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头不太情愿的走过去,到了床前便再忍不住倒在她身上,笑道:“我就知道你舍不得我。”
雨楼叹气:“果然是装的……算了,时候不早了,一并睡了吧。”掀开被子让了岚筝进来。岚筝本以为的老拳没有打在自己脸上不说,还被如此礼遇,受宠若惊,忙抓住机会爬上床挨着她躺好。
雨楼打了个哈欠微闭双目,头靠在他的肩头睡去了。岚筝时隔好久,第一次碰触她,自然想把她揽入怀中好好欢喜一番。慢慢的侧过身子,和她面对面,再缓缓的伸出手臂去揽她。
她动了下,却没进一步拒绝。
成功。岚筝高兴之余与她贴的更近,气息相交,难免动情,轻轻吻了下她的额头。
“讨厌,好痒。”她浅笑半迎半拒。
“我就说,你在床上的时候最温柔。”说完,赶紧做好挨打的准备。
雨楼却弯了眉毛,笑的眼如新月,软声软语的道:“是么。”不等岚筝反应过来,便又往他怀里靠了靠:“那你喜欢那个我?”
“都喜欢。”
她的亵衣冷口微开,露出里面滑如羊白玉脂的饱.满胸部,左乳上烙着的红色疤痕随着她的呼吸上下起伏,诱的他忍不住去吻它:“对不起……”
雨楼配合他的亲近,勾住他的脖子,让他的脸贴在自己胸口,并在他耳畔,媚惑他:“岚筝……你有多爱我?”岚筝道:“只要你不是让我去死,我就全都答应你。”
岚筝以为她会趁机让他放过她们家,谁知雨楼却笑:“我没什么可求你的。”
“你家人呢?”
雨楼笑而不答,慢慢的将一条腿插.入的他的双腿间,摩挲着上移。岚筝觉得她的腿好像变成了一条蛇,轻轻柔柔的要来勾缠自己的欲.望。
“雨楼……”他一惊,从她胸口抬头。身子微微向后靠。
雨楼却于此时贴近他的胸口,让他们更加契合。
隔着薄薄的衣料,雨楼可以清晰的感受到他的双腿间的不安和燥热。
“雨楼,你别闹了。”他想起她曾经对他的捉弄,想来这又是一次再一次的恶作剧。
她的手在他的小腹处研磨,同时去吻他的脖子。岚筝与她同裘都忍耐不住的人,哪里经得住她这么勾.引,浑身上下跟着了火似的,哑着嗓子求饶:“你别折磨我了,你知道我受不了的。”
她的双手柔若无骨,所到之处,给他带来细细麻麻的****,听了他未停,反而下移到了他的双腿之间撩拨他。他的全部欲.火都被她勾起来了,熊熊燃烧,他埋首她的脖颈间,将对她的渴望都化作了细细密密的吻。
待到被她惹的欲火焚身,终是受不住了:“雨楼,我想要你……”
他的下面斗志昂扬,她却突然抽腿出来,停了全部的接触,转身背对着他躺了:“给不了。”
岚筝从后面抱住她:“雨楼……”
她猛地挣脱开他,明白无误的表示:“你想都别想。”
“那你刚才是干什么!”
“挑.逗你。”
“你故意玩我!”
雨楼见他一脸忿然,心里极为惬意,歪着头道:“就是。”
岚筝郁闷的低头心里嘀咕,你等着,看我以后学了功夫,把你压在身下好好蹂躏不可。想归想,精神胜利法解决不了实质问题。
“雨楼……”
方一叫她,她就笑盈盈的对着他靠过去,手伸进他的衣襟游走:“怎么了?想要我是不是?”圆丘顶着他的胸膛,使他脑子轰隆一声炸开了似的,扑倒她,就欲行事。
“啊!疼疼!”岚筝捂着手指,怒视她:“你敢掰我的手指。掰断了,怎么办?”
“这里是医馆,有的是跌打损伤的药,不怕。”雨楼仰面躺在床上,腿去勾他的腰,娇滴滴的道:“岚筝,你怎么了?不想要人家么。”
“你……你!”岚筝钻到被子里蒙住头,气呼呼的说:“你太坏,不跟你玩了。”
听他小孩子般的语气,逗的雨楼娇颜绽开笑容,趴在他耳畔吹气:“别生气嘛,姐姐给你糖吃哈!”
“别碰我。”岚筝晃头,不让她靠近自己。
雨楼笑呵呵的掀开被子,靠着他躺好。岚筝哪里睡得着,为了使自己能够转移身体的注意力,便对雨楼道:“我们来互相了解吧。你不是说我们缺少感情交流么。”
雨楼想了想:“好,那我先问你,你的第一个女人是不是沈冰初?”
岚筝不屑的笑道:“怎么可能是她。是宫中选的教习男女之事的女官。呃……让我回想一下,那个女人好像二十二三岁吧,身材么……”
雨楼拧他:“不许想!”
“不想,不想。”岚筝道:“该我问你了……你喜不喜欢我?”
“不喜欢。嫁给你完全是有目的的。曾经有一点点喜欢你,但后来你一次次伤害我,我就对你一点好感都没有了。”雨楼恍然大悟:“不对,可能曾经那个也不是喜欢,而是同情和可怜吧,看你傻兮兮的。”
岚筝跟被人捅了一刀似的:“别说了,我知道你诚实!。”
“第二个问题,你和沈冰初到底发没发生过关系。”
“好像有过,记不清了,四五年的事情了。”岚筝问她:“你既然对我无意,为什么还在乎我有几个女人?嘿嘿,其实还是对我……”
“第一个问题是好奇,第二个问题么。我不想在我做你王妃的时候,你和其他女人有染,事关颜面。”雨楼再问:“你到目前有过几个女人?”
岚筝心想,怎么就揪着这些不放呢。雨楼见他不答,哼:“为什么不说了?”
“……我在数。”
“你个色.魔。”
岚筝忙把她抱在怀里笑:“骗你的,你把我看这么紧,我能去找谁。”安抚她冷静下来,他决定问个很关键的问题:“你觉得九哥怎么样?”
雨楼道:“人很好,若是当初遵循婚约嫁他,现在该也过的不错。”
“喂——”岚筝几乎要淹死在了醋海里。