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凯文踏上旅途
韩哲的身体状况在玮程的调理下慢慢恢复。
“你真的好傻。”韩哲轻吻着那道细痕。
泪水，缓缓地流下。
韩哲俯下身子吻去她脸上的泪，喃喃自语：“我该拿你怎么办？”
她的眼泪随时随地准备着来攻击他的心脏。
“我们回家好吗？带我回家。”雨诗轻轻地央求着。
她不喜欢这里的气味，不喜欢随时随地出现的仇恨目光，不喜欢苍白无劲的颜色。
这里的一切她都不喜欢。
“等我伤好了，我们就回家。”韩哲叹息地放开雨诗与她平视。
“我害怕……”她握紧他的手，“我在害怕着，甚至不敢闭上眼睛。我怕你会在下一秒钟会忘记呼吸。只能看着，我不敢哭，怕眼睛模糊看不清你的样子……”
“不会的。”紧紧地回握着她的手，“我们说好的，谁也不许离开谁。”
笃！笃！
一个护士推门而入，端着一个托盘。
“到吃药的时间了。”护士微笑地说。“刚才凯文在门口，但是他说不进来了，叫我把这个给你们。”
一个精致的小盒子。
韩哲犹豫地打开了。
一对精美的戒指呈现在他们的眼前。
“好美丽哦。”护士羡慕地叫起来。
雨诗猛然地跑了出去。
“凯文！”对着长廊尽阔大的背影喊着。
凯文微笑地回头回头向雨诗挥挥手，然后消失在长廊的尽头。
护士有些迷惑地看着门外的颜雨诗，到目前为止她都搞不清颜雨诗爱的是谁。
是韩哲？是俊杰？是凯文？
整个医院都知道他们之间的事情，只是谁也不清楚颜雨诗的心里想些什么。
她看到颜雨诗日日夜夜守在韩哲的身边，也看到凯文拥抱着颜雨诗。
“凯文他说了什么？”韩哲放下戒指，把药服下。
“凯文说：戒指留在他的身边已经没有任何的意义了。他想自己到外面走走。或许他会回来参加你与雨诗的婚礼。”
“谢谢你。”韩哲看着门外雨诗身影被阳光折射过来留在门口处的影子叫着，“雨诗。”
护士也不好意思赖在这儿当电灯泡，自动闪开了。
“为什么凯文要把戒指留下来？”雨诗嚅语着。
韩哲似笑非笑的看着雨诗，执起她的左手把小一点的戒指庄严地套在她的无名指上。
“来，帮我套上。”韩哲把另一个戒指递给雨诗，“我们不能辜负凯文的一番心意。”
颤抖的手指接过戒指小心翼翼地套上，一颗晶莹的泪滴落到闪闪发光的戒指上。
“我们回家。我带你回家。”韩哲把雨诗拉进他的怀里，狠狠地抱着她。
她的眼泪随时会把他给淹埋。
韩哲安静地坐在轮椅上看着雨诗麻利地收拾东西，一一的放在袋子里。
君琳与宋妈她们当然不会来打扰他们。
反正韩哲有雨诗就够了，她们又何必没有自知知明呢？
韩哲并没有完全康复，只是在他的要求下作为他的主治医生玮程只能答应让他回家养伤。
“老板，恭祝你出院！”
强妮与宇易捧着一大束玫瑰走进来。
“谢谢。”韩哲微微的笑着。
“颜小姐，你好。”强妮与宇易来个鞠躬，弄得雨诗难堪地点点头。
“雨诗，好了吗？”韩哲向雨诗伸手过去。
“嗯。”雨诗默契地握住韩哲的手。
忽然，一个略长的影子出现在他们的正前方，角度是从门口里折射进来的。
雨诗的手不禁地握紧韩哲的手，甚至连抬头的勇气都没有。
是丽莎！
她每一次的目光都是冷冷的，带着满腔的仇恨盯着她。
“丽莎。”韩哲礼貌地打招呼。
没有任何的语言，只有高跟鞋与地面接触发出尖耳的声音外，什么声音也没有。一双修长、白皙的长脚踏着黑色的高跟鞋闯进雨诗的眼帘。
强妮与宇易见形势不对，沿着床沿狼狈而逃开。这是三角恋的公开摊牌，他们真的没有兴趣为哪一方加油助威，还是抹上油溜为妙。
