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古代言情宫囚将军奴:将军的诱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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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4章

“苏杭,我真的累了,不想去再去爱了……或者,苏杭,你让我好好休息一段时间,然后,我才有勇气有力量再去追寻属于我的幸福……”

应龙生轻轻地闭上眼,她好像看见了苏杭,他静静地望着她,微微地笑着,用他那特有的温柔的声音说道:“龙儿,你累了,好好地睡一觉吧,我,会为你守着……”

然后,应龙生轻轻地点了点头,放心地睡着了……

不知过了多久,应龙生忽然醒了过来。

好像是过了很长的时间,应龙生感觉满身的疲惫好像突然之间减轻了许多,又好像只是一瞬间的事情,她感觉自己好像刚刚闭上眼睛……

“苏杭,我不会再这里陪你太久了,这是我答应过你的……”应龙生望了一眼苏杭的坟墓,“苏杭,你总是那么了解我……”

如果不是因为有了这个承诺,应龙生真的想留在这里一直陪着苏杭……

如果这样,苏杭会不高兴的。

苏杭希望她可以去找寻自己的幸福。

“苏杭,明天天一亮,我就会离开的……”

应龙生想起了史樵那总是如沐春风的微笑,还有楚青那纯净的大笑……

应龙生突然间,很想见到他们……

应龙生离开了幽魂森林,回到了第一关。

一路上,应龙生听到了一些有关滕飞雨新立的太子的传言。

应龙生更是心急如焚的赶回了第一关。

“史樵呢?”应龙生问。

“关主,史公子和楚青去了烈炎皇宫。”副将答道。

“烈炎皇宫?”

“是的。”他们是这么说的。“他们还交待说,如果关主您回来的话,史樵让您在这里等着他们。”

“他们去烈炎皇宫做什么?”应龙生问。其实,应龙生的心里已经有了几分。

“属下不知。”副将据实回答。

“好,我知道了。”

应龙生几乎可以肯定,史樵和楚青去烈炎皇宫一定是为了那个新太子的事情。

这个新太子会是她的孩子吗?

如果是,滕飞雨为什么会这么做呢?

如果不是,滕飞雨的目的又是什么呢?

难道滕飞雨的目的就是要引她出来吗?

事已如此,滕飞雨还要如此执着的不肯放过她吗?

在应龙生看来,滕飞雨和她之间的情与恨已经了结了。

在应龙生彻底要放手之前,这个孩子的事情,应龙生是一定要弄明白的。

应龙生精心的准备了一番,易容成一个普通的村妇,向烈炎都城行去。

在路上,应龙生听到了一个消息。据说,天龙西部,也就是现在所属风燕国的国土,遭遇大旱,颗粒无收,百姓们缺少食物,饥不裹腹。

秋水烟听说应龙生已经将天龙宝藏交给了滕飞雨。

因此向滕飞雨求借大批金银赈灾。

秋水烟也听说过,外界传言,天龙早有遗训,说这批宝藏只能用于百姓的身上,要救天龙百姓于水火。

如果是应龙生自愿将宝藏给的滕飞雨,那么,滕飞雨也应该知道这一条遗训。

秋水烟能够向滕飞雨求借金银,想必也是知道了这一点。

秋水烟这样做,想必也是有几分把握。

应龙生心中暗想,滕飞雨会将宝藏交给秋水烟,用于天龙国曾经的百姓吗?

这件事应龙生是一定要管的,守护宝藏是她的责任,就算是她将藏宝图交给了滕飞雨,这个,依然是她的责任。

再说史樵和楚青。两人对于烈炎皇宫都已经不太陌生了。

宫中的守卫还是和平常一样。

史樵和楚青很容易地就查到了小皇子的居处。

小皇子住在龙生殿。

龙生殿,史樵和楚青更不陌生。

更深露重。月朗星稀。

室内,小皇子正睡得香甜。

滕飞雨在一旁,静静地看着。目光中满是慈爱。

宫中的任何一个人都清楚,滕飞雨对于这个孩子,如今看得比任何东西都重要,谁也不敢有半点的差池。

滕飞雨只是静静地望着小皇子,偶尔会望一眼窗外。

史樵和楚青互相使了一个眼色,两人推门走了进来。

突然有人推门,宫女们和奶娘不由得惊呼,但是她们的声音,尽量压得很低,小皇子在睡觉,她们不敢大声喊出来。

听到推门声,滕飞雨抬起头来。

看到史樵和楚青,滕飞雨的眼中没有太多的惊异,但是却显露着一抹不着痕迹的失望……

来人是史樵和楚青,滕飞雨倒并不意外,但是,很显然,他们两个并不是他所想要见到的人。

史樵和楚青的心里的都清楚,滕飞雨心里想见到的那个人是谁。

“是你们?”滕飞雨说道。转身对着那些宫女与奶娘说道,“你们都先出去的吧,如果小皇子醒来,你们再进来。”

“是。”其他人都退了出去。

偌大的房间内只有熟睡着的婴儿和滕飞雨三人。

“当然是我们,不然,你以为呢,会是谁?”史樵的话语中带着淡淡地讽刺。

史樵也将声音压得很低。

“你们来,有什么事吗?”滕飞雨的心里当然十分清楚,史樵和楚青来这里自然是无事不登三宝殿。

史樵望了一眼襁褓中的婴儿。

“他就是龙儿的孩子?”

“是的,他就是我和龙儿的儿子,心盟。”

“滕飞雨,你……”楚青紧握着双拳,恨不得将这一拳重重地打在滕飞雨的脸上。

应龙生在见到那具婴孩尸体时是那样的肝肠寸断。没想到,这一切都是滕飞雨的计谋。

如果是他楚青的话,他一定舍不得让应龙生如此的伤心。

“滕飞雨,我真想一剑杀了你。”楚青怒道。

滕飞雨望着楚青,却是什么也没有说。

从滕飞雨的目光中,楚青也感觉到了滕飞雨的痛苦。

就算是滕飞雨有再大的痛苦,也只能说是他自己自作自受。

“滕飞雨,我们要带着这个孩子离开。”史樵淡淡地说道,却带着不容拒绝的坚决。

“不行。”滕飞雨的语气也是异常的坚决。

史樵的眼睛轻轻地眯起,却显露着阴冷。

“如果我坚持呢?”史樵的语气也变得冰冷,让人不禁心生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