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变故
张灯结彩,经过一番重新布置的启星旅馆草地会场上是热闹非凡,今天这里要举办一场慈善义卖筹款活动。
这是一场齐氏集团和慈善机构联合举办的活动,也是范承希他们连日来费尽心思想出的改变启星营运的营销方案。
如果想单凭重新装潢来吸引顾客,但在地理位置上,周边环境上,启星的自身条件上,这将是一个冶标不冶本的庞大投资,他们商讨如果能吸引一些团体来举办活动也不失为一条出路。
今天就由齐氏集团赞助兼召集,和慈善机构协助举办的慈善活动作为试点。
叶星乔早早就来到会场,看着工作人员尽心尽力地布置会场,叶星乔心里有股激动,她回来这么长时间都没有见过启星这么有生气的一面。
“把大胶纸拿来我用一下。”一个站在梯子上面正在粘着标语大字的年轻男人说。
他似乎没有发现他的旁边没有人,又或者和他工作的人已经走开了,伸出手来要胶纸。
叶星乔就站在他的对面,她走了过去,把地面上的胶纸递了给他。
“剪刀,剪刀也拿来。”男人头也不回的接过胶纸又要求要箭刀,叶星乔把他想要的东西一样样的递给了他。
男人终于把字贴好,满意地审视着。
他回头一看,不见他的同事,而是一个年轻清新的女人站在他后面,他有一刹那的惊讶,他对叶星乔露出一个善意笑容。
“是你帮我递东西的?谢谢你。”他落落大方地说。
他那落落大方,毫不做作的举止马上赢得叶星乔的好感,叶星乔也爽朗地说:“没什么,不用谢。”
“你是义工?”叶星乔看到他身上带着慈善机构工作牌,以及他一身明朗干练的气魄。
男人摸摸自己身上的牌子,笑着说:“还没自我介绍一下,你好,我叫徐伟东,是无国界医生,今日是代表慈善机构来负责这个活动,也是一个义工!”
“你好,我叫叶星乔,是启星目前的负责人,很高兴认识你。”
“哦,原来是大善人,我也很高兴认识你。”
“真正的大善人是齐氏老板,我们也只是沾点光而已。”
“做善事,想帮助有需要的人是讲心的,不管以哪一种形式,都是善心人。”
“说得很对,你不止很有爱心,还很会说话。”叶星乔赞叹道。
“还好吧!没有吓到你就好。”
“怎么会,我觉得你人很好,能做义工、无国界医生一定是一个很好,很有爱心的人。”
“谢谢,我当作是赞美啰,其实不好啦!只是这个世上有很多人需要我们去帮助的,有能力很帮助别人,就出一点力而已。”
只是短短的几句说话,他们仿佛已经产生对对方的信任似的。
叶星乔认真地说听徐伟东说着他做义工的经历,和一些贫穷落后的地方需要人们伸出援手去帮助的事情。
“你们认识吗?看来你们聊得很愉快啊!”一把娇美的声音打断了交谈的两个人。
不知道何时,身穿米金色连衣裙的童月凝挽着冷傲帅气的齐亦桓出现在他们面前。
“月凝,你也来了,这位一定是齐先生了,齐先生你好,我叫徐伟东,是这次慈善机构活动的负责人,谢谢你们对于这次筹款活动的大力支持。”徐伟东和善地说。
“你好,能为社会做点事是我们的荣幸,也辛苦你们了。”齐亦桓客套的回应着,他打量了一下眼前这个年轻英俊,大方斯文的男人。
“你们刚才在聊些什么聊得这么开心?你们早就认识了吗?”童月凝再次问道。
“我们也是刚刚才认识的,刚才我们在聊一些做义工的事情。”徐伟东笑笑地向童月凝解释道。
“哦,是这样啊,你总是见人就说起你那些经历来,也不管别人有没有兴致。”童朋凝娇嗔道。
叶星乔意外地看了一眼童月凝。很少见童月凝会这样跟人说话,看来几年不见童月凝也改变了不少了。
这时一些获邀请出席的商界名流到来,向齐亦桓打招呼,身为主人家的齐亦桓礼貌性的去招待来宾,身为齐亦桓未婚妻的童月凝不得不跟随齐亦桓去招待客人。
突然出现的两个人又不得不突然地离去,叶星乔和徐伟东很默契地相视一笑。
“他们要去招待来宾,但我不用,你可以继续再向我说一些你的所见所闻,我也很想再听听,不过不知道我能有什么可以做的。”
“好啊!难得你不嫌我啰嗦!”