“你爱俊杰？”丽莎的口吻少了以往的火药味，听起来倒像是陌生人之间无聊的谈话。
雨诗下意识地看着手腕上的细痕，抬起头平静地迎视着丽莎有些疲倦、憔悴的脸庞：“爱，爱得刻骨铭心，爱到可以为他死去。”
就像手上的疤痕永远也不会消失。
“那韩哲算什么，他就像傻瓜一样用自己的生命去交换一个未知的答案？”丽莎变得咄咄逼人。
雨诗垂头刚好撞上韩哲深情忧伤的目光，清澈的泪水还是那样不经意流下来。
“是谁爱上你的眼泪？是韩哲，是凯文，还是俊杰？而你的梨花带雨却只是为了俊杰，如今再加上了韩哲……”
“丽莎，你别说……”韩哲慌乱地阻止丽莎。他不在乎雨诗的答案，她爱俊杰是改变不了的事实，至于他，他无所谓了，只要在雨诗的心里占有一席属于韩哲的位子，什么他都愿意。
丽莎悲哀地失笑了，她的夫婚夫只是一昧的知道要顾及颜雨诗的感受，而她从来都是被忽略的角色。他从来没有问过她真正想要什么，在想些什么。就算没有雨诗的出现，他一直都对她冷冷的，没有半点未婚夫的样子连一句关心的问候也没有。
“我懂……”丽莎麻木地点点头，“就在颜雨诗出现的那一刻，我就彻底地输了。她爱着俊杰，韩哲偏偏是俊杰的影子，我输给了命运，而颜雨诗却用她无声的眼泪嬴得了韩哲的心。我还能说什么？什么也不能。”
丽莎绝望地转身离去的刹那间，眼泪开始狂飙下来。她学不会像凯文一样潇洒地向他们挥挥手，踏上一片荒芜人烟的沙漠，独自流浪；她学不会遗忘她与韩哲的回忆，去找一个爱她的男子好好的相爱一场。
她不能，她爱韩哲，一直都很爱他。
咦？强妮与宇易站在门口睁大眼睛不置信地看着“飞奔而过”的背影。
他们还在打赌，强悍的丽莎是不会就罢手的，肯定有好戏上演，他们为了自己有份稳定的工作，充当了守门员，万一里面真的打起来，他们也好表现一下英雄气概，没想到……
“难道说丽莎退出成全了他们？”宇易回头看进去。
“走吧。”强妮冷不防地拉起他的衣领让他错过精彩。
“老板吻……”
“停！”强妮没有好气地看着他，没有脑袋的人都知道里面是什么样的状况。还亏他是一个律师！
走在热闹的步行街上，雨诗漫无目的地走着，她只想就这样走着。
她没有让君琳陪也没有告诉韩哲她一个人走了出来。
她想一个人静静。
想着她与俊杰的日子，想着她与韩哲的时光，脑中不断地出现着他们俩个一样的脸孔像慢镜头一般，缓缓地滑过她的脑海。
他们之间没有拥挤，只有甜蜜地微笑静静地在她的眼前飘过。
现在的她不知道自己在寻找些什么。
只是她不能确定她对韩哲是怎样的感情，她一直爱着俊杰，却有些时候会想起韩哲的脸。如今她害怕别人会问她：你到底爱的是谁？是韩哲还是俊杰？
她不知道，她真的不知道。
雨诗无意中看见一个装饰得华丽的婚纱店的橱窗前摆着郁金香，她的双脚不由地走了上去。
她静静地站在橱窗前，看着里面那一大束美丽的郁金香。粉色、红色、金色还有占一大半的紫色郁金香。在郁金香的后面是一个美丽的模特儿穿着美丽的婚纱静静地站着，似乎她谁也没有看见，只是低着凝视着手中的戒指，脸庞带着淡淡的忧郁。
不知为何这样的模特儿让她想起了她的过去，在那小镇孤零零等待俊杰的那一段时光不知所然的落着泪儿。
想着她在园子种下的郁金香，缓缓地在她的脑海中开放，慢慢地占置她的思绪。
那个忧郁的模特儿下意识地抬头看着雨诗，竟然微微地向雨诗点点头。
雨诗礼貌地点点头。
那个模特转身离开了橱窗，留给雨诗一抹凄凉的微笑。
