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司马府邸,欢宴已散。
风情雅如愿以偿地坐在了梅九安寝室的桌旁。
桌上摆满了各种各样的刑具,皮鞭、镣铐以及不知名的药水。
双目被蒙上黑色绸带,今夜他所能做的,只是静候一场噩梦的来临。
“惊艳四座的名伶竟是男儿身,这倒让老夫很是意外呢……”亲手除去风情雅眼前的绸带,梅九安瞬间被他双眸中那两朵玄色水仙所吸引。
退却浓重的华彩,只剩下贴身白衣,若隐若现间,风情雅那种男子独特妖媚,甚是与众不同,更足以令大多数女子汗颜。
“大人的愿望,就是风情雅的来意。”风情雅微微颔首,幽幽答道。
“知道吗?你方才的表演,已经让我目眩神迷,深深为之陷落了……”情不自禁搬起目标的下颚,梅九安看风情雅的眼神中充满了期待。
那种如狼似虎的眼神,只专属于掠食者……
“得大人赏识,不甚荣幸。”默许着正在和即将发生的一切,风情雅不得已将目光移向企图对自己不轨的男人。
“红颜薄命”这个词,此刻用在风情雅的身上,却另是一种别样的心酸。
“你,还可以更荣幸……”说罢,梅九安将手伸进了风情雅的衣领。
白衣滑落,露出了风情雅细腻而不失矫健的腰身。
“大人,您可知道——这世间,有得必然有失。反之亦然……”适时抓住了对方的手,风情雅淡淡问道。
“开出你的条件吧!不过在那之前,为了表示你的诚意,你必须先将它吃下……”将一粒粉红色药丸递到风情雅手中,梅九安努力控制着自己焦躁的情绪。
“我要夕雾的奴隶获得自由,还有……”接过药丸,风情雅毫不犹豫地将其吞了下去。
“交易成立!还有什么,等天亮之后再说吧!”急不可耐,梅九安一把扭住了风情雅的胳膊。
他急于得到他,享用他年轻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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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宵——苦短。
同为一夜。今夜,对楚狂歌与月灵犀来说,是如此的短暂。但对风情雅而言,却是从未有过的漫长。
“我不喜欢毫无生气的玩物,不要那么快变乖!我特许你——可以挣扎反抗!”将床上猎物的身体反转过来,梅九安一面发号施令,一边面手掠过风情雅平坦的小腹,再袭至他的胯下……并且在沿途欣赏着对方因屈辱而深蹙的眉、以及微微颤动的睫毛。
风情雅“哼”了一声,微睁的眼已然失了焦距。
反抗?梅九安这个畜生简直在是说笑!一个被灌了迷药、又身披铁锁的人,此时此刻该当如何反抗?
生不如死的感觉侵蚀着他的大脑,而更让风情雅痛苦的是——月灵犀与楚狂歌在井下裸身相依的画面,竟然一而再、再而三地盘旋在他的眼前。
这,难道就是他深藏的情感与隐约的不甘吗?
“你失神了!在想什么?不专心的人,就该要遭受惩罚!”梅九安突然暴怒起来,他抬手给了风情雅一个耳光。
随后,梅九安又粗暴地挽起风情雅的双手,将它们吊起,直至高过主人的头顶。
觉得对方不可能再对自己造成任何威胁,梅九安开始贪婪地吮吸怀中美少年的双唇。
对方肆无忌惮的噬咬,使风情雅的双唇很快流出血来。
然而,梅九安的进攻还在继续,肆虐着他口中的每一寸土地。浑身恶寒,忍无可忍的风情雅终于做出了反抗……
“啊!你竟然胆敢咬自己的主人?”舌头流着血,梅九安抓起风情雅披散的长发,迫使喘息的奴隶望向自己。
“我……可以反抗!这是你自己说的……哈哈!”喘息着,吐着血沫子,风情雅干笑了两声。
“很好,风情雅,你真是顽劣得让老夫血脉喷张!”仿佛发现了新猎物一般,梅九安眼中的神情显得更加亢奋。
说罢,他擦干嘴角的鲜血,回身拿起了桌上那根荆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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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隔空传出了鞭挞之声,听得院外的守卫一个个不寒而栗。
而更让这些守卫感觉奇怪的是——整个过程中,除了梅九安的叫骂,居然听不到受行人的一声哀号。
许久过后,抽打声方才停止。
“怎样?这下舒坦了吗?”声声锁链响动,梅九安将几乎昏死过去的风情雅放到了地上。
“舒坦!当然舒坦了!让大司马亲自为风情雅按摩,怎么会不舒坦呢?”浑身是伤,风情雅微微抬起头来,脸上是不屈的蔑笑。
“既然如此,那我就让你更舒坦一些吧!”说罢,火冒三丈的梅九安骑胯在了风情雅的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