“怎么会呢?”
“其实这个世界上真的还有很多需要我们去帮助的人,只要我们能付出一点点,可能就能改变一个人的一辈子,有钱可以出钱,有力出力,做善事这种事情呢是讲求心意的。”
叶星乔继续听着徐伟东说着他做义工,做无国界医生时的一些所见所闻和感受,叶星乔深受感动。
她感叹于这个看似繁华的世界,却有着这样让人揪心的一面,也感动于一些社会上有爱心的志愿者的伟大情操和无私奉献精神。
不知道是她哪一条神经不对劲,叶星乔总觉得她和徐伟东谈话期间,总是感觉到有视线默默地注视着他们,好像还不止一道探究的视线。
慈善义卖筹款活动圆满在结束,义工们展示了一些贫穷落后的地区的照片以及当地人们生活的照片,也讲述了一些他们做义工的所见所闻和感受,让在场的人深受感动,慷慨解囊,活动是圆满成功的。
叶星乔留守到最后才离开,她的心头一直停留在刚才的活动当中,已经不是关于活动的成功会否为启星带来商机的问题了,而是她也深受刚才的见闻所触动着。
她曾经也有过一段颇有同为艰辛的日子。一个人挺着大肚子,在一个人生路不熟、言语不通的地方放逐地生活着,那时无论她是住房、吃饭、出入都有问题,幸好还有外婆关心,有小柏林的支持,幸好还有“变卖启星”的钱,否则,今天,她真的想像不到她会变成什么模样!
她该感到庆幸,她还有今天,她确实比很多人幸运了。
叶星乔慢慢地踱回她租的公寓,今天晚上,天突然下起了毛毛细雨来了。
刚走到公寓前时,突然看到一个熟识的身影站在她的公寓前,冒着雨,似乎在等人,似乎在想着什么。
童月凝,她怎么会出现在她的公寓前呢?不是来找她的吧!叶星乔疑惑着。
“月凝,你怎么会在这里,你来找我吗?”叶星乔走了过去问道,童月凝就在眼前,总不能当作没有看到的直接入内吧!
“吓!不是,不是,我,我……”
显然童月凝对于叶星乔的突然出现是吓了一跳的,结结巴巴地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叶星乔就更感到奇怪了,既然不是来找她的,那为什么站在她的公寓前啊,还一副等人的样子,似乎是站了很久的样子。
“我,我有个朋友也住在这里,我来,我来看看他,可他不在。”童月凝结巴地解释着。
“哦。”叶星乔有点好奇是什么样的朋友、什么样的人会让童月凝会这样脱轨呢。
“可是下雨了,你朋友也不在,你要不先回去吧!”叶星乔好意的说。
“我知道了。”童月凝似乎有点闷闷不乐。
她抬头看着叶星乔隔壁的公寓,眼中露出一种哀伤,依依不舍,还有包含着浓浓地什么的眼神。
叶星乔突然想到了齐亦桓宣布他们要结婚那天童月凝的不自然反应,她突然有种奇怪的,不好的感觉。
她马上要自己停止这样的思绪,童月凝和齐亦桓在一直二十多年了,不会有什么的,自己太敏感了。
“星乔,你知道人为什么会心跳吗?”突然童月凝幽幽地说。
“吓!”这是什么问题啊!童月凝为什么突然会问这么奇怪地问题啊!
看着童月凝还是依依不舍地看着她朋友的公寓,叶星乔不知道她此刻应该回家还是陪着童月凝,要陪着童月凝,她没有立场,要回去,可是丢下她,可以吗?