雨诗有些伤感地看着她消失的背影，默默地转身离去。
“小姐，请留步。”这时从店里跑出一个女子，穿着洁白的工作套装叫住了雨诗。
雨诗看着她。
“嗯。童小姐叫你进去，她想和你聊聊。”
“我不认识她。”雨诗摇了摇头，再一次转身离去。
“她说你们刚刚见过的。她希望能和你聊聊。”
“刚才？”那个模特儿？雨诗看着只留下郁金香的橱窗，她想到了她的忧郁，让她忍不住想落泪。于是跟那名工作人员走进了婚纱店。
“也许你是我一直在等待的人。”那名模特已穿上了一套简洁的裙子，她恬静地坐在靠窗的沙发上等着雨诗，透明的桌子上已端上了二杯咖啡。
“你要我听你的故事？”雨诗坐在她的对面开口道。
“嗯。”女子点点头，“试一下苦咖啡。”女子端起她前面的咖啡道。
雨诗摇了摇头，她不喜欢用苦来咖啡来提醒她内心的苦，“我不喜欢苦咖啡，不喜欢它带给我的提醒。”
“你是一个与众不同的女子，或许你的故事可以出一本书了。”那女子微微地笑了，“但愿你的爱情会像郁金香的花语一样永不磨灭。”
“或许吧。”雨诗说。
雨诗看着那个女子，黯然地低下了头，每个人都有着属于自己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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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一名服装设计师爱上了一个婚纱设计师。我疯狂地喜欢着他设计的所有婚纱，但是因为我的任性总是在伤害着他。他曾经痛苦强迫自己离开我，只是他做不到，明明知道和我在一起带给他的只是无尽的伤害，他还是选择了回到我的身边。然而，他再也不能爱我了，他在一次医疗中由于药物过量而成为了植物人……”
“对不起……”雨诗难过地哽咽着。
“来。帮我穿上它。”那女子拉着雨诗的手向里面跑去。
雨诗任她拉着自己跑过一尊尊假体模特身上的婚纱，像一座座迷宫的婚纱世界把她团团包围。
“以后你就是它的主人了。”那女子指着她眼前白得耀眼的婚纱说。
外面的阳光落在婚纱上形成一个耀眼的光环，刺得雨诗的眼睛睁不开。
她晕晕沉沉的，好像有人来扶住了她。
又好像有人在她的身边走来走去，为她披上那刺得眼睛好痛的婚纱。
这一切，似梦非梦地变幻在她的脑中。
“行了。”随着一个亲切的声音，雨诗看到镜子中的自己，一身洁白的婚纱恰到好处地穿在她的身上，美丽而纯洁。
在一刹间，她仿佛看到了韩哲穿越红地毯向她奔来。
“为什么？它是你故事中的一部分，你应该拥有它。”她看着满盈泪水的女子迷惑地问，在众多的过客中为何选的是她？
“我只觉得它适合你。我再也不可能为他披上他为我设计的婚纱，我只能找一个适合它的主人。我很喜欢它，只是我不能因为自己的自私把它永远冷落在这里，它是一个幸福的使者，我没有任何理由来阻止它的任务。”女子依依不舍地用手抚摸着穿在雨诗身上的婚纱，眼泪从她的眼眶滑下。
“也许事情会好起来的。”雨诗从女子的身上移开视线透过玻璃看着外面来来往往的人群，在那人群里，她找到了韩哲焦急寻找的身影，看着他正朝她这方向走来。
“上天总会出现奇迹的。”雨诗看着韩哲说着。她知道她的故事就是老天给她的一个奇迹，把一个酷似俊杰的男子带到她的身边，同样给予她无限的疼爱与怜惜。
“他就是你故事中的主角？”那名女子顺着雨诗的视线寻找到韩哲的身影问着。
