否则我可能会不顾你的感受,再对你下手!”头顶传来月满楼压抑的声音。
流素果真不敢再动弹,她乖巧地偎在月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