正当叶星乔感到左右为难的时候,童月凝就在这时说话了。
“谢谢你,那我先走了。”童月凝抱歉地说。
“没有,你先回去吧!”叶星乔呐呐地答道。
童月凝再次回头深深地看了一眼那公寓才离开。
叶星乔回头看着童月凝那悲伤的背影,这不是一个新娘子应有的表现,叶星乔心中有和山雨欲来的感觉。
一直坚持不插足齐氏任何大小事、尤其是婚事的叶星乔,也渐渐感觉到,这几日的那到处都在高兴谈论齐亦桓婚事的气氛突然有些怪异下来,在茶水间还隐约听到女员工们在说什么,婚礼会取消什么的。
叶星乔的心中一窒,不会是真的吧,但她表面仍然一副平静的模样,她也突然意识到,已经很久没有见齐亦桓,她还以为他在忙着婚礼的事,只是,她也不敢再想下去了。
“亦桓和月凝取消婚约了,你知道吗?”一大早,范承希就来到叶星乔的办公室,一副欲言又止地模样犹豫了很久,终于说出话来了。
“是吗?我不太清楚啊。”叶星乔终于也抬头看了范承希一眼,平静地说。
经过连日来公司上的接触,他们对叶星乔已经没有当初的防备,知道她回来只是一心想搞好启星,他们的关系已经缓和了。
但是才刚破冰,现在在这种时候来和她说这种消息,叶星乔实在感到心里打颤,她实在不想浑这趟水,她可是好不容易才有的平静。
“你知道他们为什么会突然取消婚礼吗?”范承希试探性地问。
“我不知道。”叶星乔还真的不知道为什么呢!
他们在一起已经二十几年了,一直都很稳定,任谁都会认为他们最终是结婚的,只是时间的问题,如今竟然在宣布了婚讯以后说要分手,还真让人震惊啊。
即使叶星乔的心中感到无比震惊,也无比好奇,但她很清楚对于此事,她是能避则避的。
“其实,我们也不太清楚,只知道好像是月凝爱上了别人,要求分手的,好像是一个她去做义工时认识的无国界医生,叫徐什么的。”范承希淡淡地说。
刚听到这个事情时,范承希也是难以置信,他从小就和齐亦桓、童月凝一起长大,看着他们一直走到今天,但到了今时今日,才情海生变,能让人不震惊,不唏嘘吗?
是他,徐伟东,听到童月凝爱上了别人时,叶星乔就想到了那个下雨的夜晚,童月凝在她公寓楼下所表现出来的一切,还有她跟徐伟东谈话的时候,总觉得有人在看着他们,她原以为是她过于敏感,原来是真的,不好的预感还是发生了。
一直以来,童月凝对人都总是一副和和气气,不冷不热的样子,即使对齐亦桓也是一样,她总是觉得他们之间好似少了什么,她还以为这只是他俩在人前的表现而已,如今想想才发觉他们之间少了情人之间的亲昵,她还真想不到童月凝对人会有这么热切的时候。
“亦桓答应跟她分手了,让她走了,你也知道亦桓他那么骄傲,他不会勉强,留住一个爱着别的男人的女人的。”范承希无限唏嘘地说着。
是啊!骄傲如齐亦桓,他怎能忍受自己心爱的女人爱的是别的男人呢?这换作任何人都不能忍受吧!
“亦桓一直都那么爱月凝,他一定受不了,我们一直都认为……亦桓他现在一定很难受,很痛苦。”
想到这,范承希也感很到痛心,看着童月凝的离开,他无能为力,看着好朋友痛苦,他也无能无力。
“月凝决定要离开。”叶星乔也也很能接受这一事实。
“没有其它办法了吗?月凝真的要离开了吗?不能挽回吗?”人有时就是这样,明知对方爱的是别人,仍然希望可以挽留,仍然希望对方终有一天爱的是自己。
“亦桓都让她走了,我们还能说什么,月凝哭着说她爱的是别人,还能怎样?”范承希摇摇头说。
谁也想不到金童玉女的结局会是这样。人生就是这样令人意想不到。
由于总裁的婚礼取消了,总裁罢工了,齐氏陷入一片低气压之中,每个人都小心翼翼,生怕一个不小心说错了什么,就踩雷了。
“星乔…”范承希突然十万火急地闯进叶星乔的办公室,却又欲言不止地看着她不说话。
叶星乔心里突然有种不好有预感,不会是齐亦桓想不开,发生什么事吧!
