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肖何怎么会以为是我……”疑问重重,他到底是在说真话,还是怕我难过,所以编了一个谎言?
肖何那么精明的人,怎么会不知道被自己压在身下的女人换了一个人?还有,我确定自己在昏迷中,有个人影过来,然后侵犯了我,而我曾经达到高潮,这些都是身体上的切实感受,而并非是错觉。
事后,房间里并没有其他人出现过的痕迹,而肖何也许是一整晚都清醒着,如果有其他人在场,他怎么可能没有发现?
那个人在之前可能溜进房间,但是后来肖何反锁了房门,又把钥匙冲进厕所,那个人如果在房间内,她也不可能走得了。
“素素,你该去看看那间房子的构造。那间汽车旅馆通过改造上世纪的二手民房所建,你们在的房间其实在浴室里还有一道内门,只要有人有隔壁房间的钥匙,随时可以开门进去。”男人低哑道,夹带着戏谑。
听他这么解释,我心上的大石头却没有掉下来,因为就算有替身替我承受了肖何的****,那么压在我身上的那个男人又是谁?
仿佛会读心术,男人抱紧我,往大腿上深深一坐,我的心惊跳了一下,揪住他领口的手摸索著,抓住他乱动的大手。
我很后悔,也很郁闷,今天怎么就穿了短裙子。
不过现在的穿衣着装都由不得我,因为我根本看不到衣服,都是他帮我穿戴整齐。“你还没说完……”
我稳定住自己,真想一口咬他一下,让他稍微正经一点。
“那天晚上的人,是我。我从浴室里进去,趁肖何和夜凤正难舍难分时,把你带到隔壁的房间里……这一下,你明白了吧?”说完,他啃了啃我的肩头,我‘啊’小声叫了一声。
这么说来,那天晚上侵犯我的人,竟是同一人。
同时我不得不讶异,这个男人的精力怎么能这么好,在厨房里逼我履行了地下情人的义务,然后又背着别人和我在旅馆内渡过漫长的一夜?
“可是,为什么第二天我醒过来,还在肖何的房里?”他为什么如此大费周章,直接把我从黑房子里带走不就好了吗?那样一来,不是更加光明正大,而且还能让肖何吃瘪。
何必牺牲了娇娇的下属,那个叫夜凤的女子,还有颜也不必和我温存过后,还那么麻烦把我送到肖何房里。
难道他就不怕被发现么?难道他就不担心,肖何一次次要过了夜凤之后还是精力充沛,把我当成泄欲的玩具么?他怎么能如此确定一切都会照着他设定的计划发展?
种种疑问,都让我不得不质疑他刚刚说过的话。颜黎深,这个心机叵测,城府极深的男人,究竟隐瞒了我,或是欺骗了我多少事情?
男人拉扯着我的裙摆,大手漫不经心地在我身上游走散步,偶尔停顿下来,引得我微微发颤。
该死!这男人实在太清楚我身上的敏感点!
即使我的理智在极力抗拒,但是身体上还是迎合着他的触碰。
“原因很简单。我想你讨厌肖何,憎恨肖何,越厌恶他就越好。”薄唇微启,吐露出主人的心声,冷冷的,不带一丝感情。
“可是我却想不到,你会用那么极端的方式,选择逃离这个世界。在和我温存过后,你骗了我,让我等你,自己则跑到那片海边结束自己的生命。女人,那时候我真的很恨你!”男人似乎回想到了那天的情景,一直铁臂紧紧锁住我,不让我动弹。
“颜……”我松开他的衣襟,摸上他轮廓分明的脸颊,感觉指腹下的触感,像是在摸着一块温暖的软玉一般。
他说的就是真相吗?我不知道,因为他的解释虽然周密,但是这样一来,还是有许多疑点。肖何,可能更清楚那天晚上发生过的事,毕竟他是清醒的当事人之一。
那个夜凤,也许是颜黎深捏造出来的。如果真相不是他刚才所说的,那么到底真相是什么?虽然确定以璃和以琛都是颜黎深的种,但是也不能完全排除掉,那天晚上我有没有和肖何发生过关系……
如果我和肖何当真发生过关系的话,我简直不敢想象以后怎么能坦然地和颜黎深在一起,也不敢想象怎么面对孩子们……
也许,找到娇娇,或是找到那个取代我,承受肖何柔躏的女子,应该会比较清楚一些。可是一旦得知我真的曾经和肖何发生过关系,对我和对于别的人来说,又有什么好处?
最后的局面,也许等待我们的,是分离。
我说过一定要得到幸福,可是幸福就近在咫尺了,我还犹豫什么呢?唉……女人何苦老是为难自己,钻着不必要的牛角尖?
颜黎深一定是知道实情的,他现在爱我宠我,不过问之前的事。假设他真的知道我曾被肖何逼迫,两人发生了关系,那么他都不追究了,我再要查清真相也没意思。
而且两个人已经订了婚,当然要彼此信任以后才能走到一起,我怎么又在他面前患得患失,不信任他了呢?
“想要说什么?”两个人都没了吃早餐的胃口,他看到我沉思的模样,应该也没了调情的心情。
“没有,我只是在想,周末你要不要在家里办公。”我转移话题,还努力微笑了一个。
头一回觉得皮笑肉不笑其实很伤表情。
“既然是周末,我也要休息,和你一块休息。”他笑说。
“你觉不觉得,我是一个负累?别人家都是妻子照顾老公,而我却一直要你浪费时间来照顾我。”
“我很乐意为女士效劳。”
“是啊,你一直都很乐意为女士效劳。”还很热情地为女士脱衣服。不知道颜大少曾经残害过多少个无知少女,破‘处’的经验积累了多少。
“怎么我闻到了一股儿酸意?好像是在你体内冒出来的,我来仔细闻闻……”他俯首,像只小狗儿一样在我身上乱嗅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