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你勿需给我加这些莫须有的罪名!我们好聚好散——”
看着月满楼瞬间便闪到跟前,快如鬼魅,流素瞪大美眸。
“月满楼,我说了,我和月知秋没一点关系!!”流素朝月满楼着急地大声吼道。
她不能就这样跟月满楼进宫,如此她不只失了自由,更可能会让她恨月满楼。
“这只是你的片面之词,谁信?!我只知道,你必须进宫!就算是死,你也要死在我的眼皮底下!”月满楼怒极地笑道。
流素心急之下转身就跑,她的轻功不错,只要她尽力,定能走出月满楼的控制。
身后并没有任何声响,流素疑惑地回头看去,只见月满楼仍站在原地,看着她逃跑,似无动于衷的样子。
不敢再作停留,流素加足马力往前飞奔。
“流素,我劝你站住,否则休怪我下手狠毒!”
身后传来月满楼威胁的声音。
流素哪敢停歇?
月满楼素来狠毒,抢朋友的未婚妻,夺月知秋的皇位,对着她,更是施出一掌。
这样的男子,是做大事的人,却不会是她的良人,为何她现在才看出这点?
为什么事到如今她才通晓一个道理,不能与虎为谋,否则会万劫不复!
流素的轻功再好,依然抵挡不住月满楼的攻势。
流素一个踉跄,差点摔倒在地,正是月满楼又在她背后偷袭,一掌正中她的背部。
本来就受了内伤,她卯足全力往前飞奔。
本已气血沸腾,勉强施展轻功,此次再受一掌,便从空中摔倒,吐出一大口血,眼前发黑。
月满楼大吃一惊,他在怒极之下对流素施出一掌,只因为这个女人要逃,他并不是真想要她的性命。
他刚想上前扶起流素,便被流素伸手制止,“月满楼,我自己会走,你别碰我!”
甫一出口,她才知道自己声音沙哑,低如昵喃。
流素艰难地自地上爬起来,拭去不断从嘴角嗌出的血丝。
这是不是报应?
因为她背叛了容无痕,于是她要面对心爱男人的身心摧残?
这条路,似乎太遥远,看不到尽头。
流素往前行走,提脚,放下,再提脚,再放下,只是机械地动作,一步步往前走。
只不过前方的路在摇晃,她的视线渐渐迷茫。
最后,她无力地栽倒……
有人接住她的身子,她知道,那是月满楼。可她不希望与他再有任何纠缠,突然间,她畏惧了。
月满楼见到流素嫌恶他的样子,赌气地站在原地,看着流素往前走。待察觉到她的不妥,他才在最后关头接住了流素。
原来这个女人被他伤得这么重,难怪她不愿他碰她。
他不是故意要给她一掌,他以为流素向着月知秋,只是在气极之下才对她施出一掌。
看到流素奄奄一息地躺在他的怀抱,他不好受。
“素儿,对不起。”轻吻去流素唇角的血丝,月满楼轻喃道。
当然,昏睡的流素听不到他对她的歉意。
月满楼带着流素回到皇宫,早有众多大臣等候在宫门。
方年见到月满楼,忙不迭地上前道:“皇上,一切已准备就绪,只等皇上登基——”他的视线,定格在月满楼手中的流素身上。
这个女子,是否就是集月满楼万千宠爱于一身的流素?
据闻此女曾是老相之子容无痕的未婚妻,不知为何会与月满楼纠缠。
这种女子,失节失德,迟早要把她给赶出皇宫。
他方年的女儿方湘儿天姿国色,才是皇后的最佳人选。
“先行处理父皇的后事,明日再举行登基仪式!月知秋逃离了京城,尽快抓捕归案,另有加强皇宫京城的防守,以防月知秋的犬牙作乱。”月满楼扫视众人一眼,朗声道:“该做什么便做什么,别站在这里碍眼!”
“是,皇上!”众人齐声回话,让道予月满楼。
月满楼则抱着流素大步去到一座宫殿,这是他早看到的宫殿,给流素居住。
“此殿即日起改名为素宫,乃素儿的宫殿。”月满楼沉声说完,便将流素急匆匆抱进寝宫。
“是,皇上。”众宫女齐声应道。
将昏迷的流素搁置在床榻,月满楼替她把脉,这才知道流素伤得很重。
替流素输送真气,一直到流素的气息回稳,月满楼才松了手,传御医前来察看流素的病情。
“这位小姐……”
“即刻起,她就是我的贵妃。”月满楼不满地打断了御医的话。
“贵妃娘娘的病情稳定下来,待微臣给娘娘开了药,服食几日便可痊愈无恙。娘娘曾受重伤,伤及心脉,在此期间,最好不要妄动,也不要情绪激动,否则会伤本真。”御医恭敬地回道。
“她若是好不起来,你的命给朕留下!”月满楼沉声喝道。
御医吓得脸色惨白,忙不迭地道:“微臣定当全力以赴!”
“退下吧,别站在这里碍眼。”月满楼喝退御医,便坐在床沿看着脸色苍白的流素。
这个女人,想必恨透了他吧?是他害她承受他几乎丧命的一掌。
怕只怕她醒了,亦不想见他,界时他要如何是好?
这个女人很固执,脾气不好,醒了会不会跟他吵?
她不愿进宫,他却在她未醒之时便封她为贵妃,她会不会更生气?
月满楼胡思乱想,一直守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