“什么事啊?”叶星乔有点艰难地说。
“亦桓他,他…”叶星乔心里有点急,可范承希就是支支吾吾说不清楚,不管怎样,她一直把齐亦桓归纳为朋友,她不希望他出什么事来。
“他不是出了什么事吧!”叶星乔一直说服自己,没事的,想太多了。
“亦桓他,他把自己锁在屋里,几天都没有出来,我们去找他,他也不开门。”范承希终于把话说出来了。
哦,还没死,吓她一跳了。
“放心吧!可能他只是想一个人静一下,痛苦是必然的,就让他一个人好好静静,好好想想吧!”叶星乔安慰着他。
“可是他一个星期了都不出来,我们真担心他有什么事。”
“放心,没事吧!我相信他不会做出什么事来的,你放心吧!他是一个骄傲的人,不会做什么傻事的。”
“可是,可是…”
什么可是啊?叶星乔心想不是想让我去劝解他吧!想想也不可能,她又不是什么重要人物,凭什么去啊!
“你会去看看他吗?”你听,果然,范承希就说不出什么好话来。
“作为朋友,他发生这样的事情,我会去看看他的,你放心。”叶星乔认真想了想,紧慎地说。
“哦,不如,你去看看他吧!”他就是打着这样的算盘来的。
“我会的。”
范承希点点头,似乎还想说些什么,但最后只是欲言又止地离开了。
铃,铃,铃……
要死了,都差不多半夜12点,还来响人家的门铃,还让不让人活啊!
刚躺在床上,灯还来不及关上,叶星乔听到这烦人的门铃声,她第一个想到的就是范承希,一想到他可能来的目的,她就有种想死的心情,或者当她看到范承希那副欲言又止的表情时,她就有种在劫难逃的感觉了!
门铃还在不断地响,按门铃的人似乎有种她不开门,就绝不罢休的决定。
哎!最后叶星乔唯有认命地爬起床去开门,毕竟这样吵,想睡也睡不到,还吵到隔壁啊。
门一打开,果然就见到范承希就站在门外按门铃,她的第六感总在这种情况下灵验的,叶星乔叹了一口气。
“这么晚了,你有什么事吗?”叶星乔无力地问道,虽然心中有数,他所为何事而来。
“星乔,你能让我先进来再说吗?”范承希面有难色地说,
叶星乔无力地看了他一眼,还是把门打开让他进来。
她率先在沙发上坐下来,示意他也坐下来,毕竟他们的话题还有得说,他们都想说服彼此。
叶星乔实在想不明白,她和齐亦桓什么也不是,不会是想劝她去看他吧!此刻为什么要叫她去呢?她去多不合适啊,别人还会以为她有什么企图、目的呢?而且他们不是一直都不喜欢她靠近齐亦桓吗?
“这么晚了,你有什么事吗?”叶星乔冷淡重复了这句话。
范承希羞惭地看了叶星乔一眼,他不知道自己这一刻来找叶星乔到底是对还是错。
但是齐亦桓的情绪可想而知的低落,他已经有几日没有出来见人了,整天把自己锁起来什么人也不见,也不知道现在怎么了。
童月凝今天已经走了,他那么爱童月凝,真怕他的情绪会崩溃,但是无论他们怎么按他的门铃,他就是不见人,他们也没有办法啊,
所以只有想到叶星乔,希望她可以去见见齐亦桓,他也知道这很无稽,很难以理解,也很为难叶星乔,但他也没有办法,这是他目前唯一,也是最后的希望了。
“星乔,你也知道月凝今天就走了,现在也不知道亦桓的情况怎样,我们想你去见见亦桓。”范承希难为地说。
叶星乔无力地低下头,她就知道准没好事,只是她也实在想不明白,这事为什么也算上她的份啊,她抓破头皮也想不清楚。
“这样啊!好啊,不过,现在已经这么晚了,要不,我明天抽个时间去看看怎样?”叶星乔想了想,如今她只能这样婉转而又迂回地说道,范承希不会是要她现在说去吧!再说现在去也不适合啊!