“是。”雨诗缓缓地走向那玻璃墙，定定地看着韩哲在人群中四处寻找着她的身影，“我爱的人是俊杰，而他却叫韩哲。他们有着一张相同的脸孔。总以为没有了俊杰我活不下去然而我现在却可以平静下来和你说着他们的事情，想着俊杰的过去，想着韩哲的一切。我不知道自己爱不爱韩哲，我只是希望他没有事，好好地像以往那样告诉我他在心痛。”
那女子只是静静地聆听着。然后她顺手拿起在一旁的纸与笔写了几个字交给站在一旁的工作人员。
雨诗看着韩哲慢慢地消失在她的视线范围内。
他没有看到她正在某一个角落静静地看着他的一举一动也没有看到她眼中的泪花。
他与她没有传说中的心有灵犀。
她只不过像橱窗里的华丽装饰一样静静伫立着，引起路过的行人对她行着诧异的目礼。她的眼里找不到平日来这里试穿着婚纱女子那样的兴奋与快乐。
她静静地看着韩哲消失的方向。
“雨诗……”
耳边似乎传来韩哲的声音。
雨诗没有回过头，也许是自己的幻觉，他怎么可以出现，他刚刚就在她的视线下离开了。
“雨诗……”
…………
直到一个强健有力的双臂从她的身后紧紧的环抱着她的腰，她缓缓地闭眼睛，泪水从眼睫毛中颤抖地掉下。
一束束开得灿烂的郁金香摆满了每一个角落，粉色的、紫色的、金色的，又好像在开郁金香花展一样。
雨诗将头抵在韩哲胸口前。
韩哲只是用手轻轻地搂着雨诗的身躯，什么也没有说。
他与她的十指紧紧相扣着。凯文留下的戒指在彼此的手上闪着光芒。
“我爱你吗？”雨诗轻轻地问，也曾在自己的心里问过千百回，只是她找不到答案。
“爱。在你的心里默默地爱着。”韩哲吻着她已盘好的发丝坚定的说。“在适应陌生我的同时把你对俊杰的爱一点点地潜移到我的身上，只是你并不知道。”
“我以为除了俊杰我不会爱上任何人，但是我不知道……”
“能给你幸福的人永远不止一个人。”韩哲抱紧着雨诗。
雨诗闭上双眸让韩哲把她包围，泪儿一滴滴地滴在手上的戒指。
她爱着俊杰也在害怕韩哲的离开。
韩哲决定要结婚了。
他只想通过婚姻把雨诗留在他的身边，一生一世。
雨诗只是顺从着韩哲的决定。
“雨诗。”一身银白色的伴娘服使俊美更加的美丽大方。她挽着自己的父母亲走进新娘化妆窒。
“妈、爸、俊美。”雨诗站起身牵着白得闪光的婚纱走上去扶着秦伯母的臂弯。
俊杰的爸妈认了雨诗他们的干女儿，如今由秦伯父牵雨诗走过红地毯交给雨诗。
“孩子，妈真的很高兴。”秦伯母激动地抚摸着洁白的婚纱。盼了好久，才盼到雨诗的幸福，怎能不开心。
看着高兴而泣的秦伯母，雨诗的眼睛开始闪着异样的光芒。
“妈，今天是雨诗大喜的日子，我们大家都应该高兴。”俊美怕母亲喜极而泣，惹起雨诗落泪就不好了。
“雨诗。”一对打扮得高雅的老年夫妇相挽走进来。这是韩哲的父母，特意赶回来参加儿子的婚礼。
“爸妈。”雨诗温顺迎上去。
“好，好，我们过来看看准备好了没有。哦原来亲家也在这里呀……”天生热情的夫妇，热情地和俊美的父母热笼起来。
“雨诗阿姨，新婚快乐！”一对小小的影子从人群里闪了进来，兴奋地扑向雨诗。
“谢谢若晨、若灵。”雨诗爱惜地弯下腰抚摸着若灵的小辫子。他们才二岁半，却聪明伶俐，然而却君琳与玮程头疼不已。今天他们是雨诗的花童，所以一套小小的西装礼服穿在若晨的身上显得好帅气和他的妹妹若灵站在一起是一对可爱的花童。
“雨诗阿姨，婆婆说每个人都有红包的，是吗？”他们同时甜甜地笑问道，没有人能拒绝他们的招牌笑容。
“嗯。”雨诗点点头。
“雨诗，别理他们。”
