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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生活离不开香蕉

乌干达被称为“香蕉之国”,香蕉是乌干达人民生活中不可或缺的东西。无论走到哪里,都有大片大片的香蕉林。人们头上顶的、自行车后面带的、卡车上装运的也都是一串一串的香蕉。市场上的香蕉更是堆积如山,而餐桌上香蕉食品的花样也非常繁多。

乌干达的香蕉主要分两大类:一类当水果食用,种植面积较小,树高可达五六米,果实长如牛角;另一类当粮食食用,俗称饭蕉,当地人叫做“马托基”。饭蕉树高只有两三米,栽种普遍,产量很高,一年两季,全国约一千三百万人口中,有三分之二以饭蕉为主食。

按照乌干达风俗,每当待客,主人总是先敬一杯鲜美的香蕉汁,或是用香蕉叶子端上几支香蕉角,接着送上微微烤过的饭蕉作为点心,然后才是正餐。正餐是用“马托基”做成的蕉饭。这种饭普通家庭天天食用,大小饭馆也终年供应,正式宴会上也不可或缺。蕉饭的通常做法是:把含糖量较少的马托基剥掉皮,经过蒸或煮,捣成泥状,拌以红豆汁、花生酱、红烧鸡块或咖喱牛肉。这种食品,既含有马托基提供的大量淀粉,又有拌料提供的蛋白质和脂肪,营养丰富,是聚居在乌干达中部和南部的布干达人的主要食品。

用餐时,乌干达人总爱让客人品尝他们的国酒“瓦拉吉”。瓦拉吉是一种烈性白酒,高达60度。这种酒色泽清澈明亮,味道醇厚芳香,只喝三四杯就能把人醉倒。而劲头这样大的酒,酿造的原料主要也是香蕉。

吃完饭,主人把客人请到一个大坛子旁,递上一根一米长的草管,坐而对饮。坛子里装的是啤酒,通常也是用香蕉酿制。他们把香蕉和高粱面掺合在一起,装在陶罐中,经过加温和发酵,几天后就会有澄亮的啤酒流出。这种土啤酒味道醇厚,有解暑健胃之功效。

香蕉树还有多种用途,被人称为“万宝囊”。刚剥下来的香蕉皮可做牲畜饲料,晒干后又可当柴烧。烧后的灰烬,经过水滤、蒸馏,获得一种带咸味的粉末,是制造鼻烟的配料。香蕉树的花多呈紫红色,可制染料。香蕉树的根,村妇们常用来煎汤暖胃。香蕉树的茎,地下部分为真茎,地上部分是假茎。真茎含有大量淀粉,过去穷人常挖来食用;假茎质地松软轻便,浮力很大,渔夫常用来做筏子。构成假茎的叶鞘既可用来造纸,也可抽制韧性很强的纤维,用来打绳索,编提兜,织地毯。长约一米的叶柄,晾干后柔韧光亮,劈成细篾,是编筐篮和草帽的上等材料。

用途最广的还是香蕉树的叶子。它类似荷叶,可用作包装,也可用作调料。无论煮饭还是烧菜,乌干达人都喜欢加上几片刚采摘的香蕉叶子,给食品增添一种独特的鲜美味道。香蕉叶还可以搭棚子遮阳挡雨,编席子铺地防潮。还可以把它围在腰间跳舞,增加欢愉的气氛;把它扎在酒葫芦颈上献给女子,表示坚贞不渝的爱情。在一些大的旅店和宾馆墙壁上挂有一帧帧装饰画,或描绘景物,绚丽多姿,或塑造人物,栩栩如生,这些画都是用香蕉叶子剪贴而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