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会幸福,一定会幸福,王子不会是因为得不到美人的芳心而心生嫉妒吧!”天墨鸿等的就是王子玉,这段日子,他特意将小薇安排在青和宫,明知道是风的孩子,却还是动之以情晓之以理的说服不悔答应再娶,他绝不会让王子玉占半点便宜,南疆不可以与神雀联姻,这对他的宏图大业十分不利。
“本王子嫉妒?哈哈……”男子狂笑,笑罢一脸凛然,不屑道:“本王子后宫佳丽云集,夜夜金尊换盏,歌舞升平,会为了一个已有身孕的女子伤神吗?”他冷冷的说,眼睛始终看着女子苍白的脸。
小薇从最初的兴奋,瞬间冷却,仿佛一脚踩空跌入深渊,他在说什么?她几乎怀疑自己的听觉,他说不会为了一个已有身孕的女子伤神?他是故意这样说的吧,对,一定是有苦衷的,一定是发生了什么变故,他在做戏,对,一定是这样。
苍白的脸多了几分镇定,试探的开口:“确实,奴婢不值得王子殿下伤神!”
空气久久的凝滞,大殿内静的能听见绣花针落地的声响,天墨鸿适时的住了口,有些话不必多说,挑拨离间也是一门高深的学问。
不悔隐隐感觉到两人之间的异样,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男子紧抿着唇,深深的看了眼她,一甩袖子,大踏步走出她的视线。
为什么要自取其辱?他夜夜歌舞,举杯遥望着青和宫的方向,明明什么都看不到,可他却还是固执的每晚望到天明,她真的要嫁给惠王了吗?对他没有一句解释,就这么安静的住进了青和殿,若不是天墨鸿下旨惠王大婚,他还在奢望她会回头看他一眼,只要一个眼神,他就知道她的心意。
她却再也没出现在他的视线里,他终究没忍住,带着满心的疑问伤痕累累的去见她,却原来只是一个笑话,天大的笑话,他们在说孩子是谁的,是啊,是谁的?他以为他可以包容的接受,可以作为父亲给孩子一生的安乐,到头来不过是自己的一厢情愿,他们一家人团圆,他……又算什么?
“琼花树下,我只弹给一个人听!”她如是说。
哪个人?故人?乌衡光……,为什么是他?为什么又是他?他一出生就夺走了蛇皇,现在又要夺走小薇吗?不得不承认,他输的彻底,输了她,输了整个世界,现在,他又该何去何从?回千色殿吗?是啊!他该走了……,他承认懦弱,他不敢看她大婚,不敢见她对着别人笑,那样灿烂的笑容比刀子还利,他的心经不起这样赤.裸刺入,就让他当一次胆小鬼吧,躲进潮湿晦暗的洞穴蜷缩,默默的祝她……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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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快要过年了,小薇肩上的伤基本痊愈,起身看了看身后的床榻,天啊!她真的再也躺不住了,真怀疑这女人坐月子是怎么熬过来的,总之她是受不了了,闷在房间里都快要长绿毛了。
因为她的坚持,那天宸宸离开,她后脚也回到了舞乐坊,天墨鸿却对她和不悔的婚事下了必成的决心,她的房间一时被二十多名侍卫十二个时辰不间断的严密监控着,以那日刺伤她的刺客还未找到为由,美其名曰保护未来的惠王王妃,实际上是限制了她出行。
走至窗口,推开窗户,还没来得及感慨天气晴好,窗下巡逻的侍卫先和她来了个注目礼,冷面的侍卫微颌首,继续尽忠职守的来回巡视着。
小薇瘪了瘪嘴,无奈的缩回头,转身正好瞧见小辉子探头探脑的关上房门。
“干嘛呢?”她也真是无趣的很,整日里的和小太监瞎扯。
小辉子连忙比划着,要她小点声,小跑着来到她身前,压低了嗓子道:“小点声,听说兰妃亲自来舞乐坊挑选舞姬为皇上充盈后宫!”
“什么?”猛的一听,她当即如弹簧般跳了起来,吓的小辉子一哆嗦,连忙又扶着,再按着的,心脏没吓的停跳了,这要是有个好歹,他如何向皇上交代,如何向惠王交代。
死丫头,锦盒也不知道有没有下落了,这会儿倒是有闲心给那乳臭未干的小皇帝选妃子,倒要看看你疯什么劲?
她这想着就要往外走,小辉子跟着快速走了几步,拉着她的手腕嚷着,“主子,主子哎!您这是要去哪啊?您忘了皇上的话了,要您静养,静养啊,您这样不顾前不顾后的,小辉子还有怡儿、芳儿、锦儿三位姐姐都要跟着遭殃了!您醒醒好,饶了奴才们吧!”
得,又是这套说辞,耳朵都磨出茧子来了,就能不换个新颖一点的说法?“你放手!放手啦!烦死!”两腮鼓如同一只小青蛙,气的一屁股坐回了窗口旁。
“主子,您慈悲,奴才铭记于心,只是……,咱还是坐炭炉旁吧,窗口凉!”小辉子这千恩万谢的词还没磨叨完呢,话锋一转又开始像个老太婆似的唠叨着要她离窗口远点。
“你还有完没完?”她这压抑的都快爆炸了,他不想变炮灰就离她远点。
主仆两人正在有一句每一句的隔喽嗓子,忽然听窗下有人踩雪的声音,小薇连忙冲着小辉子“嘘”了一声,瞧瞧探出头,向下看。
古时的宫殿地基都打的很高,是以从窗户往下望去,差不多是一层半阁楼的高度,现在她正居高临下的偷眼望着渐渐行走过来的两个女子。
耶?她嘴角一翘,这两个她认识,是舞乐坊的红人,茉莉和风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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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阳眼进入倒计时,kk预计月底大结局,若是写的慢了也有可能正好是“五.一”放假的时候,希望亲么多捧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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