一个久违的声音就这样闯了进来，让雨诗措手不及。
只见凯文提着一个小竹篮走进来，半年不见，凯文晒黑了许多，他一身休闲装。
“啊？！我的变形金刚！”两个小家伙放声大叫起来，跑过去抢下竹篮，两兄妹紧紧地抱着。
“凯文。”雨诗看着凯文，内心五味交织着，她很难受。
“我很好。”凯文真诚地笑了，露出洁白的牙齿。他知道雨诗在想些什么。“是不是看我穿得如此寒酸就想把我赶出去了？我可是为了参加你的婚礼而特意赶回来的哦。”凯文努力地打趣着，逗雨诗开心，他不想看到她的泪眼。
终于，雨诗含泪的双眸微微地笑了。
凯文转身不经意拿起竹蓝一叠钱,作恶地敲着若晨的后脑勺：“谁教你的，竟然让你们在雨诗的婚礼上大发横财”。
“啊？！”在场的人不置信地看着凯文。小孩子能发横财吗？而且他们还不到三岁？！
“他们兄妹俩鬼精得很见到每个人都会甜甜地说：‘每个人都有红包，是吗？’男的通通叫叔叔，女的叫阿姨。每个客人看到他们这么可爱的脸庞，都大把大把的现金塞到他们的手上。他们就要藏在竹蓝里。这里少说有十万。”
“啊！”大家大跌眼镜。
这么甜的笑容背后竟然是金钱的贪婪。
“我们要买变形金刚！”俩兄妹振振有词地维护自己的金钱利益。“爹地、妈咪不给我们买，我们只能赚钱自己买！”
赚钱？这么小的小孩也懂赚钱？
“妹妹，我们亏大了！”突然若晨一语惊人。
“不会，凯文叔叔虽然没有钱给我们，也没有道理要我们和他分我们辛苦赚来的钱吧。”若灵眨着眼睛看看凯文，谁知道她现在在打什么鬼主意。
好家伙！凯文看着若灵，这样来损他也行！
真是不错！她老妈损人的招术她一样不差地遗传到了。
“那你说说你什么时候亏大了？”韩哲的母亲有意地逗若晨，她倒想看看君琳与玮程这对儿女会说出什么样的惊人之语，害得君琳连家也不敢回，干脆跑到旅游去了，把这二个小鬼扔给玮程与保姆看守。
“爹地，妈咪的婚礼，为什么不叫我和妹妹参加？我们也不用这样辛苦，对人们卖笑，直接拿着一个竹蓝在门口等红包就行了。不给，我们是不会让他进去。”
众人，闻言失笑。
“是喔，那我们可以买很多的变形金刚。”
“爹地！妈咪！”他们兄妹俩拉开嗓子直接叫起来。
“怎么了？若晨，若灵。”不到五分钟玮程拉着君琳火速赶到现场。
“你的宝贝儿女找你们找帐！”凯文幸灾乐祸地提醒。现在终于看到有人能把君琳制得服服贴贴了。
“啊！”君琳的头皮立刻麻起来。
“为什么你们的婚礼不叫我们参加？”兄妹异口同声地责问。
玮程无奈地笑了。蹲下身子，整理着若晨的小领带。“我的傻孩子，那时候你们还没出生啊！”
“那……我们要买变形金刚！”他们心有灵通地高呼起来。
“啊”君琳晕倒了。凯文刚好有个用处，在身后作君琳的靠山。
“若晨，若灵。我们能不能去买点别的？只要不是变形金刚爹地都给你们买。”玮程试着与他了孩子们谈判。
“不能！我们只要变形金刚！”兄妹俩可是努力地维护自己的利益。
“唉！再买下去，我们就没有地方住了。”
“我们可以住雨诗阿姨家呀。”若灵天真地为爹地解决住房的问题，“反正那里有很多房子，妈咪也是住在那里呀。”
“为什么要我们买点别的？我们只要变形金刚而已又不是要买导弹！”若晨不开心地看着他的爹地，嘟起小嘴抗议着。
玮程与君琳彻底被他们俩兄妹打败了。
真是悲伤！按理说变形金刚已是过时的玩具了，就算是喜欢也不致于开口闭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