“可我真怕他会有什么事,他已经把自己锁在房里,这天都没出来,也不见任何人了,再这样下去我怕……”
“我明天天一亮,我第一时间就去。”
范承希带着希祈地看着她。
“我想应该没什么事的,可能他只是想静一下而已,而且,你也知道现在已经这么晚了,我去也不合适啊,你说是不是。”叶星乔只有暗示时间已经很晚了,来再重申婉拒。
“我也知道现在时间已经很晚,但是就是情况严峻,我才会在这种时间来麻烦你啊!”范承希见叶星乔一身睡衣打扮,看似刚从床上爬起来,他心中感到很不好意思!
“你们这么人,一个个去,也还轮不到我吧!”
“就当作是一场相识,你就去看看吧!”
他真是听不明白人家的拒绝吗?
“为什么是我,你们这些铁干兄弟去,我想效果会更好点吧!”
“星乔,我们已经去过了,他谁也不见,我们也没有办法啊!”
哎!我要晕了。
“你们去都没用,那我去又有什么用呢?”
“星乔,你已经是我们现在唯一也是最后的希望了,你就去看看他吧!也许他会见你呢!”
时间停顿了整分钟。
并不是叶星乔听到这句话有什么感触,只是她还在想拒绝范承希的最后挣扎!既然婉拒不行,那么就直接拒绝吧!她可是千万个不愿意去趟这滩水,她从来不觉得自己有这样的影响力。
“对不起,亦希,我不想去!”叶星乔冷淡地拒绝他。
范承希没有想到叶星乔会这么明确地拒绝,她确实已经不是以前哪个什么都以齐亦桓为先的叶星乔了,她确实已经不再是以前那个什么事都唯唯诺诺的叶星乔了。
听到叶星乔的拒绝,范承希一时间想不出说话,时间又停顿了半分钟。
“对不起,我真的不想去,我也想不到任何理由去。”见范承希不说话,叶星乔再次重申。
范承希深深地看了叶星乔一眼。
“星乔,他是太爷唯一的亲孙了。”范承希知道叶星乔现在不再会理及他们,只除了太爷外,他只有亮出这唯一、最后的王牌了。
果然,叶星乔原本冷漠的表情出现了一丝无奈与挣扎。
太爷是她在这个连锁家族里最后也是唯一她会顾及的人了,她任何人都可以不理会,但是她真的不想让太爷伤心、担心。只是有用吗?只怕齐亦桓现在什么人也不想见吧!天王老子去也没用吧!只是她不能拒绝太爷啊!
她看了一眼时间,都十一点半了,现在去也不合适啊!哎,真是要命啊!
“明天去不行吗?”叶星乔仍想争取最后的机会!
“他已经一个星期没有出过屋了,天天锁在房里喝酒!我们真怕他挣坏,要不是他的门锁是国际防恐的系统,我们早就撬开他的门了,不可能等到现在了!”范承希见最后的王牌小小打动了叶星乔,唯有继续使用苦情牌。
不过他说的可都是真的,一个人把自己锁在屋子里除了酒,就不吃不喝,就算没有看不开,也怕他会饿死吧!所以他们才会这么着急,非要叶星乔乔去试试不可,他们短时间内也打不开门,唯有里面的人自己开门,所以他们也是迫不得已啊!
“如果我去了,他也没有开门呢?”叶星乔最后还要挣扎一下。
“那就尽人事,听天命吧!”那他也没有办法了,只能等人来撬开他的门了。
“哎!”似乎已经没有转变地余地了,就当作是一场相识,就想想太爷,想想儿子,去看看吧!叶星乔心里自我建设了一下。
“那你载我一程吧!”最后叶星乔只能认命了。
“好!”听到叶星乔愿意去,他真的感到松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